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室。
路上,他一直在想来探视他的人会是谁,自从入狱后,昔日商场上的伙伴朋友全都对他避之不及,亲戚孩子们也没有一个来看他的。
一想到自己所剩不多的财产,会落到这些冷血无情的人手里,他就恨得要死。
但他没想到,真的还有人来探视他。
乔知章心底生出一丝期盼,这次来探视他的,是他众多孩子中的一个吧?要是他够懂事,那他不介意出去后,把财产都留给他继承。
毕竟,他可不会在监狱这个鬼地方呆一辈子,那些伤害他的人,迟早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时,狱警停步,推开了探视室的门,“进去吧。”
乔知章忍着痛,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然而,在看到防弹玻璃板后坐着的那两人后,他瞳孔骤变,心中的那点期盼荡然无存。
尽管他特别憎恨十七为时念安出庭出证,但他从没有怀疑过她的用心。但现在,她却和他的仇人周繁漪一起出现了。
他咬牙切齿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好久不见了,乔董。哦不对,皇天已经破产了,我该叫你——乔知章?”
池婙语气淡然,听在乔知章的耳朵里却极尽嘲弄。
他铁青了脸,刚被折辱的痛苦瞬间找到发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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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复仇
“周繁漪,你个无耻至极的女人,给我去死!”乔知章一声怒骂,猛地朝池婙扑去。
他很想把手扇在对方脸上,但是一张抵住两边墙壁的长桌和直升到天花板的防弹玻璃拦住了他。
戴着镣铐的手最终狠狠地拍在玻璃上,一阵巨响。
身后刚被关上的门打开来,狱警探进脑袋,厉声喝止,“干什么?想挨棍子了?监控都看着呢,老实点!”
乔知章这才注意到房顶角落里的监控,慌忙将按在玻璃上的手收了回来,向狱警赔笑,做出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
狱警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要不是看你后面受了伤,早收拾你了!”
乔知章脸色瞬变,满腔的怒火都化作了难堪和羞耻。
他被□□的事要是别人不知道,他还能安慰自己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哦不对,是被很多条狗各咬了一口。
但偏偏,狱警居然就这样把他的伤口掀开了,还让它暴露在自己的仇人面前。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乔知章僵硬着脖子扭过头去,果然见到对面女人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想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爱好啊?不过监狱里的男人可脏的很,要小心身体啊。”
乔知章仿佛被捅了一刀,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望向池婙的眼神躲闪起来,声音很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十七跟着露出惊诧的目光,“父亲,你是被男人强.暴了吗?难怪我看你进来时走路姿势不对。”
“你——!”乔知章抬眼看向十七,憔悴的面容骤然涨红,浑身一阵冷颤。
哪有做女儿的,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他最讨厌十七的就是这点,像个没被驯化的野兽一样,不会看人眼色,想什么说什么,一点体面都不顾。
一时间,乔知章只觉气血上涌,眼前一阵发黑,本就失血过多的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坐倒在椅子上,呼呼地直喘气。
好半晌,他才缓过来,挣扎抬起头,“你们过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池婙懒倦地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十七眼中却燃起了怒火,“羞辱你?我还没这么无聊。我只想问你一句,我姥姥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乔知章怔了一瞬,回想良久,才从记忆深处翻出这件在他看来近乎微不足道的小事。
当时十七不愿留在浮云宫,坚持要回乡下和姥姥住在一起,他为了驯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便哄她说会把老人也接来享福。
实际上,他很清楚只有解决掉老人,斩断牵绊住怪物的唯一情感,她才会彻底为己所用。
于是,他派人告诉还在家里等着孙女回来的老人,说十七已经被枪毙了,连尸体都化成了灰。
除此之外,还让他们转述了一段编撰的遗言,说十七恨老人夺走了自己富贵的人生,没能让她在富豪父亲的身边长大,耽误了她,也教坏了她,她会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老人的错。
这惨痛的消息和饱含怨恨的遗言对临近迟暮的老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老人当场就不好了,躺在床上再也没能起来,两天后,人就去了。
乔知章刚被十七戳了痛处,当然想立马报复回去。
他看着十七急于知道真相的神情,眼睛里涌起明晃晃的恶意,一声冷笑,“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呢?分明是那老太太自己没有享福的命。”
“我不过是派人告诉她,你已经死了,而且你死前还在恨着她,恨她当年把你从我这个富豪父亲身边带走,让你从豪门千金变成了乡下野丫头!”
果然,话音刚落,十七眼中的愤怒便化作了深切的悲伤。
她原本应该设想过,乔知章是用什么手段逼死的老人,但她还是低估了他的险恶,他不只是要杀人,还要诛心。
用几句简简单单的谎言,便摧毁了老人活着的希望,让她备受折磨,只能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连死前都没见上她最爱的孙女一面。
十七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瞳被泪水淹没了,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片湿润。
但很快,泪水就被怒火烧干了。
她站起身,双手撑住桌面,隔着防弹玻璃,漆黑无光的眼瞳紧紧盯着了乔知章,冷声开口,“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乔知章被十七眼中的杀意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才想起她根本伤不到自己,立即暗松了一口气。
他讥讽道:“想杀我?我看你是疯了,当初要是没有我的庇护,你早就死了!哦我忘了,你这恶狗找到了新主人,就开始攀咬前主了,还真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怪物!”
十七咬紧了牙,脸颊肌肉都抽动了起来。
她回想起过去种种,得知姥姥身体不好过世后,她就留在了浮云宫。为了让自己有活下去的价值拼命练武,哪怕练到遍体鳞伤,也从不喊一声疼。
事实上,她从未将乔知章当做父亲,只当他是个冷酷的老板。她替他办事、杀人,他为她提供庇护与生活所需,利益交换而已,这很公平。
可这个人,却是害死她亲人的仇人。
她恨不得立刻撕碎了他,但是隔着防弹玻璃,她什么也做不了。
“披着人皮的怪物是你!”十七一手摁在玻璃上,望向乔知章的眼睛被恨意染红。
她只觉血气上涌,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杀了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恶兽,才能让他尝到姥姥死前的痛苦?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池婙勾唇浅笑,眸底却一片冰冷,“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害死那老人的凶手,也该是时候为她忏悔赎罪了吧?”
乔知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出声,“忏悔?赎罪?你在说什么梦话?周繁漪,我承认这次是你技高一筹,但要让我认输,休想!”
十七因他而痛苦愤怒却又无计可施的反应,让他重新找回了自信。
他勉力忽视掉身后持续流血的阵痛,手撑着桌面,站起身,冷笑道:“等着吧,等我从这里出去,今日我所受的屈辱,我一定会一一报复回去!”
乔知章放下狠话,转身便要走,身体却忽然僵住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动不了了?
乔知章心头一慌,人却像是被魇住了,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令他一阵发晕。
不!快停下!
他在心里惊恐大喊,可双手却如同冰冷的铁钳一般,死死钳住他宛如枯枝的细瘦脖子,耳边接着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
痛……好痛……感觉快要死了……
乔知章双目因为恐惧瞪圆了,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他正惊慌不解,视线忽然与玻璃对面的女人对上。
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一个渗人的念头,是她干的!
这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她会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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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养了小鬼要弄死他?这太可怕了!
绝望之际,他想起刚才女人让自己忏悔赎罪的话,眼中重新爆出一道希望的光芒。
乔知章艰难开口,“呃……呃……我错了……我忏悔……求您……宽恕我……”
池婙端坐在玻璃那边,唇角扬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和善笑容,“神会宽恕你的。”
乔知章刚以为逃过了一劫,脸色稍缓,下一瞬,掐着他脖子的双手猛地用力,只听喀嚓一声,喉骨断裂开。
狱警们撞开门冲进来的时候,一股混合着血腥气的臭味扑面而来。
众人看到屋里的场景,呆立当场。
乔知章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倒在地上,脖子歪折成诡异的弧度,身下沁着一团血和屎尿的混合物。
人在死亡的瞬间,会不受控制地排泄。
很显然,就在这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乔知章就自杀死亡了。
池婙站起身,似乎也有些被吓到了,“你们都看到了,他的死与我们无关,他受了这么多的打击,肯定是疯了。这简直太可怕了,我不能再待在这屋里了。”
说着,伸手掰过身旁十七的脸,这孩子都吓傻了,眼睛瞪得滚圆。
“可怜的孩子,快别看了。”池婙握住她的胳膊,拉着她从那边的门离开了。
狱警从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只能目送她们离开,嘴中喃喃,“真的……和她们没关系吗?”
“监控你不是一直在盯着吗?”
“可是……自己掐死自己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啊?难道是被催眠了?”
同事轻叹了口气,“先上报吧,其余的也不是我们能关心的。”
另一边,从监狱大门出来的十七一改方才的惊恐,满脸的兴奋,低声问道:“这种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是催眠?”
池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看到乔知章死在你面前,你开心吗?”
十七一怔,随即坦然笑道:“我很开心,甚至还觉得有点爽,被自己掐死这种绝望的死法,乔知章也是头一个了吧。”
池婙转眸看向十七,一张纯粹无比的笑颜猛地撞入眼帘。
她微微一怔,心底涌起复杂的心绪。
这还是十七第一次露出如此纯粹的笑容吧?明明才十几岁的年轻姑娘,却一直冷着脸,和同龄人格格不入。
她抬手压了下十七耳侧的乱发,接着问:“那你想学吗?”
十七毫不犹豫,“当然!”
池婙微笑起来,正要开口答应,脑海里忽然响起六神爱焦急的声音,“等等,我可没说过要同她签订契约,你不能替我擅自决定!”
第233章 池婙
池婙没有理会六神爱的话,向十七温声道:“好,我教你。先上车吧。”
她打开车门,十七和她一起坐到了后排,无人驾驶汽车随即向着目的地驶去。
“嗯,所以……姐姐你,是怎么让乔知章自杀的?”十七向池婙靠近了些,但中间仍隔着一拳头的距离,“不方便告诉我吗?”
池婙向后靠上椅背,闭上了眼睛,“等会你就知道了。”
十七看她闭目养神,只当她是累了,不再多问,轻轻“嗯”了一声,便安静地转过脸,瞥*向了窗外。
路边的高楼大厦迅速向后飞去,初春的太阳红而凝静,穿梭在高矮不一的楼宇间,于间隙中闪烁出迷人的火光,一如金子般璀璨。
她张开手,遮在头顶,阳光便从她的指间穿过,落进了眼中。
明明是很温暖的感觉,十七却像被灼伤了一般,泪水滚滚而落。
春天在她的记忆中,是一个轻快而美好的季节,万物复苏,山花烂漫,而比起人类聒噪的杂音,她更喜欢倾听自然的声音。
当她在草地里打滚时,姥姥会坐在田埂上,粗糙的手指灵活地编织着草叶,不一会,就变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蚂蚱。
可是,她再也寻不回记忆里的那只草蚂蚱了,而今这样美好的阳光,姥姥也再也看不到了。
当初得知姥姥的死讯,都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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