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小客厅,放置的有水,只要贺以柠不按铃,她们是不会出现的,难道是贺以柠?
不对呀,大小姐的卧室是小套房,也有可能,同样有饮水机,按理说不会出来。
该不会是小偷吧?
她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只能返回房间,手里握着一个保温杯走了出来,这是她能找到,方便抓握,又最硬的东西了。
明思安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就看到靠在水吧边上修长纤细的背影。
贺以柠?
她轻咳了一声,吸引了贺以柠的注意力,见贺以柠轻点桌面的手微顿,然后转过身来。
“贺律还没睡?”明思安边问,边接水。
“嗯。”贺以柠应得比较冷。
她站在阴暗的地方,明思安则站在光照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贺以柠一袭黑色丝绸吊带睡裙,长发微卷,昏暗下,都挡不住她精致的面孔,创造出人的神,得费了多少工夫,才雕刻出了这样令人惊艳的脸。
裙子的领口比较低,事业线很直接地闯入眼帘,贺以柠侧身倚在吧台,她能看到这条裙子,后背的情况,明显的蝴蝶骨似要展翅而飞,她只觉得这条裙子,并没有遮住多少。
作为一条睡裙,并不宽松,反倒是很显腰身,玲珑的曲线,叫人移不开眼。
明思安小口抿着水,她晚上没有吃喝的习惯,因此只是小口抿着,企图欺骗过身体,告诉身体已经补过水了,不要再渴了。
两人沉默着,手中都握着杯子,其实心中念头百转千回,此时无声胜有声。
沉默的氛围下,正在酝酿着什么,明思安有些想法,又不愿深想。
喝完了杯中的水,她把杯子放在桌上,杯子与大理石台面发出叮的一声,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贺以柠也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热意在空间中沸腾着。
她们知道失眠的原因是对方,那一场交锋,看似是贺以柠赢了,实则不过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两人从初见就开始交锋,贺以柠几乎是大获全胜,这一次,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却意外成了势均力敌。
迎上贺以柠的目光,明思安露出了一个微笑,下意识地露出来的笑,总是很好看。
“贺律,晚安。”她轻声说了一句。
陌生的称呼,亲密的关系,同住一个屋檐下,一段完全没有未来的关系。
明思安不认为两人能长久,她们的关系就像是没有地基的房子,抵御不了任何级别的暴风雨。
她一直认为,在她拒绝的非常明显的情况下,贺以柠还是跟她签订了协议,对方就不仅仅是为了做给家里人看,在知道两人的信息素完美匹配后,她才恍然。
原来,贺以柠要的不仅是表面关系。
可是这种关系,不可能维系太长时间的,时间会让一段感情消磨殆尽,况且,她们还没有感情。
明思安垂眸,把杂乱的思绪掩下,她对自己的焦虑感觉到震惊,凭空而来的,对未来的焦虑,可是她已经计划好了,为什么还要焦虑,总不能是因为计划里没有贺以柠吧。
走出客厅,两人便要一左一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凌晨一两点都睡不着的她们,现在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也未必能睡着。
“明思安。”身后贺以柠忽然出声。
比声音先到的,是雪地森林的气息。
等她抬眸,贺以柠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收拾好行李,三天后跟我一起回贺家。”
周末过去,再上几天学,就到了除夕,陈女士发信息都比往日频繁了,毕竟她拉黑了陈女士的手机号,对方打不通,只能通过简信,在免打扰的情况下,陈女士的简信不会提醒,自然打扰不到她。
贺以柠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这件事我已经跟家里说过了。”
“你家里人会同意?”明思安惊讶,贺家人怎么会同意她去,反对还来不及吧。
“不同意。”
贺以柠干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贺家人不接受她,哪怕她们之间的事情已成定局。
omeg被彻底标记后,几乎就没有了选择,她很不理解,贺以柠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毕竟只要她想,就可以释放信息素,掌控贺以柠。
这对omeg特别不公平,所以omeg择偶需要谨慎再谨慎,保护omeg的法条修改了一次又一次,才到了如今还算完善的程度。
在听到贺以柠干脆地回答后,明思安无语了半晌,就是说,贺家人哪有这么好说话。
“那我再去不好吧?”
贺以柠给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想退缩?”
“可是别人不欢迎我去。”
“我欢迎你就够了。”
闻言,明思安的心脏慢了一拍,她感觉自己好似听到了什么情话,全世界都不欢迎她,贺以柠也会欢迎她的那种情话。
她的耳根泛起热意,这比两人亲密接触时杀伤力都大。
明思安抬起手,用修得极短的指甲刮了下耳朵,指尖都能感受到耳根的烫。
“好,我会收拾的。”
她应了一声,在想去贺家的时候,穿什么样的衣服不会给贺以柠丢人。
还好,贺以柠给她准备了很多衣服,她只要从中挑选适合在贺家穿的就好了。
贺以柠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脚尖顶在一起,“你为什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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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又醒时是困倦的,一直睡不着,眉眼处会带着烦躁,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是明思安站在光下,能很清楚地看到她眉眼带着难以入眠的心焦。
明思安抿唇,没想到大小姐会问她这个问题。
“心焦。”她回答得比较含蓄,只说心焦,没说没什么而心焦。
贺以柠则笑了,原来在她失眠时候,明思安同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想跟我说?”
明显挑逗意味的话,叫明思安扬了下眉头,她怎么感觉大小姐在幸灾乐祸,很满意她失眠的样子。
而且,深夜里,有一个漂亮女人差点儿要贴她身上,还用着挑逗意味的语气说话,要不是她在清醒状态中,保不齐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一场倩女幽魂。
“不能说。”明思安毫不退缩,用着意味不明的语气开口。
“不能说?”
“嗯。”
当然不能说,难道明思安要说,被她一撩拨,结果她潇洒地抽身离开,留她一个人,不上不下的难受?
do这件事,向来是脑子比现实的进展快,脑子里都跑到床上了,实际上暧昧的氛围才刚开始,明思安被钓成了翘嘴,结果人家根本不吃她,也确实很可恶了。
贺以柠轻*笑一声,难得的好心情,“不是在想我?”
明思安一怔,转移着话题,“贺律怎么没有睡着。”
“想你。”
直白的话,让她的心脏酥麻了一瞬,她连忙假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的样子。
她知道,贺以柠是故意的,故意说这种话引着她的情绪波动。
“那个,贺律,我先去睡了。”
明思安微怂,孤冷的大小姐,竟然说话这么直白,说不是戏谑,她都不信。
哪知贺以柠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还逼得更近一点儿,硬生生地撞上了她的唇。
吃痛下,明思安就要躲开,贺以柠哪里会给她躲开的机会,吻的越来越凶,不像是吻,更像是撕咬,血锈味在口腔绽开,她连忙推开贺以柠。
“贺以柠!”
这是明思安第一次称呼她的大名,“你是不是有病。”
哪有人接吻跟要吃人似的。
贺以柠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仿佛很满意明思安叫她的大名。
“生气了?”
听到大小姐的问题,明思安一下子泄了气,她生什么气,她哪有资格生气。
白天的贺以柠是克制矜贵的大律师,晚上的贺以柠则变了一个人似的,更像会发疯放肆的大小姐,甚至爱笑了许多,不似白天那么冷冰冰的。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贺以柠,或许两个都是。
明思安冷哼一声,“怎么?不能生气,你属狗的吗贺以柠。”
她发现,大小姐的大名也不是那么难叫,第一次叫出来,再叫就容易得多。
就像大小姐强忍着,紧紧闭上唇,不想从唇角露出什么声音,可在音符奏出的那一刹那,便自然谱成了一首完整的曲子。
贺以柠的唇角带着玩味地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就那么盯着她。
不带感情的眼神,看得明思安有点儿心虚,她都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那请问贺大律师,我现在能去睡觉了吗?”
都凌晨两天了,她还要拍视频呢,总不能顶着黑眼圈去拍吧。
贺以柠侧身让开,她没想做什么,第一次吻明思安是为了撩拨,这一次只是为了惩罚。
明思安正要走,又忽然转身,不对劲,很不对劲,大小姐总能轻易撩动她的心弦,做一些虎头蛇尾的事。
“贺以柠。”
“嗯?”贺以柠倒是没想到,明思安会叫自己。
“你是在驯狗吗?”
明思安终于问出了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先让狗狗尝到骨头的美味,再用骨头吊着,让狗狗听话。
“?”
驯狗?可以这么说吧。
贺以柠的目光落在她破皮了的唇上,迈步往卧室方向走,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但她从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看出来了,女人就是故意的。
不愧是坏女人,总是能做出让人欲罢不能的事。
注视着贺以柠的背影,摇曳生姿,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她耳根微红,连忙垂下眸子,没好意思再看,欣赏是一回事,可是越看越心动,那就不好了。
协议关系,最忌有人心动。
明思安叹了一口气,回到房间拿起手机,信息箱有好几条未读,她以为是垃圾信息,只想打开点一键已读。
随便扫了一眼,发现不对劲。
【明思安,你个小白眼狼,马上就过年了,一个电话都不往家里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还有没有你妹妹。】
【人家放假都出去旅游,你妹妹放假在家一幅画接一幅画的画,手上都起冻疮,暖空调都不舍得开,你在港江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我们死活了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正在大律所实习,一个月工资两万,你居然还骗我没钱,给你打钱,当初你刚出生,就应该直接把你淹死,省得这么气我。】
【别以为你考上了好大学,以后要当大律师,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你毕业后,必须回来考公,这件事没得商量,不然,就别怪我不认你。】
恍惚间,明思安听到了另一个女人在说,“明思安,是谁允许你留在华申的,我难道没有跟你说过,毕业后要回来工作的吗?你是研究生,以你的学历,考公的起点很高。”
明思安还清晰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回去给你跟弟弟吸一辈子血吗?”
“那是你弟弟,我们年纪大了,就指望你给你弟弟买车买房娶媳妇了,再说,姐姐的钱给弟弟很正常,谁家不是这么做的。”
“我去你的正常。”
明思安脑海里回忆起这个画面,嘴上也骂了一句,
声音驱散了恍惚,明思安回过神来,随手滑动着手机屏幕。
后面还有很多条,差不多都是同样的话语,不是骂她,就是在哭诉自己有多可怜。
明思安眯起眸子,察觉了事情的不对,这个号原身没有告诉陈女士,对方不应该知道,而且居然知道她已经实习,准确地说出了她的月薪多少。
陈女士这个手机号,白天打过她不少电话,只是她写稿子时静音,忘记打开声音了,所以一直没接到。
到底是谁,向陈女士透露了她的情况。
不过,经过陈女士信息轰炸这一遭,她倒是觉得脑袋里的乱麻理顺了许多,不再总想她跟贺以柠之间暧昧的气氛,困意逐渐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说】
明思安:差点儿被咬死了
贺以柠:咬断脖子才会死
明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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