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越摸了摸阮舒阳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你之前……支配我,是不是因为你是enigm?”
“对。”裴思越点头,“enigm的信息素等级凌驾于所有的lph和omeg之上。”
“那契合度呢?”阮舒阳很好奇,“也跟A和O一样要去医院做匹配测试么?”
说起来他跟裴思明订婚到现在也没有去做过匹配度测试,似乎所有人都有默契地忘了这一点。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在这场订婚不过是作秀,没多久就要分开,没有必要去做匹配度测试。
这次裴思越看着他缓缓摇头:“不是。”
阮舒阳眨眨眼睛。
“Enigm跟所有的lph和omeg都会很契合,因为enigm信息素可以将标记过的lph或者omeg改造成最契合的样子。”
阮舒阳惊讶地张着嘴,有点迷惑,又有点害怕。
他环抱住身体,小声问:“我的身体在被你改造?”
要改造成什么样子?
阮舒阳开脑洞,不会变成奇奇怪怪的样子吧。
“别想多。”裴思越立刻阻止他可能有的各种想法,“只是信息素契合,你的身体慢慢不会再排斥我的信息素。”
阮舒阳松一口气:“这样就好。”
仔细想来,这几次信息素安抚他好像确实慢慢没有那种不适应的感觉了,只会觉得很舒服。
这就是改造完毕,还是改造进行时?
那他觉得还好,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有些不同他自己很难感受到,裴思越也没有告诉他。
当他们之间的信息素越来越契合后,每次标记都会变得很舒服,很享受。
其他年长的enigm曾跟他说过,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就可以让伴侣高C。
这也是做enigm的伴侣很幸福的一点,因为那种无比契合的感觉会让人沉迷。
但相对的,分开也会很痛苦。
被enigm标记过的人,除非身体里的enigm信息素彻底消失,不然是没有办法和其他人在一起,就算信息素消失和其他人在一起标记或者被标记,最初也很痛苦,觉得很不契合,能不能继续下去尚未可知。
阮舒阳此时被裴思越抱着,已经不自觉地完全依偎在对方怀里,裴思越的手放在他腰上。
手掌下的腰格外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靠在他身上的omeg也很瘦小,能被他完全笼罩住。
裴思越搂着阮舒阳的腰,声音含着丝丝缕缕的诱哄,“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除了裴思明的事情外。”
阮舒阳靠在裴思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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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本能觉得很安心,是一个非常悠闲又放松的姿势,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会觉得舒服。
这种时候他会本能卸下心防,被问到心事后也不会抗拒,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其实也没什么的。“
“我希望你跟我说。”身边enigm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低沉,像是一杯冰镇过的红酒,冷冽又醉人,“我可以帮你。”
阮舒阳的表情十分沉默,浅樱色的嘴唇抿着,大大的杏眼黯淡无光,如同被人抛弃的小动物一样孤独又寂寞。
“我家里……不太好。”阮舒阳的声音很轻,像是握不住的云朵,“他们会逼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能猜到。”裴思越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一丝一毫别的情绪,“他们让你做什么?”
阮舒阳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裴思越能猜到也并不奇怪,对方本来就很厉害,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我爸爸……让我,让我想办法为阮家争取。”
阮舒阳被裴思越带着思路,不知不觉就把话说出来。
但有些话他还是没办法说出口,比如阮建川让他做的事情。
裴思越看着阮舒阳的表情,继续用平静的语气问:“是不是还给你警告?”
阮舒阳惊讶地抬头看着裴思越,不想却撞到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情不自禁地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眼睛,不自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
裴思越觉得这并不难猜。
以阮建川的性格来看,一定每次都会告诉阮舒阳这些话,但阮舒阳只有今天心情不好,那证明阮建川给了警告或者时间限制。
阮舒阳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疑惑,“你……怎么能猜到?”
裴思越解释一部分:“阮建川此人贪心有余,能力不足,事业上难有建树,就会想用别的手段。”
这话已经是他看在阮舒阳的面子上,说得很含蓄了。
其实他认为阮建川贪得无厌,却没有相应的能力,单论能力来说比陆铮之流还要相差甚远,只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十几年前阮建川幸运地绑住虞弦珀,为阮氏珠宝续命十几年。
如今续的命也快到头,阮建川应该焦头烂额正在找续命的办法,这种时候会抓住一切机会,按照对方喜欢用肮脏手段的性格,肯定会让阮舒阳做些什么。
阮舒阳听到裴思越对阮建川的评价,摸摸鼻子小声咕哝:“你说得很对。”
“他要你做什么?”裴思越问,“我可以帮你。”
“不。”阮舒阳这次很坚定地摇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不能再麻烦你。”
更何况他知道阮建川想要什么,就是想要钱。阮建川跟裴思明合作是有代价的,裴思明虽然注资,但却拿走很多股份,多到几乎跟阮建川分庭抗礼的地步,还在阮氏珠宝里安插自己的人手参与管理和决策。
阮建川不满足于这样,他只想让阮氏珠宝是他的一言堂,所以他需要足够的资金,或者说裴思明放弃股份还给他。
为此,阮建川完全可以把他这个儿子送出去,只要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裴思越看着阮舒阳,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变得低沉又柔和。
“我标记你,你会本能想要我的信息素,待在我身边觉得安心和依赖,对不对?”
阮舒阳无法否认,红着脸点头。
“这就是标记对omeg的影响。”裴思越解释,“同样的道理,标记也会对enigm产生影响。enigm标记一个omeg后,也会对这个omeg产生保护欲和独占欲,我也会本能地想保护你,想帮你。”
第23章 损失发张照片给我看
阮舒阳很惊讶,因为裴思越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被标记影响的人,对方强大自信,不会被任何事情影响。
但现在裴思越却说自己也会被标记影响。
阮舒阳觉得这是他的责任,因为如果不是为了帮他的话,裴思越也不会被标记影响。
他试着跟裴思越说:“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不用麻烦你帮我。”
裴思越问:“你想怎么做?”
“我很快就要上大学。”阮舒阳告诉裴思越,“到时候就可以离开阮家,他说什么都不会影响我。”
到那时,他不想再回到阮家。
“而且……我也不想你帮他。”
他不想让裴思越帮助阮建川,或者说他不想让任何人帮助阮建川。
他想看着阮家败落。
这是隐藏在他心底深处的秘密。
裴思越垂眸看了他片刻,不再追问这件事情,转而说:“我今晚要离开B市出差,下周三回来。”
“有事情发生可以给我打电话。”裴思越顿了顿补充一句:“任何事情都可以。”
阮舒阳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乖巧:“好。”
“我离开的时候项链要一直戴着,不能接受别的lph的信息素。”
“好。”
“如果想要我的信息素就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接你来这里。我房间里残留的信息素最多,可以去那里。”
“好,好的。”
这次他的声音有点结巴,怎么听起来他的需求量很大一样。
“还有。”裴思越忽然一把抱起阮舒阳,轻巧地抱着他走上楼来到书房,将他放在椅子上,又从书房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特制的冰包,冰包里有两个细长瓶子,瓶子里是透明的液体。
“这是我的信息素提取液,应该够你用到出差回来。”
裴思越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黑色的包,将冰包和钥匙都放进去。
“钥匙留给你,但不要轻易摘下。”
裴思越说完这些,将黑色的包交到他手上。
“我离开期间你不用担心裴思明,他被父亲禁足,暂时出不来。”
阮舒阳的眼眶又有点酸了。
听起来裴思越是在管着他约束他,但却把很多事情一件件替他考虑到,细心又认真。
虞弦珀去世后,再也没人对他这么好了。
他接过黑色的包认真承诺:“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
阮舒阳在傍晚的时候被送回阮家,裴家的司机把他送到后就离开,阮建川想借机搭话,但司机送到就走,完全没有给机会。
司机离开后阮建川的脸色就阴下去,呵斥阮舒阳:“进来。”
阮舒阳低眉顺目地跟着走进去。
在裴思越家中的时光美好得就像是一场梦,他会被珍视会被照顾。
现在梦醒了,他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阮家,没有任何人在乎他,只想利用他,或者拿他出气。
幸好他在到家前解开项链,连同裴思越给的包一起寄存在附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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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柜,不然那个黑色的包可能会被阮建川翻找,enigm的信息素就隐藏不住。
在阮家没有人会用信息素对付他,他们对付他的手段更加直接——
辱-骂和折磨。
阮家客厅,阮麒不知道去了哪,大晚上还没回来,阮建川跟潘岚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阮建川表情阴沉,潘岚的表情透着阴毒和幸灾乐祸。
阮建川厉声问:“这么久了,你从裴家那边争取到什么吗?”
“或者最起码,有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有关裴家,有关他们对阮氏的态度?”
阮舒阳在心里面计算时间。
现在要到七月底了,他只需要再待一个月……
如果他也能找到暑期兼职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想办法提前离开阮家。
他闭了闭眼睛,怯生生地回答:“裴思明被禁足,最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我也没问出什么来。”
“禁足?”阮建川立刻问:“被谁禁足的,因为什么事情?”
“被裴老先生禁足,因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阮舒阳依旧低着头,“今天去也没说什么,没问出什么来。”
是的,没说什么,主要在帮他治病。
他说完这句话,感觉阮建川的表情格外阴沉,盯着他的目光极为不满。
潘岚在旁边插嘴:“我看他就没有一句实话,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糊弄我们了?不给点教训就不会把我们的话放在心上,应该——”
阮建川抬手阻止潘岚,语气严厉又充满警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周末是裴老先生的寿宴,你想办法去参加。”
“我不管你找谁帮忙,要么从裴思明手里要回点股份,要么找裴老先生或者裴思越要钱也可以。”
“总之你下周末如果不带回来点什么,就给我去马场多练练。”
阮建川死死地盯着阮舒阳,厉声问:“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阮建川挥挥手,阮舒阳终于得以上楼。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只觉身心俱疲。
分明在裴思越那里他还觉得很开心很幸福,但回到阮家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他就累得不想说话。
阮氏珠宝可能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阮建川本人在阮氏珠宝的地位岌岌可危,这让阮建川没了耐心,开始逼迫他。
他了解阮建川,从对方的表情能看出这是最后通牒,如果他下周末没办法参加裴砚的寿宴,没办法带回什么,他就会被拉去马场。
马场是一个不能回想的噩梦。
他被强迫坐在马背上,全身上下都是擦伤,偶尔还会有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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