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冒险知道吗?”
咱不要玩那些虚的啦!
斯科瓦罗:“您想问什么?”
两只虫在监狱门口讲军部机密不成体统,秦令下意识遵循人设用脚尖踢了踢雌虫的膝盖,示意他起身,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斯科瓦罗已经站了起来。
军裤上的小印子很明显。
秦令走出一段路,越想越觉得自己强迫症上头,于是转身命令道:“斯科瓦罗,拍一拍。”
穿个脏衣服瞎逛成何体统啊?
他转身继续走,忽然听到了清晰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那是军靴摩擦沙砾的声音,没过两秒,秦令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拍了两下,动作十分温和。
是那种哄小孩时会用的方式。
秦令:“……”
他默默地举起手,朝上拔了拔自己的绿毛,防止他这只一米八二的大雄虫长不高。
斯科瓦罗疯了。
哦确实是,他本来就是一只疯虫,在原著后期占很大篇幅的情况下,每一次战斗都充斥着血光,但秦令找不到任何一个其他的词来形容斯科瓦罗的莫名其妙。
这么大岁数了玩什么纯爱?
这种东西只适合代尔那种年龄的小虫子玩,主角凑什么鬼热闹?
他绝对是故意装听不懂的。
斯科瓦罗的办公室并不像那种都市文中自律总裁一样整洁,秦令进去的时候一只雌虫正背对着他整理桌上的文件,把那些封皮一模一样的东西迅速分门别类。
“阿瑞斯少将?”
秦令一眼认出了他的背影,这只雌虫是第一个给他饭吃的虫子,且阿瑞斯的厨艺好得没话说,秦令一直怀揣着撬墙角的想法。
“阁下日安。”
阿瑞斯回过头来,先朝面前的小雄虫俯了俯身,随后又站直了对雄虫身后的长官行了个军礼:“关于远征计划书,前天西蒙已经整理了九份备用,长官您有时间可以今晚……”
他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
“我来看吧。”
斯科瓦罗问:“西蒙呢?”
阿瑞斯把文件托在手臂间,打开光脑的消息界面给军团长看了一眼:“他说自己受了工伤要走报销,现在去买结实的绳子了,长官我今晚可以看完。”
“明天早晨发顺序报告。”
秦令眼皮直跳,虽然不明白工伤和绳子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格子在监狱一言不合压制西蒙,叫虫脸色苍白看起来马上要见虫神的事还是叫他心虚了一瞬间。
“斯科瓦罗。”
雌虫低下头:“阁下?”
秦令道:“对西蒙好点,别压榨他。”
斯科瓦罗金眸微动,手指不自觉地按压掌心,他回想着卡斯特那只死虫子的虚伪温柔,嘴角扯出一抹类似的笑:“好,听阁下的。”
乖崽也需要一只听话的雌虫。
而不是拉不住的疯子……
阿瑞斯自觉离开。
秦令被斯科瓦罗伺候着坐到了椅子上,他之前藏在这儿的时候,西蒙还专程去换了更加软和的皮质椅过来,打工虫坐上头一天都不会累。
“现在可以开始问了,长官先请。”
斯科瓦罗坐在小雄虫对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雅诺拉刚才揪了揪还没下去的绿毛上:“我的告白是真心的,阁下。”
“如果您觉得不够真诚,我会奉上所有的财产做礼物,阁下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如果您认为不够盛大,我会另寻时间准备,或许阁下喜欢翡清河畔的烟花?”
秦令愣了愣:“我不是让你问问题?”
怎么又深情上了?
斯科瓦罗道:“这算一个问题。”
“阁下喜欢烟花吗?”
秦令思考了一下,回想自己上次看烟花的场景,程青时把帽子扣在他脑袋上,拽着他挤进人堆里跨年,导致他莫名其妙丢了三百块钱。
“……”
“还行,不讨厌。”
秦令捏了捏耳垂,决定从细微处下手:“现在轮到我问了,请斯科瓦罗长官如实回答,在虫族普遍使用枪作为随身武器的情况下,你为什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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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了一把刀呢?”
“有特殊的意义。”
斯科瓦罗回答很快,秦令观察着他的神色,猜想或许是亲属遗物什么的,他下意识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除了你的妄想症,还有什么其他秘密是别虫不知道的?”
雄虫表情认真,双手搭在桌面上,冷白的肤色和木质材料形成鲜明的对比,斯科瓦罗无法扼制他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感,甚至,他胸口的虫纹也似乎在隐隐发烫。
无休止地探究别虫是不礼貌的行为。
斯科瓦罗对别虫没有好脸色。
但如果是雅诺拉,斯科瓦罗只想剖开胸膛把他的思想,他的血肉,他的筋骨,全部呈现给心爱的雄虫看,他想把乖崽保护在自己的身体中。
“什么秘密呢?”
“我想一想,”雌虫低声喃喃,像是在对小虫崽说悄悄话那样软下声音,开始如同虫犯那般陈述罪行:“十年前我举起枪,试着刺杀过我的雌父,当然没成功。”
“实力不够被他反砍了三刀。”
“在肩膀上,但是没有留疤,阁下。”斯科瓦罗的声音很轻很轻,秦令能看得见他金眸中浅淡的笑意,意图弑父的雌虫笑起来叫他不寒而栗。
真是操了,这是真神经病。
斯科瓦罗说:“不会不好看的。”
谁在乎了?
086实时播报:【任务二之斯科瓦罗的秘密加临时任务寻找星辰幕后黑手已完成,剧情进度+12.1%。】
怎么还还有零有整的。
秦令终于把这个搁置很久的任务完成,没了继续问的心思,他想站起身来,桌子上的手却被雌虫用了些力气压住:“该我问了,阁下。”
“两个问题。”
斯科瓦罗看着那双绿眼睛:“阁下叫什么名字?请您如实回答。”
秦令皱了皱眉:“雅诺拉.菲奥诺奇。”
“好,我知道了。”
斯科瓦罗:“第二个问题。”
“您叫什么名字?”
秦令:“……?”这两个问题的区别在哪里呢请问?斯科瓦罗这只虫到底想让他叫什么啊?狗蛋还是二傻子?
主角真想当他哥?
雅诺拉.阿莱特斯……嗯。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主角不偷摸地弄死他,他改个身份证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原著剧情中斯科瓦罗好像是有弟弟的,已经过了当哥哥的瘾了怎么还要一个?
嗯?
秦令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心跳骤然慢了半拍,绿眸冰冷下去,他警惕地看向斯科瓦罗,一字一句,依旧说出了原本的答案。
“雅诺拉,你可以这么叫我。”
……
086:【宿主你卧底的冤屈还没洗刷干净呐,再晚点就成黑户了,到时候买小蛋糕都难。】
“不用管,”秦令把斯科瓦罗的奇怪抛之脑后:“这个身份还有点用,任何事我都喜欢提前做准备,那个卧底不简单的。”
086:【挺简单啊,宿主一招制服。】
“赌不赌?”秦令咬了口面包,走在萧索的大街上,闻言回道:“那只卧底虫没留后手我是狗,谁输了就狗叫三声。”
深夜一点钟。
“哎?我去哪呢?”
秦令把少爷留给他的衣服套上,用口罩把脸遮住,防止路上的虫认出他就是那个“卧底”,雄虫站在街头,感觉自己像被世界抛弃的孩子:“两点钟狗都睡了,叫少爷出门接我太不道德,吵醒他更是罪加一等。”
086:【所以……】
秦令:“所以我打算翻墙进去。”
086:【……】
雄虫说干就干,他绕到白兰别墅的后门处,比划了一下墙壁的高度,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后撤几步脚踩墙面迅速一翻,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稳啦稳啦!
“我翻墙超熟练的。”
秦令目光一挪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快步上前扯了扯白兰的头发,笑嘻嘻地寻求认同:“少爷你说是不是?特别帅!”
“……”
白兰把自己的头发扯回来。
“我是不让你进这个家了?”
秦令忽然就反应了过来,脑子安装回了自己的脑袋中继续运转:“白兰?!”
“我……”
“通讯器坏了接收不到消息,密码忘记了,瞳纹识别故障,喝醉酒脑子不清醒,想体验窃贼的快乐……”白兰一口气把所有的解释说了出来:“雅诺拉,你是哪个理由?”
安全系统开给混蛋看的。
就非要翻墙!
“……”
秦令两根手指转啊转转啊转,也没想到自己翻墙会被抓个正着,他靠近白兰,指尖戳了戳少爷的脸:“我想你,少爷。”
“我在监狱里吃不好睡不好,没有少爷家软软的床和好吃的饭,整个虫都要抑郁了,好不容易才越狱出来见你的,少爷,我想死你了。”
白兰握住他的手指:“正经一点。”
小雄虫的手指被握着拨开,两只绿眼睛里的光“啪”地一下暗了下去,他扯扯白兰的衣服,声音委屈又可怜:“我想你。”
“你还要我吗?少爷。”
第35章 习惯外的一瞬间少爷我变成石头你还爱……
嗯?终于想起他了?
白兰知道这只混蛋虫在装可怜,雅诺拉用这种招数也不是一回两回,可这次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他看着雄虫那双长睫垂下去的绿眼睛,衣角被扯动的触感叫他微微愣神。
“……”
他其实应该生气的。
以他处理的商业合作为模板,在合作方违背承诺,亦或者尽全力也达不到他的要求,以至于他所付出的利益和得到的效益不等同的时候,白兰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合作虫。
这种思维方式用在虫际关系上也可以同样类比,他付出的感情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甚至连一丝信任的知情权都没有,这时候他其实应当摆出态度。
摆出那种幼稚的“不听我的话就不跟你玩了”的小幼崽时期的威胁,叫面前这只混蛋虫知道他的底线。
白兰擅长控制别虫,但控制雅诺拉好像不是他的舒适区——这只虫如果真的乖巧听话,他反而没有那么高兴。
“少爷真的不想要我了呀?”长久没有听见回答,秦令也觉得他这场可怜独角戏没趣,他收回手,脸上委屈的表情一下子散了个干净,恢复了平常的飒爽模样。
白兰隐隐有一种预感。
如果他今天站在这里,对着雅诺拉说:“是,作为朋友,你不信任我,我不想要你了。”这只雄虫绝对会当真转身就走,再也不吃他家里一口饭。
很混蛋也很有骨气的一只虫。
“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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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双臂环抱起来,穿着单薄的睡衣转身,两三秒后却没听到背后跟着他的脚步声,于是又无奈回过头去。
“干什么?等着我抱你回去?”
睡衣给他收拾出来了,洗澡水保持恒温在备着,就等着这只虫子回来洗洗干净,怕监狱里雅诺拉吃得不好,饭菜也早就准备好了,万事俱备。
此时白兰莫名想说一句话。
——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雅诺拉?先……”
修长黑影骤然扑过来,白兰猛地怔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抱臂的双手,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夹杂甜意的薄荷香,属于另一只雄虫的头发轻轻地贴着他的脖颈,像绿色的藤蔓簇拥。
雅诺拉拥抱了上来。
“……怎么了?”
白兰思索片刻:“谁欺负你了?”
秦令觉得有些好笑,老话常说吃一堑长一智,少爷是吃一堑脖子上的疼还没消,居然还会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不会再趁机劈一手刀:“少爷啊。”
白兰低下头:“什么事?”
秦令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和白兰的金眸对视,白兰以为他要讨巧卖乖向自己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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