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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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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特殊的,唯有一样。

    “从前我与太子两情相悦?”云棠问道。

    两人猛吸一口气,如鹌鹑般抿着嘴,眼睛都只盯着满桌的珍馐美味,不敢说一个字。

    云棠就是云棠啊,即便失忆了依旧敏锐地让人心惊。

    三人沉默时刻,太子清朗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他刚刚议完朝务,自书房而来。

    “在说什么?”

    三人起身行礼,太子行至云棠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方才小侯爷说我从前虽不擅长女红,但日日勤奋,总请针工局的陈掌事来教我,”云棠道,“可惜我烂泥扶不上墙,陈掌事怎么教都教不会。”

    太子一听就听出了其中的试探之意,沉沉的眼眸扫过对面的两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不该让他们见面的。

    太子收了视线,拿起宫人新添的玉箸,给人夹了一筷子杏干,语声温和。

    “不是你技艺不行,是她不会教。”

    云棠看了眼那片杏干,又看了眼太子,杏。

    太子这是在回应她的怀疑?

    “你若想真想学女红,明日让她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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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坦坦荡荡,毫无隐瞒的模样。

    或许如太子所言,陈掌事只是因为从前未能教好自己,才不敢说往事,并非太子授意。

    而那只香囊确实是自己所绣,即便没有陈掌事的话佐证,她也是信的。

    她抬手夹起那块杏干,吃了。

    太子满意地笑了。

    而坐在对面的夫妇俩,心中七上八下,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方才太子的目光,一点都不良善。

    天色已晚,两人不能再留宿东宫,虽不舍也只能起身告辞。

    沈栩华瞧着妹妹一派天真模样,以殿下今日态度,她们下次见面想来遥遥无期,妹妹更不知要落到何等境地。

    她不能自己得嫁如意郎君,却看妹妹深陷虎穴。

    “殿下,臣女有话想要对殿下说。”沈栩华秉着一口气,豁了出去。

    云棠惊讶地瞧着漂亮美人,又看了看太子,心下略略思索,道,“小侯爷方才说前头院子的槐树下埋了一坛女儿红,要挖出来婚宴时候喝。我和他一道去挖罢。”

    太子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回来,显然不信任陆思明。

    但他没有阻拦,“去罢,让唤水跟着,不许自己动手。”

    两人的身影刚离开伏波院,沈栩华就跪了下来,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

    “殿下,云棠白纸一张,请殿下手下留情。”

    这话很刺耳。

    他凉凉的眸光落到地上之人身上,今日他本已不喜,如今这人竟还如此说。

    当真熊心豹胆。

    “你凭什么跟孤提此要求。”

    沈栩华挺直腰背,将酝酿了多日的话,说了出来。

    “殿下,真心相爱的两人,怎么会有数不尽的猜疑,您与云棠如今的相谐,不过只是春上寒冰,倘若有一天,云棠恢复记忆,殿下有把握她会不恨您吗?”

    “沈-栩-华。”太子眯了眯眼,如危险的毒蛇般,咬牙警告她不要再说下去。

    “臣女万死,但不得不说,殿下总是高高在上决定所有人,难道您不渴望云棠真心的爱慕吗?不是懵懂之间的勉强,而是她发自本心想要与殿下携手一生,那样的云棠,那样赤诚、简单、纯真的情感,殿下难道不渴望吗?”

    太子手上暴起的青筋一点点散了下去,心中的怒火转为某种不甘,甚至包含着对云棠的一点怨念与求而不得。

    你为什么不能多爱我一点,起码他会在这些质问里更有底气。

    为什么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你的犹疑、不安。

    即便心中如此想,他的语气依旧强硬。

    “孤与她的事,外人无权置喙。即便你是她的亲姐姐,孤不会杀你,出宫去,往后永不许再见她。”

    沈栩华却仍不肯离去,今日就算拼却一条性命,她也要把话说完。

    “殿下若是真心爱慕云棠,为什么不敢告诉她真相,殿下难道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另一头在挖女儿红的两人就和谐许多,云棠拿了把铲子,唤水在旁边提着灯笼,小侯爷在找合适下铲子的地方。

    “就这吧。”小侯爷指了指脚下的那块地。

    云棠提着铲子就上,边铲边问,“为何这里有坛女儿红?是你埋的吗?”

    小侯爷也拿了把铲子,一道挖,“是咱俩一起埋的,埋了有五六年吧,说日后谁先成婚了,就挖出来喝掉。”

    云棠停下铲子,就着月光与烛光看着旁边的人,不知为何,她忽然鼻子一酸,眼睛里流下泪来。

    晶莹的泪珠坠落,砸在手背上,她瞧着手上的眼泪,心中纳闷,为什么要哭啊?

    小侯爷并未看到,只是一个劲儿卖力地往下挖。

    这是云棠刚入宫那年埋的,那时候的她受贵妃冷落,一个人住在蓬莱殿,备受宫人欺负,一应衣食住行寒碜的不如一个宫女,但就算如此自顾不暇了,还要来替他出头。

    “我小时候特怂,太子爷忙得很,也顾不上我,父母兄弟都不在京,在学堂总是被那些纨绔们欺负,你那时候站起来只到我腰这儿,却凶悍地很,见谁打谁,还是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唬得那群纨绔再不敢来欺负我们。”

    云棠擦着腮边的眼泪,“我小时候那么厉害吗?”

    小侯爷听着声儿不对劲,抬头去看她,两行泪珠,连连而下。

    云棠抽了抽鼻子,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好像有什么事是她想做却没有做的。

    小侯爷用手背给她擦眼泪,就想小时候云棠给他擦眼泪般,“别哭,现在想不起来,往后慢慢想。”

    第42章 贵无可贵的贵人

    “想起来会比较好吗?”

    云棠睁着一双泪眼,映着幽幽的琉璃灯光,身形纤细又脆弱。

    小侯爷一时沉默,他与华儿都在希望云棠能恢复记忆,能过她想要的日子,而不是此刻这般被太子蒙骗着。

    因为君王最是薄情,他此时将云棠捧于掌心,可日后呢,三千佳丽萦绕在旁、至尊权力在握,他还会记得云棠吗?

    届时云棠又当如何自处,岂非全无退路。

    即便他是男子,却也知道将一身的情爱都寄托在一个男子身上,并非明智之举。

    所以他心底里,并不期望云棠留在太子身边,但他又无法将人带走,甚至连一点真话都不能直接讲。

    小侯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唤水,又抬首环视着亭台楼阁,即便并未看到宫人身影,可他心底知道,在无人知道的暗处,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他俯身拍了拍那坛女儿红上的泥土,将酒坛抱了起来。

    “从前有个人跟我说,她的人生,不是在豪赌,就是在硬撑。”小侯爷缓缓道,“我虽然并不赞成她如此行事,但是内心却很佩服,甚至带着几分憧憬。”

    “她是个宁愿头破血流都要为自己去争一线生机的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倔强的锐气,我很喜欢这样恣意勇敢的人,因为我做不到,看着她我会觉得。”

    “万事即便万难,都有计可破。”

    “她现在在哪里呢?”云棠问道。

    小侯爷看向她清泪连连的面庞、瘦削的肩膀,眼前之人的气质与从前全然不同。

    她是纤细的、脆弱的,像朵被娇养于金屋的秀美海棠,与从前截然不同。

    或许这就是太子想要的样子。

    “这样的人也会累,她要休息一会儿,等她休息好了,积攒了足够的力气,就会回来。”

    小侯爷像是自我安慰般,如此说道。

    如果云棠此生都不会恢复记忆,如果有一天,太子变心,陆侯府会接住她,她是娇花也好,是利刃也罢,总有她的一方天地。

    “走罢,太子和华儿在前头等我们。”

    云棠点了点头,低头擦干眼泪,这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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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奇怪,但她此时无暇去猜想因由,只想把这泪容赶快遮掩过去。

    毕竟被太子看到,总不能说她也不知道是何缘由。

    但有些奇怪,他似乎心情不佳,只是吩咐侍女好生照料,并未追问下去。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小侯爷与沈栩华坐车架出宫,随后还跟着一辆宫里的马车。

    两人刚进侯府,那马车里的内侍也走了下来。

    幽幽的纱灯之下,陆府正殿的前坪,沈栩华当晚被杖责五十板子,下肢一片猩红,痛不能言。

    小侯爷被绑在一侧恨不能替华儿受刑,太子令旨里却命其亲眼瞧着行刑,其用心阴狠,令人胆寒。

    当晚,沈栩华发烧高热,浑身发抖冷汗涔涔,万幸太子并非封了侯府,留了一线生机出门寻医。

    小侯爷半抱着人,心中阵痛,“进宫前我们不是商量定了,不会多说一言,你到底说了什么,触怒至此啊?”

    沈栩华面色苍白,秀美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拧着,“她是我妹妹,怎么可以我身穿凤冠霞帔,却留她在那虎狼窝里,太子心机深沉、手段毒辣,这样的人不会有真心,如今的云棠却对他毫无防备,今日我若袖手旁观,难道要等到她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时候才后悔吗。”

    一旦想起太子当时的回答,心中就不寒而栗。

    原本以为太子对云棠尚存几分真心,到头来却发现他是一个只想掠夺、占有的冷酷君王。

    云棠于他而言不过只是从前未曾得到的一个物件儿,如今没了反抗之力,落到他手里只能任他揉捏。

    小侯爷见她如此情急,只能缓缓安慰道:“从前云棠总说,事缓则圆,你不要急,等一等或许有转机。”

    陆侯府血雨腥风,点滴未传到东宫,伏波堂依旧是一片祥和、宁静。

    云棠一个人用过午膳后,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太子今日下了早朝后,又和朝臣们在书房议政,平日里他再忙都会与她一道用午膳,今日想必是遇到难事了。

    她转头吩咐唤水,装几碟子点心一块带去书房。

    如今寄人篱下,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面子活,这表面工夫总要做一做。

    两人一道走过垂花长廊,转过月洞门,迎面是一大片的海棠花圃,她站着看了会儿,又绕去大理石插屏后的鱼池。

    倚在栏边瞧了一会儿橙色、黄色的胖金鱼,又从唤水的食盒里拿了一块糕点,掰着喂了一会儿鱼,抬头瞧了瞧日头,才打着团扇徐徐往书房行去。

    唤水在她身边伺候了个把月,觉得这姑娘有些奇怪,但要说哪一点奇怪,又说不上来。

    她好像对太子十分情深,但又事事不放在心上,譬如此刻,说要给太子送茶点,却又在半路流连。

    两人走到与书房相连的耳室时,早有机灵的小内侍通报了徐内侍,徐内侍请人在耳室等一等,他去通报殿下。

    云棠刚抬手要将人唤住,她只是来送个糕点,放下就走了。

    但徐内侍人虽有些年纪,腿脚却十分灵敏,她话都还没说,他就已经打着帘子出去了。

    书房内太子坐于书案后,身上的大红色朝服未换,头上戴着远游冠,面庞棱角分明,眉弓低低压着,君王垂目、面色不愉。

    两边各坐着两位大员,左边是一把年纪的徐阁老和年轻有为的陆明,右侧是户部与工部尚书。

    今儿谈的是江北赈灾与防洪的具体事宜。

    徐阁老被赶鸭子上架,出钱又出力,生怕一个闪失不得善终,因而总是战战兢兢,起身回话时频频擦汗。

    余下三人虽不似阁老畏惧,均面容紧绷,不敢掉以轻心。

    徐内侍琢磨了下,殿下一向不喜谈论政事时被旁人打扰,但耳室里坐着的那位,算不算是旁人呢?

    他脚步无声地走到太子身侧,还未开口,就被殿下冷横了一眼。

    他心中一紧,犹是抖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殿下,姑娘来了。”

    太子眉间略略一挑,眸色依旧沉沉地看向在座的四位大员,目光最后落在陆明身上,他朝徐内侍摆了摆手。

    徐内侍立刻回了后堂,吩咐宫人搬了一架六扇花鸟丝绸屏风,呈环状围住整张书案,又让了煮了果茶,洗了些新鲜的枇杷、樱桃,一碟碟如流水般端了进来。

    殿下的书案上单独收拾了一小块地方,旁边又放了把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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