一个踉跄又跌坐回台阶上。
眼睛却猛地瞥见师娘的衣摆处,染着斑斑血迹。
她慌忙移开视线,站起了身,心中却一阵不安,难道师娘真的去杀了那个凡人女子?
不等她思索太多,池婙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原来是这样,我竟给忘了,你这傻孩子该不会在屋外坐了一宿吧,快随我进屋。”
仇千凌怔住,忘了?
她等了一宿,等来的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忘了?
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可仇千凌还是勉强扬起笑容,跟在池婙身后,走进了屋子。
池婙看着屋中摆放整齐的桌椅,回头望向她,语气严肃,“千凌,你是不是进了我的书房?”
仇千凌怕她误会,忙道:“我只是看屋里太乱,帮忙收拾了一下。”
池婙走到书柜前,手指轻巧地划过玉简,冷声道:“那为什么,这里少了一份上乘功法呢?”
仇千凌呆住,“什么?”
“你实话告诉我,你来我的书房,是不是想要偷功法?”
“不,不是的,我没有偷功法,师娘若是不信,可以搜我的身!”
池婙走到仇千凌面前,手才搭上她的肩膀,她便已满面通红,眼中饱含愤恨。
池婙扫了她一眼,收回了手,“即便你身上没有,也不代表你没偷。这样,你去地牢里呆几天,等我查明了真相,自然放你出来。”
仇千凌眼中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难以置信道:“师娘,你就如此不相信我?”
宗门上下,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师娘,可师娘却因为一份功法,就来怀疑她,还要把她关进地牢去。
这简直是令她心寒。
她已不想再听池婙的答案,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身后破空声响,肩颈陡然挨了一掌,一阵剧痛过后,人便晕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就已经在地牢里了。
仇千凌又伤心又愤恨又疑惑,总觉得这一切很奇怪,但是又想不明白究竟奇怪在哪里。
她仔细回想着方才所经历的一切,猛然明白来——
她所见到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师娘!
————
上阳殿殿外。
一众男修见魔尊轻而易举地就杀了孙南山长老,和数十名出言挑衅的金丹境修士,又追着宗主杀进了上阳殿,个个都愤怒不已,就要上前出手相助。
就在这时,魔族中的影凰抬手一挥,魔士发动了攻击,数道炙热的火焰朝他们疾攻而来,蒸腾的热意几乎将空气都烧化了。
众人见状,纷纷变了脸色。尤其是站在最前列的男修,知道自己绝无可能逃过这波攻击,不由得大喊,“快!防御!”
纷纷调起灵力,释放出防御光罩,可在火球的攻势下,光罩不堪一击,一撞上火焰,就如薄纸一般碎裂开来。
众人眼见密密麻麻的火焰落下,惊恐不已,胆小的已经跪在了地上,眼泪鼻滴糊了一脸。
就在这时,一阵破空声传来,只见远处飞来数百柄灵剑,转瞬就到了近前,组成一面巨大的剑盾,挡在他们身前。
火焰和剑盾撞在一起,一阵轰鸣巨响,剑盾被融化成了流浆,缓缓滴落,而火焰也暗淡了光芒,一点点熄灭。
众男修死里逃生,欢喜不已,慌忙抬头朝出手相救的人看去,却发现来的是灵剑宗!
只见数百柄巨大的仙剑停在西面的空中,与魔族分庭抗礼。
站在最前面那柄剑上的自然是灵剑宗的新任宗主,宋彬彬。
他冷傲地看着对面的魔族,狂妄开口,“想要灭了仙族,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第185章 是真的
众魔闻言,周身魔气大涨,猩红竖瞳中尽是愤怒,这人是想找死吗?
影凰反手握住龙鳞钢鞭,脸上是鄙夷的冷笑,“你的意见,很重要吗?”
宋彬彬瞬时涨红了脸,“你——!你什么意思?”
心中怒火燎原,不过就是个魔族妖孽,竟敢如此蔑视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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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宗之主,若是不叫她见识见识灵剑宗的厉害,那他岂不是要成笑话了?!
宋彬彬抬起手,正要下令攻击,忽然瞥见对面人群中有个熟悉的面孔,手指不由得颤了一下。
那人不是、不是葛茯苓吗?
而她身边那些人,显然就是灵剑宗当初送去魔域求和的人质。
她们居然都背弃了宗门,加入了魔族?真是忘恩负义!
宋彬彬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被背叛的愤怒感,手中灵剑直指葛茯苓,“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你和那些无情无义、趋炎附势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说什么会感恩宗门,其实一到魔域,你们就义无反顾地背叛了宗门,甚至是出卖了虚均长老,是不是?!”
葛茯苓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见宋彬彬,因此一看到他,便低下头颅,躲到人后去了。
却未想到,还是被他一眼看见,连累得其余姐妹也要被他唾弃辱骂。
她既觉得屈辱,又觉得愤怒,脱口而出道:“你凭什么说我无情无义?我看这世上最无情最无耻最卑劣的人,分明就是你!”
激动地走上前,一脸愤恨地瞪着他。
“当初欺骗我的人是你,榨干了我的修为却又将我抛弃的人是你,把我送去魔族自生自灭的人也是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话落,其余魔族纷纷用鄙夷厌弃的目光看向宋彬彬,“真是有够厚颜无耻的。”
“难怪说仙族都是些发烂发臭的蛆虫,这话还真是没有讲错啊。”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此手段,怎么能说不厉害呢?”
宋彬彬脸色铁青,他何曾受过如此多的辱骂,愤怒不已,“简直是胡说八道,你们都给我闭嘴,该死的是你们这些叛徒!”
怒吼着,挥剑朝葛茯苓直刺而去。
他已是元婴初阶,而葛茯苓才升至金丹,如何挡得住这一剑?只听铮的一声响,葛茯苓便被汹涌扑至的剑气击飞,向后摔出。
眼看她就要狠狠砸上广场前立柱,永夜的姐妹先一步飞过去,在半空中将人接住。
葛茯苓手捂住心口,嘴角溢出鲜血,眼泪汹涌而出。
宋彬彬,你可真狠啊!
宋彬彬见葛茯苓没死,怕她再说出什么污蔑他的话来,还要再动手,远处忽然飞来一片雾海,雾海之上,是黑压压的人影。
他微微一怔,却见雾海中倏地涌出一股白雾,朝他疾攻而来。
宋彬彬慌忙飞身后退,然而那雾气更快,在空中化作四股雾索,直接绞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拉了过去。
灵剑宗的一众长老慌了神,纷纷掐诀施法,刹那间,数十道术光疾射而出,朝白雾狂攻而去。
只是魔族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在影凰的号令下,整齐有序地祭出魔气,在空中汇聚化作一面巨大的黑盾,将这些术法光芒通通挡落。
紧接着,黑盾在空中炸开,重新化作一团团漆黑的魔气,如流星般向灵剑宗众修飞击过去。
灵剑宗众人更是心惊,只得手忙脚乱地应付魔气,哪还有心思去救被擒的宗主。
与此同时,那片雾海在魔族那边落下,站在上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雾海魔君救走的那群南州百姓。
因为雾海魔君要传送这么多人,所以来得比灵剑宗的人慢些。
南州百姓见了被擒到面前的宋彬彬,当即拥上前,拳打脚踢道:“就是你小子纵容手下伤害人族?赶紧去死吧。”
“我呸!什么高高在上的仙族,你他爹的就是只虚伪作呕的臭虫,简直是恶心透了。”
“你们仙族还想踩着我们人族的血肉成神,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们人族不干了!”
“我打死你个只会剥削人族灵气的蛀虫!”
各式武器和法术如雨般落在宋彬彬身上,痛得他哀嚎不已,口中大喊“救命”,无奈被雾索捆住了手脚,无力反抗,只能躺平挨打。
灵剑宗众修看到宗主被治下百姓当着天下人的面殴打,想救又救不出来,只觉得颜面尽失,无地自容,恨不得转身逃走。
没过多久,宋彬彬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哀嚎声都弱了。
他只觉浑身骨头都被碾碎了,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脑袋里嗡嗡作响,眼睛被血糊住怎么也睁不开。
难道他就要这样死掉了吗?这也太可笑了吧?
以及,灵剑宗那些人都是废物吗?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还有公孙前辈,他不是在天上看着吗?仙族都被魔族逼到这个地步了,他为什么还不出手?!
宋彬彬绝望而痛苦地在心中哀嚎着,忽然感觉众人退开去,停止了对他的殴打,浑身跟着一轻。
他再次生出希望,是谁来救他了吗?
努力睁开眼睛,却见葛茯苓站在他面前,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他心中一个咯噔,忙艰难喘息道:“茯苓,其实我……我没想伤害你……只是我如今是一宗之主……”
还未说完,葛茯苓就扬起手,左右开弓,啪啪往他脸上抽,直抽得他眼冒金星,鲜血横流。
“你给我去死吧,什么狗屁的宗主,你就是个贱人!禽兽!渣滓!活该一辈子都没孩子!”
宋彬彬最好面子,当初他爹只是打压了他几句,他就怀恨在心。
如今却被他丢弃不要的女人暴打,字字句句直戳心肺,登时气血翻涌,识海动荡,哇的一声,猛地张开嘴,吐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都在葛茯苓面前爆炸开,血肉四溅。
葛茯苓给气浪掀翻在地,望着面前的血腥场景,瞳孔剧震,撑在地上的手一阵发软,她刚才也没做什么啊?
原来,宋彬彬受不住屈辱,气血逆行,修炼多年的金丹竟在体内炸开,爆体而亡了。
众魔见状,都惊得呆住了。
过了半晌,那些曾被仙族抛弃送去魔域的修士,才一脸畅快地叫起好来。
饱受灵剑宗欺辱的人族也纷纷拍手称快。
“死不足惜!”
“这就是报应!”
众人欢喜不已,唯有金门仙府和灵剑宗的人,纷纷阴沉了脸色。
————
这时,距离仇千凌进入幻境,才过去了两刻钟。
而幻境里的时间,却已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仇千凌一直待在地牢中,她尝试了各种办法,却没能逃出去。
直到,隔壁的牢房里,关进来一个被挖取了灵根的修士,隐约传来的连续不断的痛苦低吟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看守地牢的是两个灰衣男修,她从他们的闲谈中得知,这修士是那个凡人女子的女儿。
杀了那个凡人,又挖掉了她女儿的灵根,甚至还把她囚禁起来……仇千凌简直无法相信,这么残忍的事情会是她师娘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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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那人才不是她的师娘!
她笃定那天晚上的房间里,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才让师娘变成了如今的邪恶模样。
仇千凌心想,她必须得出去,才能找到真相。
好在,她终于找到机会,将牢门钥匙从看守她的男修手里偷了过来。
仇千凌打开牢门溜出去,回头看了男修一眼,他正靠坐在牢门前打盹,一无所觉。
经过隔壁牢房时,她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修士躲在角落的阴影里,看不清脸。
然而也没时间让她细看了,等解决了师娘的事,她再来救她吧。
仇千凌快步穿过通道,沿着楼梯走上去,小心放出神识查探,确认了外面没人,这才推开门闪身出去。
外面居然是书房。
原来这地牢就在谢玉清洞府的地下。
仇千凌心中感慨着,不敢耽误时间,立即在书房里小心翻找起来,试图找出能够推理出那天晚上这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线索。
然而找了半天,她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最后,她再次来到了那幅炼狱图前。
这一次,画中的白衣女人居然缓缓抬起了头,漆黑的长发从脸颊两侧滑落,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墨如点漆的双瞳则直勾勾的看着画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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