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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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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簪子,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待会你就知道了。”

    她怕容顷担忧,豪爽地拍了拍他肩头:“等着我带你出去吧!”

    容顷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但忽然明白了另一件事。

    为何容濯未与她一道长大,却对这个半路出现的妹妹如此宠溺。

    因为,她真的很好-

    天还未大亮,灰衣壮汉还沉浸在美梦中就被人唤醒,大哥派人把他叫了过去,水囊甩在他面前:“盯着别人妻子不是什么光彩事。”

    灰衣汉子辩驳:“是那女的求我,我看小两口可怜,记着大哥说过不能让他们有事,这才给她送药!”

    大哥冷笑,把水囊里的汤药喂了那鸡,野鸡当场毙命。

    灰衣汉子愕然:“这……这怎么可能!是那娘们骗了我?不对,我们的人搜过,她身上没有毒药啊。”

    他得出结论:“寨里有内鬼,有人要陷害我啊大哥!”

    大哥不理会他:“我说过那两人有大用,不能动,来个人,把二当家给我押下去,先关他两天。”

    灰衣汉子不敢当面反抗,任由他们押走,心里却很不服气。

    当夜,他串通了自己的人,偷偷溜了出来,见灼玉还在窗口等着,他又气又疑,冷着脸上前质问:“妹子,我给你的水囊呢?”

    灼玉无措道:“昨晚被人拿走了,那个人还不让我吱声。”

    汉子再三追问,她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拿了水囊,打算等夫君醒来给他喂药,那女壮士就来了,问我水囊是哪来的,我怕连累大哥没敢说,说是我自己带来的,可她非说看见你给了我,径直夺了它去。”

    “好哇,果然是她!”

    汉子恨道:“我说她这几日怎么老在这附近晃悠,不是在想男人,是琢磨着怎么陷害我呢!”

    灼玉惶然:“可是我听说那女壮士奉大当家之命看守我们,我夫君若是出了事,她不也会被怀疑么?”

    汉子本还是怀疑灼玉,但看她一副天真模样,哪像是会联合三妹对付他的样子?道:“妹子太天真了,你是不知道,她拿走药后往里头加了剧毒!把它交给大哥诬赖我!”

    灼玉大惊:“难怪……难怪那日我夫君咳嗽的时候,那女壮士与我说笑,说我要是去跟二当家的求个情,他说不准会看在美色的份上给我弄药,我就试了试……可我没想过要害你呀!发觉大哥是好人,更加不会害了。”

    她坦诚了曾想利用他,灰衣汉子对她的怀疑反而没了。

    灼玉不住地自责,一口一句好大哥,又担忧道:“那女人一直惦记我夫君,会不会趁大哥你不在,把他偷走再栽赃再进一步你啊……”

    经她点拨,汉子心生一计。

    “说不准,那女人坏得很!”他唬了灼玉一句,低声同她道:“不过妹子倒是提醒了我,我先把你男人弄出去藏起来,她不是想睡你男人么?我被关了起来,大当家定会怀疑她,到时会来问妹子你,你再说几句谎,顺道说出她暗示你问我讨药的事。”

    她是外来人,大哥反而会信。

    大哥再信任三妹,也少不得会怀疑是三妹馋男人,先把她关起来。他再趁机反了大哥,还能少个阻碍。

    灼玉连连点头,俨然拿他当主心骨:“我听你的。”

    但她不大放心:“你会不会私下对我夫君不利,还有,我留在这里她会不会寻我跟我朋友的麻烦?我夫君要是死了……我、我也不活了。”

    汉子原本的确想趁机杀人,可她这样一说,他改了主意。

    强夺来的不如哄到手的知心。

    他改了主意:“我会安排几个弟兄守在这里,保护你们。你男人我也会护好,事成后还给你!”

    得了应允汉子,灼玉这才稍放心,回到容顷身边。

    容顷总算明白她这几日究竟在忙活什么,他自诩读书万卷,精通书上的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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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道,却是纸上谈兵。

    她的胆识、狡黠、对人心的拿捏和义气都让他这个儿郎自愧不如。

    他发觉自己视线停驻在她身上的时间已越来越久,但无可奈何,唯有接受这一不争的事实-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

    黎明时分,那灰衣汉子联合他们的弟兄把容顷带走藏起。

    女贼果然被怀疑了,那位大当家应当很看重他们这几个人质,二话不说把她也一道囚了。

    但那大当家也警觉地多派了几人看守他们以及灰衣汉子。

    灼玉不免担心弄巧成拙。

    实在是这位大当家的太古怪,似对他们并无恶意,对外声称是打算用他们几人来换赎金,然而这牢里被绑票来的人来了又走,赎了好几波都不曾轮到他们,仿佛在等什么人。

    灼玉担心他这会出纰漏。

    好在那位灰衣二当家也有几分本事,当夜,寨中失了火,熊熊大火映得周遭如同白昼,随即打杀声和血腥味映得山寨更似人间炼狱。

    寨中一片大乱,两方最焦灼难分之际,灼玉命护卫抓了二当家派来与她对接的小喽啰,让他带他们逃出。

    小喽啰不敢不从,带着他们出了大牢,并找到容顷。

    成功汇合后,几人往外逃,武由的地形图很管用,他们找到几匹山匪的马,逃出最戒备森严的地段。

    然而才逃出一小段,山匪就有所警觉,带上追上来。

    竟是那个大当家的。

    众匪骑马从后方追上来,汉子高声道:“速速停下!饶你们不死!”

    贼头子比他们还清楚这一带地形,很快就要追上来,几人东躲西藏,就要被一网打尽之时,灼玉身边护卫忽然高呼:“官兵!官兵来了!”

    前方一列火光劈开浓浓夜色,“是骑兵,足足有数百!”

    山贼头子见此,迅速撤离,带着人马隐入深林中!

    他们彻底逃出生天了-

    辛苦数日得了救,灼玉连奔向救兵的力气都不想再花,身子懒懒一歪,任自己躺倒在草地上。

    现在起,她要一直躺着!把这几日不能偷的懒一次给补回来!

    然而她方躺下,夜风捎过来了一个近乎慌乱的高呼。

    “阿蓁!”

    灼玉一怔,还以为是在梦中。

    但容顷欣喜的一声“公子濯”,还有逼近的马蹄声让她确定这不是幻觉,忙要起身扑入他怀里。

    但想到什么,她脑袋一歪,闭着眼睛躺在地上。

    临了不忘嘱咐容顷。

    “我先死一会,千万别叫我!”

    容顷:“……”

    马儿停下,那急切呼唤她的人下了马,月白身影像一道光破开夜色来到她的面前,近乎慌乱无措。

    “阿蓁……”

    来人声音很沙哑,触碰她的手也在发颤,甚至忘了询问容顷等人。

    “阿蓁?”

    灼玉听到阿兄陡然发颤的声音,甚至带着颤音和慌乱。

    从未见他情绪如此波动,灼玉怔愣了瞬间,容濯已小心翼翼地扶起她,他的手一触上,即便隔着衣衫,灼玉也能真切感受到阿兄的手在颤抖。

    她装不下去,伸出脏污的双手,用尽全力地抱住他。

    “阿兄,别怕、别怕!我装的,我没死,没死的……”

    她乍然出声,容濯反而怔住。

    他失神的时候,灼玉用尽全力抱住他,声音这才有了颤意。

    “太好了,你也没死,我们都没死……真是太好了。”

    容濯更是错愕定住。

    他昼夜不停地赶路,一路上根本不敢深想。妹妹被陷害一事促使他生出不满,生出野心。然而千算万算,他除去了陷害妹妹的人,得到了权势。

    可妹妹却被贼匪劫走了。

    一路上他不敢深想,只希望见到她时还能如上次一样听到她委屈地指责:“你怎么才来……”

    他也以为她会那样说。

    可她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他还活着,太好了。

    容濯怔忪须臾,更用力抱住她,不顾周遭有容顷,不顾礼节,不顾日益混淆她为梦中妻子的失控。

    他再一次将她搂入怀中-

    “执玉——”

    与世隔绝数日,见到故友,容顷关切地问起他长安的事。

    但容濯眼里却只有他的妹妹,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替她拍去发间的草屑,温柔调笑道:“真脏啊你。”

    灼玉记得他爱洁如命,脏污的手用力在他袖摆一抹。

    “你也脏了呢,我的好阿兄。”

    容濯纵容地任她擦拭。

    容顷见此,也知晓容濯应当已无碍——皇后换子这样的事实在荒唐,怎可能会是真的呢?

    即便这兄妹二人有些越礼的举动,但容顷也强迫自己理解他们超乎寻常兄妹的情谊,见容濯和灼玉实在难舍难分,索性将时间留给兄妹俩,自己与吴国来接应的人登上马车。

    容濯命其余人带兵铲除匪窝,抱着灼玉登上马车。

    上了车,灼玉想起被忽略的容顷,忙要掀起车帘跟他道别。

    “阿顷——”

    哪知容濯一听到这个称谓,径直将她掀起的车帘落下。

    “阿顷?”

    他慢悠悠掀起眼帘,眸光噙着意味深长的笑。这样的阿兄即便笑着,也让灼玉不敢造次,他又是个板正守礼的人,连她不慎念了风月话本都要生气,定会觉得她唤容顷阿顷太越礼。

    她端正坐姿解释道:“在贼窝那十几日,我们为隐瞒身份皆用化名,我才会唤公子顷阿顷。”

    “化名。”

    容濯给她倒茶,他漫不经心地复述这二字,“妹妹唤他阿顷,他又唤你什么?阿蓁,阿玉,还是卿卿?”

    阿蓁,阿玉,卿卿。

    每一个关于她的称呼在阿兄舌尖辗转都噙了亲昵之意。

    可吐出来之后,又因为与容顷有关,每一个字又变得清冷发寒,如同一颗一颗滚落的冰珠。这阴森森的腔调对灼玉而言简直是钝刀子割肉。她的反骨上来了,垂眸故作娇羞,期期艾艾道:“阿顷么,他唤我灼灼呢。”

    哐当!

    容濯原本从容散漫的手收力握紧茶盏,重重磕在几上。

    他半带戏谑的眸中出现了另一种情绪,一种晦暗的情绪,似乎混杂着茫然,痛楚,与淡淡的不甘。

    好古怪!

    灼玉最怕阿兄露出那样复杂的神色,仅是一个“灼灼”的昵称就让他这兄长如此不悦。她若直说在贼窝的十几日里她与容顷互称夫妻——

    阿兄还不得宰了她和容顷!

    她决定守口如瓶,过后碰到容顷也让他别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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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玉吐了吐舌头,连忙改了口:“逗你玩的呢,公子顷知分寸,又害臊,很客套地唤我为阿玉。”

    看似乖巧温顺,实则满是不驯的神色被容濯尽收眼底。

    他忽然想,妹妹能在他面前既放纵却也很听话,或许是因为她还不知他已非赵国二公子。倘若知道,她是否会像才回赵国那样疏远他,他这个兄长说的话,她是否将毫不在意?

    他沉默地晃着杯中茶水。

    灼玉逗过兄长,忙问起正事:“我听被抓进来的妇人说三皇子诬告皇后的事已澄清了?”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

    容濯无言地点头。

    他一点头,灼玉便重重吁出心口的淤积的最后一点浊气,欣然地揪住容濯的袖摆摇晃,雀跃道:“我就知道阿兄是我的亲阿兄!”

    妹妹误解了,容濯张口要解释,然而喉间的滞涩让他说不出话。

    恢复身份数日,他都不曾有太多感觉,只觉得终于了却一桩隐患,除去了伤害过他至亲的人。

    如今面对灼玉这一声“亲阿兄”,缺席的感受姗姗来迟,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如抽丝般从他的心脏中拔出。

    他所执着的东西正在离去,只留一个巨大的树坑。

    坑洞很大,空旷无比。

    容濯仰面闭上眼。

    再次睁眼,他看到妹妹的脸在眼前放大,双眸盯着他,眼中有依赖,有紧张,皆是给他这“亲阿兄”的。

    他被分成两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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