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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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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现在是囹圄山的主人,可转念一想,囹圄山本就是她的家,于是先斩后奏,擅自安排萧怀景住了过来。

    “萧公子在这里住得可还适应?”

    乌禾捧了束蝴蝶兰插在萧怀景窗前的青花瓷器上,赏心悦目。

    萧怀景背对着乌禾,手里握着一卷书,闻声一笑,“一切都好,不仅风景妙哉,还有书解闷,小厮们都很周到,有劳乌禾姑娘了。”

    “不劳烦。”乌禾转身,盈盈一笑,“能把萧公子牢牢看在眼皮子底下就好。”

    萧怀景一怔,低眉看向脖颈上的匕首。

    “别动,这匕首上淬了毒,就算是割破极小的口子,也能让你中毒而亡。”

    乌禾站在他身后,微微俯身,盯着萧怀景。

    萧怀景波澜不惊收起书卷,翘起唇角浅笑道:“乌禾姑娘这是做什么?”

    乌禾目光移到他屈起的腿,“你根本就没有崴脚,你在骗我。”

    “我确实没有崴脚,骗了你,”他泰然自若,轻笑出声,“就因为这个?乌禾姑娘要杀了我?”

    “当然不是。”乌禾道:“南诏王和囹圄山主死的那日,左右不过半炷香,我看见了司徒雪,她捂着胸口,嘴角带血,伤得很重,她把我拍晕了,还对我说了声对不起。”

    她嗤笑道:“萧公子口中的济世门秘事怕不是去刺杀南诏王和囹圄山主吧。”

    萧怀景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捏紧,乌禾捕捉到他眼底的闪动,刀贴得更近。

    “你和司徒雪,你们来南诏究竟有何目的。”

    萧怀景坦然道:“我和师妹来南诏的目的,只有一个,刺杀蛊人。”

    乌禾一愣,问:“你们刺杀蛊人做什么?”

    萧怀景答:“师父临终前,曾告诉中原的皇帝,南诏最恐怖的,是囹圄山,而囹圄山里最恐怖的是蛊人,唯有杀了蛊人,毁了囹圄山,才能攻破南诏,收为囊中之物。”

    她知道蛊人的厉害,却不知道蛊人有这么厉害吗?

    乌禾蹙眉,“你师父不是出自囹圄山吗?怎么狼心狗肺?”

    萧怀景轻描淡写道:“囹圄山不过二十载,中原四十载,心中的秤早已倾斜,忠的,是中原的君主。”

    “所以你跟司徒雪借着给你师父埋葬的缘由去囹圄山,但苦于无法进囹圄山,一直蛰伏在南诏都城寻找引路人。”

    萧怀景颔首,“的确如此,故一个月前,囹圄山主突然赴南诏王宴,师妹以回济世门为由,隔日出山,跟在囹圄山主身后,寻找下手的机会。”

    他继续道:“南诏王的死,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听你说师妹似是受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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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我也不知道囹圄山主的死跟师妹有没有关系。”

    乌禾捏紧匕首,“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萧怀景抬手,把匕首打落在地,反手拽住乌禾的手,拽到眼前,扬起唇角温润如玉一笑。

    “凭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乌禾抽了抽手,却被他紧紧拽住,被迫盯着他的眼睛。

    他弯起眼,“乌禾姑娘,天地做证,在下并不想与你为敌。”

    乌禾愤恨道:“你们中原想攻打我们南诏,你是中原人,帮着中原做事,就是我的敌人。”

    萧怀景盯着她激勇的样子,笑了笑,“乌禾姑娘想帮南诏度过这场危机吗?”

    “自然。”乌禾道:“我等下就喊人杀了你。”

    “乌禾姑娘不能杀了我。”萧怀景道:“在下再告诉乌禾姑娘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乌禾暂且听他花言巧语。

    他温润的眸忽然深了深。

    “在下姓萧。”

    “我当然知道。”

    “乌禾姑娘不急。”萧怀景道:“在下除了济世门首徒身份外,还有个身份,还有个名。”

    他一字一句,“启国大皇子,萧定熠。”

    “想必乌禾姑娘也有所耳闻启国的皇帝也姓萧。”

    真是不可思议,乌禾心中嗤笑,她曾玩笑着问萧怀景,他是不是中原的皇子,没承想他还真是。

    “那又如何。”乌禾使劲扯了扯手,“你是中原的皇子,就是我更大的敌人。”

    他平静道。

    “在下愿与乌禾姑娘化敌为友。”

    他望向窗口的蝴蝶兰,“南诏数月,在下被南诏风土人情所动,南诏百姓与中原百姓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在下并不愿这片土地变得满目疮痍,不想看见百姓流离失所,孩子坐在地上哭泣,乌禾姑娘也曾在施粥时见过那些流民食不果腹,面黄肌瘦的惨样,战争很残酷,远比这还要惨。”

    萧怀景掠过蝴蝶兰,握紧乌禾的手,定定地望着她。

    “所以,还请公主殿下嫁于我,和亲中原,在下保你荣华依旧。”

    第73章 那就在一起一辈子

    霞光折在如镜的漆木上,几点黑色的雁影悠悠展翅,裙摆划过,少女低着头,望着绣花鞋踩在火红的晚霞上。

    身旁的男子背手,步履随她慢慢,他低眉看了眼斟酌的少女。

    “还请公主回去后能好好考虑在下方才的话。”

    “可是你也知道,南诏一众臣子都对我有意见,就连我的母后……”乌禾顿了顿,苦涩一笑,“我现在虽名未除,但实则已不是公主。”

    萧怀景道:“倘若公主和亲中原,能换取南诏太平,在下相信那些臣子定又如以往阿谀奉承公主。”

    乌禾摇了摇头,“真不想让那些讨厌我的人太平,但无奈,南诏百姓是无辜的。”

    她犹豫。

    若去中原,路途遥远,前方皆未可知。

    况且,只是他们以为蛊人死了罢了。

    乌禾对萧怀景依旧有防备,不想告诉他。

    她扫了眼他安然无恙的腿,“所以你装崴脚,只是为了骗取我的同情,接近我,让我嫁给你?”

    萧怀景抬头,望向夕阳下的山峦,傍晚天变冷,呼出的气在金色的霞光里化作雾腾空。

    “想娶乌禾姑娘为妻的想法是在客栈的那个夜晚,我想到清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做下了娶你的决定。”

    娶,这个字陌生又令人心中动荡。

    乌禾问:“你为何要装崴脚?”

    他自嘲一笑,“在下也很疑惑,会做出这样幼稚的行为。”

    乌禾停顿住,侧过身盯着萧怀景,目光犀利,想剖开他温柔的眼睛。

    第一次撞上这双温柔的眼睛时,像裹在了春水里,令她失神。

    可现在,她讨厌他的眼睛,讨厌他的温柔。

    从前想霸占他,想让他对她俯首称臣,让他只对她一个人温柔,小公主喜欢折花的戏码,不承想花香迷了心。

    宁愿花能带刺,拒绝她。

    “萧怀景,你看过我藏在铃铛里的纸条,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最讨厌别人戏弄我,利用我,所以并不希望你利用我对你的心思,来达成你的目的,你若是想与我交易,就大方坦然些,我们或许还能客客气气谈谈,而不是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她一字一句说完。

    萧怀景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已经骗了我一回,我还能怎么想?”

    乌禾昂起头,朝他迈出一步,“那萧怀景,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萧怀景愣了愣,张唇道:“我……我不知道。”

    乌禾嗤笑,“我看不透你,怎么连你自己都看不透自己。”

    萧怀景沉默不语,耳畔风声瑟瑟。

    她撤回迈出去的脚。

    耳畔萧怀景忽然开口,“你可以,抱一下我吗?”

    乌禾一顿,疑惑蹙眉,紧接着风被挤了出去,换来一股清香。

    萧怀景拥抱住了她,

    良久,他扬唇笑了笑,“我大抵已经知道了。”

    温热的拥抱里,心脏悸动。

    微风扬起少女额前的发丝,乌禾闭了闭眼:“就送到这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去。”

    他颔首,抬起身,握住她的肩膀,“我等你的答复,你若想好了我们即刻动身离开囹圄山。”

    离开囹圄山?

    于她而言萧怀景的提议的确是她最好的归宿。

    为民也为己。

    南诏都城回不去,囹圄山她迟早也要走,檀玉讨厌极了她,不会允许她留在他的眼皮下,如若不是为了解蛊。

    离开囹圄山,离开檀玉,嫁给萧怀景未尝不是一件值得考虑的事情。

    “好。”她点了点头,“不过,你得等我一些时日,我才能答复你。”

    萧怀景颔首:“也是,你还得跟你哥哥说一声,商量一下,不过想必,他应该会答应你。”

    乌禾没有回答,转身,沿着长廊离开。

    地上的光影暗了些许,她摩擦双臂,兴许是快要入夜的缘故,变得好冷。

    风穿过竹帘缝隙,发出嘶嘶声,像蛇盘旋在屋顶,吐着冰冷的蛇信子。

    乌禾加快了脚步,凌乱的裙摆缠绕,绊了一脚,眼疾手快扶住一旁的柱子。

    斜眼不经意间瞥见远处血红的枫树下,黑黢的树干旁,站着一竖深青色身影,残日沉山,天色昏暗,四周似弥漫着黄沙。

    她眯了眯眼再一瞧,树下空空如也,一阵寒风,几片枫叶打旋落下。

    兴许是眼花了,产生了幻觉。

    乌禾起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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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回去的路走。

    她推开门,身上依旧未暖,今日衣裳确实穿得少,不要温度要风度,转眼日子快到小雪气节,快到穿袄子的时候。

    她打开柜门,急急寻件大氅,先凑合着穿上,等会暖了再脱。

    翻找间,不小心扯出了藏在深处的匣子,啪得掉在地上。

    看清匣子上的花纹,乌禾一惊,那可是她放厉蛾的匣子!

    一颗白茧掉出来,滚了几圈,破了一道口子,一只白色星点大小的蛾子飞了出来,振着翅膀,对新的世界充满好奇。

    乌禾惊又转喜,她等了这么久,从南诏到囹圄山,千辛万苦,终于等到解蛊的这一天。

    “祖宗,你可别乱飞,我有好东西给你吃。”

    乌禾捧手,小心翼翼去捉厉蛾。

    触手可及时,厉蛾又飞走了。

    不好,门没有关。

    乌禾惊慌失措,门槛上一道阴影投进来,心里的大石才落了下来。

    “檀玉,快抓住厉蛾!”

    厉蛾往穿过门,少年伸手,轻而易举抓住了它。

    乌禾呼了口气,欢喜地走上前,“檀玉,厉蛾破茧而出了!我们有救了!我们的蛊终于可以解开了!”

    她说着还蹦跶了两下,眼底的笑快要溢出来,满怀期待描绘未来。

    “等解了蛊,我们就再也不用绑在一起了,到时候你走你的阳……不对,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各不相干,再也不见。”

    “当然,也不是一定要闹得这么难看。”乌禾轻挑了眉梢,拍了拍檀玉的肩膀,笑着道:“等哪日我成婚,我给你发喜帖,你要是愿意,可以过来吃席,看在我们兄妹一场的份上,可以不要你的礼金。”

    她笑得好开心。

    迫切地,开心地,心安理得地,想要离开他。

    去嫁人。

    “嫁人?”少年张唇,嗓音低沉,“你要嫁给谁?”

    “一时说不清,我以后跟你说,当务之急是赶紧解了这该死的两不离蛊。”

    乌禾看向檀玉的手,“快把厉蛾放出来解蛊吧。”

    期待的目光下,光线昏暗,他缓缓松开手,掌心数个凹陷的指甲血印里,沾着血的厉蛾翅与肉黏在一起,黑绿色体.液溢出,早无声息。

    乌禾嘴角笑意僵住,“你你你……你怎么把它捏死了,你轻轻一抓不好吗?抓这么重,现在怎么办。”

    除此以外,她诧异他掌心的血红指甲印,像是死死掐着过,指甲刺破了肉。

    但她更担心厉蛾,试图伸手去抠,兴许还能治治。

    檀玉用帕子慢条斯理抹去掌心的污秽,厉蛾直接五马分尸变成了渣。

    乌禾心也碎了。

    他细细擦拭,连同他的血。

    最后一抹红日被幽暗的山峰吞噬,陷入无边的死寂,月亮悄然攀上,借着月光和院子里的灯火,得以看清四周模糊的轮廓,浮着层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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