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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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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轩在心中算了算日子,意味深长道:“现在还未可知,要待到评选画作的人选落定,方能揭晓。依照以往的惯例,还需再过一月时日。”

    他说“评选”二字时,有意拖长了声音,说到“惯例”后,又比出“一”的手势。

    谢枕川已经了然,再过一月,便是圣上钦定主考官的时日。

    梨瓷自然是听不明白其中的奥妙,还有些失望,“连有哪些画作都不知道,那有什么意思?”

    徐玉轩也不恼,反而笑得道:“梨姑娘有所不知,这雅集之妙,不仅在于画作本身,更在于可在集会上结识志同道合之人。试想,谢公子若能结交几位知己好友,得几位朝臣青睐,日后科举应试,定将一帆风顺。”

    见鱼已上钩,谢枕川配合地露出明朗的表情。

    这话虽然是对着梨瓷说的,但徐玉轩一直在仔细观察谢枕川的表情,见他似有所悟,又转头对梨瓷道:“梨姑娘您生得如此花容月貌,若能与一位有功名的才子结缘,岂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这句话梨瓷听懂了,连忙摇头以明志,“不打紧的,没有功名也无妨。”

    ……好不容易钓上的鱼,又被她一闷棍打回了水里。

    不过好歹确认了线索,谢枕川也只好缄口,不露形色在心底盘算如何顺藤摸瓜再钓出更大的鱼。

    “哦~”徐玉轩再次将两人打量了一番,他原本以为那位谢公子是个会拿捏讨好的,如今看来,在梨姑娘面前根本说不起话嘛。

    他不禁有些叹惜,“明白了,那在下便不多叨扰,就此告辞了。”

    徐玉轩拱手行礼,临走前,他又特地靠近了谢枕川,低声奉劝道:“谢公子,以色侍人,终不长久,你还是要早些为自己谋划才是。”

    饶是谢枕川惯来波澜不兴、深藏不露,此刻眼神也莫名凉了几分,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徐玉轩已经走远,梨瓷好奇地凑了上来,拉了拉谢枕川的衣袖,“谢徵哥哥,那位徐先生方才在与你说什么呀?”

    “没什么,”谢枕川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袖自梨瓷手中解救出来,抚平袖口褶皱,“劝我用功读书罢*了。”

    梨瓷看了看天色,“的确不早了,谢徵哥哥可要留在嘉禾苑用饭再回去温书?”

    谢枕川这才发觉自己今日为着画的缘故,与梨瓷枉费了大半工夫,他摆了摆手,行步如风,又似落荒而逃-

    回到方泽院内,北铭已经恭候多时。

    谢枕川也不浪费时间,径直道:“我已查明,集贤书斋便是江南科举弊案贩卖贡额的中人,派人将整个西市街口都盯紧了。”

    北铭心中叹服,没想到世子仅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如此准确地从诸多书斋名录之中发现了猫腻,他忍不住问,“可要让濯影司让下令拿人?”

    “暂且不必,”谢枕川有意要放长线钓大鱼,他回想了一番徐掌柜今日言行,“那家书斋似乎是一名徐姓的女掌柜与她的夫君共同经营,女方应当并不知情,重点是那名男子。”

    徐玉轩在谢枕川眼中此刻已是个死人了,但他仍是慢悠悠吩咐道:“暂且留他几日,将他每日行踪查探仔细了,去过哪些地方、与何人接触,过了哪些账目。”

    “对了,他似乎还有个女儿,将妻女都派人看紧了,可别不明不白地就消失了。”

    北铭点点头,濯影司虽不滥杀无辜,但必要时,也会用些非常手段。

    布置得差不多了,谢枕川又问了一句,“京中礼部主事张康句,也擅丹青?”

    北铭与此人打过些交道,在心中思索了三遍,实在没有印象,只好道:“未曾听说。”

    “听闻他早年在大同时,曾为两稚子画过一幅小像。”

    “这……”北铭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在很快又听得大人继续道:“画的是幼年的梨瓷与谢徵。”

    他立刻明白过来,“大人可是担心有人利用此画,破坏大人假借谢徵身份的计划?”

    “不错,”谢枕川神色自若道:“此画留在张康句手中,总是个隐患,让人把此画送来。”

    “是!”

    【作者有话说】

    前天请假,本来想写一点存稿的,结果直接从晚八点睡到早八点,睡了足足十二个小时,感受到了身体的疲惫,以后不敢那么熬夜了[狗头]

    这章短小,因为我还没有写完,就接到了加班的通知,只好赶紧修一修赶小鸭子上架[笑哭]

    然后出去跑现场,吹了六个小时冷风……晚上十点回来只写出两千字,全部放在这里了[让我康康]

    《观音菩萨像》的描述参考吴道子《观音像》拓片。

    “如以灯取影,逆来顺往,旁见侧出,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出自苏轼《书吴道子画后》。

    第26章 荔枝

    ◎玉润冰清不受尘,仙衣裁剪绛纱新。◎

    周滢把要办雅集的事情与府里说了,原本大房的孙夫人还不大愿意从中馈里拿银子,和祖母说明后,反倒意外得到了祖父的支持。

    虽是小辈们的小打小闹,但得了广成伯的表态,孙氏便是不愿办也得办了,府中上上下下都忙活起来,就连最近不大出门的周济也重新收拾了心情,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的几位好友递了帖子。

    如今已是七月,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光景,广成伯夫人令人将背阴的华茂园收拾出来了,园中搭着挂画架,顶上新装了琉璃瓦,连草木也一新,凌霄花煌煌一路攀至松梢,色艳若霞。

    还有一日便是举办雅集的日子,两位表姐都忙得团团转,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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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中了笨蛋美人计》 20-30(第9/15页)

    宾客的名单、展出的画作、餐饮的食材、成套的碗碟用具……

    梨瓷也为这次雅集出了大力气,除了借出举世罕见的苍云子《观音菩萨像》,还贡献了自己小厨房里的白案师傅,为明日宴上制作一道甜点。

    方圆百里收来的新鲜牛乳,反复捶捣成柔滑细腻的酥油,凝在一小座绵密冰山上,再缀上一颗梨家商队快马送来的荔枝,这荔枝酥山便做成了。

    试菜是今日的重头戏,广成伯府的女眷们齐聚一堂,瞧见这荔枝酥山,眼睛都亮了。

    广成伯夫人是第一个尝的,她年纪虽然大了,牙口却很不错,吃了一口,便赞道:“以往觉得酥酪甜腻,配着冰吃,感受又不一样了,还是你这个鬼灵精晓得吃东西。”

    梨瓷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自豪道:“听闻最近京中流行吃酥山,我特意请了师傅去京城学的,外祖母不嫌腻就好。”

    紧接着是大房的孙夫人、刘氏和二房的姚夫人,几位夫人尝了一口,顿觉暑气全消。

    姚夫人第一个道:“不错不错,这酥山样子好,味道也好。”

    刘氏在人前一向寡言,今日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笑了笑,以示附和。

    孙夫人吃人嘴软,最后是不软不硬地来了句,“托阿瓷的福,咱们也算是赶上京中的潮流了。”

    两位表姐都喜欢得不得了,周滢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哪里还用得苍云子出马呀,光是这一道点心,咱们便能把那靖德侯府的赏花宴压下去了。”

    她这话绝非夸张,莫说那半桶牛乳才能锤炼出一两的酥油,光是这冰和荔枝,便所资甚巨,恐怕靖德侯府的身家也远不能及,只有梨家这等的财力才能拿出来大宴宾客了。

    趁着大家心情好,梨瓷也偷偷舀了一大口酥山,只是才碰到嘴巴边边,就被滢表姐拦下了。

    “我可不是假公济私,”周滢笑眯眯的,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阿瓷你身体不好,浅尝一点便罢了,剩下的就由做姐姐的给你分担吧。”

    周泠也跟着点了点头,“阿瓷,接下来几道都是不好吃的点心,你定不喜欢的,就吃一口,然后去别处玩儿吧。”

    梨瓷眼尖得很,早就瞧见一会儿要上的是水晶玫瑰糕、酪樱桃果子、藕粉桂花酥和雪泡豆儿水,她样样都喜欢,也样样不能吃。

    能多吃一颗荔枝也是赚的!

    在点心面前,梨瓷的脑子转得飞快,趁着两位姐姐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一口抿下那勺儿酥山,又提溜上那颗新鲜荔枝,一溜烟地跑了-

    这几日为了筹备雅集,华茂园一直人来人往,嘈杂烦嚣,还有最后一日的时间,大件物品都已经归置得差不多了,反倒人声越来越吵闹。

    园子背阴偏远,但是离方泽院很近,这可就苦了院里的人了,今日世子在书房处理文书,窗外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惊得南玄连忙关上书房的门窗,又取来蒲扇为世子扇风。

    只是扇了没两下,便被谢枕川制止了,“无妨,心静自然凉。”

    他生得神清骨秀、峻彦轩朗,哪怕仅着了身质朴无华的夏布素衣,仍旧是一幅清微淡远的清贵君子模样,不曾沾染半点沉闷暑气,更叫人见之忘俗。

    能将五百文钱一匹的夏布穿出这般风雅气度,也只有自家世子了。

    只是南玄沾沾自喜了不过一瞬,立刻又耷拉下脸来,这凉快倒是凉快了,可若是回去让长公主知道,自己少不得要掉一层皮。

    他苦着脸道:“还是让奴才去街上为您买些冰来吧,咱们用得小心些,不会让人发现的。”

    “不必了,”谢枕川已经处理完了公务,漫不经心将手中文书合上,“你没听说吗,近日半个应天的冰,都让广成伯府给买走筹备雅集了。”

    南玄大吃一惊,“这……听闻广成伯两袖清风,哪里来的银子?”

    谢枕川睨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说是哪里来的银子?”

    “原来是梨姑娘啊。”南玄的嘴角抽了抽,顿时表示理解了。

    他见世子此时无事,又道:“那奴才还是将门窗打开吧,虽然吵闹,但多少也能凉快些。”

    谢枕川摆了摆手,“无妨,先将京中的信件取来吧。”

    南玄自然知道世子说的是何事,将今日新到的信匣呈到谢枕川面前,里边仅薄薄一片纸,正是张康句所作的那张小像。

    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好奇,张大人虽非进士出身,到底是书院夫子,作画的水平应当错不了,这梨姑娘还未及笄,便已经生得貌美如花了,年幼时不知是何等的可爱。

    色白如玉的玉版宣,背面也依稀可见轻重不一、断断续续的墨痕。

    谢枕川已经皱起了眉,伸手将此画取来一观。

    上面画着圆头圆脑两名稚童,俱是垂髫,几乎只能从衣着分别男女,那个矮冬瓜也就罢了,竟将梨瓷也画得像个糊糊的糯米团子一般,还傻乎乎地拉着手,咧着嘴,实在碍眼。

    见谢枕川脸色不虞,南玄心中打鼓,这才想起那画上除了梨姑娘,还有一人呢。

    那小门小户的谢家公子,便是拍马也比不上自家世子的一根手指头的,还是早日将这幅画作毁了的好。

    他小心翼翼问道:“世子,此画如何?”

    谢枕川将画作搁下,不以为意道:“初具人形。”

    张康句这等水平,竟也能在书院教人作画,简直是误人子弟。

    南玄这才大着胆子往画上扫了一眼,他跟随世子多年,画作鉴赏水平也逐步提高,说初具人形可能过分了一点,但能把乖巧可爱的梨姑娘画成这般模样,也实在说不过去。

    谢枕川已经移开了眼,只是轻飘飘一句话,便可定人生死。

    “让濯影司去查查,张康句当年如何任的书院学正,这几年在京中询事考言如何,若有行差踏错,便还是去牢里精进画技吧。”

    南玄连忙道:“是,待北铭回府,奴才立刻转告此事。”

    他稍松了口气,还未来得及收拣好画作,书房门便已经被人从外边推开,带出一阵香风-

    梨瓷蹦蹦跳跳走出华茂园,绵密的碎冰飞快地在口中化开,她仔细感受着那一抹酥油的甜蜜,还迟迟舍不得下咽。

    还没等到酥山的香甜在口中彻底消失,她就已经站在了方泽院的门外了,左右也无事,她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院门,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书房。

    谢枕川都不用抬眼,便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不等梨瓷站定开口,他先声道:“府中明天就要办雅集了,阿瓷何故来此?”

    天地良心,梨瓷是最想留在华茂园帮忙的那一个,可惜小点心们都容不下她。

    为了保护方泽院这最后一方能够吃糖果子的净土,她闭紧嘴巴,绝口不提方才之事,只高高举起手中的荔枝,“我来给谢徵哥哥送好吃的!”

    她手中提着一枚鸡子大小的果子,长有青红相间鳞状硬壳,似是刚从冰鉴中取出,绿莹莹的叶子上还沾着些水珠。

    谢枕川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什么。

    荔枝这等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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