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想将邵寒往火坑里推”
沈聿清被打断,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方才的温柔缱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他世家子弟的冷硬和反击:“陆向阳,这是我和邵寒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说完沈聿清立刻转头对邵寒解释,“你不要听他挑拨离间,我已将你我之事告知父母,他们都盼着见你一面,答谢你一直对我的照顾。”
“放屁!”陆向阳一步跨进来,怒极反笑,“怎么和我没有关系?我陆向阳对阿寒的心意天地可鉴!阿寒跟我回C市进厂,立刻就是正式工,端的是铁饭碗!沈家高门大院,谁知道是真心感谢,还是为了脸面还是你想阿寒仰人鼻息,看人脸色?”
陆向阳语气中带着乞求,此刻的他十分惶恐邵寒会毫不犹豫跟着沈聿清一起离开,“阿寒,别信他,跟我走,我父母开明,你我都是知青,我们门当户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两人如同对峙的雄狮,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火星四溅。
小小的屋子瞬间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填满,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们都死死盯着邵寒,仿佛他是决定胜负的唯一筹码。
“够了!”邵寒猛地站起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混乱的冷冽,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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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个争吵的男人都住了口。
他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被争夺的喜悦或得意,只有一片冰封般的冷静,甚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厌倦。
他看看因为激动而脸色涨红的陆向阳,又看看因为被打断表白而面色铁青,眼神执拗的沈聿清,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所以,”邵寒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字一句清晰地割开屋内紧绷的空气,“你们二位,今天在这里争得面红耳赤,慷慨陈词,无非就是逼着我选一个,是吗?”
他的目光扫过两人,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然后呢?选了其中一个,就意味着我从此心安理得地依附于他,从此舍弃自我,用自己抵债?”
听到这话,沈聿清和陆向阳的脸色同时变了,沈聿清嘴唇翕动,想说“不是这样”,他想说他只是想把最好的捧到邵寒面前,无关挟制。
陆向阳也急切地想辩解:“阿寒,我没有这么想……”
“没有?”邵寒冷声轻笑,语气淡漠,“若是我今天,谁都不选,你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热心’,如此‘无私’地,帮我离开这里吗?”
死一般的寂静,寒风从敞开的门洞灌进来,吹得煤油灯的火苗疯狂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在斑驳的土墙上张牙舞爪。
沈聿清的脸色由青转白,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他避开了邵寒锐利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指节泛白。
陆向阳脸上的急切和激动也凝固了,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眼神闪烁,带着被戳中心事的狼狈和难堪,他喜欢邵寒,自然期待回应。
邵寒看着他们瞬间变幻的脸色,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弯腰,捡起刚才因为起身而掉落在炕上的书,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从容而疏离。
“看,你们自己心里都很清楚。”邵寒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显疏远,“你们的‘帮助’,从来都不是无条件的。你们想要的,无非是我的选择,以及选择之后,那份理所当然的‘回应’。”
邵寒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利用他们,他不想还人情,更不想将自己的和任何人绑定,“抱歉,我虽然想回城,却还没沦落到需要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待价而沽的地步,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回城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门外沉沉的夜色,带着一种孤狼般的决绝:“我自己会想办法。”
说完,他不再看僵立当场的两人,径直走到门边,对着堵在门口的陆向阳,语气平静无波:“让开。”
陆向阳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想抓住邵寒,却被邵寒躲开,他急切道:“阿寒,你去哪儿?夜深了,该休息了。”
邵寒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踏入了门外的寒风中,单薄的背影很快融入浓重的夜色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沈聿清和陆向阳站在原地,一个脸色苍白如纸,一个面沉似水。
刚才还争得你死我活的对手,此刻却同样品尝着被拒绝的苦涩和难堪,空气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煤油灯燃烧的焦糊味。
而此刻,在靠近村尾的一个僻静角落,秦野正靠着一棵老槐树,神色复杂的望向邵寒住的地方。
月光惨淡,透过光秃秃的枝桠,在地上投下破碎凌乱的光斑,一如他此刻的心绪。
脑海中回忆起今天下午常跟他跑黑市的狗子说的话,“野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对方犹豫片刻,挣扎着开口,“就前阵子,有亲戚在邮局工作的赵亮说,看见……邵知青曾往县里寄信举报你投机倒把,不过邵知青去了一趟邮局,那封信最后又不见了……”
“你乱说什么?”秦野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不信,只觉得这些人在造谣中伤邵寒。
狗子自然偏袒自家兄弟,生怕邵寒伤害了秦野,“野哥,我真没胡说,赵亮说他亲戚亲眼所见,还趁机拍了张照,他把照片都给我了。”
看着狗子递来的照片,秦野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他的字是邵寒教的,自然清楚邵寒写字的习惯,照片中正是邵寒的笔迹。
秦野缓缓转过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血色褪尽,但他强撑着开口,“不是邵寒,这不是邵寒的字。”
“野哥!”狗子不信,他只觉得秦野被邵寒迷了心智,“野哥,我知道他对你有恩,可这事儿……好几个人都瞧见过,不信你可以去查。”
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秦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
秦野将照片收进口袋,他面色冷厉,语气严肃道:“好了,到此为止,这件事不要再告任何人。”
“野哥!”狗子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然而很快就被秦野骇人的神色镇住,只能悻悻闭嘴。
就在秦野望着空旷的小路出神时,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143章 青山吞吐古今月,绿树低昂朝暮风(23)^……
清冷的月光下,邵寒的身影在空旷小路的尽头出现,像一枚投入秦野混乱心湖的石子,激起更深的涟漪。
秦野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惊涛骇浪,强迫自己站直身体,他打发走了狗子,随后迎了上去。
“邵寒。”秦野的声音在寒夜里显得有些干涩那封藏在口袋里的举报信照片,此刻像一块烙铁,烫得秦野心口发疼。
邵寒闻声抬头,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匆忙,看到秦野,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秦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秦野走近几步,目光锐利地审视着邵寒的脸,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心虚或破绽,可邵寒除了疲惫,神色坦荡,“你呢?这么晚准备去哪?”
“我……”邵寒顿了一下,眉宇间染上些许烦躁,“跟陆向阳吵了几句,暂时不想回家。”
秦野的心猛地一沉,吵架?以邵寒温和的性子,会和陆向阳吵什么?是……跟回城有关
他紧盯着邵寒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是为……回城的事?”
邵寒觉得秦野的语气有些古怪,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含糊地带过,不想深谈,“也不算是。”
看着邵寒这副模样,秦野到了嘴边关于举报信的质问,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怕,怕一旦问出口,那点残存的希望就会彻底破灭,怕那张照片上的笔迹真的坐实了邵寒的背叛,他宁愿维持着这虚假的平静,至少此刻邵寒还在他眼前。
“那你今晚……”秦野喉结滚动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没地方去?”
“确实……不太方便回去。”邵寒无奈地摇摇头,他本想去求助大队长,临时在外面待一晚,不过眼下有更好的人选。
“去我那吧。”秦野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促和不容拒绝,“我那儿有地方,总比在外头挨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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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起落叶,呜咽着吹过两人之间,仿佛在应和着秦野内心的不安。
在邵寒意料之内,毕竟以两人的交情,临时住一晚没什么问题,他面上却装作不好意思,“那……麻烦你了。”
一路上,两人沉默着,秦野的心像是被放在文火上慢慢煎熬,他走在邵寒旁边,余光扫过邵寒清冷的侧脸,心思凌乱。
秦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又怎么问?万一……万一是狗子他们弄错了呢?万一那个赵亮的亲戚看错了呢?
他不断地为邵寒寻找着开脱的理由,却又被那张清晰的照片反复击溃,这种拉扯让他几乎窒息。
回到秦家那间略显破旧但收拾得干净整齐的土坯房,秦野默默地点燃了炉火,橘色的火光跳动起来,驱散了屋内的寒意。
夜深了,秦母和秦玥已经在另一间屋子里睡了,秦野和邵寒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她们休息。
秦野将热水倒入脸盆,加了冷水后试了试水温,确定合适后,他对邵寒道:“先洗把脸吧。”
“谢谢。”邵寒笑着道谢,他走过去挽起袖子,就在俯身的瞬间,那张被秦野塞在口袋边缘,早已被体温捂热的照片,无声无息地滑落出来,恰好掉在邵寒脚边的泥地上。
秦野的目光瞬间凝固,呼吸一滞,他几乎是本能地猛扑过去,想抢在邵寒看清之前把它捡起来藏好。
然而邵寒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那张照片上,他捡起照片的动作带着疑惑,但当目光触及照片上的内容时,他的脸色一变,嘴角的笑意全无。
很明显这照片正是原身当初写的那封举报信,邵寒不知道秦野如何得到的,但他知道秦野多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他做的。
相比于当事人,秦野这个受害者的反应更过激,他急匆匆从邵寒手中抢过照片,屋内安静的出奇,只剩下炉火噼啪的轻响。
“秦野。”邵寒不再称呼他为秦大哥,也觉得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野听到这话,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被彻底打碎,他定定地看着邵寒,眼底翻涌着痛苦、愤怒和不敢置信,声音压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真的……是你?”
邵寒感觉自己如今都已经免疫这种情况,他神色平静,低声道:“是我写的。”
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秦野的心脏,他身体晃了晃,扶着旁边的桌子才站稳,屋外的风声似乎更大了,呜咽着拍打着门窗。
邵寒深吸一口气,终究是原身做的不对,他真诚道歉,“对不起,那时候我太想回城了,机会摆在眼前,只要举报了你。”
邵寒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还是得去找大队长,嘴上却继续道:“我知道不对,我知道这很卑鄙,很无耻,可我……我当时真的快饿死了,我被这里的一切逼疯了。”
他佯装出一副懊悔的模样,“信寄出去没多久我就后悔了,我想起了快饿死之时,你递给我的那碗粥……我到底还是做不到,所以我去了邮局把那封信拿回来烧了。”
秦野此刻脑中一阵嗡鸣,根本听不进邵寒的话,他在质疑邵寒之前对他的好有几分真几分假,甚至上次差点被民兵抓住,是不是也是邵寒的手笔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是万丈深渊。
“秦野,对不起,我知道这声‘对不起’太轻了,可我……”,邵寒见秦野面色不对劲,声音渐渐变低,直到消失。
秦野听着,内心像被投入滚油,又瞬间被扔进冰窟,巨大的痛苦撕裂了他。
他应该恨邵寒的背叛,恨邵寒为了回城差点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若是他真的被抓,母亲和妹妹的结局可想而知。
可看着邵寒苍白痛苦的脸,听着他描述寄信后的懊悔,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喜欢和心疼又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他的恨意。
两种极端的情感在他胸腔里疯狂冲撞,撕扯,几乎要将他活生生撕裂。
一面是他珍视的感情,一面是冰冷的背叛,他维护邵寒的本能还在,可心底那道被信任之人亲手划开的伤口,正汩汩地冒着血,痛彻心扉。
凭什么?凭什么邵寒后悔了,烧了信,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承受的这份痛苦背叛和噬心爱意,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
一股混合着爱恨,不甘和强烈占有欲的冲动猛地攫住了秦野,他像是被这复杂汹涌的情绪彻底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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