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讨厌,甚至还有些乐见其成。
浮光自然好喝,不然那群酒鬼天天守在霍彦卖酒的店前眼巴巴做甚。
他想起了浮光的甘醇,把自己的酒径直往身边挪了挪,挑眉道,“怎么,你舍不得了?”
霍彦摇头,他笑容满面,“这不是浮光。”
刘彻的面色变了,霍去病耸动鼻子,不对啊,这是酒味。
霍彦见他俩模样,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制的酒樽,继续道,“这是我专门贡给姨父的,此酒比浮光还要美味,不信姨父尝尝。”
刘彻来了兴趣,他也不要侍从过来,自己伸手握住酒坛的盖子,稍一用力,“砰”地一声,封盖开启。他微微倾身,将酒坛缓缓提起,酒液顺着坛口倒出,落入面前的玻璃杯中。
随后轻抿一口,酒液滑过舌尖,在口中散开,他不禁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神情。
“果然是好酒。”刘彻爱不释手,又来了一杯,召了侍人去叫卫青。“此等好酒,该叫仲卿也来。”
霍彦本是想跟他说正事的,谁料他喝起来了。
不是,这么纵欲的吗?
刘彻三杯下肚,他正欲阻止,就和霍去病一起被刘彻一左一右揽在怀里。
“好孩子!朕喜欢。”
他一手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另一只手随意地摆动着,手中的酒杯晃荡着,酒水洒出些许。
他的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带着几分醉后的慵懒与放松。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含糊的笑声,声音在宫殿内回荡。
刘彻左看看右看看,笑得很开心,“算你有良心。”
霍彦毫不客气地挺起胸脯,笑容真挚道,“姨父喜欢那这个酒我就专给姨父送了。”
天子御酒的名声可以打出来了,剩下的,他就一壶卖他个千金。
他努力扒拉刘彻,脸红扑扑的,比了个三,“姨父~”
刘彻眯着眼睛,又掰直了他的一根手指。
霍彦闭口不言,他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刘彻,“姨父,再喝点吧!对身体好呢!”
你现在太清醒了。
霍去病听见了他肚子里的坏水声,他支额,他幼弟这是真笨啊,姨父压根儿没醉!
刘彻轻笑,脖颈泛着红晕,只是眼神依旧犀利。突然笑了一声,拽着霍彦的脖领子,把他放在膝上,对着屁股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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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玩意儿,现在就要走私了吧!”
巴掌落下来时,霍彦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哀嚎,他目瞪口呆,“四杯了,你还没醉!”
霍去病捂脸。
“嗯呢。”
他替刘彻回霍彦。
[这小子垄断走私还试图搞贿赂,他不被打谁被打!]
[他是五毒俱全。]
[我刚还在想阿言为什么带酒,没想到是为把刘彻放倒。]
……
到底是多年逆子,刘彻就给了霍彦屁股一巴掌,霍彦就浑不要脸的反驳道,“什么走私,你有证据吗?我干正经营生的!”
刘彻额头青筋乱跳,又来了一巴掌。
最后霍彦顶着一个红肿的屁股下去了,但是刘彻答了帮他的酒扬名的事,只是报酬往上加了一成。
卫青来了之后,刘彻就厌了他俩,只拿了酒要卫青与他同饮。
霍彦被霍去病扶着,一蹦一跳地下台阶。
直到离开未央宫,他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阿兄,我屁股疼,你背我,好不好!”
霍去病闻言,抱臂轻笑,“为什么不坐马车!”
霍彦咬牙切齿,冲他胸口来了一记猫猫拳,“阿兄!”
屁股疼坐什么马车!
霍去病笑了,似是满目星辰尽落,他抬手将五指做拢,轻柔地整理起霍彦方才滚乱的头发,调笑道,“该,自己走!”
霍彦气哼哼地一蹦一跳往前走,边走边骂咧。
“霍去病,你过分!你过分!刘彻,混蛋!”
霍去病几步跟上他,自然地弯下腰,两手撑在膝盖上,他催促道,“再让你走,一会儿我就吃不上新出的樱桃毕罗了。”
霍彦趴在他身上,搂住他脖子一借力,霍去病将他膝弯一托,就轻巧地背在了背上。
霍去病负着他,支着耳朵听他念叨,但很奇怪,他话多的不得了的幼弟今天出奇的安静,他正想要不他先开口,就听见霍彦说了在他背上的第一句话,“阿兄啊,你说如果你和我还有舅舅都死了,那姨母的孩子还能活吗?”
这句话一出,霍去病面色一沉,霍彦感觉他的手臂瞬间收紧了,很快又放松下来,霍去病很诚恳的问道,“你死之前,不留几个后手吗?那你也太傻了。”
所以在你去朔方之前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写出那封请立三王的折子的呢?那是你预见了你死后,舅舅死后,洪水滔天,拼尽全力要给据儿留的后手吗?
霍彦缓缓地垂下睫毛,目光幽深。
刘据当得起太子是刘彻的事,能不能让刘据当得起太子是他们的事。
“你和舅舅再喝几天药膳吧,我这边有了新配方。”
霍去病皱起了眉头,他少年老成,久在帝侧,也习得刘彻几分不露深浅的养气功夫,有很多时候在长辈和外人面前习惯沉默,保持稳重不是坏事。但是阿言不是,他是可以把所有的任性说与阿言听的。
“我不喝!”
霍彦一偏头,装聋装的熟能生巧,慢吞吞地道:“啊?什么?”
霍去病冲着他耳边大喊,“不要!”
霍彦揉耳朵,故技重施,装模作样,问道,“要是吧?”
霍去病想要他滚,最后也没舍得给他扔在半道,只负气似的不理他了。
霍彦拿微凉的脸贴他,然后戳了一下霍去病的左颊,笑得眉眼弯弯。
“君子可欺之以方。大人不记小人过,病病不生气,好不好?”
霍去病斜眼看他,轻哼一声。
他不回答,霍彦就一直问,阿兄,不生气了,好不好?
霍去病顿了许久才道,“……闭嘴。”
“我们还是天下第一好吗?”
“嗯。”霍去病回道。
“那真好。”
霍彦笑起来。
他一笑,嘴角、脸颊都在张扬着可以入画的艳丽。
霍去病却不忍直视他这张脸,他步子慢了下来,然后直接把接着啰啰嗦嗦的霍彦放下来了,一字一顿道,“自己走。”
霍彦不笑了。
[他俩是要给我笑死吗?]
[哈哈哈,言言:病病,病病,病病!]
……
霍彦只好继续一蹦一跳的跟上,霍彦跟着霍去病走的时候,还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浪了,直到遇上了主父偃。
主父偃手中紧紧握着酒壶,酒液不时从壶口溢出,几缕发丝从束发的冠带中散落下来,搭在额头和脸颊两侧。他身上一股子浮光味儿,见到霍彦这别扭的走路姿势,哈哈大笑,口上不留情道,“哟,稀罕,跟只瘸鸡似的。”
自从尝过浮光,整个长安的酒鬼们天天都往戏楼要浮光,但浮光霍彦是要走高端路线的,每逢一旬,方出十坛。那些个酒鬼馋得跟什么似的。主父偃这个最混账的混账玩意儿,他每次都要家奴来蹲守,一下子抢一大半,把嚣张跋扈写到了极致。
新仇旧恨叠在一起,主父偃又主动招惹。
霍彦又不是忍者,直接破口大骂,“你个老贼,坏出生天的老王八羔子,一肚子坏水!”
主父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他越骂,主父偃更兴奋,笑得更厉害了。
霍彦冷笑一声,一瘸一拐地冲上前去,就给了主父偃一个头槌。
主父偃被这突如其来的头槌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他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伸手摸了摸被撞的额头,原本嬉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这小崽子,敢跟乃公动手!”
主父偃咬着牙,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霍彦笑嘻嘻,小腰一挺,仗他阿兄的武力值狐假虎威,“我连陛下都敢骂,还怕你!有种你就去找人,谁怕你个老货!”
说完他猛地扑向主父偃,用肩膀狠狠撞向主父偃的肚子。主父偃被撞得连连后退,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霍去病适时收了脚,示意霍彦。
霍彦趁机骑在主父偃身上,双手抓住主父偃的衣领,给了他一拳。
“你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弄死你!”
主父偃个浑不吝,挣扎着起身,也给了他一拳。
“你会不会骂人,小孺子。而且骂陛下是什么稀罕事吗?还吹嘘呢!”
霍彦又给他一拳。
周围的人万没有想到他俩当街能撕打成一团,都津津有味的围观起来。
真是武德充沛。
霍去病没说啥,只是在霍彦快打不过时,给主父偃一脚,让他再挨几拳。他数着霍彦打主父偃的时间,在长安县尉带人来之前,给两个人一把拉开了,顺带着给了主父偃一拳,然后准备拉着霍彦回去。谁料霍彦要走,主父偃倒不干了,他指着自己被扯了一半的胡子,要霍彦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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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给他妈的说法,他上去给主父偃扯了个对称。
“你给小爷记得,再嚣张,小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主父偃把脸凑过去,示意他打,“不打你是孬种!”
霍彦冷笑两声,上来给了他一巴掌,主父偃要回打,被他躲过,霍彦又给他一巴掌。
长安县尉带着人来时,看见的就是两只梗脖子的鸡。
霍彦仰头,主父偃从鼻孔里出气。
二人指着彼此,嫌弃地开口。
“先抓这个混账。”
县尉恨自己来得太急,惹了两尊神仙,只好将求助的视线技向霍去病。
霍去病勾起了唇角,故意道,“问我作甚,他俩皆系朝廷官员,按律抓了就是。”
县尉啊了一声,转头却看见刚才相见两厌的两个人突然对彼此笑脸相迎,霍彦笑容满面,冲那县尉摆手,“哎呀,误会了,误会了,我跟大人闹着玩呢。”
他口中这样说,手上却狠狠拧了一把主父偃的胳膊。
主父偃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哦?”
霍彦也笑得意味不明,他紧紧拽着主父偃的手,“大人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老头子,再闹事,刘彻知道了我们都不好看。
主父偃眯着眼睛,与他对视,然后笑了,“我从奋发游学以来已四十余年,志向得不到实现,父母不视我为子,兄弟们不收留我,宾客抛弃我,穷困时日已久。况大丈夫生前如不能列五鼎而食,死后就受五鼎烹煮之刑好了。现已到日暮途远之时,何惧?”
霍彦也笑,“你死后也想受五鼎烹煮之刑,可见一生所求轰轰烈烈,想来身后之事也求生前那般辉煌,所以你这大丈夫也不想跟我一稚童因为在街斗殴这点小事在史册留着吧。”
主父偃忽然大笑出声,他的目光直直刺向霍彦,散着灼烧一切的热切的光。
“你笃定我能名流青史!”
霍彦对上他的目光,翻了个大白眼,“谁说你了,我是我笃信我能,所以劝你不要败坏我名声。”
主父偃收了笑声,静静地凝视霍彦片刻,忽又展颜道,“你也算老夫半个知已,今日之事,老夫且让你一让。”
说罢,他轻轻拂开霍彦拽着他的手,整了整衣衫,揭开酒壶往嘴里灌,那副跋扈劲儿又回来了。
霍彦也整了整衣衫,口中敷衍道,“谢大人。”
县尉在一旁瞧着这两人变脸如翻书,心中暗自叫苦,只盼着赶快走。他偷瞄了一眼霍去病,见他神色悠然,似是早已料到这般结局,心中不禁感叹其沉稳。
霍去病察觉到他的视线,并未追究,只是示意他驱散人群。
霍彦望着主父偃的背影,突然轻叹了一声,这叹息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揉了揉自己刚才打斗时的胳膊,继续跟霍去病念叨,这老东西,下手忒狠。
霍去病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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