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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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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

    这个人曾经多少承载了她对美满婚事的天真想象——夫君温文尔雅,待她亦宽容,往后日子富贵无忧,不涉王位之争,无妻妾争斗。

    这样的日子比当卑贱的舞姬优渥,比做尊贵的太子妃清闲。

    故她也曾考虑过真的嫁他。

    后来见了那贼匪,得知这门她自以为占尽便宜的婚事是被他人有意促成,她才发觉自己太天真。

    享受了权势的浇灌,就得面临被卷入洪流的可能。

    灼玉温和望着容顷,道:“你描述的日子很好,可我贪恋荣华富贵,这毛病改不了,故而我不会离开。”

    她依稀记得自己曾是舞姬许过一个愿望——她要站在高楼之上赏景,而不是做漆盘上的舞姬。

    容顷苦笑:“我明白了。”

    他很羡慕她,可以坦诚对权势富贵的眷恋,而他不行。

    他从小因为是幼子而受父兄宠爱,不必参与权势斗争,这一切造就了他的单纯,也造就他如今的矛盾。

    容顷感到茫然,问她:“翁主,我能抱一抱你么?”

    就当做是告别。

    对过往他天真想象的告别,也对他们曾经毫无芥蒂的情谊告别,下次再相见恐怕彼此已是对立面。

    灼玉点了头。

    容顷上前轻轻抱住了她,纵容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住她。

    过后再体面地道别。

    深知他如今正经受什么样的挣扎,然而一个人在巨大的洪流面前何其渺小?灼玉无法宽慰,便未立即推开他,两人沉默地相拥。

    过了稍许,该是时候推开,她伸出手拍了拍容顷的肩头。手刚触到容顷,树后忽地传出一声低低的笑。

    灼玉蓦地推开他。

    容濯玄袍玉冠,微偏着头,含笑闲适地望着他们。

    “怎么,竟还不私奔么?”

    兄妹目光相触,他扬了扬眉:“可现在,晚了。”-

    阴天日光稀薄,浩渺江波中水上别业似蓬莱仙阁。

    容濯一路无言,下了马车牵着她望阁楼走,连她追问他干什么都不回应。灼玉也一路没给他好脸色。

    上了几级台阶,她耍赖地席地而坐,油盐不进的模样。

    “这便累了?”

    容濯颇气恼地笑,倚着木制栏杆:“妹妹今日又是看望阿玥,再私会情郎谋划私奔,腿的确该酸了。”

    说到腿酸,灼玉耳根子蓦地红了,抬眸瞪他一眼。

    容濯的无名火熄了大半,蹲下身爱怜地拂过她鬓边一缕乱发,仿佛从未因撞见她和容顷相拥而吃味,体贴地压低声问她:“抱歉,昨夜是我太过鲁莽,那里还难受么?”

    “……”

    哪壶不开提哪壶。

    灼玉别过脸,推开他那张清润但欠揍的脸:“别说得好像我们之间已彻底无可挽回。”

    容濯看她良久,无奈道:“难道已经做过的事还可以倒退?”

    灼玉噌地起身,噔噔噔地往楼下去,脚下用力得楼梯震动:“说好事成之后水上别业便是我的,结果呢,这里成了你圈禁我的笼子!罢了,你既然不舍得都给我,我留在此处还不如回君母那里!”

    容濯上前伸手拉住她,固执地问她:“昨夜你我已发生了那样的事,妹妹难道还想粉饰太平?”

    灼玉没回头,仍是那句话:“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容濯笑了,是被气笑的。

    “我触碰过妹妹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还算没发生?”

    他温润的话语咄咄逼人。

    “莫非只是粗浅的触碰还不够,非要坦诚相见,甚至做到了最后一步,妹妹才舍得承认?”

    “那我也不会承认!”灼玉怒声斥道,脸颊也红透了,“那些事既然可以与你做,与别人亦可!我为什么要因为跟你有亲昵就接受你?”

    容濯立在高她两阶之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高度可以让他看清她眼底的心虚。

    他说:“你一听容顷在侯府便借口探望阿玥去偶遇他,费尽心思竟是想与我证明这种事与谁都一样。再趁着生米煮成熟饭,与他私奔?”

    灼玉猛然回头,发觉他处在高位,不甘气势低他一头,连上四级台阶,低头睥睨他。

    “你的心真的脏透了!”

    她奉君母之命去给容玥送东西,怎的到了他的嘴里就是去挽留情郎,意图偷欢并私奔?

    吴国的野心已昭然若揭,哪怕她真的爱慕容顷爱到非他不可也不会再与吴国有牵扯。莫非她在他心中是个为了情爱不顾大局的女郎?

    灼玉快被气死了。

    容濯似乎想起了什么旧事。

    “曾经还在赵国时,你就喜用容顷激我,起初我不信。后来在定陶,正好是这一处别业,你我初次有过肌肤之亲后,你忽然改了口,信誓旦旦说心里从来只有我。我更是觉得你与容顷之间清白。想来是我弄错了,那日你去见他,或许不是想叙旧,而是真的想私奔。”

    他像个用情至深却被辜负的人,直看了她许久,忽道:

    “灼灼,你真是个骗子。”

    说完他转身上楼。

    灼玉被指责得莫名其妙,竟忘了自己本来是要逃离他的,追着他到楼顶,指着自己质问。

    “你方才说——我、骗、你?

    “我从前是爱提起容顷,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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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曾与你说过我对容顷没有男女之情,何曾许诺过喜欢你,容濯,我没有说过这话吧?是你强夺了我,怎成了我骗你?”

    他说他的,她也说她的。

    容濯并不想解释,也无法解释。

    他没有搭理她,踱步至香炉跟前,拈起一枚线香却不点燃,立在香炉跟前不知思忖什么。

    他们都吵架了还有心思欣赏线香,真是臭讲究!

    灼玉想摔了香炉。

    关于昨夜,她并非事事都能记清楚,忽然怀疑是否她被催情酒弄昏脑袋说了胡话并被他当真了?

    灼玉底气泄半:“……总之昨夜,我说的话都不作数,我们更没有过什么肌肤之亲。”

    说完她想悄无声息溜下楼。

    容濯慢慢将指尖线香放入香炉,上前握住了她的腕子。

    “无碍,现在补亦来得及。”-

    “?!”

    灼玉看着他,他依旧无比平静,然而看到他喑沉的眼底,她反应过来他可能不是在说笑。

    她忙要逃。

    容濯将她带入了他怀里,她从容濯的衣上嗅到奇怪的香气。

    灼玉勃然大怒:“容凌给我下药让我失去理智,你竟也要给我燃那种香?!你以为我神智不清跟你亲密,过后就会认了?”

    容濯把她拉回怀里,轻吻她的额头,边吻,他边解释:“我纵非君子,可妹妹也把我想得太过不堪,若不让你清醒着与我缠绵,过后你照旧会不认账。因而此香并不会催你动情,更不会让你浑身无力无法逃脱,仅有一种功效。”

    灼玉不想问他是何功效,总不会是正经功效,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或许今日她是躲不掉了。

    真的完全没办法了么?

    灼玉想了想,忽地踮起脚尖,尝试着主动吻了容濯。

    她初次主动,容濯却不曾给予回应,站得笔直淡漠,似是一樽玉雕,唯有手臂仍揽着她不松开。

    灼玉唇只辗转几下,连舌头都不敢探进他嘴里。

    是她主动吻他,可她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如被马蜂蛰了。

    去吻别人竟是这样的感受么?

    唇与唇触碰的地方掠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心尖。

    她现在心口在发麻。

    太怪异了。

    但不打紧,灼玉抿了抿唇,无辜的眼眸垂下,像是认了一般:“我今日也与容顷说了,我舍不得荣华富贵,否则我若铁了心想躲着你,总有皇太子权势伸不到的地方。我本就没想逃,我只是没想好。”

    容濯挑眉:“如何说?”

    她的眼中充满质疑:“一者,你是皇太子,我是异姓王之女,又曾是你妹妹,我不信你能顺利娶我为正妃。二者,你日后要当天子,你不会只有我,三者——”

    容濯打断了她,指腹压上她的红唇:“妹妹不必费心编造其三,其一其二更不会是问题。”

    灼玉颈垂得更低,揪着他袖摆,道:“既然非到最后一步不可,能不能等你娶了我……夫妻之礼不得在新婚之夜行才更合乎礼节?”

    容濯垂眸看她。

    “做完这次也不会死,没必要等到大婚之夜,何况今日——”

    他目光忽而辽远:“本就是你我的大婚之日。”

    灼玉再一次因他震惊。

    做完这次也不会死?多么离谱的话,他说话措辞一向温雅,嘴里怎么会迸出这样的话?

    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阿蓁,你骗不了我的。”

    容濯不再给她任何拖延的机会,唇舌再次欺入她口中。

    刺啦。

    灼玉的外衫被撕了开。

    容濯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套民间女子常穿的嫁衣,一件一件地给她穿上,灼玉身量优越,腰肢很细,上身又玉润,寻常成衣不是窄了就是宽了,需让宫人量体裁衣,但这一套嫁衣虽是民间的式样,做工却很精细,没有一个月做不了。

    而她离开长安也才一个月。

    看来是他一早就备好的,他早打算私下与她成一次婚。

    不容分说地按着她穿好嫁衣,容濯自己也换上。

    灼玉想趁机逃跑,还没来得及跑被他握住腕子,他硬是一手攥着她,一手穿好了他的喜袍。

    而后他取出一对红烛、一对酒杯,皆是民间所用器物,青天白日的,屋里点燃了一对红烛,他在各自的酒杯中斟了酒。

    这算什么?本就是兄妹悖伦,现在私自成亲更像暗通款曲。

    灼玉急了,不惜像一个孩子那样威胁他:“我不喝!合卺合卺,合卺酒是要两人才能喝的,我把酒倒了我看你能怎么办?”

    “我一人也可以。”

    容濯兀自端起他的那一杯含了一口,扣住她后颈吻了下去。

    酒渡入她口中。

    “唔……”灼玉想把酒顶出来,但他的吻严丝合缝,她的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一口一口地咽下来自阿兄口中的酒。

    饮完他这杯,他又去端本该她来饮的那杯,依旧如法炮制。

    灼玉被迫与不属于她的唇舌厮磨,咽下不属于她的酒。两杯合卺酒就这样以极其缠绵又荒唐野蛮的方式被他们饮下去。

    仅是穿嫁衣和饮合卺酒,二人就像打了一场大仗,灼玉已在反复推搡中筋疲力竭,被容濯拦腰抱起往榻上走的时候已无力去推开。

    她还想挣扎,问他:“非要在这、非要今日么?”

    容濯把她放在榻上,一件一件地,他把他为她亲手穿上的嫁衣褪下,吻沿着她颈侧游走。

    他嗓音含糊地回应她:“嗯。”

    只能在这。

    只能是在今日-

    缠绵的深吻夺去了彼此呼吸,让人思绪恍惚不定。

    迷乱间,容濯忆起了前世。

    彼时他们来定陶赴宴,她与容顷重逢并私下说了几句话,回来后她失魂落魄,格外地黏她。

    “殿下,我只有你了,可我和殿下还不是夫妻……”

    她借酒发疯,想勾得他与她行夫妻之礼。彼时容濯当她是想起那短命的亡夫,因而生出了醋意。

    他回绝了她。

    她恼羞成怒,却不明白他在吃谁的醋,道:“公子顷素来心悦于我,他今日还想带我私奔呢!”

    她弄错了他吃味的对象,因而容濯不被她激怒。

    他那狡黠的妻子于次日清晨“悄悄”收拾包袱要私奔,明知她故意激他,他仍是克制不住。

    那是他初次因容顷生出醋意。

    她是致使他生出阴暗情绪的罪魁祸首,亦是一直想勾他动欲好怀上子嗣稳固地位的妖邪。

    那一日,妖邪得了逞。

    即便知晓她在激他,他仍假装看不穿,上了她的套。

    入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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