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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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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是窦婴对。]

    [可以这样说,窦太后死了,王太后可还没死呢。]

    [最后的结局是田蚡无罪,灌夫抄家灭族。]

    [窦婴欺君被弹劾,拘禁在名叫都司空的特别监狱里。后来因为矫诏死了。]

    [羊入虎口,本来能活着的。]

    [言崽,现在离他们死还有半年,你要救吗?]

    霍彦的面色沉重,赶走小漂亮,提步往前走。

    “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只重侠气,行事鲁莽,一个狡猾阴狠,遇事胆小如鼠。他们内斗他们的,我就当听个响。”

    [你说谎。]

    霍彦把纸团成一团,冲着他们的方向一扔。

    “好吧,我看田蚡很不顺眼,杀人者偿命不是吗?”

    有些人看似鲜花着锦,实际上早已经孤悬崖边,只差一股风,便可以彻底将他推下去,他真的很想看那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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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己之私,害无数人流离的田蚡粉身碎骨呢。

    [你一般看不顺眼的都不会太好。]

    [言崽,你要搞事!]

    [宝,展开说说。]

    霍彦微微舔了一下嘴唇,放缓了语调,像是个魔鬼。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喜欢搞流言是吧,恰巧我也很喜欢。

    元光四年立秋。

    不知怎么回事,田蚡当日东朝辩论和王太后以绝食威胁皇帝的话在这半个月时间内不迳而走。

    长安城但凡有点骨气的读书人们皆出离愤怒。

    丞相狂悖无礼,骄奢淫逸,当朝如妇人般争嘴。太后以情相胁,直接跳过东朝官员决定,逼迫皇帝低头。

    好一个田蚡,好一个玉太后,将法度置于何处?

    这便是大汉天子的外戚,简直是笑话。

    墙倒众人推,关于田蚡为人放荡风流,倨傲无礼,企图谋反的谣言甚嚣尘上,这些消息半真半假,甚至有一则消息是说田蚡之所以叫蚡,是因为曾被一只恶虫附身,传得有鼻子有眼,渐渐的人们见了田蚡都想看看他会不会变成一只大虫子。

    田蚡却因为一道他伙同淮南王谋反的谣言惊惧不已,不敢上朝,王太后又一次气病了。

    一封封要求重裁案件的奏书如雪花一般送到刘彻的案头,被刘彻一一按下了。

    他的眼眸幽深,望向黄河的方向,目光最后落在霍去病身上,突然笑了。

    这俩小子,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不过,这场风起得好啊。

    “朕想阿言了,去病。”

    霍去病收了鞠球,笑容清朗。

    “姨父,他在外面玩得开心,才不想我们呢!”

    刘彻起身,要陪他踢两脚。

    “说的对,那小子上次还要拿朕去填河呢。”

    鞠球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

    “去病没有什么要与朕说的吗?”

    霍去病神色平静,没有多少惊讶,“姨父是在问谣言的事吗?”

    他笑起来,露出了小虎牙,俏皮可爱。

    “姨父不用感谢我,主要是因为阿言看姨父舅舅不爽,让丹叔去散谣言,想顺势搞死姨父舅舅。然后正巧我也瞧不上姨父舅舅,又担心阿言下手没个轻重,就自己上了。 ”

    他话不多,但是字字皆是真话。

    霍彦就是想搞死田蚡,什么脏水他都要往田蚡身上泼,反正这老恶棍什么坏事都作尽。

    霍去病觉得不行,散谣言就跟打仗似的,需要循序渐进,先散些真的,所有人都能见到的。后面无论多离谱,他们都会信。你真假参半的搞过去,他们只会听离谱的消息,开始自己的判断,这样的话,谣言便不是谣言了。

    刘彻无言。

    他很不喜欢官员拉帮结派,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他那一朝得势,蛮横无礼的舅舅,所以他要窦婴到东朝去辩,趁机弄死田蚡,只是他没想到阿母会出手,以绝食相逼,他不得己放弃计划。

    他也万不会想到霍彦和霍去病会那么快动手,去病的性子他能理解,无非是护短加上看田蚡不顺眼,只是阿言的这非要弄死田蚡的仇恨来得莫名其妙了。

    他思索再三,心下有了猜测,但还是决定直接询问霍去病。

    霍去病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桃子,很是疑惑的开口,“姨父,不是你想杀他的吗?我们跟他又没仇,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姨父啊!阿言就是见不得姨父受气才更觉得生气的,想搞死他。上次让他跑了,这次不能让他跑了。”

    果然如此,他就知道,阿言和去病不愧是他的好孩子,瞧瞧,这多爱他啊!

    刘彻喜上眉梢,把霍去病单手抱起,颠了两下,揽在怀里,一口一个好去病。

    霍去病啃完桃子,擦了擦手,才仰起小脸,轻扯刘彻的衣袖,询问他。

    “姨父,你把奏书都扔了,我要搞死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啊!”

    刘彻点了点他的眉心,示意他收手。

    “阿言得回来了,外面不安全,你只管陪他玩去吧!”

    霍去病点头,笑开了花,“姨父真好!”

    刘彻笑得合不拢嘴,大笔一挥,亲自写了一篇告天下人的诏书,通篇全是息事宁人的意味。

    霍去病现在知道姨父想搞死他舅的决心有多重了。

    这哪里是息事宁人,这是火上浇油啊。

    果然这篇诏书一出,朝野上下,贩夫走卒都炸开了锅。

    好个田蚡!威逼天子至此!

    王太后的病又重了,刘彻日日嘘寒问暖,无心朝政。

    这下可好,天下人现在都在议论着王太后故意装病,又要威胁陛下放过田蚡了。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让田蚡罢相,王太后安于后宫的声音越来越大。

    刘彻表面为难,心里乐开了花。

    王太后这次也不敢绝食装病了。

    田蚡必死。

    第43章    杀人放火

    秋分时节, 《汉青年》发布一则记叙田蚡支持淮南王谋反言论的文章,激起千层浪。

    刘彻下令彻查,派的御史从田蚡家中直接搜出了淮南王送的金银财物。

    刘彻怒不可遏。

    淮南王被押入长安, 田蚡被罢相入狱,秋后问斩, 与押在都司空的窦婴做了个狱友。

    又隔了一个月, 灌夫的事也查出大概,田蚡虽有夸大之词,但其所言皆有实, 现下狱的灌氏族人也并不无辜。

    灌夫在颍川的家中家中职累的资产有几千万,每天的食客少则几十,多则近百。为了在田园中修筑堤塘,灌溉农田,他的宗族和宾客扩张权势,垄断利益,在颍川一带横行霸道。

    窦婴为灌夫所说的好话,与所查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 犯了欺君之罪行。

    但刘彻念在其为友的情义,只夺其爵,让他归家。

    窦婴归家之后,念着与灌夫的情义,整日郁郁寡欢,不久之后便病了。

    这场掀起巨浪的政斗跟历史上的结局差不多, 只是被斩首弃市的成了田蚡。

    “颍水清清,灌氏安宁;颍水浑浊, 灌氏灭族。”

    霍彦重复了一遍弹幕说的灌氏的恶行, 笑盈盈地拨弄完手中的曲辕犁模型, 结果连个懒腰都没伸完就被一脸不高兴的汲黯像只猫似的提溜走了。

    汲黯先生因为好友灌夫离世不高兴,也见不得旁人开心,尤其是霍彦这小子,怎么笑怎么像陛下,笑得怪渗人的。

    [灌夫尚游侠,家产数千万,食客每日数十百人,横暴颍川郡。]

    [崽,咱们要不要排出戏,彻底把田蚡钉死在耻辱柱上。]

    [这次《汉青年》做了出头鸟了。]

    [可我们用了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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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文是芙蓉绽写的,关我们霍小言什么事儿。]

    [王太后没死呢,玩具屋不会受迁怒要被抄了吧!]

    [不会,她现在才不敢动咱呢!]

    [今天她动了,那她就作实了流言。]

    [汲黯又不高兴了。]

    [汲黯与人相处就跟阿言似的,喜欢你就啥都好。不喜欢就不搭理你。他与灌夫是好友。自然心有不平。]

    [他觉得灌夫是个侠士。]

    [他不会要上书给灌夫正名吧。]

    [郑先生也是他的好朋友,应该会劝他吧。]

    [都停!不准说阴谋了!言儿,用于翻土的犁壁,通常由铁制成,形状为椭圆形。你做个圆形干啥!]

    [你又想别的,没好好听!]

    [我们晚上重做,宝。]

    [这个是要往天下农民手下发的,一点儿都不能错。]

    [错了一点儿,用的不好,便是让天下的农民日子更不好过!]

    霍彦跟在汲黯后面,默默看了一眼这个小犁,然后无声的点了点头。

    是他最近不太用心,晚上重做。

    ……

    这个时节的主食大多是粟米,现在正值粟米成熟之时。

    大片的粟田于秋意渐浓之际,宛如一幅金色的画卷在大地上徐徐展开。那粟穗沉甸甸地低垂着,于微风下,轻轻摇曳。细长且坚韧的粟秆,在风中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年轻稍力壮些的农人小心翼翼地踏入田间,生怕踩坏了粟杆,几乎每个人都弯着腰,右手握住镰刀,左手抓住粟杆,利落地割下粟穗。镰刀在粟杆间穿梭,发出“刷刷”的声响。老弱则跟在后面,将割下的粟穗整齐地堆放在一起。

    与其说是汲黯拉着郑当时和霍彦出门,倒不如是郑当时在劝慰汲黯,顺带着想与霍彦说说话。

    郑当时劝了汲黯两句,可惜倔驴汲黯不想听,一直抿着唇,只顾往前走,不发一言。

    郑当时揣手在田梗上跟着走,气得在后面大骂汲黯。

    “你这犟牛,给我回来!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汲黯往前走。

    死犟。

    郑当时只好叹了口气,跟着霍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郑当时少年时任侠善交,致仕后,历任鲁国中尉、济南郡太守、江都国相,一步步地升到九卿中的右内史。他是真看过民生民间的,所以跟着霍彦说起这种粟的过程头头是道。

    霍彦嗅着粟米成熟的香气,轻颔首,与他也说起自已的想法。

    “大汉北方缺水,可以在田里修设些小型的陂塘等水利设施,这样可以保障农田的灌溉用水。还可以利用水车等工具将水提升到较高的农田中。”

    他伸手指了指他指挥改造的田间水车,示意郑当时看。

    “我想在大汉境内都支上。”

    在这丰收时节,水车无用武之地。庞大的木质结构就安坐在田边的沟渠之上。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汲水时溅上的泥点,在这满地的热火朝天之下显得有些落寞。

    只是霍彦满眼的骄傲让它这个造物也染上了几分神采。

    “此处水流湍急,单依靠水流自身的能力便可以带动轮轴,所以用了筒车,若遇平缓处,只用得翻车,那便需靠人力调动了。”

    筒车主要由一个大转轮和许多竹筒组成。转轮的周围斜装着许多竹筒,转轮的中心有轴,轴安装在支架上,可以自由转动。转轮缓慢转动起来,随着水车的转动,叶片依次插入沟渠的水中,引水向上灌溉农田,这样一来,农户灌溉再也不需要费力往上运水,若遇大旱天,也能勉力维持一二,保住收成。

    郑当时看懂了这个小机关,他不由的轻抚了一下这个轮辐,拍了拍这沉重的大家伙。

    “这个东西不该只建在一处啊,彦儿。”

    霍彦嗯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汲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回来,乍一开口,给霍彦吓得往后跳了一步。

    汲黯觉得这水车好,本来想着跟他说些话的,见状心里委屈,气得唇都白了点,死死抿紧,冷哼一声,又要往回走。

    郑当时一把给他拽住了。

    “你是哪里的无赖,吓到孩子了,你自已倒还委屈了!”他偏头冲霍彦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彦儿,快哄哄他这个小幼子。”

    霍彦才不哄人,他打眼瞧着,觉得依着汲黯的性子必上书不可,毕竟汲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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