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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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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鸦歌声的切口。

    “与我共舞,直至月色抵达之处吧。”

    “若你的血液将与红月共同凝结。”

    高音。

    咚!!!

    季四穗满心雀跃,紧抓少有的机会,一定要在本命主唱面前狠狠表现自己。

    无意之中,他扫完弦瞥到郁宿,看见黑发少年对上他的视线,沉静而似乎兴致缺缺的目光,莫名让他背后一凉,冷汗流了满身。

    郁宿停下吃薯片的动作,歪了歪头,竖起手掌,掌背对着他一亮,指尖反射耀眼的光——竟然毫无理由地秀了一下他的金色指甲油。

    灿金闪闪发光。

    【好消息,5E哥出手了,坏消息,5E哥物理意义出手!】

    【抱歉,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

    【来自正宫の微笑和自信和气度。】

    【已截图,一会高清修复上传论坛,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四穗:“……”

    表演结束,小朋友们左一声哇右一声哇,稚嫩的掌心拍红,掌声雷动,惊得窗外鸟雀从枝繁叶茂的树上一头栽了下来。

    郁宿不知何时已经将一盘薯片全部吃光,面无表情地放下空空如也的薯片盘,又走出教室。

    温与付如实直播,将他的身影拍进屏幕里:“……”

    不会去祸害新的小点心了吧!

    点心都被奇怪的大哥哥吃了的话一会该怎么和老师们交代啊!

    温与付再度怒了,撸起袖子,准备追去阻止。

    “不,我觉得还是让他吃吧。”林琳琅幽幽地说。

    “……抱歉,我也是这么想的。”谢知柬跟上。

    ……

    官方的退赛处罚公告引起轩然大波,晏峋不情不愿地被迫打包滚了。临走之前,他以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的做法,向赛方指控了郁宿在公共休息区打人一事。

    但他显然失算,郁宿避开了关键位置,没有目击者,也在监控死角,查不到任何痕迹与证据。

    这件事只是蜻蜓点水一晃而过。

    就在晏峋拖着行李箱离开失乐园的时刻,在刺眼阳光下的雕花大门,看见黑发少年斜斜伫立,困倦地吹泡泡糖,似乎已经等了他一会儿。

    晏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和之前不太一样,在摇滚界顶级赛事因被退赛堪称耻辱,之后能不能继续唱摇滚都极其难说。

    他灰头土脸,满脸沧桑,看到郁宿的一刻简直怕得要命又恼火得要命,埋着头走向大门,却听见郁宿平静叫他的声音。

    “Xun。”

    “?”晏峋警觉地回头,理性难以回笼,语声仓皇尖锐,“什么事。”

    郁宿俯视着他,隔空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行李箱,没有说话。

    这个动作让晏峋瞬间心态崩溃大招全交,一连串地怒道:“你找我麻烦干什么?我要道歉也是对你们的贝斯手Thnks道歉,我可不欠你的。”挤出一个恶毒的笑来,“说起来你得感谢我让你看清Crow根本不需要你的事实了吧?听说昨天的活动Crow就换了吉他手,你多想想你在这个位置能待多久吧。”

    郁宿点头:“我会考虑。”

    郁宿越是平静,晏峋越是歇斯底里,像想起什么似地吼道:“装什么无辜?!打我的人不是你?”

    “嗯。”郁宿毫无波澜地吹了一个泡泡糖,“所以我很好奇,你怎么也算在我这里吃过一次监控的亏,再蠢再毒也知道应该避开后台的处处监控,却堂而皇之地进后台休息室,甚至出门时和Crow碰上也没躲开呢。”

    晏峋:“……”

    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和初见鸦见了面,当时的走廊里明明应该没有其他人……

    “那么是谁告诉你,只要你能赢下比赛,他们能从层层监控中保住你?”郁宿若有所思,半晌补充一句,“噢,我知道了,是初家吗。”

    晏峋神情愣了一下,转为骇然,拉着行李箱的手紧了一紧,噤声不语。

    他想起自己收到的署名初父的短信,消息里的意思如出一辙,甚至更强硬更让他难以拒绝,他不相信割断贝斯的弦之后流光还能有赢的机会,因此和队友商量之后动手。

    但「L∓Guest」赢了。

    因为面前的人,天赋恐怖到旁人难以想象望尘莫及的疯子。

    “看来猜对了,那么你现在的退赛不算亏待你。”

    郁宿的话音很慢也很平,没有起伏,像是很困:“但是仅有这样是不够的。”

    晏峋:“你说什么?”

    “Crow的一生如果按照进度条计算,他一定能长命百岁,所以现在进度条过了18%。”郁宿好像很轻地笑了,有些走神,静静地说,“可之前的绝大部分,我已经无法参与了。你参与了……我没参与到的,Crow以前的生活。”

    那些初见鸦对摇滚乐刚刚升起一星半点兴趣的时刻,那些初见鸦刚刚开始组摇滚乐队的时刻,乐队里的其他人都有过,唯独他没有。

    他迫切地想知道,想得快要疯了。

    但是这些过往的时间都被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占据,没有他的位置。

    “失态了。抱歉,我只是有些嫉妒。”

    郁宿以极高的身高平平静静地俯视他,一双冰洗般的分明的琥珀瞳眸,居高临下地望过来。

    “所以,我向你保证,即使你离开摇滚,你从此也会在音乐界湮灭无闻。”

    “不可能!你凭什么?!”

    郁宿冷冷地说:“——以我的音乐世家为名。”

    祖辈数代从事音乐,留下数不胜数的名曲,祖父为柏林音乐学院院长,父亲为国家大剧院乐团首席,母亲为年华早逝的知名编曲大师。

    直到如今这一辈,仅有独子一人的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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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一年前, 走下Livehouse初选舞台,冰冷湿润的风裹挟着星点的雨滴迎面而来,初见鸦背起电子琴, 面无表情地一路走回学校的钢琴教室。

    空旷教室,教他许久的女老师坐在琴前写教案, 闻声惊喜抬头:“Crow, 你回来了, 初演舞台还顺利吗?”

    少年的白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略一点头,走进门内, 一边撩起长发, 一边将手机录下来的舞台打开播放。

    摇滚乐舞台的狂轰乱炸瞬时沸盈,在原本寂静的音乐室内有浅浅回音,电子琴、吉他、鼓和贝斯乐声交织,晃荡掩去窗外的雨声, 没有提到他们的贝斯手中途离场。

    老师听了一会, 立刻展露笑颜,给出连续不断的夸赞:“很不错啊!很出彩的初演, 这样以后接其他Livehouse的单肯定也没有问题!你们的音乐作为高中生已经是国内的佼佼者……”

    初见鸦却轻轻打断她, 声音有些尽力压抑但压抑不住的冷淡:“不,我觉得还不够。”

    “怎么了?”

    “少了最重要的东西。”初见鸦说,“我不容许自己创造任何平庸的音乐,这样太平庸了,无法让我满意。”

    老师若有所思, 上前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再让我听一遍音乐吧。Crow,其实你已经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对吗。”

    初见鸦看向手机屏幕的录音播放完毕的红点, 静静地说:“我告诉过我的父母,我的毕生梦想是有一天能组建自己的乐队,作为键盘手兼主唱,走到全球最高舞台,让全世界所有人都能听到我的音乐。”

    “很好的梦想哦。”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初见鸦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发紧,将哽咽压了下去,“但现在我发现,梦想不该只是虚无缥缈的梦想本身而已。”

    他站在狭窄的舞台上,五颜六色的镭射灯打得很少见光的肌肤发疼,倾尽全力的演奏和演唱,脱力后带来一阵眼前不受控的发黑。

    在后台最后十五分钟转身离开的贝斯手,让他好像后知后觉地恍然,乐队也有分崩离析的时刻,不会有人永远与他为伴,而他也需要接受现实。

    说不定贝斯的离开早有预兆,只是现在才摆在明面上揭露出来而已。

    比起迢遥的梦,现实纰漏百出。

    极高的音乐天赋给予他天才的名号,沉甸甸而瞩目,但是到头来,所谓的天才也不过止步于此。

    “我是否应该重审自己的梦想?”初见鸦喃喃地说。

    老师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安慰地说:“……虽然老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你已经很努力了。”

    “我足够努力了吗。”

    “嗯,我带了很多届,但第一次见到在A高也有每天练琴练到晚上九点的学生,也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令人艳羡的天赋。既然已经一路走到初演了……我希望你不要一时冲动,多想一想再做决定。”

    初见鸦被她揉得无意识点了点头,忽然抬眸,一双较常人色泽更浅的瞳孔里近乎殷色的红,没有任何退缩的意味。

    “好的,重审梦想是不可能的,我绝不会放弃。”

    他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将手机放回衣服口袋,和老师挥挥手,“谢谢您听我说这么多,我先回家了。”

    转开门把,走出钢琴教室。

    老师凝视他离去的背影,纤细单薄的身形几乎被背上的电子琴覆盖,一步也没回头,逐渐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她微微叹息。

    ……

    初见鸦低着头,走得缓慢,好像刚刚在简陋的Livehouse昏天黑地的表演,以及钢琴教室的一番话,已经用光了他的所有力气。

    街道的灯光由明转暗,他的步履有些摇摇晃晃的踉跄,顿了一下,扶着身边不知何时闭店的店铺的锁门,缓缓地坐了下来。

    对面是一家有光的便利店,冰凉粗糙的台阶不太舒服,但是也能将就,不重要了。

    雨下得更大,逐渐转为夏夜雷雨,数不胜数纷纷扬扬的雨滴,在落下,在飞旋,在驰骋,逐渐淹没全世界。

    作为病患,他应该不可以冲进雨里吧?一定会很快感冒,说不定进医院的话就麻烦了。

    应该招一个新的乐手了,新的乐手会不会离开无所谓,什么时候离开无所谓,他只要属于他自己的乐队。

    这个人存在吗。

    去哪里找这个人呢。

    ……

    同一时刻,郁家包揽酒店觥筹交错,举办独子的十八岁成年礼生日宴。

    流光溢彩的倒吊水晶灯,光芒亮得大堂如同白昼,流淌过铺满绫罗绸缎的红毯红桌,奢靡璀璨,映起漫天银河下的喧嚣庆宴。

    无人问津的角落。

    黑发少年懒怠地套一件连帽开衫,碎发有没打理好的几根垂落,站在长桌边囫囵咽下一块小蛋糕,当吃过生日蛋糕就算。

    郁宿是宴会开到一半才睡醒下来的。三小时前,工作人员风风火火进场布置会场,他在睡觉;两小时前,郁父到会,管家忙碌监督会场情况,他在睡觉;一小时前,大门敞开,来宾们陆续下车抵达拿邀请函入场,他仍然在睡觉。

    直到睡醒,想起下楼吃个蛋糕,吃完走向窗台吹风。

    郁父站在人挤人的包围圈里,接受许多恭维羡慕的话语,“令郎一表人才”、“郁家名门果然人才辈出”、“恭祝令郎成年,今日有幸前来拜访……”

    直到有人问一句“请问令郎在哪”,郁父戴着完美礼貌的社交面具彬彬有礼地表示我去提醒一下犬子,拨开人流找了一圈,才在根本没人的窗台里找到宴会主角。

    “爸,”郁宿咽下小蛋糕,“晚上好。”

    郁父打量他看起来像商场打折买下的连帽开衫,压低声音:“……你知道这是你生日宴,来的全是贵客?衣柜里的西装怎么不穿,你这穿的都是什么?”

    郁宿无所谓道:“这样舒服一点。”

    “……”郁父一言难尽,退一步说,“算了,反正以后你也步入成年行列了,想怎样都行。”

    “嗯。”郁宿点头。

    窗台四下无人,宴会中央少了主角,不妨碍有欢声笑语酒杯碰撞声划过夜风传至偏远处,给他们仍然保留下来足矣交谈的时间。

    “你的十八岁,你母亲也离开你十年了……”郁父望着面前的少年,眼底浮现一丝复杂难辨的愧疚和怀念,半晌温声说,“我知道她临走前和你说过什么话,但是她那时已经神智不太清醒,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其实是离奇且寡闻少见的劝告,按常理母亲逝去时最后的遗言都会被理所应当的重视,何况郁父站在父亲的立场,要求孩子反复铭记她的话也再正常不过。

    但郁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两人微停,竟然都像早有所准备一般并无特别的反应。

    划过郁宿脑中的场景,是眉眼相似的女人躺在病床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如死,颤得厉害,说话带有急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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