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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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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估计已经笑出声了吧。”

    温与付:“喂我想死核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Crow呢, 你对死亡是怎么想的。”郁宿说。

    温与付眼镜裂了。

    还是问出来了!郁宿他直接A上去了!!

    “死亡啊……”初见鸦拿起桌上郁宿的手机, 打开前置摄像头,远远照照自己的脸,“看我的样子,像不像最近流行的早逝的白月光?”

    众人:“?”

    谢知柬喝水,没有防备地被呛到不轻。

    他记得的。

    曾经他去往国外初来乍到, 因为性格和国籍被所有人孤立与欺凌,是初见鸦站在光里对他伸出手,说站起来。

    但是没人知道, 当时他的这道光说完这一句话,又自然而然地补了一句。

    你不是被抢走这么多东西了么,以后我的遗产分你一半。

    ……给当时的谢知柬造成的心理阴影不可估量。

    “开玩笑的。”初见鸦放下郁宿的手机,笑了起来,“一定要问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回答。”

    “什么?”

    “早就说过了,我不排斥死亡,倒不如说我想要死得很漂亮。”

    初见鸦站起身,笑着伸了一个懒腰。

    “你们不觉得死在终身抗争的疾病里比自然老死听起来有争议多了么?一个听起来足够传奇的音乐家,当然要有足够传奇的死法。”

    “就像君主战死沙场一样。”

    *****

    欧美赛区失乐园,「Axel.F」训练室。

    “主办方把‘死亡’当作五选的主题,这个词真是摇滚里经久不衰的黑色元素。似乎是巧合,我听说流光的那位主唱是白化病。”

    凯特琳甩甩高马尾,搭在贝斯上的美甲是刚做的精致的钻色:

    “他这次会用音乐诠释自己对死亡的理解吗?有趣,越来越让人期待了。”

    训练室半边是健身器材,涂满劣渍的霓虹涂鸦,泼洒的红绿色彩横亘隔开断层的空间感。

    斯蒂文斯压低鸭舌帽,上身只着一件黑背心。

    “你对Crow-Quill开始感兴趣了?”

    “当然。”凯特琳毫不否认,“尽管来自华国赛区,他却是我们这次的劲敌,不是吗?”

    “看来你很喜欢他四选的演出。”

    “……好吧,我其实确实非常喜欢。但这个话题能先掠过吗Leder?”凯特琳不耐地说,“你对他又是怎么想的?”

    “我倒是与他见过一面,所以不觉得Crow是会直白地表露他的死亡观的人。”

    斯蒂文斯拿起灰黑色的哑铃,重达10KG的哑铃单手弯举,手臂矫健硬朗的肌肉力量感爆发。

    凯特琳意外地蹙了蹙眉:“以前没听你说,什么时候见过的?”

    乐队的鼓手和主音吉他手从外面走进,手中提了中午他们四人大包小包的外卖袋,除此之外,吉他手还拿了一只篮球。

    鼓手:“嗨。还没吃饭就开始举铁了?给别人点机会吧,Leder。”

    “……因为和他不算熟。”斯蒂文斯放下哑铃,“你们来得正好。”

    吉他手向凯特琳看去一眼,递出篮球:“你们在聊什么,是那位华国的主唱美人?”

    斯蒂文斯接过篮球,指尖挑起,偌大的沉重篮球在他食指有生命力般旋转起来,隐隐有心跳一动一动的节奏感。

    “是。Crow-Quill在音乐学院的时候是我的学弟。”

    斯蒂文斯笑起来,“你必须承认Crow就是——让人无法想象他怎么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人。从我在第一堂课认识他的第一天,他就有摇滚乐的King的样子。”

    凯特琳:“这么高的评价?难道你喜欢他?”

    斯蒂文斯挑了挑眉:“看见他之后我终于明白,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不适合拥有常人的彷徨困惑与努力的成长线,只要看他在舞台登顶的样子就够了。”

    “所以死亡也不适合成为他的课题。”

    斯蒂文斯示意鼓手把外卖放在桌上,鲜香的大寸意式披萨芝士香味浓郁地从纸盒缝隙四散开来。

    “他的眼中只有撕碎心脏、使得灵魂灼烧的火焰。”

    “——舞台即战场,他是我站在对立面的宿敌。”

    ……

    作为出生美国的乐手,斯蒂文斯理所当然,五年前考入顶尖音乐学院的预科班。

    学院的布告板上写明正是周五至周六的考核,今天周六,是最后一天的考核日期。

    家就住在隔壁的一条街,他有充足的底气来得不紧不慢,甚至和老师唠嗑家常般地聊了两句再闲然离开。

    天色将晚未晚,黄昏打翻颜料渲染料峭的寒意,他没想到自己卡着点结束考核的时候,还能看见有人匆忙奔来。

    白发少年微微低头,昂贵漆黑的制服领上的扣子开了一颗,下摆随风而动。

    他迈开长腿,一路绕开其他学生,向考场方向走得极快,像一束一意孤行的影。

    他是今天的最后一个学生。

    同样是少年期的斯蒂文斯吹了一个口哨,带着笑意拦住他:“可惜,你来得有点晚,现在应该来不及了。”

    他迄今十五六岁的人生顺风顺水,第一次,他被一人狠狠撞偏了肩膀,飞扬的白发高高飘过眼前。

    “滚。”耳边响起冷冷压低的声音,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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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疏离和命令感:“不要做碍事的人。”

    他疑惑是否看见一双漠然的红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年步伐不停,一瞬和他拉开两人的身位。

    他下意识向白发少年看去,也是这一眼,让他看见他袖口外的手背还有一点还未愈合的针孔,原本微不可见,也许因为全力以赴地奔跑,有红玫瑰般的血液滴渗出来。

    刚从医院出来不久吗?什么病需要去医院打点滴呢?流这么多血是因为甩开了吊针吗?是一个人赶来的吗?家长呢,朋友呢?

    所有问题在脑中盘旋,一概没有问出。

    近在咫尺,白鸟划开羽翼蹁跹而过。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立刻走出校门启程回家,而是像个阴暗跟踪狂一样在少年不注意的时候尾随上去。

    他发现少年一路奔跑进入钢琴教室,自己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一会。

    钢琴系的考生。

    斯蒂文斯离开考场的时候,负责考核的教师们已在整理考生资料,准备锁教室的门。

    ……所以应该是来不及了吧。

    门内传来老人苍老肃然的声音,因学生迟到而多了一丝不近人情的严苛:

    “……这就是你的资料?直到考核才递交资料、迟到与白化病,我很遗憾,你绝对不能登上音乐的舞台。”

    比预想更糟的场景。

    学院为新生考核特聘了钢琴界的大师,那位大师对音乐造诣极高,对学生的要求也极其苛刻,非黑即白,眼里容不得沙,光是态度不端就足以判定死刑。

    斯蒂文斯有些恶劣地想,也不用恼怒他的不知好歹了,不知道那样的美人会不会哭,哭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门内的少年气喘吁吁,冷汗滴落下来,似乎深深鞠了一躬:

    “我还没有考核,请给我一次考核的机会。”

    老人重新整理学生资料,平静地说:“你过不了,我会给你很低的分数。”

    这已经不能算考核,而是存心刻意的刁难。

    少年再一次鞠躬,坚持而恳请地说:“请您给我一次弹钢琴的机会。”

    斯蒂文斯有些怔愣。

    门内的教师也怔愣一下,不言不语,默许了他坐到钢琴前掀开琴盖的动作。

    他双手扣紧,略略活动一下手腕,按住琴键,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白到几近透明的手背仍然淌血。

    第一秒的琴音弹来。一瞬快到听不出的多声部音乐爆发,音色孤独凌厉,力量感如剑光穿破钢琴教室的墙壁。

    锋芒毕露,反叛不羁。

    门内的教师没有再说话。

    斯蒂文斯走出门去,他想,这场考核的结果不再存在任何悬念。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初见鸦。

    此后关于他的传闻,是钢琴系拥有白化病的美人新生。

    初见鸦并非传统刻板印象里的循规蹈矩的病患,与之相反,他随心所欲肆意妄为,身体稍好一点,他就会和朋友打篮球、去电玩城、唱KTV。

    钢琴系的钢琴众多,他唯独喜欢偏远钢琴室的一架崭新透明色的钢琴,能映出沛然万丈的晴天的蓝。

    斯蒂文斯却觉得,黑夜更加适合初见鸦。

    那是他第二次尝试和他搭话。

    深夜时分,他带着自信无人能拒绝的夜宵前来他的钢琴室,开门却大力撞散了门前的乐谱架,雪白乐谱飘起又如雪四散。

    跪坐在地面的美人,纷飞乐谱的月幕之下,指尖搭上黑白琴键,睁开红眸,毫无情绪地看来一眼。

    “布兰登·斯蒂文斯。”

    隔着鸭舌帽的遮挡,他准确无误地念出自己的名字,斯蒂文斯措不及防,简直觉得自己要在这道声音里幸福到溺死。

    就听见了他的下一句话。

    “我对局外人没兴趣,在我发火之前离我远点。”

    斯蒂文斯:“……”

    悻悻帮人理好乐谱,离开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

    再次看到初见鸦对着琴键习惯性地十指相扣,轻轻一压,指尖往下,有序优美的腕节的连接处发出一声轻响。

    斯蒂文斯莫名懂了这个动作的含义。

    初见鸦有活动手腕的习惯。

    每次活动手腕。

    是因为他的手会不听控制,无法完成钢琴要求的精细至毫巅的动作。

    第一次触碰钢琴的时候,连按下琴键的力气都需要斟酌三分。

    ……

    在初见鸦以医院为开始的记忆里,医院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死亡是随处可见的概念。

    第一天,小初见鸦记得,隔壁的年轻漂亮女生转院了。

    之前明明看见她和来看望她的男友与父母笑着拥抱,一切欣欣向荣。但医生带人来探查他的病房,无意之间说漏了嘴。

    那位病人查出来癌症晚期。

    初见鸦再也没见过那个女生。

    第二天、第三天……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隔壁病友离开他的身边,初见鸦明明依稀记得他们的模样,却再也没见过他们的身影。

    给他乐谱的护士姐姐摸摸他的头,对他说不要怕,在医院里生离死别只在瞬息之间。

    你现在也找到了自己的爱好了。

    护士姐姐高兴地说,我听你的父母问医生能不能让你学钢琴了,医生告诉他们病人有爱好有助于你的治疗,过不了多久,也许你都有钢琴家教了呢。

    ……嗯。

    后来离开的人轮到他,因为父母联系国外出了最新医疗成果的医院,只要他愿意,就能把他送出国外。

    父母问,想走吗,见鸦?

    初见鸦没表达出自己对医疗的漠不关心,只凭借记忆查了那个地方的音乐学院,音乐界数一数二颇有盛名的学院,被誉为孕育音乐大师的摇篮,且即将招收新一期预科班的学生。

    他对父母点点头。

    初次出国的初见鸦,语言不通,却敢于第一天就从病房甩下吊针开窗翻出来。

    他在去音乐学院的时候和父母第一次吵架,接着离家出走。

    父母显然没有想到,他们认为只是爱好的东西,能让他义无反顾地跑偏安稳的人生轨迹。

    但他本不需要单调的安全感,整洁的病房与苍白的终身监.禁无异。

    他甚至在国内便尝试多次逃出病房,即使只是上医院顶层的天台看新升的月亮。

    ——那些所谓的安稳只会摧毁他。

    就连钢琴声也太静,他需要更多灵魂灼烧的炙热、反叛与挑战性的痛感。

    于是他转而迷恋摇滚。

    音乐学院,结束钢琴的新生考核后,年迈的教师重新阅读一遍他提交的资料,向他询问。

    “你明明有更轻松光明的未来,为什么想学音乐,是被家里要求镀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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