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一顿,轻巧地转移话题:“成仙的那位师尊?许是看不惯你这逆徒饮酒后骂人。”
“骂人?”她满眼迷惑,尔后看到他陡然变幻的脸色,不由后背生寒。
直觉告诉她,不好!
应见画眯起眼,手中银针闪烁着威胁的光芒,宛若黑白无常、夺命阎罗,让人胆战心惊。
她拥着被褥,默默向后退了退。
可即便如此,仍然没有逃过这场骤雨。
应见画咬牙切齿道:“你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说我坏话?杜知津,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试探:“外人是”
然后她就收获了今天第一个瞪眼(注:已过凌晨,此为翌日)。
“还能是谁?你的小红啊。”
杜知津怀疑地揉了揉耳朵。
是她听错了吗?感觉、应大夫每次提起“小红”这个名字都颇为气愤?
虽然只是怀疑,但她聪明地选择了暂避锋芒:“没有没有,就算冒犯也肯定是我冒犯了您。所以,到底是什么话?”
语毕,她连忙按住被褥下隐隐发烫的两把剑。
她是受到了威胁不假,但这不是用剑能解决的啊!
银针大概只是走过场的道具,还没派上用场就被收了回去。此时杜知津无比庆幸自己当时闲的没事给他买了这副针灸的工具,若不是念在情分上,说不定真的会命丧针下!
应见画双手环抱,眼神冷漠,细看似乎还掺着一丝幽怨:“你,杜知津,当着别人的面说我耍赖。亏我还在这守了你一夜,真是没良心。”
后半句是从齿缝中飘出来的,像是碎碎念,被杜知津耳尖捕个正着。
她登时坐直身体,惊讶:“你守了一夜?”
他分给她半寸目光:“不然呢,你还指望你的小红?他懂医吗?净出些馊主意。”
这份怨气并非凭空而来。若不是绛尾建议杜知津去喝酒,她就不会醉倒,他也不用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照顾醉鬼。
思及此,他恶狠狠道:“你以后不许喝酒!”
“是!”她举手发誓,表情无比诚恳。
此夜便以杜知津对天发誓再不饮酒作为结尾。确定她已经醒酒后应见画便准备回房睡觉,即将跨过门槛时,她忽然叫住他:“我想起来了。”
他问:“想起来什么?”
她却又变得吞吞吐吐。应见画心情不虞,催促:“有话快说。”
“嗯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杜知津挠了挠脸,目光闪躲,“我想起来为什么说你耍赖了。”
“那天,我们在溪边捕鱼那天,你明明答应过,若我捉上鱼就饶我半天出来透气。”
结果不仅没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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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假,反而禁足了三天。她耿耿于怀,怀有怨恨,恨己不争,只敢在醉后借着梦话说出口。
应见画听了,眉头一挑:“一点小事你竟然记这么久?”
她想说他不也是吗。
关于师尊她只提过一嘴,他却记得,
和应大夫提过小事的后果便是,一日三餐都吃鱼。
早饭是鱼肉粥、午饭是清蒸鱼、晚饭是水煮鱼。
吃鱼便罢了,毕竟这鱼可有许多做法呢。结果三餐鱼都如此清淡,不禁令人食欲全无。
按理来说,他们住在客栈里,想吃什么吩咐小二便是。但问题是,杜知津的钱都交由应见画保管,而绛尾更是身无分文,所以他们三人中,唯一拥有点菜权的有且只有应见画。
“吃啊,怎么不吃?”应见画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掖了掖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一筷未动的两人。
杜知津狠狠摇头:“我辟谷了。”
绛尾:“狐狸、狐狸不吃鱼”
如果放在以前,缺衣少食的,别说清蒸鱼水煮鱼,就是西湖醋鱼绛尾都会吃得一干二净。但跟着恩人的这几天,他的胃口竟被养刁了。
可他是什么人,也配挑三拣四。
就在他朝寡淡得没有一丝油水的水煮鱼伸出筷子时,应见画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想吃什么自己去街上买,露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是怪我虐待你们吗?”
更糟心的是,他们俩都是这副表情,把他剥离在外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知道杜知津手上没钱,他递过去一个小巧的锦囊,示意她带着上街。
杜知津接过,注意到锦囊右下角绣着明晃晃的“木”字,符合她对外的身份。
真贴心啊应大夫。她笑了笑,朝他一抱拳,欣喜地往外边走。她是辟谷了,奈何嘴馋,一顿不吃馋得慌,何况三顿。
绛尾本想跟着她去,余光瞥到应见画在看自己,默默坐了回去。
见他识趣,应见画面色稍虞,在开始前给他倒了一杯茶。绛尾小声道过谢,捧着茶却一直没喝。
他忽然笑了:“没毒。”
绛尾浑身一僵。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用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他看着茶盏中自己破碎的倒影,悠悠到,“趁着她不在,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绛尾有些不知所措:“谈、谈什么?”
“她不在也要装吗?这里可没有人怜惜你的愚笨。”应见画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开门见山,“你喜欢她,对吧?”
【作者有话说】
明天我一定早早更新[爆哭]顺便才发现之前没开段评,现在开啦~希望评论摩多摩多[玫瑰]
第34章 霍白
◎老娘****◎
心思一朝被人戳破,绛尾本能地矢口否认:“没有!我、我只是想报恩。”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纵使你现在身为分文,作为一只妖,总有些旁人没有的手段吧?还是说你”应见画故意停顿片刻,尔后笑道,“别紧张。我为人,你为妖,就算真的动手也是我吃亏不是吗?”
他越说,绛尾越烦躁,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全部炸起来,几乎要变回原形。
应见画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免疑惑。
如此茂密杂乱的毛发,若是掉毛必定会粘得家里到处都是,不知道多难打扫。杜知津到底看上这只狐狸什么,还摸他的毛?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她本人能够回答,应见画暂且按下不表,继续刚才的话:“还是说你,刻意表现得一无是处,为的就是长长久久地缠着她?”
哪怕是再懦弱无能的妖怪,连番遭人挑衅也会被激出血性,绛尾也不例外。他眼底翻涌着若隐若现的猩红,犬齿刺破下唇洇出血珠,指尖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慢慢变成青黑色的利爪。
兽耳和尾巴是无害且讨喜的部位,因此他才敢趁着月圆夜把它们放出来博杜知津一笑,但如果一只妖现出了自己的利爪尖牙,那么它离彻底失去人性也不远了。
应见画要的就是绛尾失控。他袖子里藏着迷药,此时紧紧捏着手帕一角。要知道这可是幻妖事件后他特意改良过的配方,只要轻轻一扬,足以迷晕一头熊,难道还对付不了一只狐狸?
他将袖子掩在桌下,随时准备出手。但就在绛尾的眼睛即将彻底沦为赤红的前一刻,那双眸子毫无征兆地恢复了黑白。
“你想逼我恢复原形。”绛尾盯着他斩钉截铁道,“然后等恩人回来,她便会以为我兽性难改,对我失望。”
“届时,她肯定会弃了我,转而心疼你。阿墨公子,恩人她知道你有两幅面孔吗?”
屋中静了片刻,少顷,就在绛尾褪去锋芒以为自己错怪他时,应见画开口了:“她不知道,我也永远不会让她知道。”
绛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皱了皱眉:“恩人是那样磊落纯良的一个人,而你手段低劣。你们便如天上的云和塘中的淤泥,注定没有结果。”
“那又怎样。”应见画冷冷道,“和你这只半路冒出来的畜生有何干系?难道你和她就会有结果?”
他杀了那么多人,杜知津不是照样待他如初?由此可见,只要他藏得够深,她便不会发现。
听了他的话,绛尾高涨的气焰一下被浇灭,双耳蔫蔫地贴着脑袋:“是啊我们,也不可能有结果”
应见画心中一嗤。
真是天真,人妖之别又如何?若是他,便是拼尽全力机关算尽也要逆天而行。
但所幸,他现在还不用做到那等地步,他又没有爱上杜知津。
思及此处,应见画莫名觉得狐狸有些可怜。一腔痴心错付,无奈不得善终。
杜知津怎么会看他。
“你既然明白,便不要再做那些无用功。比起帮倒忙,不如老老实实珍惜在她身边的最后的日子,这样起码还有回忆可以品*尝。”
“无用功、帮倒忙?”绛尾不解。
应见画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可怕,一桩桩一件件和他算账:“你劝她去喝酒,她醉得不省人事,守夜的是不是我?”
“你给她缝补衣裳,结果破洞越补越大,连夜赶工的是不是我?”
“还有,你”
在他滔滔不绝的数落中,绛尾本就低垂的耳朵恨不能低到地里去。他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应见画的表情,诚惶诚恐低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做会给您添麻烦!”
应见画忽然住了嘴。
他问:“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反过来吃了你?”
他才不在乎绛尾什么反应,他在乎的是,杜知津似乎也很怕他。譬如昨夜,她甚至缩到了角落里。
难道是因为连日奔波,变丑了?
此刻,应见画十分想要掏出铜镜来照一照,奈何绛尾还在这里,他不能轻举妄动。
见绛尾懵懂地摇头又点头,他心中生厌,只觉这只狐狸蠢得很,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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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让其离开。
得到准许的瞬间,绛尾近乎是夺门而逃。阿墨公子实在是太恐怖了,比族长还恐怖。
偏偏在他快逃出生天的节骨眼上,恐怖的阿墨公子再度发话。
“我们接下来要去户州,你至多只能跟到那。所以我劝你早做打算,省得又被人骗去放血,还要我花钱赎你。”
他忍不住道:“赎我的明明是恩人。”
应见画语带嘲讽:“所以呢?”
绛尾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余光瞥到他眼底翻涌的冷意,立时一个激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房间后,他鼓起勇气写了一张纸条揣在手里,准备等看见恩人便给她。
纸条上写着阿墨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实非良配,宜早日脱身!
然而他没遇到恩人,先遇到了“败絮其内”的非良配。
和绛尾的瞳孔骤缩比起来,应见画实在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睨他一眼,吩咐:“换身衣服和我出去一趟。”
“出去、做什么。”他死死捏着纸条,不出几秒掌心已经出汗。
如果被发现
“你不是喜欢她吗?两个时辰不见人都不担心?”应见画暗暗刺道,扶了扶脑袋上的帷帽,将其摆正。
绛尾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这奇怪的装饰上:“阿墨公子现在是晚上,外面也无雨雪。为何、为何要戴帷帽?”
为何要戴帷帽?
还不是因为镜中人形容憔悴,容颜不复。
当然,应见画是不可能把实话告诉他的。不过看着狐妖未施粉黛仍然明艳的脸蛋,他烦躁地“啧”了声。
人比妖气死人。不成,待会出去得找个机会买些养颜粉。
他扔过去一定帷帽:“你也戴上。”
“啊?我能问”“再废话明天也吃鱼。”
绛尾立刻不出声了。
————
被应见画惦记着久出未归的杜知津并没有自己又让人担心的自觉。
她正在“霍记猪肉铺”帮忙。
原本,她是想买些卤味回去,结果走着走着,无师自通地走到了霍记附近。
霍记生意红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和卖妖血馒头的刘记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如今的刘家不能比了,失去了好拿捏的狐妖,他们的馒头不得不回归正常,生意一落千丈。
而这又怪得了谁?本是不义之财,如果不是绛尾劝说,她甚至会让刘家人全部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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