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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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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佳时,更是筷子都懒得动。

    反正太子搬去了平章台,伏波堂里没人敢管她。

    如此任性着,不过月余,身上就薄了许多,但好在冬天衣裳厚实,穿上后倒也看不出来。

    唤水一向是有心想劝,但也自知劝不动,日日跟殿下回话时,总是胆战心惊。

    但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一个小小奴婢,连殿下都做不到的事情,总不能对她有奢望吧。

    但这事儿总要有人担责,今儿晨起殿下一出寝殿,便召了东宫膳房的旺福掌事,话语不多,只两句。

    太子妃若再吃不进你做的膳食,就变换个人做。

    但凡有合太子妃口味的菜色,一应重赏。

    旺福掌事白白胖胖,跪着听训时,怕得三层下巴肉都在抖。

    这话不过半刻钟,已经在膳房里传遍了,颇有些人跃跃欲试,想着是自己出头的好机会。

    这东宫膳房的油水可不是一般地多,小半年就能在皇城根下买个小四合院呢。

    云棠指着桌上的那道浓油赤酱的虎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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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问唤水,“大清早这么重的荤腥?”

    唤水挥了挥手,让人赶紧撤下。

    云棠略略喝了几口粳米粥,举着筷子,将将要夹一筷子腌笋,就瞧见候在珠帘后的宫人就伸长脖子,眼神藏不住地往膳桌上看。

    她眨了眨眼,举着筷子换了个方向,略略放到盐羊肉上,就瞧见那眼神跟了过来。

    接连又换了好几道菜,将银筷往桌上一拍,蛾眉轻蹙,用膳都监视上了?!

    她连吃什么的自由都没有了?!

    云棠将人都赶了出去,“说,这是在做什么。”

    唤水跪在旁边,“太子妃近日消瘦不少,殿下吩咐膳房多做您爱吃的,若有哪道菜得了您的喜欢,有重赏。”

    云棠眯了眯眼睛,“他怎么知道我瘦了?”

    唤水垂着脑袋,不敢说殿下夜宿的事,只好将自己卖了,“回太子妃,殿下日日会召奴婢问询您用膳情况。”

    闲工夫这么多,看来朝政还是不够忙。

    云棠抬手让她起来,教些歪门邪道。

    “你这么老实做什么,他若问,就把当天的菜色报一遍不就好了。”

    “那殿下若是问各吃了几口呢?”

    “不会的,他再闲,也不会闲到这程度。”云棠放下银筷,端过旁边的茶盏净口、擦手。

    唤水觉得太子妃把这事儿想简单了,劝道:“您如今丹毒已解,但身体仍需好好调养,如今不思饮食,对康泰有碍啊。”

    地方不对,人不对,就算活到九十九,又有什么意思。

    云棠有时觉着,她若短命,未尝不是件幸事。

    但说到这丹毒,太子说是陛下给下的,如今解了毒,陛下焉能同意?

    这时候就不怕我把他戴绿帽子的事捅出去了

    这里头,有猫腻。

    要么,这毒不是陛下手笔,要么,陛下已经无暇顾及她,或者无力顾及她。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陛下圣躬安否?”云棠问道。

    “听说,太初殿里日日有十多个太医守着,殿下与皇后娘娘也常常去侍疾。”

    听起来不大好了,若说这宫里最喜欢陛下身体康泰,再多活几年的,非云棠莫属。

    毕竟她此刻深陷东宫,陛下若一去,可不就是太子登基,届时她就是插翅都难逃。

    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寒颤,起身去到正案前,取了三根清香,恭恭敬敬地点了插上,祈祷陛下身体康泰,活到九十九。

    “太子妃,吕二姑娘来了。”唤水传话道。

    这个月里,吕二姑娘来了好几趟伏波堂,或是给太子妃耍红绸剑看,或者堆雪人给她瞧。

    两人走得颇近。

    “在廊下摆上茶案,我即刻就来。”云棠道。

    待她出去时,吕二姑娘正兴致勃勃地在剪窗花,八仙过海、五福临门、龙凤呈祥等等,剪得活灵活现,十分手巧。

    “你这哪儿来的手艺?”

    云棠拿起一张八仙过海瞧着,人物个个栩栩如生。

    “我娘亲教的,往年过年时娘亲会带着我和妹妹一道剪窗花,娘亲会的更多呢。”吕二姑娘道。

    云棠听这话,默默放下窗花,吩咐侍女将窗花贴到各宫窗柩中,沾沾吕二姑娘的福气。

    吕长英武艺超群,但脑子里缺根筋,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点都学会,丝毫未察觉到太子妃此刻的情绪。

    “殿下,前儿你说我堆的雪人样貌丑,我特意从内侍那讨了小玩意儿,保准您喜欢。”

    说着,她走下廊去,抓了一把雪,塞进木头模具里头,用力一压,脱出来个活灵活现的白色小狮子站在云棠脚边。

    云棠蹲在一旁看得心动,也拿了个小猴子的模具,两人一会儿就沿着廊边,做了一整排的小雪人。

    “殿下要不要送一只给太子爷?”吕长英问道*,“跟我住一个院里的杨姑娘隔三岔五地就往平章台跑,一会儿送燕窝,一会儿送寝衣,殷勤地很。”

    云棠不想听太子的事,但面上总要遮掩一二。

    “这东西松散,送到平章台定然没了形状,太子也瞧不上这些,咱们自己看就好。”

    又转头取笑吕二姑娘,“人家这么上进,你怎么就只知道窝在我这儿摸雪玩儿。”

    吕长英摸了摸后脑勺,附在太子妃耳边悄声道。

    “我有些怵太子殿下,我爹也怵他,我们一家子都怵他。”

    云棠也怵太子,被当成猴儿耍了六七年,现下又把她当只雀儿禁锢在东宫,反正在他这儿,左右当不了人。

    方才难得的愉悦,散了个干净。

    她走回廊下,就着泥炉烤火取暖,唤水赶忙给她取下手套,又把套着羊绒的手炉放到她怀里。

    “殿下,没几日就要除夕夜宴,您会与太子爷一道去吗?”吕长英跟着她走回来,碎碎念,“听说杨姑娘求了皇后娘娘,让她也去呢。”

    云棠抬眸看了眼她,若换做旁人,她大概就要猜测这人是不是在拿她做筏子,解决杨婉。

    但这人,这些天相处下来,跟唤水一个路数,没有几个心眼。

    “你想去吗?”云棠问道。

    吕长英摇头,“夜宴上规矩大,怪累人的。”

    “想家吗?”云棠捂着手炉,笑盈盈地问。

    “想,想娘亲和妹妹。”

    “那许你明早出宫回家,待过了元宵再回来。”云棠道。

    “当真!”吕长英双眸放光,手上激动地抓住了太子妃的手腕,练武之人,手劲儿贼大。

    可说呢,那一排小雪人,她做的看起来就特别结实。

    唤水在一旁赶紧伸手将人拉开,太子妃那细胳膊,皮薄没几两肉,抓断了可咋整。

    吕长英走时欢天喜地,还将那一众木头模子通通都送给了云棠。

    云棠笑纳,吩咐给吕二备上一份年礼,要丰厚些,不可失了东宫的颜面。

    除夕之夜,转眼即到,合宫大宴在太初殿举行,殿内金碧辉煌、皇室勋贵们纷纷着华丽常服,于满堂金玉间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忽闻琵琶、长琴声起,十六位舞女踏乐而入,身姿曼妙、眉眼含情,众人观之如醉。

    坐于上首的陛下,厚重的金冠好似重地难以托举,面色威威浮肿、灰白,宽大的玄色长袍下空荡荡,瞧着很有些油尽灯枯的气候,但谁也不敢讲,只拜陛下万岁。

    他略坐了半晌,赐了年菜、下了封赏后,便由皇后搀扶着回了寝殿。

    太子心也不在这儿,但陛下已走,只能由他撑着场面,与众宗亲觥筹交错。

    小侯爷早就坐不住了,眼见陛下一走,立刻拉着沈栩华走到太子案前敬酒。

    “岁暮更阑,臣恭进卮酒,祈储宫永固,使八荒承露,万邦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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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已微有醉意,举起手中银杯,喝了这盏酒。

    杨婉坐在其身侧,肩背挺直,眉眼里都带着骄矜、睥睨。

    毕竟殿下往年都是孤身赴宴,她是第一个坐在殿下身侧的女人,其中分量不言而喻。

    是故众皇亲来敬酒时,都会恭敬地也给她敬上一杯,此刻她也端起酒盏等着小侯爷给她敬酒。

    小侯爷好似没看到般,笑着对太子道:“太子爷,今日除夕,华儿制了一件冬衣想赠给东宫故友。”

    太子的目光在两人面上逡巡一番,点头应了。

    小侯爷拱手道谢,这才瞧了一眼太子身旁坐着的海棠色华服女子,哂笑一声。

    “东施效颦。”

    杨婉手一抖,酒水打湿衣袖,委屈地双眸含泪,哭哭啼啼扯了扯殿下的衣摆。

    “殿下,小侯爷怎可这般说话,妾身还有何颜面活于世上。”

    太子眸中闪过一丝恶色,将衣摆扯了回来,“既然衣裙污了,就回去罢。”

    杨婉娇口微张,殿下竟如此不顾及她的颜面,夜宴上的皇亲个个都是人精,眼尾若有似无地都在往此处看。

    她又羞又愤,捂着面容,扶着侍女的手,快步出了大殿。

    但她并未回东宫,而是去了皇后的殿中,直哭得皇后脑仁疼。

    宴会这厢,徐内侍立于殿下身后,他思索再三,轻声进言道。

    “殿下,太子妃前几日玩雪,着了些风寒,怕是不宜与小侯爷相见呢,”

    这事李蹊知道,原本身体就弱,玩起雪来一点分寸都没有,他当晚就收了那些遭瘟的木头模具。

    伺候的人一个两个都不中用,只会由着她撒野。

    “她不会见的。”太子自饮了一杯酒。

    徐内侍瞧着殿下确定的口吻,又道:“那冬衣呢,会不会私下夹带消息?”

    太子朝他点了点头。

    徐内侍着人回东宫,吩咐一应进伏波堂的东西都要仔细查验一番。

    伏波堂里的云棠正捧着碗热梨汤,一点一点抿着喝,喝一口就看一眼唤水。

    她不爱吃煮过的水果,而且也不爱梨汤。

    唤水拿着拂尘,假装擦拭高几上的白玉瓶,不敢回应太子妃殷切的眼神。

    前儿太子妃半夜发烧,太子在里头抱着守了一夜,她在外头跪了一夜,还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

    心如刀割。

    虽然太子妃次日就赏了她一个金元宝,但殿下那冷冰冰的眸光,看一眼就要短寿三年。

    外头宫人进来传话,说小侯爷携侯夫人来给太子妃磕头拜年。

    云棠瞧着案几上的那一碟鲜红荔枝,这是姐姐最爱吃的,端着汤盅的指节渐渐泛白。

    半晌后,她道:“夜凉天寒,请两位回去罢。”

    云棠就着洞开的窗柩,看向太初殿方向,正放着绚烂夺目的烟火。

    不久前,三人还一道在郑府看烟火,彼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可以离开东宫,过她想要的好日子。

    可此刻,她却只能孤身守着一碟红荔枝,既没能离开东宫,好日子也没有来。

    甚至连至亲都只能疏离。

    窗外雪片纷飞,北风呼啸,怕两人受寒,想给两人准备手炉、软轿。

    “太子妃还有别的话吗?”宫人见她似还有话要吩咐。

    云棠唇瓣张开又闭上,最终叹了一口气。

    “没有了,去吧。”

    宫人去后两刻钟后,捧回来一件海棠色的织金披风,远远瞧去像一团柔软蓬松的云彩。

    云棠没有上手,只瞥了一眼,就让人收了起来。

    另吩咐唤水去准备回礼,好似她与两人不过寻常亲友。

    太子并未在夜宴上多逗留,不过戌时三刻早早就退场,不想将此良辰付与无趣的觥筹交错。

    不同于往年的兄妹相依,今年是他与云棠相守的第一年,理应一同守岁。

    这个理由太过充分,想来她不会拒绝。

    脚步略微虚浮的他,胸膛中捧着一颗滚烫热切的心,打着伞走进伏波堂。

    不同于太初殿的喧嚣热闹,伏波堂称得上冷冷清清,除却廊下还亮着的几盏孤灯、值夜巡逻的宫人,便只剩下这落雪的声音。

    李蹊心中升腾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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