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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抽丝
◎诸天神佛,有没有哪一位能够救她的孩子?◎
天水真人,杜知津口中闭关三十年的大前辈,仅在五年一度的大典上以神魂形态出现。而在赵终乾口中,这位真人分明一年前还在教导他引气入体。
“大概是三年前,母亲病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姑母派来的御医只说这是生下来就有的顽疾,治不好。可突然有一天,老头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枚丹药,母亲吃了居然当真好转,之后便靠着每月一枚的仙药续命。”
“我后来才知道,老头结交了等闲山的两位真人,一号羽涅,一号天水。羽涅真人擅药理,制的仙药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此药难得,每月只有寥寥几颗,所求者无数。天水真人擅观星卜卦,预言之事十逢□□。我从没见过羽涅真人,只见过天水真人,次数也不多,离家前一年拢共见过两次,他教了我些炼气的法子。”
说着,赵终乾面露茫然:“他教我的时候我也能察觉到不对劲,可我只当天水真人不善此道,没想过他会是假的。”
毕竟,谁会怀疑呢?这可是冒充名满天下的等闲山仙长!随便一个知晓内情的弟子就能戳穿。但奇的是,三年来当真无人揭穿。
应见画看向杜知津:“你是怎么想的?”
外界对等闲山知之甚少,只知道他们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
仙凡有别,他们就像两片毫不相干的湖泊,各自有各自的涟漪。但现在,一条暗河把他们牵连在一起,两片湖泊渐渐融为一体。
她沉吟半霎,说出自己的看法:“其一,宗中有规,金丹以上者才可独自下山历练,而每年能突破金丹的弟子寥寥无几。其二,规在身,等闲山弟子一般不会与人交涉,通常是杀了妖就走。琉璃京有龙脉与前辈们设下的法阵,几乎没有妖怪,所以我们一般不往这边来。其三,羽涅真人常年在外游历,连钧老都不清楚她的去向,此时若有人冒出来亮明身份,除非羽涅真人本人出面否认,否则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她不是。”
“一旦人们认同‘羽涅真人’的身份,那么随之,天水真人也会一同被认可。”
听完她的解释,赵终乾瞠目结舌:“所以只要胆子够大,确实能冒充等闲山的仙长?”
应见画不赞同:“你现在会有这种想法,无非是因为你已经知道内幕。但从前呢?从前你对等闲山一无所知,其一其二其三的条件根本无从得知,你还会这样想吗?”
他连连摇头。
别说让他冒充仙长了,当初他吹牛自己是等闲山弟子,三两句话便被杜知津拆穿。不过如此说来
“那妖,岂不是对等闲山了如指掌?”
两道目光齐齐投向杜知津。她眉峰紧锁,沉默不语。
应见画眼神示意赵终乾先别说话,他自觉闭嘴,蹲到角落去抓耳挠腮。
应见画同样在思考。
疑点太多了妖是什么妖?它的目的是什么?羽涅真人为何会被附身?又为何偏偏盯上了建昌侯府?还有,琉璃京既然有阵法,它是如何进入的?
忽地,他回忆起在城门外,杜知津说的一句话。
她说比她上次来时戒备森严
“你上一次来琉璃京是几年前?”他问。
她下意识回答:“四年前,那时我刚下山。”
话音落下,应见画的心猛地一跳。
是巧合吗?一个四年前,一个三年前。她前脚离开琉璃京,那妖后脚便来了。
经他这么一问,她显然也想到这点,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应见画:“这只妖很谨慎。”
杜知津望向窗外渐昏的天,语气平静:“管它筹谋多久,遇上我,定教它有来无回。”
————
赵终乾作为唯一的亲历者提供了许多细节,将两个假真人的来龙去脉一点点拼凑完整:“天水真人长得就和话本里写的道长一个样,须发花白、眼神矍铄、仙风道骨,乍一看真能把人唬住。”
“老头其实不太信神神叨叨的东西,但待这位真人还是不错的,起码我见的那两回恭恭敬敬。当时我就好奇,以为他因着母亲的事转性了,现在想来该不会他也被附身了吧?”
杜知津:“它不能随意附身于人。第一天我就检查过了,琉璃京的镇妖法阵完整,没有被破坏的迹象。法阵之下妖与人同,妖力大打折扣,附身的条件肯定极为苛刻,不然地图的反应不会时有时无。”
“地图是对妖力起反应吗?”应见画问。
她点头:“对。我猜测附身之术会消耗极大的妖力,与之相对应,在附身结束之后,施术者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
赵终乾猛地拍桌:“岂不正好?趁它病要它命!它刚附身过邬题,现在是虚弱的时候。”
假药终于有了些眉目,他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两个人假真人揪出来,让其他人看看孰忠孰奸!
应见画他泼冷水:“你想得太简单了。就算我们能确定所谓的羽涅真人是假,你知道她藏身何处?”
一句话让赵终乾偃旗息鼓。他泄气:“可离老头下回去拿药还有半月。难道这半月里我们就干等着?”
当然不可能。
杜知津摇头:“它们蛰伏了三年,布局已久。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时辰后会得逞,我们不能等。”
可眼下他们对两只妖所知甚少。它们的意图、种族、谋算一概不知,谈何阻止?
此时此刻,应见画多么希望他脑子里的东西能再说几句,只言片语也好。
他尝试着在脑海里呼唤,皆无回应。
别无他法,三人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捋线索,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线头。
应见画用笔蘸墨,在纸上写到:“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最近一次附身它附到了邬题身上,而那之后邬题的表现完全合理,礼仪、表情、措辞无一露馅。”
杜知津作证。
虽然初听闻邬题的话会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后回想,她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表小姐”的身份。
“我们是否可以推论出,附身可以获得身体主人的全部记忆。这样一来,此妖精通药理也说得通了。”
赵终乾提出疑问:“那目的呢?既然附身一次所耗巨大,它为何选择邬题?”
这也是杜知津纠结的地方。
是啊,附身一次要消耗很多妖力,而且时效短,妖操控邬题的身体接近他们,为的是什么?
她想到了幻妖。
两只幻妖都不约而同地对应见画下手,难道这只附身妖也一样?
不能让赵终乾继续问下去。
她忽然伸手取走应见画握着的笔,在“邬题”旁边写上“侯夫人”三个字:“我好像瞧出了些端倪。”
赵终乾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忙问:“什么端倪?”
墨痕向下,笔锋一转,写出个“檀”字。
“檀”他喃喃,仍旧不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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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怎么了?”
应见画看了杜知津一眼,出言解释:“我院中的小厮叫伴竹,语出‘静伴清风摇竹影’。她院中的侍女叫秦香,‘秦女金炉兰麝香’。侯爷是个风雅人,给下人取名无不引经据典,你的名字更是意义非凡。唯独侯夫人的身边的三位是‘檀’字辈,自成一派。我想问,檀云檀月檀雪原本就叫这个名吗?”
没料到应见画观察得如此仔细,赵终乾先是一怔,继而道:“不是。原本三位姐姐和其他人一样,名字都很书卷气。但一年多以前,我娘忽然给她们改了名,从檀字。”
但,主人家心血来潮个奴仆换个名字,不是很正常吗?
放在别的府上或许正常,但建昌侯府就很微妙。
杜知津:“改从檀字是因为侯夫人信佛吧。你说你爹建昌侯不喜欢”顿了顿,思及自己也是“神神叨叨”中的一员,她换了个词,“不喜欢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想必侯夫人也不是一开始就礼佛的。”
赵终乾佐证:“是,我娘从前和老头一样,不信这些。好像确实有点奇怪,怎么就突然性情大变了?”
“久病缠身,想要找个寄托无可厚非。可我娘分明知道仙药出自‘羽涅真人’之手,就算要寄托,不该崇道吗?”他反应过来,小声嘀咕。
“你等我一会。”杜知津说累了,端起茶杯灌水。应见画抿抿唇,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没告诉她那是他用过的杯子。
且,她的唇刚好覆在他饮过的位置。
实在是
为了缓解局促,他掐自己一把,接过话头道:“我们不妨大胆一些。邬题被附身过,那侯夫人呢?如果侯夫人也被附身过,也许,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儒释道。儒不可,道不可,剩下的便只有“佛”。侯夫人能够将整个王府治理得井井有条,连建昌侯都迈不过她,足以证明她是个聪明人。
她聪明地察觉了自己身上的异样,也许很模糊,因为未曾涉猎只能这样笨拙地反抗。
静室内,檀云恭敬垂首,一步外的蒲团上,侯夫人对着金身雕塑虔诚闭眼。
她已是风烛残年,视死若生。可诸天神佛,有没有哪一位,能够救救她的孩子?
第62章 引诱
◎我不会假装喜欢。◎
“不、我不能放任那只妖附身我娘!我要去告诉她!”
赵终乾神情激动,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应见画劝告他:“不可。现在敌暗我明,你怎么知道侯夫人何时会被附身?若你跑过去,而它刚好占据了侯夫人的身体,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猛地回过头,眼眶通红,颤抖着声音道:“我该怎么做?那是我娘,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被妖怪害死却无动于衷?”
“你没有母亲,你当然体会不到这种痛苦。”
闻言,杜知津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她能理解赵终乾的痛苦,但这不是他无故中伤应见画的理由。
她把醒月丢到桌上。剑鞘与桌木相撞,发出沉重的声响。赵终乾回过神,他自知失言,羞愧地低下头:“抱歉墨公子,刚才一时情急,我有些口无遮拦。”
杜知津瞥他一眼:“你明白就好。如果还管不住嘴,我不介意让你和邬题一样睡上一整天。”
说完,她略带期望地看向应见画,唇角微微上翘。
阿墨快看!她刚才是不是很霸气很体贴!有没有多喜欢她一点?
然而,她的阿墨并没有接收到她的暗示,他们之间的默契再次断掉了。
上扬的嘴角开始下滑。
应见画摆摆手,表示他没介怀刚才的事。他听完杜知津的话,意外地想到个法子。
“仙药每月一供是否意味着妖怪一个月内只能附身某人一次?如果是,这个月邬题的份额已经用掉了,短时间内她不会再被附身。”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邬题下手?”杜知津问。
他点点头。二人目光飘向赵终乾,看得他心里发毛。他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地问:“有、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应见画温和一笑。这笑在杜知津看来如春风拂面、眸波天光,落到赵终乾眼底却不尽然。
他搓了搓手臂,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念头。
总感觉,墨公子要把他卖了。
事实确实如此。应见画道:“表小姐既然倾慕小侯爷,不若就由小侯爷去试探一二吧。”
虽然他已经决心不奢求杜知津回应,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其它阿猫阿狗阿狐狸在她面前转悠。
万一杜知津对他们动了凡心修行,毁于一旦呢?
他想。
这都是为了大业。至于争风吃醋?他才不是那等小气量的男子。
————
明为“试探”,实为“色、诱”。
一开始赵终乾是拒绝的。
“我们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然,师姐动用武力也是可以的!刺探敌情的方法千千万,出卖皮囊是下下策!”
说到最后,他几乎要哭了,扯着腰带不肯松手。杜知津捧着一件轻薄到几近透明的衣裳在旁边,像在残害良家少男。
应见画先是好言相劝:“古往今来多少英雄折于美人裙下。你生得俊朗,表小姐一高兴,或许就什么都说了,也免得我们再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
言毕,他朝杜知津递个眼神,示意她也夸两句。
杜知津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赵终乾表情有些松动,却仍未答应。应见画只得再添一把火:“你方才不还说要为母报仇?我以为你的决心有多坚定呢,原来不过如此。罢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去!”
赵终乾最受不得激将,一咬牙从杜知津手里拿过薄如蝉翼的衣衫,看都不敢看一眼,红着脸豁出去道,“为了母亲,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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