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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听见阴鸷竹马心声后》 20-30(第1/16页)

    第21章 换个环境“筝筝,跟我回燕京。”……

    隔天醒来,云筝思绪还没彻底回笼,昨晚睡得太死,但一睁眼和傅斯聿睡同一张床的记忆猛地涌进大脑。

    等他下意识想动,发现腰身被宽厚有力的手掌掐住,脖颈后侧一块皮肤有微热的呼吸喷洒,烫得又麻又痒。

    云筝不自在地动了动,心下慌乱又无措,试探性地伸出手,本想把腰间的手掌悄悄拽移,抖着的指尖刚搭在男人腕骨,仅一秒,自己手腕蓦然反被握住。

    男人掌心太大,几乎能完完全全包拢住他两个有余。

    傅斯聿从小生活矜贵,指腹仅有一层薄茧。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像故意一般。从

    少年纤薄的手腕掌侧寸寸划过,再倏然一把扣住完完全全握住掌心,手上再用力,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把少年往怀里按了按。

    身后肌肉散着蓬勃蓬勃,把云筝前一分钟的瞌睡和迷茫烧地彻底,他的脸一下臊红成滚烫的一片。

    云筝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口想把人喊醒,“哥哥”

    傅斯聿用鼻音嗯了一声,低哑暗沉,带着某种蛊人心神的磁性意味。“再睡会儿。”

    像蛰伏已久的猛兽假寐,趁其不备再骤然出击,亮出獠牙在猎物脆弱的脖颈厮磨□□。

    【宝宝好香好软,手也小小的。】

    【好喜欢宝宝,好想每天陪宝宝睡觉。】

    【宝宝睡姿好乖,晚上睡得又沉,乖得要命,看都看不够。】

    男人分明没说什么,却伴随断断续续的心声。

    云筝脸热地厉害,他睡觉沉,但一想到昨晚睡着时傅斯聿在旁边盯着他看,浑身汗毛瞬间根根直竖。

    一大清早的,云筝却觉得自己浑身皮肤冷热交替,尤其是耳膜几欲被灼伤烫坏。

    少年有点可怜地开口求人,“哥哥,有点挤呢要不你先松开手。”

    可傅斯聿非但不松手,还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暗哑的嗓音闷闷传出声,“你会掉下床的。”

    彼此之间温度传递相贴,云筝烫得指尖耳尖齐颤。

    他使劲儿把头往枕头另一端压,但是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将他从头到脚铺天盖地侵袭,两只手抓紧被子一角,“哥哥,已经天亮要起床了。”

    话音一落,腰上力道才终于松了松。

    云筝嗓子眼紧提着的一颗心脏还没落,傅斯聿比他更快掀被子下床,“筝筝早餐想吃什么?粥还是面包,还是想吃面条。”

    室内开了暖气,一直维持适宜温度。

    云筝脸颊蒸腾热气,满脑子心思天南海北乱飞,一边小声回答一边游神地起身掀开被子,“都可以的。”

    说着他习惯性用脚面在地面找拖鞋,还没动作,脚步声渐近,下一秒,脚腕被一道熟悉的力道牢牢圈住。

    云筝动作瞬间定格住,小腿条件反射地绷紧。

    他脚腕皮肤异于常人敏感,像是本能地要躲开,但攥紧脚腕的力气太大,一时间挣脱不开,又被细微的刺激钉住不动。

    下方响起男人低磁嗓音,“别动,帮你穿。”

    少年脸蛋白皙柔嫩,鼻尖秀气,卷翘的睫毛轻眨,如欲振展翅的蝴蝶,他紧紧咬着唇肉,一副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

    等傅斯聿抬头时,漂亮清瘦又苍白的少年映入黑眸,喉结翻滚,他觉得下腹又开始隐隐发热了。

    欲念在大白天明晃晃升起,傅斯聿舍不得松开脚,落在脚踝凹陷的拇指忍不住揉弄了下。

    【宝宝这里敏感?】

    “你别”触感落在不经碰的地方,顺着神经蔓延,激起一片细细的战栗。

    云筝这一刻几乎全身僵滞,大腿肌肉瞬间绷得发硬,他忽地不管傅斯聿了,涨红着一张脸,在床上摸索被子。

    傅斯聿低着头,少年小帐篷支起来的全过程他看得清清楚楚。【好可爱。】

    点漆眸光略略闪过思索,傅斯聿拇指顺着脚踝凹陷下划至跟骨弧度,然后如愿看到少年乌黑圆润的棕眸顷刻被水雾覆盖,人闪躲得更厉害了,像一只乱扑腾的雀鸟。

    “我帮你。”

    对方压根就没想等云筝答应,用蛮不讲理的力道轻而易举把裤子利落扒落握住云筝的。

    裤子还在一条腿上,刺激却已经来得太快太猛,痉挛从脚尖一路噼里啪啦窜烧后腰,逼得云筝喉间只来得发出闷哼。

    直到尾椎炸开星火,云筝被迫仰头,一道白光从黑暗里蓦然闪过,细薄白嫩的腰腹不自觉上抬,琥珀色的一对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

    太超过了,云筝茫然地半躺在傅斯聿怀里,表情有些呆,眼眶泛着桃红,水润的琥珀眸澄澈干净。

    屁股有点凉飕飕的,有人在帮他收拾,等一切妥帖收拾好,裤子还没穿上,男人急不可耐的心声骤响,【好想吃宝宝。】

    云筝耳尖一抖,莹白的脸蔓延番茄红汁,他手忙急乱把裤子穿上,生怕傅斯聿发疯付诸实际-

    起床耽误了点时间,云筝一路用盲杖“哒哒哒”进洗手间刷牙洗脸,虽然做不到完全熟练,但处在失明状态已经做得相当好了。

    因为最开始被傅斯聿领着时,被迫听到的心声太多,例如“宝宝起床怎么都这么可爱”、“宝宝睡醒脸上有红印,好想亲”、“用力咬会不会留下牙印”、“好想吸一口宝宝”、“宝宝让我吸吧”

    起初每一次早晨刷牙洗脸,最后都会落得满脸赤红、脖颈都泛着烫人的羞粉。

    但罪魁祸首完全不知真相,还有脸质疑他的毛巾质量,用商量的口吻一本正经问,“是不是要换条软点的毛巾,筝筝你脸都擦红了。”

    【擦个脸都红,娇气宝。】

    云筝当时听见男人心声,呼吸几乎岔气,恨不得双手捂脸,没有傅斯聿这么欺负人的。

    他正常刷牙洗脸,如果不是动作太慢,伸手前每一个步骤的试探,基本和常人无异。

    云筝将整张脸埋进用热水烫过的毛巾里,小脸熨得发热。再抬头,密密的睫翼湿乎乎,漂亮的琥珀眸呈现一片清澈茫然。

    毛巾好香,像被人用香皂干干净净洗过一样。疑惑的念头只在云筝脑子里飘闪一秒即刻消失不见,被去医院复检的事占得满满当当。

    出院接近两周,离医生说的一个月的恢复期已过半,但是云筝心底仍然惴惴不安,因为后脑伤口缝合的线都快愈合,他的眼睛没半点恢复的迹象。

    病人最忌讳疑心太多,不仅对病情不仅没半分好处,还会徒增恐慌和焦虑。

    餐桌前,云筝低敛厚密乌睫,掩藏住无法聚焦但又透着几分无措的眸色。

    理智把心头的不安强压下去,他双手捧住温热的牛奶,再低头小口小口啜饮。

    这是傅斯聿订购的新鲜牛奶,需要高温煮热,里面化了一点点绵软砂糖去腥,味道算不上甜,但是很鲜。

    少年皮肤本就白净透亮,许是半个月待在室内,皮肤更白了些。

    餐厅顶光灯打落,细腻得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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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毛孔,从下颚线延顺脖颈皮肤,整个人浑然一块漂漂亮亮的软玉。

    云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等傅斯聿靠近都无知无觉。

    男人站在云筝身侧,他身量太高,正常的餐桌都显得格外小,宽大的手掌一半撑在桌沿,修长的骨节微曲,骨感又富有力量感。

    少年唇角沾着一抹乳白湿濡,艳粉的舌尖无意识伸出,舔了舔唇角。

    这一幕完完整整落在傅斯聿眼底,牵动身体生理自然反应,喉结情不自禁滚了滚,他没别开眼,抬手用指腹蹭掉了那一抹湿濡,触感温软到他想一直碰。

    指腹在唇角留下的触感一闪而过,云筝倏然回神,耳畔随之而来男人喟叹——

    【宝宝嘴巴好粉,看起来好好亲。】

    云筝对眼睛的担忧一瞬间被男人心声搅乱彻底。他表情闪过一丝复杂,眼下哥哥的身心健康似乎更应该被担忧。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在傅斯聿眼里,是一块垂涎已久的草莓蛋糕,对方恨不得狠狠吃一口才能满足。

    云筝是个总不合时宜释放怜悯同情的傻瓜。小时候吃不饱,靠攒点可怜巴巴的饭钱买食物喂小动物,捏着几块钱硬币等公交碰见乞讨的老人,能把车钱全送出去……

    他肆无忌惮散布善心,于是在傅斯聿冲着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时候,有时候甚至会想,干脆让他舔两口得了,省得心里念想一直不断。

    好在云筝没头脑一时发热,因为傅斯聿不是路边的小猫小狗,也不是乞讨的老人,他心里没由来的感觉,傅斯聿要的不止是他三瓜俩枣几个破硬币。

    在云筝愣怔的功夫里,傅斯聿明目张胆地舔舐刚才湿濡的指腹,蛇一般充满掠夺和侵占欲的目光,正紧盯少年,一寸寸地从少年眉宇,勾勒到唇瓣。

    像蟒蛇每天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逡巡属于自己的领地,愉悦又格外心安。这种隐秘的欢愉感远比签下上亿合同更令他战栗,是人生中无数个第一都比不上的快感。

    云筝对人的视线敏感,在他感觉到不自在前,傅斯聿会迅速移开视线,让对方放松警觉,森林里最怕的就是他这种手段格外高明的恶兽,善于伪装藏起獠牙。

    少年对男人的行为一无所知,两人距离太近,鼻尖萦绕的全部都是和自己同一款沐浴露的薄荷香。

    云筝俏生的脸蛋难得流露坦白的无奈,“哥哥,你平时注意点身体。”言外之意是,起来都费劲,别成天还爱想些有的没的。

    傅斯聿黑瞳微缩,目光温柔缱绻,伸手摸了摸少年脑袋,“筝筝关心我?”

    云筝抿唇点头,像个又乖又可爱的小鹿。

    傅斯聿又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全身血液哗啦啦猛地逆流集中一处,刚才恨不得拢抱人的姿势稍稍松开,脚往后挪移半步。

    可能是昨天和今天都兴奋过度,少年的丁点情绪火星足够燎烧荒原,腹部倏然绷紧,裤子顶出的夸张弧度足够骇人。

    一顿早餐,两人心照不宣各想各的,就这么一路到了医院复查。

    检查项目几乎都没怎么没排队,傅斯聿不知从哪变来一个轮椅,一路推着云筝去各个科室检查。

    从眼科专项检查视网膜,再到评估视神经敏感损伤的恢复,所有指标正常。

    病情骤然复杂,傅斯聿又领着云筝去精神科做CT血管造影和其他全身检查。

    办公室内,医生在电脑屏幕查看检查单,眉头皱得紧紧,“奇怪了,病人的视觉神经没有受到压迫,视网膜、血管造影都很正常。”

    傅斯聿目光微怔,锋薄的剑眉蹙紧,垂落腿侧的手背青筋猛然绷紧,“那问题在哪里?”他尽量维持冷静,但是尾音语调的扬起暴露出担心。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道:“如果眼科和精神科的器质病变都排除了,”他顿了顿,继续道:“那可能需要考虑到精神心理因素。”

    傅斯聿不解其意,云筝也没听懂,茫然的视线朝向声源。

    医生解释,“病人曾经有较长的失明期,所以现在突然失明,身体习惯地太好了。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导致视觉功能暂时性抑制,通俗点来说,就是病人潜意识里已经‘想象’自己失明了。”

    无声的压抑蔓延散开,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听到坏消息后面色平常,既没低落也没不开心。眼睛微垂,唇瓣抿得紧紧,唯有密密颤抖的睫翼,泄出一丝慌张。

    云筝沉默了一阵,喉咙无比干涩,“那我还能好吗?”

    医生立即保证,“这一点放心,你身体几乎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目前属于心因性视觉障碍。”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建议傅先生可以带病人尝试环境刺激疗法。因为病人现在大概率是假性失明,通过改变熟悉的生活环境,让大脑接受新的视觉刺激,有助于重建视觉的信息处理,进一步恢复视力。”

    傅斯聿冷静听完,忽地挑眉问,“换个环境?”

    医生深入分析,“是的,如果条件允许,尽可能地让病人不习惯失明,这样对大脑的刺激会强一点。”

    上一秒,少年眼角还浮着浓艳的红色,听完医生的建议,心下贸然突突跳了两下,左右眼皮慌慌张张直跳。

    医生的建议听着挺正常的,怎么哥哥问得怪怪的。

    在两人离开之前,医生又叮嘱了句,“病人车祸外伤后2-3个月是神经修复的黄金窗口期,在安全的前提下,尽量多多尝试环境刺激。”

    云筝性格不丧气,相反心里总揣着一种盲目的乐观。虽然一早醒来就因为眼睛没半点恢复迹象忐忑不定,但既然医生保证了,那总归是会恢复的。

    一通复查下来,病人情绪稳定,倒是傅斯聿从办公室出来后,整个人沉默地要命,唇角扯成一道紧绷的直线,下颚线棱角分明却透着冷硬。

    容貌英俊的男人和少年一路吸引来不少视线,路过的护士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都被傅斯聿周身散发的低气压逼得加快脚步。

    傅斯聿控制轮椅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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