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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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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他一边吻着,一边移至她身后,整面大镜子里,只有她那般大剌剌出现在那儿。

    阿莴低垂着眼帘,不肯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两手撑在桌面上再次想跳下去,“江庭雪!我不要在镜子前与你如此!”

    江庭雪从后拦抱她的腰狠狠一搂,将她用力搂在怀中,狠戾道,“就在这儿,嗯?”

    阿莴不住摇头,不明白江庭雪今日怎么了,突然这般模样。

    她逐渐感到一丝害怕,还要拒绝,却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猛地转开头大声道,“好疼…”

    江庭雪今夜已不满足于一指,而是两指。

    阿莴疼得眼泪溢出,江庭雪却并未心软,而是将阿莴身子一下摆正,正对着镜子。

    他站在阿莴身后冷声道,“阿莴,看看你自己。”

    阿莴不知江庭雪想要她看什么,她仰着头,双眼一瞬撇见面前的大铜镜里,看向里头坐着的那个小娘子。

    她眼睛一下子瞪大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异不信,那是她吗?

    只看镜中的小娘子,模样依旧是清秀柔美的,但眉眼间却泛起层妩媚的水红色,显得姑娘那般勾人。

    她虽不着丝缕,一身的骨肉却匀称,格外艳致,此刻她正懒懒依靠在身后郎君坚实的怀中。

    她双腿分开,头微仰,纤细的脖颈似天鹅般优雅,使她看上去愈发柔美动人。

    此刻她瞳孔微震,亲眼瞧见郎君如何用上两指,而她如何微微皱起了眉,有些不适地发出一声,又开始逐渐脸颊泛红。

    “瞧见了?姑娘,你在为谁动了情?”

    江庭雪的声音低低说着,并不曾停下,阿莴听到这话,脑中却“轰鸣”一声,泛起空白。

    她被这样的话震惊,为谁动了情?为了江庭雪?

    不,不是的。

    阿莴不肯承认这件事,但那一瞬间,她也乱了心神,愈加慌张起来,用力挣扎着就道,“我不要了,今日我不舒服…”

    “看看我,阿莴!”见阿莴挣扎不已,江庭雪转至阿莴身前,低头冷声质问她,“你瞧见了,这般与你亲近的人,是我,是不是?”

    阿莴仓惶看他,微微张口惊乱呼吸,眼前郎君模样俊美,因面容过于白皙,倘若放下长发,会令人觉得他似女似魅。

    可这张脸不对,正因他太俊美矜贵,仿若带着凌厉的侵略性,才令人待在他身边时,不自觉地感到不安害怕,他不是她那普通温暖的心上人。

    阿莴还想再挣扎着下去,江庭雪又阴沉着脸威胁道,“今日刚开始,你可想好了,是要按我们的约定继续,还是现在就停下来。”

    “倘若你停下来,我便视作你中止约定。”

    “如此,你我之前说的所有,全不作数,我也不必为了这个约定,一直忍着不动你。”

    阿莴瞪着江庭雪,被他的威胁所慑,眼眶逐渐泛上晶莹的泪水,慢慢停止了挣扎。

    江庭雪依旧未缓和态度,他冷笑一声,道,“你想今日快些,就乖一些,嗯?我记得从来都是我主动亲你,你没有”

    江庭雪话还未说完,阿莴已抬起两只白皙的胳膊,往上搂住他脖颈就主动去吻他。

    小娘子甜软的气息靠近,好似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郎君的红唇,又似轻点一水的湖面,她的吻点到即止,刚荡起一点涟漪就要飞走。

    头一回见小娘子这般主动依顺,倒是难得。

    江庭雪两眼微眯,伸手去扣住阿莴细腰,将阿莴狠狠压在桌面上,用力吻着她,“还有,你平日都怎么唤那侯争鸣的?今日也怎么唤我,嗯?”

    “哥哥,庭雪哥哥。”阿莴含着眼泪喊道,下一刻,江庭雪就按着她再阴狠道,“不够,唤我夫君,阿莴,唤我夫君。”

    “夫君…”阿莴终于流下眼泪,被逼着承认,此刻与自己亲热的男子是谁。

    “好姑娘,夫君疼你,嗯?”江庭雪面无表情地继续与阿莴亲近,手下的狠劲不曾停止,越发磋磨得厉害,阿莴被扣在那儿,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好似又回到了初次与江庭雪亲热的那个夜晚,可那个夜晚的他,还算是温柔的。

    今夜,他却狠戾着,叫她疼痛,叫她难受。

    阿莴躺在桌上,始终不住摇头,低声呢喃,只觉今夜浑身好似被火灼烧。

    古怪的是,就在阿莴觉得这滋味辗转难忍时,这滋味却逐渐不大对劲起来。

    先是那细麻的疼意,慢慢变成些许酥痒之感,激得阿莴头一回心中生出股不满足,似是想要追寻什么。

    接着,就在这股心慌之下,好似有什么,即将控制不住地要出去。

    阿莴慌乱起来,两手去推江庭雪,“不,不!我,我不舒服…”

    她惊恐地感到了一种即将失控而无力掌控的慌乱,不住挣扎着,“不,不!江公子,庭雪哥哥,夫君,今日且到此吧”

    她已慌得口不择言,江庭雪却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将她狠扣住,禁锢在身下,“好姑娘,别躲,试试这种滋味,很舒服的,嗯?”

    阿莴摇着头,声音逐渐变了调。

    她挣扎着,挣扎着,身体忽地一僵,继而“啊”了一声,骤然感受到股灭顶之感袭来,眼角也滑落出泪水。

    莹白之躯骤然迸发出成片的粉红晕染。

    江庭雪低沉的嗓音也俯在阿莴耳边响起,“阿莴,往后可要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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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你是我的人,你此生都属于我,至死归我所有,明白了?”

    阿莴就在失神中,听着这些话。她闭上眼,难堪地转过头,无心与江庭雪辩驳。

    她方才竟像个孩子似的

    失禁了。

    阿莴难为情地哭出声。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这般难堪过,也是她头一回,弄脏别人的手。

    江庭雪却冷淡地笑了一下,抬起手背就想为阿莴擦去她唇上的水渍。

    阿莴一边愤恨流泪,一边嫌他手脏,狠狠拍开了江庭雪的手。

    “好了,一会再让人来收拾便是,我让人去烧热水,嗯?”

    江庭雪见小娘子不肯让他拭泪,他低头一点一点吻掉阿莴脸上的泪水,就要转身去拿巾帕。

    阿莴却猛地转过头,抬手一把拉住他衣袖,眼含泪珠道,“明日你记得”

    “记得。”江庭雪漫不经心回应,“只要明日侯争鸣来,我立马带你去见他。”

    他记得就好。

    阿莴松开了手,等江庭雪一转身,阿莴立时也下了桌子,哽咽着就跑向屏风后清洗自个。

    桌面湿答答的,痕迹顺着边沿淌下。

    江庭雪转过头,目光冷淡地跟着小娘子的身影,明日?侯争鸣?

    她还想着侯争鸣?他说他气消了吗?

    哪有什么明日大人来,不过是他随口说的一句话。

    要怪,就怪这侯争鸣实在太好用。

    江庭雪冷笑着,洗净手,又换了身衣裳,走了出去。

    阿莴一个人坐在屏风后,细细清理着自己。

    她忍不住低头去打量自己,只觉有什么还在事后颤抖着。

    她甚至难堪得两脚微微蜷起脚趾,挨在一起轻轻磨着。

    她咬着唇疑惑在那儿,方才她究竟怎么了?

    方才在那一瞬间,她为什么会变得那般奇怪?

    不管她方才怎么了,这一切都怪江庭雪,是他,如此磋磨着她,是他,逼着她在那般时刻,脏了桌面。

    此刻阿莴格外地恼江庭雪,却又心惊于今日的自己,不明白自己那一刻的变化。

    难道真是她为他动了情?这就是动情?

    不,不是的!

    阿莴忍不住抬手捂住心口,头一回这般无助心颤。

    次日,阿莴早早就收拾好自个,候在家中等着去见侯争鸣。

    岂料,江庭雪一大早就离开家,从这一日起,他又是几日不归家。

    阿莴等至午时,江庭雪还未归。她心头逐渐浮上不好的预感,她坐不住了,跑去问周管事,江庭雪何时能归。

    第96章 【VIP】

    可惜这事周管事也不清楚,“四丫姑娘,实对不住,二郎在外的事,老奴一向是不大管的。”

    周管事冲阿莴抱歉不已,阿莴也知道这一点,对周管事点点头,不再追着问,自己转身回屋里继续等候。

    阿莴一直等着,直等至天黑,今日又要过去,江庭雪还是不回。阿莴站在屋檐下,看着紧闭不开的大门,恼红了眼眶。

    此后江庭雪接连好几日的不归。

    阿莴每日都站在屋檐下等江庭雪回来,带她出门去见侯争鸣。

    等着等着,从一开始的焦急兴奋,等到后头,等得心也凉了,眼眶里也都盈满泪水,阿莴总算明白,江庭雪又一次骗了她。

    许是这一次的等待,是江庭雪亲口应承下的,而阿莴等得实在太久,太过于期盼。

    许是这一次的等待,阿莴先前也曾有过一次。那次是武宝一事,江庭雪也如此消失了几日,阿莴已然知晓他惯用此手段。

    许是这一次的等待,令阿莴这些日子以来,对江庭雪生出的怨闷、害怕、抗拒,逐渐累加,直至最后,她忍无可忍,怨怒起江庭雪。

    终于在这一日夜间,江庭雪归家,阿莴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站在厅中,头一回冲他发了脾气,两人头一回这般闹了不快。

    江庭雪那一日与洪运、季将军在家中补过冬至,说起筹集灾粮银钱的法子,次日几人相聚,洪运便问起了此事,江庭雪*说了他想的法子。

    直等江庭雪说到最后,洪运忍不住抬手一拍大腿,“妙啊!”

    原来江庭雪谋算的主意,是去同山贼首领,胡羊借银。

    火罗国的边关好过,洪运可以找到接应江庭雪的人侯着,但火罗国这一路的关卡可不好过。

    没有火罗官员出具的通行文书,即便洪运备了人手在边关接应江庭雪,江庭雪也带不回那么长一车队的粮食。

    是以,江庭雪也早想到,此行去火罗国,没有银钱开道,靠硬抢是抢不来火罗国的粮食的。

    胡羊的银钱,本就是抢夺纣县富户的钱货得来,此刻粮食急缺,银子不能做饭吃,胡羊手里空有一堆银子,却不能买粮,要银子有什么用?

    眼见官府施粥,各处山头的山贼们尚能装做个良民,听命于胡羊。

    而胡羊也暂且被江庭雪一行人拿捏住,肯与官府合作,管束手下的山贼老实安分。

    倘若这些朝中大人回去了,胡羊还想不出法子变出粮食,他手底下那么多凶狠的山贼跟着,早晚要反他。

    只怕胡羊,比江庭雪一行人更渴望得到粮食服众。

    听到江庭雪的法子,洪运与季将军都笑起来,郎君们说干就干。

    江庭雪让敏行去给山贼首领胡羊带话,约他明日下半日,在纣县北侧的寺庙前会面。

    郎君们商量至夜深,决定胡羊倘若不肯答应,季将军就带五千将士过去剿匪,强行抢夺胡羊的银库。

    纣县的山贼聚集人数具体多少,谁也不知。

    但可以确定,这些山贼极其狡猾,每每季将军派兵过去,山贼们全部一哄而散,躲进雪山之中。等禁军们一走,这些山贼又纷纷出来,劫杀过往车马,杀人越货。

    要想一网打尽这些山贼,怕是很难,何况现在还是下雪的天。

    更别提胡羊的这个银库藏在哪,到时候也要先调查一番才行。

    但倘若胡羊不肯合作,也只能如此行事,了不得到时候再想些什么招套出胡羊老贼库在哪。

    当然,这是下策。

    现在纣县滞留两万民众,这一强攻,势必会伤到老弱无辜。何况,纣县不止胡羊一支山匪,还有其他山头的匪贼。若因此引得所有匪贼聚在一起,倒是个麻烦。

    最好的结果,还是江庭雪顺利说服胡羊,答应此次合作。

    对于胡羊的态度,谁也摸不准,郎君们商量完后,江庭雪站在窗边,看着军营里的一片梅林不语。

    今夜江庭雪又是歇在军营。

    次日,因约了胡羊谈事,天微亮,江庭雪便与洪运赶回纣县。

    而胡羊,已经等候在那。

    “不知小侯爷这样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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