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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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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孩子,好孩子。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心,只觉得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祭祀结束后, 霍彦与霍去病身着象征童子的朱缘采衣,并肩立于阶前。同样的身量挺拔,同样的杏目红唇。

    霍去病即便穿着这身略显稚气的采衣,气质则如深潭静水,霍彦身形较弱,眉眼线条更为柔和内敛。他微微垂着眼睑,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一左一右,少年华美。

    刘彻行至主位,神情肃穆。赞者高唱,“请正宾为冠者加缁布冠!”

    刘彻自木笥中取过那顶粗粝的黑麻布冠,缓步至霍去病身前。天子之手,亲自为他解下束发的帛带,梳理乌发,然后稳稳戴上缁布冠。动作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这顶缁布冠表示有参政的资格,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刘彻随即移至霍彦面前。同样的庄重,为霍彦束发戴冠。他看着霍彦低垂的眼睑下那清亮的眸光,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冠成,刘彻凝视着他俩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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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坚毅的脸庞。

    江公唱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好像一眨眼就长大了。

    刘彻本来想了好多话,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加完缁布冠后,端着第一套礼服的侍从带霍彦与霍去病去耳房。他俩换上玄端服、赤黑色蔽膝后出来,向众人行揖礼。

    行完礼后,江公作为赞冠者上前为他俩解下缁布冠,梳发后戴上玉簪。

    赞者再唱,“请正宾为冠者加皮弁!”

    雪白的鹿皮弁帽,缀着象征五行流转的五彩玉珠,被刘彻郑重地戴在他俩头上。

    刘彻不说话时,还挺唬人,至少霍彦现在觉得他倒挺合适的。

    江公唱祝辞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卫青的眼角泛起泪光。

    他那么骄傲的看着他的孩子,长大了。

    好像一眨眼的功夫。

    霍彦行礼后跟着第二个仆从去耳房换衣。出来时,与霍去病着了一身玄衣红裳,衣上是大片大片的华贵云纹,腰间缀玉。

    他二人谢过主宾、赞冠,起身到堂外给众位宾客行礼。

    到堂内,江公唱祝辞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刘彻接过广八寸、长一尺六寸的雀头色爵弁为他俩戴上。

    霍彦与霍去病行礼后跟着最后一位侍从前去换衣,出来时着了玄色丝衣,纁色下裳,又一次下辑。

    三冠己加,弃尔幼志。

    卫青正欲将卫家人给孩子取的字告知宾客,就听见台上天子声音沉声如金铁交鸣,他对霍去病道,“汝弱冠之年,已立震古烁今之功!汝乃朕之冠军侯,大汉之锋镝!今日束发及冠,朕为你字,字为绥之,当立报国之心,身系家国,当持重守正,为天下先!”

    “臣,霍去病,此生定不负大汉,愿为大汉守土开疆,荡尽四野蛮夷!”

    霍去病深深一揖,动作行云流水,仪态无可挑剔,声音清越激昂,长安的长风养出了最孤高鹰鸟,鹰鸟腾飞,纵风凌云。

    刘彻仿佛又看见了初见霍去病时的烈马长风,那一年这个小孩说,食天子鹿,来日为他捉只更大的。

    他轻轻叫了一声绥之,绥之则安。

    去病即安。

    所有的期待全在这个名字中了。

    刘彻拍着霍去病的肩,轻声地像父辈一样说些激勉的话,霍去病跪在跟前,真的像亲亲父子。霍彦在这种场合上不合时宜的发呆,弹幕上全是恭喜之词,他也不太想看,他只是望向卫家所有人欢欣的脸,卫青眼角的泪花,想,我长大了,也会让你们开心吗?不需要做别的吗?

    他不太懂,只是觉得心很烫。

    他沉默地低头,心里觉得天真蓝。

    夏风是热的,好在天早,还有些清凉感。

    霍彦慢吞吞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个少翁身上,似乎很感兴趣,又似乎只是看他身后的树。

    直到一只手轻揉他的脑袋,他才收回了视线。刘彻语气转为一种深沉的温和,他带着父辈的慈祥温和,和煦的像太阳。

    “阿言,汝向来智虑深远,乃朕之股肱心膂!爵弁加顶,位同卿士!三冠加顶,朕为你字,表字春和,望汝持心如镜,明德修身,经纬四方,为天下除弊兴利。”

    小阿彦,你可知朕的期许,你舅舅的期许?

    他目光再柔和不过,太阳的暴烈尽数收下,只剩下和煦。霍彦却觉得他怪渗人的,眼神柔得要拉丝了。

    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腰弯了一下,试图让自己脸隐在暗处,他身上有点刺挠,怪不适应的。

    刘彻:……

    “霍阿言!”

    刘彻咬紧牙关,喊了一声。

    这样才正常。

    霍彦抬头,缓缓下拜,声音平稳清朗,如玉石相击,不疾不徐。

    “臣,霍彦,谨遵陛下教诲!定当殚精竭虑,明辨忠奸,愿以仁心抚黎元,护民生!”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众人心上,尤其是那些曾与他朝堂交锋的对手,心中无不凛然。

    少年人心中只有天下。

    刘彻心里觉得他们不爱自己,但是又莫名喜欢这般少年朝气。大抵他自己回不去了罢。

    他摆手,赞者适时奉上盛满醴酒的青铜爵。刘彻执爵,先递向霍去病,“去病!饮此醴酒!贺尔冠成。”

    霍去病双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沿着刚毅的下颌滑落。“臣谢陛下。”

    刘彻的酒再递向霍彦,“来,阿言!饮此醴酒!承天之庆,与你阿兄一起为国砥柱!”

    霍彦双手捧爵,仪态端方,徐徐饮尽,动作优雅从容,一滴不漏。

    “臣谢陛下。”

    礼乐再起,庄重恢弘。兄弟二人并肩,先向天子刘彻,行最庄重的再拜稽首之礼,“谢陛下正宾加冠赐字之恩!”

    刘彻突然之间有些感慨,想念几首赋。

    他想念就念了,全然不顾这是谁的及冠礼,好在霍去病和霍彦不爱搭理他,礼毕,二人就转向主人位上的卫青等人,没有丝毫犹豫,撩起崭新的爵弁袍服下摆,双膝曲起,弯腰行最郑重的稽首大礼,额头触地,“谢舅父姨母养育深恩!”

    他们身着象征卿士重臣的爵弁礼服,头戴赤黑玉冠,身姿挺拔,渊渟岳峙,深不可测,那相同的沉静的眼眸似能映照人心,囊括山河。

    “谢舅舅教诲再造之恩!”

    这一声舅舅,从稚子叫到及冠,饱含着自襁褓至成人的所有孺慕与依赖,此时的霍去病与霍彦再无半分平日里在朝堂上的锋锐。卫青看着阶下这两颗已璀璨夺目的宝石,胸中那股滚烫的激流终于冲上眼眶,化作微微的酸涩。他强自抑制,快步上前,伸出因常年握缰执戟而布满厚茧的大手,一手一个,用力将兄弟二人扶起,他忍不住拍了拍两个孩子的手。

    “尔等已冠,慎之!勉之!”

    他没什么要说的,很多话哽在心口,最后又道,“好孩子。珠玉吾子,光耀门楣。”

    我的孩子没什么不好的,跟珠玉一样,光耀门楣,我说不出什么教育他们的话,只因为他们已经很好,我说让他们再慎重些,再慎重些,其实只是想他们美满些,再美满些。

    不光是他,卫家的所有人都在这样看着中间的两个孩子。

    他们的未竟之言全在眼角的泪光中,霍彦伏跪在地,几乎一瞬间有想流泪的冲动。

    “谨听舅父教导。”

    他与霍去病同声道。

    然后便去见了卫少儿,给卫少儿见礼,卫少儿激动不已,只是还没有说多大一会儿话,就被家丞叫走,去见诸位大臣僚属。

    朱若儿笑着对卫少儿道,“而今两位外甥这般,姐姐也是放下心了。”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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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自家人,卫少儿向来直言不讳,笑道,“他俩这般,尤其是阿言心里恨不得长八个窍,太伤人。我倒盼天公垂惜,好叫他俩愚鲁些,无灾无难便好。”

    朱若儿知道她的脾性说不得假,只是感慨,“是啊,太聪慧总是叫人害怕些。”

    冠礼的余音在夏风中回荡,霍彦换了一件赤色绸衣,腰上也只是束了同色布制腰带。一头墨发由同色发带束好。

    冠礼的最后一步是宴飨众位宾客,霍去病与霍彦作为此次冠礼的主角,自然少不了四处敬酒。

    敬完酒后,卫青让他们自己去找少年人耍去。

    霍彦和霍去病自然快意,几步来到偏席。当初霍彦他俩未搬走时,卫青就给他俩在前院置了一处花厅,用来做宴请友人,而今正好派得上用场,竟是凑够了整整一屋,少年们早己经开席,温鼎中,鹿筋煨党参汤汁浓稠,鹿筋软糯弹牙,陶缶里放的糟渍麂子脯,醪糟醇厚裹着肉香,竹笾上的炙烤野兔肉串,以竹签串起,撒上辛夷与茱萸还有张骞带的胡麻,焦香四溢。

    透明的玻璃盘中装的是胡麻拌秋葵,脆嫩又爽口,青瓷碗里的蜜渍樱桃,用蜂蜜浸润鲜红樱桃,酸甜可口,还有一道油泼香椿鱼,将香椿裹面糊油炸,淋上滚烫的花椒熟油,香气瞬间迸发。陶碗中的羊肉胡萝卜羹,醇厚香甜。另有三荤三素,大大小小十几盏,满满当当摆在各自案上。

    霍彦与霍去病落坐主座,尝了一口杏仁酪,与大伙一同饮宴。

    米酒,葡萄酒,轮翻上阵,一群少年且歌且舞。

    案几上,温鼎里的鹿筋党参汤依然咕嘟着诱人的气泡,糟渍麂子脯的醇厚肉香、炙烤野兔串上辛夷、茱萸与胡麻混合的异香、油泼香椿鱼那迸发的椒香……少年们不拘小节,或直接以手撕扯着软糯的鹿筋,或争抢着最后几串滋滋冒油的兔肉,竹笾青瓷间杯盘叮当,笑语喧哗。

    先前冠礼的肃穆余音彻底被鼎沸的人声与夏风卷走。

    这里早已是少年人的天下,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炙烤的焦香、米酒的甜醇与葡萄美酒的馥郁,还有少年人毫无拘束的蓬勃生气。

    宴飨的流程已进行至最酣畅的阶段,所谓的“无算爵”与“无算乐”,即是放肆喝,放肆跳。正席上长辈们的觥筹交错、礼乐雍容,在此处全都没有。

    “来来来,去病!今日你加冠成人,当浮一大白!”

    曹襄高声嚷着,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樽,里面漾着琥珀色的米酒。

    “说得对!还有阿言!”

    苏武立刻附和,递过盛满暗红葡萄酒的漆耳杯,“满饮!”

    霍去病朗声大笑,毫不推辞,接过酒樽便仰头豪饮,一线酒液顺着下颌滑落赤色绸衣,他也不甚在意。霍彦此刻也被气氛感染,举起葡萄酒杯,与众人清脆一碰,甘冽醇厚的液体滑入喉中,带来微微的灼热,更添几分飞扬神采。

    酒过数巡,气氛愈加热烈。不知是谁先拍案而起,哼起了激昂的边塞小调。立刻有人应和,一时之间,众少年敲击着食案、陶碗,甚至有拿着匕箸击打节奏的。

    置酒高殿上,亲交从我游。

    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

    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

    阳阿奏奇舞,京洛出名讴。

    不知道何时起舞,只知道以舞相属!这是他们宴会中最流行的习俗,即是一人起舞,再邀请另一人共舞,传递欢乐。

    一群少年欢乐起舞,也不知道是谁率先离席,只知道一群人最后在席间空地上踏地为节,双臂舒展,动作大开大阖,充满了力量感。霍去病长身而起,赤色衣袂翻飞如烈焰,舞姿更显刚劲迅猛,仿佛不是在宴席间,而是在沙场点兵,引弓射雕。

    “天马出西极!”

    少年们的喝彩声、击节声震耳欲聋。

    “风,大风!”

    霍彦的手搭着霍去病肩上,与众人一同踏歌,他身姿灵动飘逸,如风拂杨柳,又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韵律美感。他随意接过霍去病递来的酒盏,边舞边饮,墨发飞扬,赤色发带在风中划出潇洒的弧线。

    “踏碎祁连雪!”

    “哈哈哈,”曹襄接道,“羽檄如流星——”

    酒过三巡,欢舞正酣,霍去病忽地解下赤色腰带系于腕间为护手,抽过庭中青铜剑——剑光流转间,身姿如游龙惊鸿。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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