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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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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有丰富地对古龙经验,抽空还能指点一下奥雷格,并争分夺秒地问出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问题:“你能听懂她刚刚在说什么吗?”

    说话的间隙,我看向战场的边缘,没有隐身的梅琳娜从刚刚开始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看得我心惊胆战。

    奥雷格百忙之中摇了个头。

    我再三确定:“真的吗?”

    奥雷格确认,表示在他听来,古龙只有高低不平的长啸和咆哮,能听懂的只有我的话。

    ——也就是说,我听懂了古龙的语言,不自觉地用交界地官方语言与之交流,还没发现不对。

    我深深吸了口气,呼地一声吐出。

    谁懂啊,从心如死灰到死灰复燃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还以为翻车无望,连下跪道歉的姿势都想好了……万幸万幸。

    和兰斯桑克斯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双方都没有你死我活的想法,这个规模的冲突或许在她眼里只是一次发脾气——还是必须收敛着点的发脾气,在亚坛高原,黄金树脚的土地,作为外来者,古龙、褪色者同样不被欢迎。

    于是才没一会,控制在打上火的边缘,兰斯桑克斯边打边起飞,越飞越高,在某个掠起的瞬间,突然就消失没影了。

    “她怎么看起来那么熟练的样子。”我原地远目,“算了,不重要,不管她。”

    我看向还在掉线的女巫:“梅琳娜?”

    “我在想,”梅琳娜维持若有所思的模样,“你要狡辩什么?”

    我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

    “那你想听吗?”

    “不听。”

    “那就不狡辩了。”我手一摊,用今天晚上吃什么的寻常语气:“反正就是你想的那样,梅琳娜,或许你没有记忆,但这已经是我和你的第二次旅行了。”

    这次是运气好,古龙语和通用语不互通,我有幸接触过普拉顿桑克斯的追忆,获得了古龙王的一部分传承,才能出现可操作的余地,下一次或许就没这么幸运了。

    与其再冒出个随便的谁把我辛苦捂着的马甲给捅了,不如我自己揭开,还能控制场面。

    我站在宁姆格福与亚坛高原的接壤,金黄色的大地边缘,骑士面朝着我垂下头,而我对露出讶然神色的女巫微笑。

    “我是一只知更鸟,梅琳娜。”*

    ~第二候鸣鸩拂其羽~

    【完】

    【作者有话说】

    “我是一只知更鸟,梅琳娜。”*

    知更鸟是一种报春鸟,象征新生、复苏。同样的,因为一些外形因素,也被认为是牺牲和救赎。在国外的文学中广泛出现,去搜索的话能搜到一堆的指代名词。

    但其实小春这里会这么说,只是想起来《血源诅咒》里的一句话。

    “玛利亚女士,我是一只知更鸟。”

    这句话的后半句是:如果我蜷缩起来会变成一颗蛋吗?

    如果玩过血源诅咒的人就知道,说这句话的人和声音包括场景都疯疯的不太正常。

    ————

    以下是没人看的狡辩:

    消失了十多天的原因,就是说,人抵抗力差起来,就是会喜提三阳开泰这样子……

    ————

    第三候戴胜降于桑

    第94章 提比亚的唤声船

    ◎昔日对手成帮手◎

    梅琳娜没有追问更多的事情,我也没主动去说。

    双方心知肚明,如果结局充满欢笑,我就不会重来一次。

    我拙劣的遮遮掩掩反而是其次,重要的是一直以来那若有似无的忌惮,这使得知情的女巫和骑士一致按捺下原本想要询问更多的想法。

    于是,这看似是我破罐破摔的坦白局,实际上,被隐瞒的当事人反而主动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将触手可及的真相推了回去。

    梅琳娜触碰我冰凉的额头,琥珀的瞳眸映出天空外的黄金树:“此处已经靠近黄金树脚,我们的旅途也快要到达终点……”

    “还早。”我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样?”梅琳娜点头,“好的。”

    一个随口说,一个随便信。

    “是这样的,眼下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种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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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起两根手指,说起正事:“一,向东边的高地去迪克达斯大升降梯,找火山官邸的接引人;二,沿格密尔火山绕一圈去最北边,过桥走大门自己进。”

    梅琳娜:“两种选择都是先去火山官邸?”

    我点头:“对,格密尔火山的主人同样反对黄金树的统治,叛律者们行事激进,如果不能确定他们是朋友,至少要确保不会成为敌人。”

    或者在成为敌人前先下手为强。

    梅琳娜问:“两种选择有什么区别?”

    我咧嘴一笑:“有很大区别,前者方便快捷,缺点是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后者自主性强,缺点是麻烦复杂。两者相比,一个是被邀请的客人,名正言顺的正道,一个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什么身份由我自己说了算。”

    奥雷格在我话音刚落就给出回答:“选二。”

    我看向梅琳娜,梅琳娜:“附议。”

    “哇!”我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你们都不选正道吗?”

    奥雷格:“是火山官邸立场上的正道,不是我们的。”

    我和梅琳娜侧目。

    奥雷格:“?”

    梅琳娜:“奥雷格近期变得有参与感了许多。”

    我:“终于不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手了。”

    奥雷格:“谢谢?”

    我捏下巴,毫不客气地往自己脸上贴金:“一定是和我相处的久了,变得越来越人了。”

    梅琳娜:“小春,人不可以作为形容词。”

    我:“意思到位就行啦。”

    奥雷格看起来很想叹气。

    我踮起脚拍拍他:“放习惯一点,走啦,既然三票否决走捷径,我们老老实实爬山。”

    一行三人上马的上马,消失的消失,起跑的消失。

    跑出两步发现只剩下一个人的我:“?”

    梅琳娜我能理解,奥雷格你说好的要做我的翅膀呢?

    我掏出召魂铃晃一晃,又晃一晃。

    无事发生。

    我这才皱起眉。

    奥雷格的出场被抑制了。

    其实这才是灵魂骨灰真正的出现机制,只有在附近有墓地的情况才能允许被召唤、存在,一旦离开相应范围,灵魂骨灰便会自动消失。但前提是,奥雷格早在地底的时候已经完成了限制的突破,没道理现在又走倒退步……唯一的变量,是因为靠近了黄金树吗?

    我眯起眼睛打量天边因为靠近而显得愈发粗壮的黄金树枝干,暂时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猜测在心里过了一遍,我脚下没停,穿过弃置棺材,在近黄金树的山丘抄左手边的小道上山,踏入一个破败的废墟。

    成片的墓碑和脚下脆成枯叶的骸骨让空气无端地阴冷了不少。

    墓地的标识缓慢浮现,我将还没收起的召魂铃又举过头顶。

    铛——咚——咚——

    浑厚的钟声盖过铃铛声,从不远处的湖面传来,我寒毛一竖,眼睛还什么都没捕捉到,身体快过大脑地矮身打了个滚,躲开后方腐烂长生者的偷袭。

    见被发现了,伺机而动的偷袭者们不再装死,脚下踩过的碎骨无风颤动,发出咔啦咔咔的声音,灵魂色的白丝从土地向上交织,穿过碎骨和淤泥般的腐肉,组合成了一个个骨瘦如柴的腐烂长生者。

    也称死诞者。

    咚——咚——

    钟声越来越近,被腐烂长生者们包围的我翻身上马,二段跳接空中跳劈,短暂清出一条路后,我看清了钟声的来源。

    一艘挂着紫色冥灯的木船,船上坐着一个身披白纱的骷髅人,拿着一个比它人还要长的长号,把它当船桨用。

    我呼了口气,再次有了这里是亚坛高原的感觉。

    亚坛高原的怪就是不一样,看到我都不跑了。

    提比亚的唤声船,有点类似于希腊神话传说中的卡戎——冥王哈迪斯的船夫,负责将刚离世的灵魂划船度过冥河斯提克斯。

    在宁姆格福的水唤村,利耶尼亚的画家破屋,我和它们打过照面,除了前者和我有过深入交流——我是指站着被我拆了船板的深入交流,后者基本上大老远看到我就交闪现,都不带犹豫的。

    一段时间下来,它们别的不说,开船逃命的技能堪称炉火纯青。

    所以乍一遇到正儿八经冲我来,还积极主动搞袭击的唤声船,我一时间……内心充满了怜爱。

    这才是正常的野外嘛。

    奥雷格在被我召唤出的第一时间就开了风暴,人在八百里开外就朝着打我最凶的一个死诞者一个爆冲,锤得他当场散架,随后气都不喘一口地往二仇打,看得我在一边干着急:“你别专挑打我的锤啊,打船,船——”

    哐啷,锵锵锵,嗤,噌,锃锃!

    奥雷格充耳不闻,解决了这一片,又去清那边朝我射冷箭的,主打一个谁打我就打谁。

    我好气又好笑。

    “行行,那我的安全交给你,我去锤船。”

    我吹响哨笛再次上马,和前两位唤声船的躲猫猫经验告诉我,两条腿是跑不过一条船,特别是还会瞬移的船的。

    托雷特发起冲锋!

    唤声船顶的提灯幽幽,骷髅老人将长号抵在嘴边,无形的声波一圈一圈扩散。

    比水唤村辽阔的水面泛起波澜,大大小小的暗流和漩涡丛生,一只能把我整个笼罩的白骨手掌从水底伸出,猛地拍了下来!

    经验丰富的托雷特急转掉头,稳稳跑出攻击范围外,而白骨一击不成,手撑着水面,慢吞吞地将位于水底的骨架拉出,而这个此前从未出现过的召唤物也现出了它的全貌:一具比山妖还要高大的骷髅——巨人骸骨。

    巨人骸骨的左眼氤氲着灵魂的白色雾气,在我看过去时越来越浓,仿佛要滴出水——我心里一跳,手里一重,红狮子大盾落入手中,翻身下马举盾架势一气呵成。

    在我举盾的一瞬间,从巨人骸骨的右眼发出死亡射线,无比接近亡灵系的彗星亚兹勒轰在红狮子大盾上,迅猛而沉重的冲力力使得我往后急退,直到后背撞上赶来的奥雷格的胸甲。

    奥雷格一手按在我的肩上帮我卸去冲力,一手按住盾,总算止住了后退的趋势。

    金属的刀剑与箭矢砍在失乡骑士铠甲的声音叮叮当当不绝于耳,骑士稳稳按住盾牌不动如山。

    亚坛高原的唤声船,敢直接冲我来果然是有底气,光是这一手,如果反应慢的已经凉了。

    估摸着激光开始减弱,我把架着的盾一扯,奥雷格和我默契地兵分两路,我踩着水往巨人骸骨立在水面上的脊椎冲,奥雷格重新拔出双剑把刚刚趁机偷刀的死诞者锤回坟地,趁着巨人骸骨刚发完大招后继无力,我举起手中的红狮子大盾——的盾背,哐!哐!哐哐哐!

    免费的脊椎推拿,我们盾背打人一点也不疼的啦。

    红狮子盾面不止映着红狮子的图案,还有十三个类似铆钉的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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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盾背砸下去手感一绝,看巨人骸骨光速下降的血条就知道有多爽。

    “小春。”在我战斗中从来不出声的梅琳娜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手下不停,用鼻音“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梅琳娜叫了我一声后就没了后续,但我手里的盾牌亮起了祷告的光,金色的光将整块盾牌包裹,原本一截一截掉的血条一瞬间空了一半。

    我精神一振,嘴角勾起,顿时打的更用力了。

    如果没猜错,是梅琳娜给我的武器上了个圣属性的攻击力祷告。

    在我对祷告的认知中,有一个类似的被称为“圣律剑刃”,只不过它的限制更多,只能附加在右手武器不说,有一些特殊的武器还不兼容……至少我就做不到把附魔加到盾牌上。

    圣属性啊,这可是对死诞者特攻的属性,圣律属性那更是专门为了能完全灭杀死诞者而诞生。

    有了压制性属性的加成,本该最为棘手的巨人骸骨很快就被我锤散架,而正在击杀源源不断复活的奥雷格也压力大减,我得以抽出空朝唤声船进发。

    已经察觉到不妙的船正在悄悄往后退,被狞笑的我一个盾飞削过去……盾飞不在正统盾牌战技里,纯属情急之下的操作,但效果拔群。

    红狮子大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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