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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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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这么长,林武玉便松了警惕,“丞相是个好官,我敬重他”

    说起丞相,林武玉的语气都放缓了不少。

    这儿离京城远,官场环境没那么复杂,但林武玉还是不敢说太多与丞相有关的事儿,只是夸了几句就闭了嘴,担心隔墙有耳。

    路途遥远,什么话传回去都有可能变了味儿,林武玉还想立功回京,自知谨言慎行。

    “林县令这般爱戴丞相,定然也是个好官!”宋泊说。

    该拍的马屁还是得拍一下,谁会不乐意听好话呢?

    “我哪儿比得上江丞相。”林武玉说。

    江丞相?

    这丞相的姓儿怎么与江金熙一样,说起来他还是在林武玉的传记中第一次知道江丞相,那时他没注意名儿,现在听来这个“江”字确是突兀,不过江丞相都坐上了丞相之位,家中族人众多,分支也多,借着江丞相的庇护,江家长辈大多都能讨点儿官做,江金熙当是与江氏一族有关。

    外头忽的热闹起来,有傧相喊着新郎官来了,大伙儿吵着闹着往院外跑去,宋泊的思绪就此断开。

    他们一齐从亭上起来,漫步出了院门。

    县尉当真是下了血本,一路上鞭炮声不断,宋申闻的身形自远方出现,他骑在一匹骏马之上,身着喜服,胸前挂着一颗大红缎子做成的红团花。

    这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身喜服着在他身,倒也呈得他气质翩翩。

    宋申闻身后跟着接亲队,接亲队再往后便是新娘的轿子,轿子上大半也是红色,显得尤为喜庆。

    人群挤着推着,大家都想更近些看热闹,宋泊抬手揽住江金熙的肩膀,让他躲在自己怀中,他靠着高大的身躯还能在人群里占有一席之位,江金熙这小身板子就难了。

    宋泊护着江金熙,可不能让人潮把他带走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喜宴。

    迎亲队慢慢靠近,人潮逐渐分为两侧,给迎亲队让道。

    到了府门口,队伍停下。

    傧相走到新娘轿子前,轿子微微下倾,一只玉手搭上傧相的手腕,新娘子出了轿。

    新娘子头上盖了盖头,整身衣服华丽漂亮,就算没看着新娘子的面儿,也能知道新娘子今天肯定美得惊人。

    这是江金熙第一次看着新娘子,或许成亲就是每个哥儿和女子最漂亮的时候,江金熙想着自己何时也能穿上这么套靓丽美艳的喜服嫁与宋泊,毕竟他们俩的开始是个错误,现在也只是假夫夫的关系。

    傧相将有同心结的彩绸递入新娘子手中,而另一头则给了宋申闻。

    宋申闻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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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子,他迁就着新娘子的速度,放缓了步子。新娘子跨过放在院门前的火盆,走在宋申闻的斜后方。

    宾客们跟着新人一块儿往里头挪,宋泊便揽着江金熙一块儿进了院子。

    宋茶栽已然坐在主厅的上位,因着家中没了老一辈,就由她长姐代母。

    宋申闻与新娘子进了正厅,顺着傧相的话儿,先拜了天地,随后拜了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除了这些个礼得在宾客面前完成以外,其余的诸如掀盖头、喝合卺酒,都得私密着在喜房内完成。

    礼毕以后,新娘子被送进了洞房,只留宋申闻在外头接待宾客。

    “今儿个是宋某的大喜日子,大家尽敞开了吃,别客气!”宋申闻长手一挥,众宾客在婢女的安排下,纷纷入了座儿。

    宋泊是宋申闻的侄儿,自然坐在主桌,而江金熙虽然是宋泊的夫郎,但因着他是个哥儿,就只能往后头的位置坐,主桌就坐了林武玉、县尉夫妇、宋家五人及新娘子的两位大哥。

    “恭喜余县尉,得了得意快婿。”林武玉作为主桌上最大的官儿,率先起了头,举酒祝贺余县尉。

    “承蒙大人关照。”余县尉举杯低林武玉一些,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听闻宋申闻已在准备科举?”林武玉问。

    “是,我已看过他的文章,不能说极好,却也有几分文识。”余县尉答着。

    为官人说话总是不敢说得太直白,深怕那一句话被人抓着引申了去。

    明年二月开县试,到时由林武玉主持,他作为林武玉的下属,定然也要做些辅助考试的活儿,现在把话说得太死,等宋申闻考过县试、府试上成了童生,没准会有眼红的人说他从中做了手脚。

    “那我便期待他为国效力了。”林武玉说。

    宋申闻很有眼力见地站了起来,敬了林武玉一杯酒,“谢县令赏识。”

    宋泊喝着酒,面上不显,其实悄悄关注着宋申闻。

    宋申闻确实准备科举许久,这下有了余县尉这层关系在,成为童生只是迟早的事,这人除了在哥儿、女子的事上行事不妥以外,在文学造诣这面儿,确实有点儿墨水。

    不过那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宋泊夹着菜往嘴里送去,贺礼都送了,总得吃些回本。

    “是呐,我这小弟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的。”宋芸香忽而插了句嘴进来,“我们宋家终于要出个读书人了。”

    “此话怎讲?”余县尉问。

    “我们这辈只有三个男丁,二哥、三哥都没有读书的天赋,只能寄希望于小弟身上。”宋芸香看了宋申闻一眼,继续夸着,“好在他也努力,每日都苦读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真是心疼他。”

    宋茶栽低着头,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明明宋芸香也不与宋申闻住在一处,她却说得确有其事一般。

    宋申闻确实是努力,但有没有努力到夜里,那便不得而知了。

    “姐。”宋申闻拉了拉宋芸香的衣袖,宋芸香这才捂住了嘴,表现得像自己说多了一般,“是我话多了。”

    主座聊得热闹,偏桌也不差。

    江金熙被分到哥儿、女子桌,一桌全是不认识的人。

    那些哥儿、姑娘的,身上不知道喷了些什么东西,几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属实是有些刺鼻。

    他们不是来吃席,而是来聊天的,菜上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除了江金熙在动筷子,其他人都三三两两凑着在说笑。

    宋泊可是花了二两银子,怎么着他也得把每道菜都尝一尝,回些本来才是。

    眼见着江金熙一筷子一筷子夹着菜,有姑娘捂嘴与身旁的伙伴说着:“村里人就是没吃过好东西。”

    江金熙也是不明白了,以往在京城的时候,从没见过这么多人针对他,怎么到了这偏远的县城里,每个人都跟炮仗一样,他什么事也没做就一把火点到了他们。

    “是呐,咱们可不敢这么吃,等会儿胖了。”另个哥儿回道。

    江金熙懒得与他们呛声,便自顾自着吃饭,虽说这席不是他们本意要来,但既然来都来了,他就不想生事,再给宋泊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那夫君也可寒酸了。”姑娘说。

    “他夫君谁呀?”哥儿问。

    姑娘抬着下巴往主桌斜去,“哪个寒酸就是哪个咯。”

    说到他,江金熙还能一只耳进一只耳出,说到宋泊,江金熙便忍不住了,他将筷子搁在筷架上,优雅地擦了下嘴巴,随后看向姑娘和哥儿那侧,说:“说别人寒酸,你自个儿不是也挺寒酸的?”

    “我寒酸?”姑娘笑了,“再怎么说我也穿着晋缎,你呢?这衣服料子我都没瞧过,不会是磨人皮肤的布衣吧?”

    “我看就是布衣呐。”哥儿接着话。

    “晋缎?”江金熙听着直笑,“你连晋缎和原缎都分不清,还敢刁难别人?”

    晋缎由晋鱼城生产,因着手工艺独特,每年匹数不过几十,故而是布料中的上乘,而原缎是没有经过加工的绸缎,面儿上素,没太大的工艺技巧才里头,所以算是布料中的下乘。

    面儿前的这人一身原缎,竟然还说自己穿的晋缎。

    他在京城时每年都能收到用晋缎做成的衣裳,晋缎长什么模样,他是在清楚不过了。

    “你个村中野哥儿,你能懂?”姑娘说。

    “晋缎有暗纹,从外头摸着能感受到纹路凸出,而从衣服内里摸着却是平滑一片,你这纹路内外都有,显然是缝上去的,你还在这里沾沾自喜呢?”江金熙看着姑娘,眼底没有一丝情感。

    周围的哥儿和姑娘凑在一起讨论着,有个姑娘偶然见过一次晋缎,“是呀,晋缎两面是不同的,怎么”

    正是因着晋缎外头有纹路而里头平滑不会磨着皮肤,在这般精细的绣工之下,晋缎的价格才会比其它布匹多上几十倍。

    那姑娘不敢相信地掀起衣袖看了看内里,而后扭过头,朝着刚刚与她统一战线的哥儿说:“你唬我!”

    “是他们骗你。”那哥儿还在嘴硬。

    “好啊,我当你是朋友你这么骗我。”那姑娘说。

    这塑料情意就是这般容易破碎,姑娘和哥儿吵了起来,江金熙便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他就说,晋缎的价格十分之高,京城里能用上的都没几个,在这偏县内怎会见着,原来是以次充好的冒牌货,本来那姑娘吹着牛他也不想理会,但这下直接撞着他的枪口上,就别怪他当场拆穿了。

    许是姑娘觉着面上过不去,两人争着争着竟动起手来。

    宋泊听着那边的动静,立即起了身,走至江金熙身旁。

    这桌上的菜虽然已经失了热气,但被不小心泼在身上也是晦气事一件。

    “你没被伤着吧?”宋泊问。

    在两人爆发骂架的时候,江金熙就聪明地远离了战场,他双手环胸站在边儿侧,答:“没伤着我呢。”

    “这怎么忽而的就打了起来?”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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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泊看着被人拉开了两人,两个本来光鲜亮丽的人儿因着扯头发、泼菜汁,两人都狼狈不已,脸上的妆也花了去,看着有些像戏台子里演发疯妃子的人。

    “我也不知。”江金熙眨着眼儿,无辜地说。

    虽说那两人打起来跟他多少有些关系,但要不是那哥儿骗人在先,他也抓不着这般把柄,不过这事也不必要与宋泊说道,他可不想在宋泊心底落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喜宴中出了这么个差错,确实有些将余县尉的面子丢在地上踩踏,余县尉黑着脸,让人把那两个闹事的很有礼貌地“请”了下去。

    有两个中年男子陪着笑在余县尉旁边说着话,应当是那俩人的父亲,也是他们从小都被宠惯了来,才会不分场合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再吃下去好像也失了味,余县尉就找了个体面的理由送客,能来参加喜宴的人多少都有些眼力见,见余县尉委婉地赶人,他们也知道余县尉有些私事要处理,便都没有久留,慢慢地散了。

    宋泊和江金熙就是第一批走的人,坐在席上吃得不自在,还不如自个儿私底下找个小饭馆吃饭呢。

    宋茶栽是宋申闻的长姐,肯定还有许多事儿需要她处理,短时间应当是不会出来的,因此两人就没有等宋茶栽,而是先找了个小饭馆先点了菜吃。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志不在此。

    秋去冬来,日子一下便到了春节前。

    宋泊刚抄完一篇文章,正松松手时,就听着秦闻说今日是最后一天上工。

    离着春节还有一周的时间,秦闻给大伙儿放了假,让大家有时间去采买过春节用得上的东西。

    在百书阁抄了一月多,宋泊的字渐渐传了出去,来找他抄书的人不知不觉多了许多,排队都排到来年开春了。不过好在秦闻之前就说了要放假,所以宋泊与客人约定抄本的完成时限时,都多往后说了几日,如此便不必担心会有完成不了的抄本出现。

    一说放假大伙儿都很高兴,没了心思在工作上,有的抄书先生歇了笔,与旁儿的同事聊了起来。

    一会儿说着春节要买些什么装饰家中,一会儿又聊着要送家中妻孩什么礼物。

    百书阁的薪资不低,春节又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日子,买些礼物回去送与妻孩也是理所应当。

    宋泊抄着书,耳朵听着那边的交流,送东西要投人所好,他们商量着的礼物都是些寻常礼物,譬如花儿、衣服、糕点、胭脂之类的,江金熙也许也喜欢那些物什,可宋泊就是想给他淘几本医书。

    入冬以后,田里的种子到了休眠期,江金熙便无需照看它们,进入冬闲时期。不必入地,江金熙就一心闷在医学之中,宋师傅给他的书他已倒背如流,不过还是依旧每日复习着,温故而知新。

    家中卧房安的书架,到现在才放了寥寥几本医书,看着空寂,趁着这时正好能补上几本。

    宋泊近水楼台先得月,下了工以后直接逛起百书阁,毕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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