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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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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从禅院掳回来的??

    “怎么回事……”

    有诅咒师小声讨论起来,“这是谁,你们见过吗?”

    “是咒灵操术的那个咒术师……”

    “为什么会和大姐在一起?”

    “……抢来的?”

    越说越離谱,天上肆面无表情。

    夏油杰打量着从别墅后门冲出到院内的一群人,其中几张面孔有些熟悉,似乎就是东京黑市里的诅咒师。

    让人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手里持着刀型咒具,竟然都是一级咒具。

    虽然知道同期的术式就是铸刀,但这种规模的咒具量还是太让人惊讶了。

    所以,她之前去黑市就是卖咒具的吧。

    夏油杰思索着,视线刚好和最前面一位穿着日式和服、腰侧斜跨刀的女人对视在一起。

    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微微颔首。在转向天上肆的时候,那虚假的笑容才变成了有温度的样子。

    “肆小姐,欢迎回来。”

    说完这句话,禅院雅子表情一厉,偏头对着身边的诅咒师们,声音带了些压迫。

    “还不赶紧去!”

    “你们打算让肆小姐扶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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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有两个男性诅咒师慌张收起了咒具走了过来。

    他们一左一右地往夏油杰身侧靠近,很显然是要用那种拷问犯人的架势两面架住他。

    伪装被甚尔打成重伤、柔弱不堪的夏油杰:“……”

    天上肆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同期的头突然垂了下来,身子

    也动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要身残志坚的要自己行动一样。

    这种行为扯地他的肩膀震疼,发力的时候,头微微偏了一下,靠压在她的脑袋上。

    “天上,我自己走吧。”

    天上肆懒得再听他客气,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没事,几步路。”

    有她这句话,那两位诅咒师当下就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自己的大姐头,又扭头看着带着微笑但是手段可怕的禅院雅子。

    禅院雅子优雅地点头,诅咒师们如蒙大赦。

    她眼睁睁看着天上肆亲自带着夏油杰走进了别墅里。

    在他们从身侧经过的时候,夏油杰和禅院雅子对视在一起,彼此都露出了相似的虚伪笑容。

    他一向敏/感,总能很轻易地捕捉到对自己的恶意和揣测。

    果然,如他所想。

    准备上药治疗伤口的空挡,被同期称为【雅子】的女人用客气的语气请他去客房等候。

    在夏油杰的视线里,那女人亲自抬起袖子温柔地给同期擦拭着脸上、发上的血迹,然后用依赖的语气说着要给她进行按摩浴。

    他沉默地看着天上肆跟着女人离开,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

    “呵。”

    夏油杰笑了。

    一侧的诅咒师莫名有些发冷,看着他这个样子,递出药的手有些颤抖。

    “那、那个……”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夏油杰礼貌地说,“麻烦你了。”

    被禅院雅子安排过来的诅咒师看着面前矜贵俊美的少年,心里骸意满布。

    他急忙放下手里的药箱,慌慌张张的鞠躬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那双琥珀般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受伤的肩膀,面无表情地抬手重重压了下去。疼痛带来的刺激让他大脑瞬间清醒,仿佛心中那股郁燥和烦闷也随着手势全部按压。

    夏油杰清醒的用痛感折磨着自己。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还没来得及实现就破碎一地的梦想、理论、大义重新黏合在一起,就如同混合在一起的血与肉。

    他口中发出呻.吟,额角密了一层细细的汗。

    手下的力道加重,他把伤口压的模糊成一片。

    现下崩坏了他原定计划的发展,带给他的除了痛苦就是无措。

    夏油杰寻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保全挚友的情况下,完成那看起来已经偏离的大义。

    他沉寂在肉的拉扯中,疼到颤抖的肌肉,让他重新肯定着自己的存在。

    “……夏油杰,你在做什么。”

    夏油杰动作停了。

    他看着出现在门扉处满脸复杂的同期,被发现的窘迫和内心复杂的情绪掺杂,让他几乎不敢与那双翠绿的眸子对视。

    天上肆扫过他大敞的衣襟,视线停留在那块快烂成一团的伤口,走到他的身边。

    “你疯了?”

    夏油杰:“……”

    他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理想稀巴烂也就算了,同期还看见了这倍感丢脸的一幕。

    好差劲。

    今天可能是最糟糕的一天吧?

    “这么喜欢找刺激?”

    天上肆捏住了他的下巴,和那双狭长的眸子对视着。

    他的情绪沉郁到她在下楼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会儿靠近,情绪共振下让她也跟着一起不耐烦起来。

    她打开了药瓶,在夏油杰有些冷漠的视线下,一瓶全倒在了他糜烂的伤口上。

    药品带来的刺激让他的神经末梢开始颤抖,他‘唔’了一声,眉皱在一起。阻拦她上药的手顿时捏在她胳膊上,手被痛感激得用上了力。

    天上肆感受到了痛感,于是她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

    在夏油杰被痛意模糊的视线里,同期拿起了旁边地棉签,沾上药粉后重重戳在了他的伤口上。

    很显然,她属于有仇必报的类型。

    他让她不爽,她就让自己更痛。

    他让她胳膊难受,她就戳得他伤口流血。

    很糟糕。

    夏油杰缓缓松开了手,微微喘息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顾不得去想那些什么理想什么大义以及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了……

    他被她亲手赐予了痛感,这种痛感就像是刺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摸到了那快无法言说的痒肉,让他不由地感到了愉悦。

    夏油杰压抑着那股怪意,溢出来的汗顺着他的下巴蜿蜒流下,顺着脖颈滑向饱满的胸膛。

    一时之间,空间里只剩下了他与痛感对抗的声音。

    天上肆的眼被晶莹的汗珠刺到,连带这翻卷的情绪一起让她无比压抑。

    在对视间,他们胸腔内相似又不同的情绪撕扯,强烈的情绪膨胀到无法压抑。

    就这样,她压住了他。

    像暴怒的狮子,按在他血淋淋的肩上,抬头咬住了他的唇面。

    夏油杰吟了一声,那双眸子注视着她,眼底带着暗潮。比唇上刺痛更先来的,是传达到头皮层的刺痒。

    他们唇齿撕扯,如同兽类啃咬。

    没有人闭上眼睛,也没有人做出任何暧昧的爱抚动作。

    他们只是在发泄着积攒了太久的情感,在彼此衔接的宣泄口,奋力地压制对方,想要让对方和自己一样切身体会到那扭曲的恨意与愤怒。

    舌面勾搅,口涎因为过激的动作从唇角滑下。

    夏油杰感受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加了力,扣在伤口上的手指仿佛重新撕裂了那层。他的手抬起来,反扣在天上肆的腰肢上,带着怨恨又不甘的吻被他加深。

    天上肆不允許他这么胡来,至少不允许他掌握主动权。

    舌尖探入的那刻,她用牙齿把他咬的鲜血淋漓。

    好爽。

    他们不知道为何接吻,也不知道是否正确。

    像原始野蛮的兽类,任由恨意如藤蔓缠绕然后如烈火般相互碰撞。

    许久之后,被打翻的灯发出清脆的响声,才使他们分离。

    “……”

    在那不知为何、从哪儿而起、只为发泄的吻下,两人沉默着。

    夏油杰无声吞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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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下喉间的痒意,努力调整好呼吸。

    看到他难得的狼狈,情绪同样平稳的天上肆呼口气。

    “抱歉。”

    “抱歉。”

    一模一样的话语脱口而出,他们又安静了下来。

    在夏油杰视线的追寻下,天上肆先一步别开了眼。

    或许是为了缓和气氛,她开始询问关于他暴乱的情绪。

    “不是说要开心吗?”

    夏油杰苦笑了一声。

    “啊,虽然这么说,但这种事情也不是随意就可以控制的。”

    “这种感觉你最了解吧,天上。”

    是的,情绪无法轻易的控制。

    术式后遗症带来的情绪不仅仅是像她这样的烦躁。有的人会变得自大,有的人会变得喜杀……种种因果联动之下,才会出现那句‘咒术师里疯子多’。

    区别只在于,她的情绪格外强烈,特别容易和高咒力强者产生共鸣。

    如果可以控制,刚刚那种疯狂又出格的行为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

    他们都没办法控制。

    所以一人放肆,一人任由自己被压制。

    夏油杰在惩罚自己。

    过高的道德感,让他用这种痛或者压抑惩治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天上肆在宣泄情绪。

    超强频率的愤怒让她没有理智,如需要饮血啃骨的兽类。

    天上肆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她晃了晃一边的绷带,对他扬起下巴。

    “好了,夏油。”

    “该好好疗伤了。”

    他沉默地任由同期在他身上摸索着,给自己的伤口缠上绷带。

    好像那个吻只是个笑话,也没有人真的去追问背后的深意是什么。

    他们又恢复到了那个不熟悉的关系里,保持着疏离与客气。

    “你不问为什么吗?”

    夏油杰声音干涩,“天上,或许我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

    “不想说就不说,”

    天上肆面无表情地拉拽了一下绷带,看着他疼到皱眉。视线转移到那被咬破的唇面,她移开了视线。

    “……下次别这样了。”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夏油杰,他没有那么糟糕。

    也在用这句话提醒着两个人,不可以再那样做了。

    “为什么呢?”

    夏油杰恢复到了以往样子,他确认般问道:“我不开心的话你会难受吗?”

    “我会。”

    知道是她的术式,两个人的想法可能都不在一条路线上,但夏油杰还是笑了。

    “太好了。”

    他发出喟叹。

    这是第二次说这种话了。

    他就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不停地询问。

    天上肆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情绪崩杂的同期,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抬手把他的衣服拉了上去,在那双琥珀色眸子凝望下,把床边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睡吧,明天就好了。”

    夏油杰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他单手抚着自己受伤的唇,眼睛郁晦起来。

    可明天,又是指谁的明天呢?

    第42章 42 特级咒术师裁定。

    42.

    咒术界一夜变天。

    御三家中的禅院, 在水曜日当天向总監会提交了变更的家主信息,,

    总監会高层暴怒!

    他们没有收到禅院的家主变更申请书, 也没有先一步得到情报。

    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像禅院家已经脱离了掌控一样, 让他们带着怒意质问新加入总監会的禅院人员。

    禅院家的人什么都不敢说。

    “直毘人呢!禅院家的直毘人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来!?”

    “变更家主这种大事情, 不举行仪式不提前进行交接,咒术界是给你们过家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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