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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08(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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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记得偷听被烫伤的事,以及被义兄捡回来的零碎片段。

    却不知义兄捡到她也非巧合。

    她突生不安,想让义兄别说了,免得听到诸如他是故意带走她的残忍真相。但最终未自欺欺人,选择尊重真相,忐忑地听着。

    靳逐看着地面:“我的继母,也是阿姊的阿母穆氏,她曾是赵国王后身边医女,十年前被王后遣送还乡,后无故遭人暗杀。当时我生着病,阿姊怕我乱来,按着我藏在地窖里。那杀手与阿母说是因阿母知道了太多秘密,赵国王后这才要灭口。我心中有怨,过后仗着身负武功,要为继母报仇。”

    “赵王领家眷至定陶出游时我一路跟踪,某日发觉杀我继母的那位少年领着你悄悄外出,当时你换了身奴婢衣裳,看不出身份。”

    少年先是给灼玉买了个糖人哄她高兴,又将她带去河边,把灼玉扔在破船上。靳逐趁机上前与他搏斗,但彼时他才十四,心智和武功都不成熟,很快被对方打伤并踹入水中。顺水漂流时,他刚好与灼玉身处的破船交汇。

    那孩子哭得太久,受了刺激兼饥寒交迫,意识模糊地拉着他衣摆喊阿兄,要他带她回家。

    那几日赵王派兵士四处搜寻,许是怕声张了殃及幼女安危,赵国的人对外声称寻找逃奴。

    靳逐便猜是她家人得罪了王后,他藏起她,又见报仇暂且无望,索性带她和阿姊去广陵投奔远亲。

    -

    灼玉失神许久。

    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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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8、008(第2/2页)

    难怪当初遇到义兄时,他穿了一身白色的孝服,脾气也不大好。

    而她隐约记得她阿兄也爱穿白衣,生得黝黑,脾气也不好。

    是被抛弃的巨大刺激让她思绪混乱,将爱穿白衣的次兄和黝黑暴躁的长兄记成了同一个人。

    “阿兄……”

    灼玉声音沙哑滞涩,她的长辈是义兄仇敌,他和阿姊却阴差阳错救了仇家女儿并抚养长大。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一声一声不断唤他阿兄。

    靳逐狠心打断,继续道:“原本我听朋友说赵王好友安阳侯私下在寻这块玉佩,且行事隐蔽,不似正经寻亲。我还当是你仇家,托朋友伪造你曾在淮阴出现的假象,想用玉佩和一具尸体伪装你已溺亡迷惑他们。

    “但我回来时他们说你已被家人接走了,后来赵王的仆从又寻到了我,称想查一查当年你走丢的事。”

    靳逐自嘲地笑:“我才知原来是你的亲人在寻你,而我险些自作聪明,耽误了你的前程。”

    灼玉连连摇头:“阿兄,你没耽误我,你没有!是你救了我!”

    靳逐扭过头不看她,板下脸:“我不会因为你放下仇恨,只不过有些事未彻底查明,待我查明真正的仇人是谁,有生之年还是会堂堂正正地为母报仇!赵王和王后不在,就寻你大兄,大兄不在,就寻你次兄。

    “所以,就当不认识我吧,我对你一直不算好,这几年你也为我和阿姊赚了些银子,就算两清了。往后别再惦记什么兄妹情分。”

    灼玉慌乱地想解释。

    前世的幂篱女子是指使少年刺客抛弃她的人,那么应当也是派人杀害义兄继母的人。且她还是薛党的人,话里话外颇恨赵王与王后。

    因而应当不是赵王和王后指使她派人杀害义兄继母。

    但她无法直说前世,也空口无凭,她拉住义兄:“这定有误会!阿兄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你给我些时日,等我去了赵国细查好么?阿兄放心,若两家真的有仇,我必不会瞒你!”

    靳逐沉默了。

    她又唤了声:“阿兄?”

    靳逐下意识想应,复又疏远:“我答应你会等一等,但别再叫我阿兄了,也别叫义兄。”

    离开前,靳逐余光朝灼玉扫了一眼,看到那讨厌鬼一身华服的模样,眼底流露出隐隐的欣慰。

    他翻身上马,走得毫不留恋。

    “阿兄!”

    灼玉不管不顾地想追上。

    傅媪虽不知他们都说了什么,可看二人似乎有了龃龉,出于担心忙让侍从拦住灼玉。

    在旁缄默的容濯温声道:“我会去信吴国长公子,托其暗中提携照拂,王妹暂可放心。眼下那位郎君似不愿留下,强求恐损情分。”

    他说完自然地与她并肩往回走,仿佛二人兄友妹恭。

    灼玉没有理他,刻意拉远了距离,可她也清楚,容濯若真是义兄仇家之子,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用前世容濯的话说便是什么,一丘之什么来着……

    她停下来思索,容濯慢悠悠的步调亦随她慢下,问她:“不走么?”

    灼玉最烦他这悠然淡漠的姿态,她拔足离去,口中不悦嘀咕着:“谁跟你是同一座丘上的!”

    容濯望着那抹鹅黄色远去,他早已习惯王妹毫不掩饰、毫无缘由的敌意,这一次同样付之一笑。

    回想王妹怨怼的嘀咕,容濯微微偏头:“她想说的,是一丘之貉?”

    这句话莫名其妙,她的敌意和抵触更莫名其妙。

    容濯难得不解。

    是夜,更多不解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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