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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终章】(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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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无他,她是被吴国叛贼劫走的,阿姊和素樱也曾是吴国细作,判将贾钟也出自赵国。如今贾钟被惩处,素樱姐弟助容濯打探她下落后悄然离开,她这与叛贼多有往来的赵国人自要协助廷尉府调查叛贼余党。

    灼玉猜测是赵国立了大功,若不趁机敲打,恐要成下个吴国。当然,更可能是天子反悔,不想让容濯娶她,以免赵国独大。

    入狱不到片刻,庄漪来了。

    这位闺秀不知为何竟跟庄太傅请求来廷尉府谋了个职位,用她的丹青技艺助廷尉府查案。

    廷尉府也曾有过女吏,但放庄漪身上格格不入。

    灼玉颇好奇地望着她。

    庄漪莞尔一笑,知道她好奇什么:“阿灵自东平陵回来后,恍若脱胎换骨,竟不再黏着我。我一问才知是因为翁主。她与我说翁主联合她一道对付东平陵豪族,但并非让她当说客,而是让她假装经受不住压力,给王家郎君透了底。”

    说到此处,庄漪笑笑:“虽说后来翁主托太子殿下在奏表中提及阿灵,让她得了陛下称赞,能再次在长安城中抬起头。但阿灵说她很挫败,翁主会让她担任如此一个角色,想是也清楚她性情不坚定,会轻易被吓唬。回来后,表妹竟开始苦读兵书,说要锻炼锻炼她的心性。”

    灼玉想象钱灵埋头苦读的模样,忍俊不禁地笑了。

    庄漪亦无奈:“从前阿灵缠着我,我也把心思花在她身上,如今她独立了,我闲来无事,亦想学她走出闺阁,看看自己能走到哪。”

    她对灼玉施了一礼:“此前阿灵因父母之事颓废,连我都回避,还得多谢翁主开解阿灵。”

    灼玉直说了:“我不过是见她有可用之处,这才故意激了两句,其实是各取所需,不必谢我的。”

    庄漪莞尔:“但下棋之人亦有不同,翁主赤忱,即便对待棋子也不似吴国长公子不择手段。”

    灼玉被夸得飘飘然,心中的念头也因此坚定了。

    庄漪随后扶她起身:“耿廷尉派我来告知翁主。经查明,赵王宫众人与翁主皆无与逆贼伙同之嫌疑,素樱夫人不知情,亦不可视为叛贼余党,其弟后来助殿下勘察匈奴军情,可功过相抵,翁主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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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玉一时不敢信,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便查明了?

    属实不符合耿峪的作风。

    出来时正好碰到耿峪,他主动与灼玉颔首,灼玉试探一问:“敢问耿大人。是我父王,还是皇后娘娘,亦或殿下托您如此?”

    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吏看向她,神色依旧冷峻:“都不是,是本官奉从真相罢了。”

    他难得多话:“这世上除了陛下以及本官本心,无人能指使本官。而这一次,是出于本心。”

    灼玉不解道:“本心?”

    耿峪颔首:“翁主为了让军报传回中原,只身留在匈奴,同和亲公主一样令在下钦佩。法度之外,尚有大义,若翁主因一些小事牵扯入是非之中,又何谈公正?”

    少时他因庸吏误判而家破人亡,立誓肃清天下冤案,这些年素有酷吏之称,关注真相本身胜过人情。他险些忘了,他成为酷吏本就是源于情义,也应归于情义。

    耿峪同灼玉行了一礼。

    “翁主有谋略、亦有胆识,更怀大义,在下甚敬之。”

    灼玉一怔,亦还他一礼-

    出廷尉府,灼玉抬头望着澄明的天际,许久没挪步。

    “阿蓁!”

    容濯策马而来,匆匆下马朝她走来,步伐急切仓促。

    数日前,他们与靳东、容铎一道被天子召回长安,容铎和靳逐因战功受封,靳逐亦取代贾钟成了高柳塞都尉,本以为这是天子就他婚事作出的表态,然而今日他与靳逐奉命巡营时却得知了灼玉因与吴国细作有往来又入廷尉狱的消息。

    但若他再加干涉,将彻底触犯父皇逆鳞,把她和赵国推向不利境地,因而这一路容濯极力克制。

    如今妹妹虽安然无恙,他的心绪却不能平复。

    他垂眸看灼玉,她定定审视他,眸中格外冷静,若有所思。

    他抱住她。

    自她被容凌挟持入匈奴时堆积的内疚、懊悔再度翻涌。

    “是我不好。”

    灼玉没说话,他继续道:“你本可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闺阁女郎,当初是我执意教你谋略,本想让你有立身之本,却屡屡让你陷入险境。你名为灼玉,然而却总因我的偏执而受灼烧,阿蓁,若是你不想——”

    灼玉忽地揪住他衣襟打断他的话,把他推至墙根。

    她踮脚吻了上来,吻得野蛮毫无章法。容濯微怔,他比她高出许多,却被她压在墙上任意施为。

    她很快松开他,像个得逞的登徒子拭去唇上水渍。

    容濯喉结滚动:“你——”

    “阿兄。”她再次打断他,妩媚眼眸虽残存缠绵的迷离,目光却深邃平静,郑重嘱咐他:“答应我,待你登基,定要当一个好皇帝。”

    天子尚在,她却在嘱咐他登基后的事。且自在定陶他执意迈出最后一步、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后,她从此未在清醒时唤过他阿兄。

    乍然重拾旧日称呼,容濯非但不欣喜,反而不安。

    隐约有什么正在失控。

    妹妹的郑重和亲昵,都像临别之际的最后温存。

    容濯目光晦暗,扣住她后脑勺,用力将她身子揉入怀中,不留分寸余地,目光亦紧紧地锁住她。

    “妹妹若想远离尘嚣,我会陪你隐居。若想荣华富贵,我亦可当个闲王,甚至退隐经商。我从来都不在意能否坐拥江山。

    “灼灼,我只要你。”

    “可我在意。”

    灼玉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低语:“因为,我要当皇后。”

    容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灼玉亦看他,以他眸子为镜,窥见一个更清晰的自己。

    前世濒死之际,她曾想——如有来生,定要从漆盘之上攀爬到高楼顶端,再不做任人舍弃的棋子。

    如今她做到了,不再只是身不由己的棋子,成了执棋之人,真正意义上与容濯并肩而立。

    但也对下棋有了新的感触。

    有些人为野心和贪欲而执棋,亦有人固守大义。而她想做一个执棋者,让每颗棋子都因大义而动,而不是因他人野心牺牲。

    当然,她依旧喜欢荣华富贵,也喜欢手执棋子掌控命运。

    容濯迟迟不语,只是与她对望。灼玉挑眉:“你不愿?还是你怕自己没本事,日后当不上皇帝?那我可要寻别人去了哦。”

    她悠悠然转身就要走。

    容濯一把将灼玉拉了回来,用力揉入怀中,心贴着心疯狂跳动,野心和爱意在同时疯长。

    “一言为定。”

    “妹妹,你不能悔了。否则孤登基后必把你锁在未央宫里。”-

    清凉殿。

    近日天子越发不适。

    秦皇后随侍身侧,替天子揉按额角,夫妻多年,天子鲜少对她表露内心真实情绪,此时她难得如此明显地感觉天子在心神不宁。

    沉寂许久,天子忽道:“他不该如此耽于情爱。”

    皇后微叹,却未顺着天子的意思说:“但有时重情亦非坏事,夫妻之间若无情意,何谈信任?”

    她又道:“月前张王后来长安时,与臣妾说了些话。”

    张王后说的是容濯幼时地动那一次,以及他婴孩时期奄奄一息,在襁褓中苦苦求生的事。

    皇后转述的语气起初平静,后来逐渐颤抖。而天子听着皇后的话,仿佛能望见一个孱弱的、被断言活不过十岁的婴孩虚弱地喘息,一双眼却格外明亮,满溢着对生的渴望。

    天子陷入了沉默。

    皇后说完,又道:“当初换子固然是臣妾因您宠爱旁人而不甘,从而自作主张,但陛下也清楚不是么?您知道先帝的心结是子嗣不丰,而太子生时天有吉兆,您需要这样一个子嗣来稳固地位,因而睁一只眼闭眼。这些年对他不闻不问,是你我为人父母的亏欠,如今他想从别处弥补自己,为何不成全一二?不出于理智,只出于为人父母的责任。”

    多年以来皇后一直是天子最得力的帮手,他们更像君臣,而非夫妻,她很少反驳天子。皇后第一次像幽怨的妻子暗责丈夫那般说话。

    天子失神,但仍固执道:“朕或许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是个合格的天子。皇后也不算一个好母亲,却是位好皇后。如你我这般的帝后才最有利于朝局。”

    皇后道:“太子有手段、有谋略,即便不能与陛下相提并论,但及陛下十之五六也足矣。阿蓁那孩子有胆识、有情义,她自民间而来,身在富贵中亦不忘初心,会比臣妾更好。何况他们二人默契无人可及,哪怕往前数几代,也不会再有任何太子太子妃能比他们默契。”

    天子不屑地冷哼。

    他传来太子:“给朕理由。”

    容濯跪于下首,冷静地逐一陈明利弊:“于礼制,儿臣损了翁主名节,理应负责。于民心,翁主此番立了大功,百姓皆传唱歌谣,奉为神女;于大局,赵国大败匈奴,理应安抚之。且若翁主成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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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逐亦可在朝堂上多一份倚仗。”

    他条陈缕析,说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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