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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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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谢枕川抿了抿唇,“还是我来吧。”

    他身形颀长挺拔,体态修长,伸手一捞,便轻轻松松将好几十幅画揽了起来。

    梨瓷亦步亦趋跟在后边,语气里带了些愉悦的夸赞,“谢徵哥哥你真好。”

    这样的糖衣炮弹谢枕川已经吃了太多,早就不以为意了,只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点弧度。

    徐掌柜目送两人出门,看向谢枕川的眼神十分复杂,有欣赏,也有嫉妒。

    有这么漂亮的富家千金追着给他喂软饭,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

    谢枕川一路将梨瓷送至嘉禾苑门前,将那一堆画作交给绣春便走了。

    绣春抱着那几个贵重些的画匣子,剩下的画卷又分给了两个丫鬟才拿住。

    “小姐,您回来得正好,泠姑娘和滢姑娘刚来咱们苑,如今正在厅堂等你呢。”

    两位表姐一起来自己的院子里,梨瓷也有些稀奇,“这是怎么了呢?”

    “好像是和靖德侯府的起了龃龉,刚来时,泠姑娘还哭呢。”

    听到泠表姐哭了,梨瓷也顾不得先去将画作放好了,带着丫鬟们一并进了厅堂。

    两位表姐正坐在厅堂里头,泠表姐的情绪似乎已经好了许多,只是眼睛仍是红肿的,见梨瓷回来了,微微垂眸,不想让小表妹看到自己的窘态。

    滢表姐立刻站了起来,气愤道:“阿瓷,你快过来,咱们商量商量,怎么为泠姐姐出这一口气!”

    梨瓷一边让绣春去拧了条冰帕子,一边坐下来听着。

    原来还是那日赏花宴上惹出的事儿,赛诗会上周泠的诗文得了女席的头名,诗册呈到靖德侯夫人面前的时候,正巧有一位后辈来府中拜访,是茅凝琴母亲极为看好的夫婿人选,据说是范阳卢氏的公子,出身书香传家百年有余的世家大族,卢公子跟着听了诗文,也夸了一两句。

    茅凝琴母亲有意想为两人牵线,此事却没成,传到了茅凝琴的耳朵里,她便觉得是周泠故意出风头要与她争抢夫婿,强行在赛诗会上集结的诗册里删去了周泠的诗文,还四处散布流言说她沽名钓誉、提前来靖德侯府要过题目,这才作出的好诗。

    周泠听到后便气哭了,告到大夫人那里,大夫人却担心自己的女儿夹在其中不好做人,只说一句“清者自清”,便不管了。

    说完,周滢忍不住又埋怨道:“大夫人也太拎不清了,总不能因为淳姐姐嫁过去了,就任由别人往咱们广成伯府头上扣屎盆子吧?”

    周泠如今也冷静下来了,拿帕子捂了捂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周滢莫要如此说话。

    读书的事情梨瓷不擅长,但若是玩乐,她就很精通了。

    她想了想,“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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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的诗会不收泠姐姐的诗,那是他们没眼光。不如咱们也办一次雅集,专门请泠姐姐来题诗。”

    “好主意,”周滢第一个附和,“靖德侯府办了赏花宴,咱们府里办什么宴呢?总不能也是赏花吧,这个时候吃蟹好像又早了些。”

    她看着梨瓷带回来的那一大堆画作,忽然有了灵感,“不是赏花,赏画如何?”

    周泠轻叹了一口气,“府中虽然有些珍藏的画作,但若说要办画宴,恐怕还不能及。”

    “这好办,”周滢的脑子也灵活起来,“咱们只需要起个由头便好了,赴宴的人也可以自己带画儿来嘛,到时候在宴上以画会友,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这话说得倒是有理,广成伯府的爵位虽然算不上高,但周大儒的名声摆在那里,廉泉书院更是桃李满天下,要凑个雅集自然不是难事。

    只是要寻一个能够镇场的由头可就有些难了。

    思来想去,周泠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梨瓷的身份,“阿瓷,听闻姑父亦是爱画之人,家中有不少珍藏,还有苍云子的大作,能否借来一观呢?”

    “苍云子?”周滢惊呼一声,只要略微懂一点儿画,谁能没听过苍云子的大名啊,“咱们的雅集若是能弄来苍云子的画,那恐怕整个应天的人都要蜂拥而至了。”

    照常理来说,这画儿是越古越值钱,但苍云子就不一样了,他虽然是现世之人,于画境却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造诣,有画圣之称,先帝还曾令他非有诏不得作画,所以作品甚少流传于世,自十年前仙逝以后,真迹就更加难得了。

    顶着两位表姐饱满期待的眼神,梨瓷毫无压力地点了点头,“爹爹的确与苍爷爷有几分交情,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听梨瓷这样说,周泠与周滢又是惊喜又是期待。

    定好了最重要的由头,那些如何定日子、园子如何布置、请哪些人参加、吃食如何筹备的琐事,便由两位姐姐一力承担了,周滢与周泠两人讨论了半天,总算拿出了满意的方案。

    周滢斗志昂扬道:“茅凝琴不是污蔑泠姐姐要同她抢夫婿吗,咱们干脆就将那位卢公子请来,泠姐姐蕙质兰心,阿瓷花容月貌,不信他还走得出去,到时候岂不是气死茅凝琴?”

    周泠伸手作势去拧她的嘴,“编排我也就算了,连阿瓷也不放过,实在可恶。”

    梨瓷也在一旁捂着嘴笑,“就是啊,万一那位公子就喜欢滢表姐这样古灵精怪的呢?”

    三位姑娘笑闹作一团,先前的阴霾已经一扫而散-

    集贤书斋的那些画作虽然入不了谢枕川的法眼,但回到方泽院,他难得又有了闲情逸致开始作画了。

    南玄正在书房的多宝槅子上擦拭并不存在的灰尘,他偷偷往桌案上瞅了一眼,见世子正在用那位表小姐所赠的画锭,作一幅丹柿图。

    只见枝头丹柿圆润饱满,色泽鲜艳不一,大部分仍是藤黄,零星几个已近曙红,只南枝上挂着的那个蒙蒙凝着一层白霜,一看便很甜蜜。

    世子以往只画墨画,今日居然一反常态开始画丹青了?

    南玄心中惊讶,又见这画纸上红红绿绿全都有,大人的心情应当也不错,便道:“世子,梨姑娘想请您去嘉禾苑一趟。”

    谢枕川却并未理会,只垂眸看着眼前画卷。

    枝干的疏密有致,丹柿浓淡相间,他仍觉得缺了点什么,又在南枝上信手添了只张牙舞爪的小松鼠,这才道:“什么事?”

    赭石藤黄调出松鼠毛色,散锋干笔画出蓬松大尾巴,还特意在脑袋上留出了空白的条纹。

    “好像是府里要办赏画的雅集,她请您过去帮忙拿个主意。”

    拿什么主意,选那副小鸡啄米,还是披红戴绿的仕女图?

    谢枕川看着纸上的湿墨,随手将画笔搁在了笔山上,“罢了,左右也要等这第一遍墨干,过去看看吧。”

    第24章 补画

    ◎轻描淡写又谨小慎微地扫去纸上附着的青色斑驳。◎

    送走了两位表姐,梨瓷便让绣春将自己库房里的藏画都找出来,最要紧的就是那幅自己从山西带来的苍云子的画。

    这幅画原是自己初来应天之时,父亲为外祖准备的礼物,只是最后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改为了别的厚礼,这幅画就仍由梨瓷继续保管。

    由她保管的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当绣春小心翼翼抱着锦盒从库房里走出来,又屏息凝神将画轴在小姐面前展开时,就没忍住,接连发出两声惊呼。

    “哇……”

    “啊?!”

    哪怕已经见过很多遍了,梨瓷也仍然会惊艳于此幅笔墨,与有荣焉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自然是极好看的,”绣春点点头,伸手指向右下方一块山石道:“只是小姐,这里怎么有一块绿的?”

    “许是青苔?”这幅画许久未曾打开过了,梨瓷也不是很确定。

    绣春试探性地问,“会不会是今年梅雨时咱们忘记晒画了,长霉了?”

    梨瓷立刻睁大眼睛,凑近看了又看,这才不忍心地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这可怎么办啊?”绣春立刻慌乱起来,就算老爷疼爱小姐,但这幅画可不同于其他的死物,对老爷是有重要意义的,若是知道被毁损至此,小姐少不得也要挨一顿罚。

    梨瓷虽然也很着急,但情绪还算稳定,还顾得上安慰她,“没事的,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绣春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家小姐,只见她胸有成竹道:“既然谢徵哥哥会画画,不如请他来看看吧。”

    这么大的事儿,谢公子能行吗?

    绣春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赶紧去请人去了,她怕一开口就吓跑了谢公子,南玄问起还,还特意只将话说了一半-

    谢枕川是第一次来梨瓷的嘉禾苑,大约是借住的缘故,苑中并未像他所想朱甍碧瓦,雕阑玉砌,与府中别无二般,只院中种了一片极为难得的金棱边紫兰,幽香凌桂,劲节方筠,此时已临近黄昏,金棱边映着霞光,将兰花染成了绚丽的紫金色。

    他推门而入时,梨瓷正托腮支着头,百无聊赖靠坐在桌案上,面前摆着一副画,见自己来了,仿佛是见到了救星,立刻站了起来,兴奋地挥了挥手。

    豆青色的软烟罗宽袖往下坠了坠,露出一截莹白得发光的手腕,“谢徵哥哥,你总算来了!”

    谢枕川微微移开眼。

    他上次见到梨瓷这样的眼神,还是在赏花宴上,她六神无主做不出诗来的时候。

    看来此事绝非挑画那么简单,不知她这次又闯了什么祸。

    谢枕川并未急着上前,而是停驻在门口,凉凉道:“时辰不早了,为免损阿瓷清誉,我就不入内了,有什么话,就在此处说吧。”

    梨瓷高高举起的手一下子就垂了下来,眼神像是受伤的小鹿,“我是想请谢徵哥哥来帮忙看看这幅苍云子的画。”

    苍云子?

    谢枕川来了些许兴趣,信步走到桌案边,低头一看,又不死心地凝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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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

    苍云子笔势圆转,浑然天成,尤精于佛道、神鬼、人物,再看此画上的神仙像,笔触豪放恣意,衣带有如迎风飘举,其姿飘逸灵动,是多少人穷其一生都不可企及的境界。

    梨瓷有些好奇地看着谢枕川面上变幻莫测的神情,“谢徵哥哥,这幅《摇钱树下财神爷问金蟾》的画儿如何?”

    虽然难以置信,但谢枕川还是尽量尊重事实,有些艰难地开口道:“……的确是苍云子之作。”

    山石上植摇钱树,树下立着财神爷,怀抱金元宝,树根处还趴着一只三足金蟾,如此一番不可言状的情景,被苍云子画来,便活生生地沾上仙气,反而生出大俗大雅、不落窠臼之感。

    他实在是没忍住开口,“这幅画……是令尊请苍云子所作?”

    “是苍爷爷自己画了送给爹爹的,”梨瓷摇摇头,将内情娓娓道来,“爹爹与苍爷爷本就是忘年交,后来苍爷爷年纪大了,遁世隐居,爹爹就为他买下了一处山明水秀的清净之地,两人还时常在山上小酌,有一次酒后,我爹爹在山上发现了金矿,苍爷爷有感而发,便作了此画。”

    ……

    看着眼前金光闪闪、震撼人心的画作,谢枕川的心情十分复杂,非要形容的话,大概与那日看到梨瓷送来的那套文房四宝的心情差不多。

    他一边在心中默念:大俗即大雅,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梨瓷又感怀道:“你看这财神爷爷的表情,像不像是在问这只金蟾偷吃了几只金元宝?”

    ……确实挺像的。

    谢枕川已经懒得感慨了,他转头看下右下方一处青渍,“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徵哥哥真是慧眼如炬,”梨瓷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直教人不忍心拒绝,“南地潮润,正巧梅雨时分我在山上看病,忘记晒画儿了……我已经知错了,只是这幅画是苍爷爷的遗作,若是让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打我的板子的。”

    谢枕川挑眉看她一眼,轻飘飘吐出一个字,“该。”

    梨瓷乖乖把手伸给他,“那谢徵哥哥打我吧,只要你肯帮我补画。不然爹爹知道了,会伤心的。”

    她的手指纤细白净,像是河边刚冒出头的鲜嫩葱白,莫说是挨板子了,便是风吹过时都恨不能轻些,再轻些。

    “行啊,”谢枕川的视线从那一丛葱白移开,神色如常地看着山石上那一抹青,语气漫不经心,“你先去取一段杨柳枝来。”

    谢公子好狠的心啊。

    绣春在一旁听得不忍,正要为小姐辩白两句,却看见小姐已经点了点头,冲自己使了个眼色:拿短些的、软些的来。

    苑中虽未栽杨柳,但用以揩齿的杨柳枝却是常备着的,绣春只好奉命去取了一段来。

    不足五寸的杨柳枝,顶上的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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