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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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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公子濯机敏,本宫不才,想请教公子濯几句。”

    容濯淡道:“臣不敢。”

    二人到了偏殿,皇后最得力的傅母越氏守在殿外。

    殿门合上,皇后卸下了礼遇,冷道:“是你给容辉下套?”

    容濯默然点头。

    秦皇后闻言愕然,即便亲口从他口中得知,她也不敢置信。今日她经受了此生最大的一次危机,竟是因为亲生儿子一人在背后搅动风云!

    “你疯了!”

    她怒不可遏,扬手挥了过去。

    容濯偏头避开了,并不解释,不痛不痒道:“教我养我者,是赵国张王后,要打也应由她来打。”

    秦皇后仿若被利刺刺入眼中,目光震颤,她深深吸气:“我的确无资格指责你。可事情已成定局,这是你、我和太子嵇的命运,往后好自为之!”

    容濯眸色深不见底:“娘娘觉得事情就能就此平息?”

    秦皇后沉默了。

    他嘴角浮起讥诮:“三皇子败了,还有田家和他们扶持的二皇子,甚至是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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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吴楚强藩,哪怕太子嵇是陛下亲子,您亦无法高枕无忧。但无论娘娘作何选择,晚辈都需提醒您一句——殷大将军不能被牵连,太后不能受牵连,赵国与张王后更不能。”

    说罢行礼离去。

    走出殿外时,他看了看头顶湛蓝的天空,才发觉只过了几个时辰。

    却仿佛过了数年之久。

    原本他想等阿蓁和君母平安回到邯郸再对付容辉,然而他的人打探到天子恰好在近日身体抱恙。

    那个处处应验的梦中,天子亦是于近期上朝时晕倒。

    若天子一病,不仅容辉会因心急冲动行事,天子自己也会不安。

    这是最好的时机。

    因而容濯临时选在阿蓁启程后几日,即便天子想等君母召回长安再审理,但他可暗中让方契遇刺,促成提前开审,如此以来,待阿蓁和君母王兄回到长安,这场风波刚好结束,他的亲人便不必卷入风波中。

    如今还剩下最后一关-

    长安峰回路转的消息未传出,此时此刻,太行山一山洞中,灼玉、容顷及三个护卫面面相觑。

    几人身上的衣袍皆是脏污,面容亦布满了泥灰,狼狈至极。

    深山中幽僻,时有飞鸟掠过,扑簌声格外瘆人,每飞过一只飞鸟,容顷的眸子便微微一颤。

    山里天凉,灼玉拢了拢衣襟:“哎,也不知阿兄那边如何了……”

    那日她和容玥在往回赶,容顷见容铎不在,自告奋勇地要护送。

    不料竟遇了贼匪,往日山匪畏惧官兵,多有回避。可那伙贼匪不知为何,明知是赵国和朝廷的兵马,仍来势汹汹地将他们的人马冲散。

    混乱中,她和容顷及三个护卫被那伙贼人掳到山里。

    山中地势复杂,贼匪凶悍且人数众多,而他们只有三个护卫,只能按兵不动。如今被关了好几日,只有几个山匪在外守着,却一直不理他们。

    容顷这位堪称“娇弱”的贵公子比灼玉想象的要镇定些。

    可惜他太过纯良,不像容濯清雅之下藏着诡计多端的心,那样的“阴险”虽偶尔显得阿兄像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却能让灼玉很安心。

    若是阿兄在,她不仅不怕,还敢把贼窝掀翻过来!

    可阿兄都自顾不暇。

    灼玉抱着膝盖,下巴支在膝头,想着远在长安的阿兄。

    “咳、咳……”

    痛苦咳声在山洞里响起,是和他们一道被关在此处的人,比他们来得早,但一直昏迷,如今方醒,灼玉忙起身查看:“兄台怎么样了?”

    就着稀薄的微光,她看到一双比中原人深邃的眼眸。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穿汉人服饰,但五官比汉人要深邃不少,应是有西域血统。

    “水……”

    灼玉忙把水囊递了过去,念及他昏迷数日应当饥渴交加,又把那伙山匪每日送来的野果干粮递给他。

    年轻人几乎抢夺一般接过去,狼吞虎咽吃了一通。食粮果腹,他恢复了少许精力,虚弱道。

    “多谢女郎……”

    灼玉讶然摸了摸自己的男子发式和衣袍,那人知晓她想说什么,扯着如同游丝的声音道:“女郎即便扮做女子,也遮掩不了倾城之姿,没用的。”

    容顷闻言担忧道:“灼……阿玉,不如让几个兄弟护送你先逃离,山匪野蛮,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我好歹是男子,留下也无妨。”

    那年轻人摆了摆无力的手:“没用……他们戒备森严,且暴戾好色,我的几个丫鬟都被带走了。”

    灼玉和容顷面色都变了。

    年轻人又道:“但也并非毫无出路,我前日发觉那些山匪的头领定下了不许抢夺人妻的规矩,我略一试探,听说山匪头领落草为寇是因为妻子曾被权贵夺走,二位可以——”

    因为虚弱,他每一个字都拖得很慢,他还未说完,灼玉眸光流转,亲昵地挽住容顷的胳膊:“太好了夫君!幸好我们前一阵刚拜了天地!”

    僵滞从容顷被她挽住的臂弯处蔓延,迅速笼罩全身。

    虽清楚灼玉是担心万一此人见了贼匪,一时胆小出卖他们,索性在他开口提议前就做戏装作夫妻。

    但她说来就来,也太自然了。

    大局为重,安危为重,容顷嘴角僵硬地扯出宠溺的笑。

    “是啊。”-

    那年轻人告诉灼玉,他是在西域边境行商的商人,名唤武由。此去长安经商,不料被这群山匪绑了。

    山匪谨慎,并不暴露老巢,搜刮了他财物和仆婢后把他弃在此处。

    灼玉心惊,牵了牵容顷的袖摆:“这可怎么办啊阿顷?”

    容顷不敢直视她的眸子,扮演着刚成婚还不熟练的夫婿安慰她一番,暗牢的门被人给粗暴地踹了开。

    来了两个汉子和一个女人,为首的黑衣汉子冷峻沉稳,灰衣汉子满脸暴躁,女人则洒脱豪爽。

    她先是看了眼沉稳的壮汉,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才大胆地开了口:“大哥,听说这里关了几个俊秀小郎君,妹子我能看一看么?”

    黑衣汉子默许了。

    女人先走到武由身边,不大满意,又到容顷和灼玉身边,扫了眼作男子装扮的灼玉,啧了声:“想必哪都细。”

    灼玉深深地埋下头,武由称他们不抢人妻,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秀气的手缩到袖子中。

    女子似偏爱斯文男子,对几个健壮的护卫并无兴致,前两个都不如意,她只能寄希望于容顷:“个儿挺高,脸脏了点,生得倒秀气。没有过女人吧?不如跟着我吧,往后我罩你!”

    众星拱月的吴国二公子没碰到过如此无礼的人,一时错愕:“恐不合适。在下,在下已……”

    他猜测女子介意娶过妻的女子,想寻一个借口打消她兴致。

    但迟迟说不出那样露骨的话。

    灼玉替他心急,眼看着女子的手已伸去拉他,她压着声替他把没说完的话说了:“他身子不干净了!”

    容顷:“……”

    话虽如此,可听着怎如此怪?

    女贼显然不信。

    灼玉拉着容顷的衣角,又道:“我、我俩是一对儿!”

    粗鲁的灰衣汉子很排斥这种事,一听此话大声道:“晦气!怎么就绑回来这么两个不干不净的!”他请示那黑衣男子:“大哥,要不把他俩扔山里喂狼吧,留在寨里会教坏弟兄们!”

    黑衣男子颇冷淡,深邃目光从灼玉和容顷之间流转。

    女子心细敏锐,也跟着打量灼玉和容顷,忽而她蹲下身,捏着灼玉下巴,掏出帕子在她脸上擦了一通。

    容顷担心灼玉被冒犯,忙要拦住那女子:“不可冒犯!”

    灼玉伸手按住了他。

    女子擦拭完,轻啧一声,不吝赞美:“真会长。”

    灰衣汉子的眼眸也倏然亮起,两只眼睛里仿佛马上要流出口水,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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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个美人儿啊!”

    那种狼看待肥肉的目光灼玉再熟悉不过,她心里暗暗剜了对方一刀,面上却不敢表露,瑟缩地躲到容顷身边,惶恐道:“夫、夫君……”

    容顷自己也害怕,但仍坚定地将灼玉拉到身后:“我们夫妇都是老实人,还望壮士放过我们,我们夫妇便是倾家荡产亦将竭力地报答几位!”

    得知竟是夫妻,女人不大甘心地道:“你拉她时都不敢碰到她的手,夫妻?鬼才信呢!”

    灰衣壮汉紧盯着灼玉,也附和:“这女郎模样就不像是个妇人!”

    灼玉害怕地躲在容顷背后,颤声道:“他一直害臊,我俩也刚成婚没两日,你们放过我吧!”

    灰衣汉子和女人都不相信,顾及大哥在场不敢明抢,请示道:“大哥,这二人说不准是在说谎,老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对眼的,大哥看在老弟跟你多年的份上,把这女郎给了我吧。”

    女贼连连附和。

    黑衣男子不大耐烦,皱眉道:“你们两个没见过男人女人么?”

    他招来两个小喽啰:“这几人很值钱,关在我屋后牢里!省得这两个不争气的惦记,坏了大事!”

    他们被带到寨子里,跟几个衣着富贵的人关在一起。

    后来又有个人被抓了进来。

    听闻是打长安方向过来的,灼玉不忘探听外界消息。

    妇人压着嗓道:“我兄弟当官的,说这三皇子勾结大官,诬陷皇后换太子,闹得很大呢!这两日山贼不老实,也是仗着朝廷正乱,顾不上剿匪。”

    灼玉忙追问:“后来呢,难道皇后娘娘真换了孩子?”

    妇人:“都说是陷害了,怎可能是真?三皇子都被下狱了!”

    除此之外,灼玉未再能打探到别的消息,但三皇子不曾得逞且还被拆穿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想必阿兄和君母无事,她也该想想如何逃出去了-

    山寨之中火把彻夜不息,长安城未央宫亦灯火如昼。

    椒房殿内,秦皇后反复思索容濯的话。回想天子昨夜离去时意味深长的一眼和过去他展露的端倪。

    皇后突生不安。

    天子知晓她是张丞相私生女,当年娶她也是为了博得前任丞相的支持。那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她换了孩子?只不过为了得到张丞相和赵国扶持,并欲日后将换子一事作为牵制她与赵国的把柄,因而才纵容不说?

    思及这处,皇后越发胆寒。

    傅母越氏听了亦担忧,当机立断道:“娘娘,若是如此,这便是陛下在给您机会,不如换回来吧。”

    秦皇后未说话。

    越氏叹息,劝道:“他们只查到张王后与您同父异母,却不知您二位是同母姊妹,张夫人无子,夺了外室女儿养在膝下。张王后长大后得知真相,虽对您竭尽全力弥补,但始终狠不下心与张夫人割席。如今即便知道公子濯比太子嵇更适合弄权,也难以理智,担心公子濯养在张王后膝下,也会如此。”

    这一番话道尽了秦皇后心结。

    容嵇是她过去数年立足后宫的倚仗,虽非亲子,更不如自幼养尊处优的长姐养大的容濯有城府。

    但这是她抚养长大的孩子。

    越氏继续劝:“以陛下性情,若这次不换回来,下次被揭穿可就死路一条了,即便公子濯今日不设局,日后焉知此事不会被旁人查出?

    “公子濯是在帮您啊!此事您做不合适,可老奴合适!”

    主仆多年,胜过至亲,秦皇后当即猜到越氏想作甚。

    她苦苦维持的雍容从眼底碎裂,慌乱地抓住越氏:“媪,不可如此!您照顾我多年,等同我阿母!我无需您为我筹划!”她越说越慌,甚至不惜恶语威胁:“您别想否定本宫多年努力!”

    越氏像安抚倔强的幼童,温和道:“殿下,您并非百忙一场。若非当年换子,以公子濯之病弱,在这深宫里只怕活不到成年,您更是无缘后位。如今也只是随形势的变化而灵活应变,并非全盘否定您!至于老奴,我活得够久啦……儿子死的那年我就已无生志,如今您帮他报了仇,老奴已无憾。”

    老妇露出慈爱的笑:“张相嘱咐过的话,殿下可记得?”

    秦皇后怔然顿住,她记得。

    父亲说过,必要时心软和不舍只会带来更多的损失。

    她照做了,多年来铲除异己,弃掉襁褓中孱弱的亲子,纵使听闻听到那孩子奄奄一息也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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