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儿说。
二万摸了摸脑袋,面带踌躇:“是,养伤为重。”
“掌柜的还说了什么?”赵炎问他:“你直说便是。”
“这……”二万看了看赵炎,又转头看了一眼赵有德和周竹,索性直说了:“这是掌柜的托我带来的,里头有三两银子,掌柜的说这个月虽未做满,但也算了整月的月钱,还有一两是掌柜的念在你活儿干得好,多给的。”
二万把银子放在桌上,压了压钱袋,犹豫道:“掌柜的还说……铺子里忙,等不了赵师傅回去上工了。”
青木儿闻言,登时明白了掌柜的的言外之意。
今早赵有德去铁匠铺前,他们就想到了有这个结果,铁匠铺活儿多,不可能等赵炎两个月恢复好再过去,铺子里三位打铁师傅刚好合适,多一位空闲,少一位就忙不过来。
可心中即便有了预想,也不免会有些侥幸的想法。
赵有德和周竹叹了叹气,没说什么,人伤着,总不能为了不丢掉这份工而强行去上工。
眼下家里挣钱的人多,倒是不担心坐吃山空,伤养好了,以后还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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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寻新的活计。
赵炎对此没有意外,点了点头说:“二万,辛苦你跑这一趟。”
“赵师傅客气了。”二万摆了摆手,他看了看赵炎,似是怕赵炎郁结,宽慰了一句:“兴许铺子里没那么快招到新的打铁师傅,又或者没遇到如赵师傅你这般技术好的,赵师傅伤好之后,还可再来铺子问问。”
“好。”赵炎笑道:“那便等我伤好再说。”
周竹进灶房拿了五个的鹅蛋和一筒野菊花水给二万,二万几番推辞无奈收下。
赵炎闲不住,在床上躺了半个早上,躺得半边发麻半边身子疼痛,便叫小夫郎扶他出院子晒晒太阳,反正只是手动不了,也不是腿动不了,他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像是瘫了一般,哪哪都不得劲儿。
赵有德和周竹下地去了,玲儿湛儿在院子里洗芦笋。
赵玲儿时不时转头看一眼哥哥,方才哥夫郎说了,要看着哥哥,不让哥哥乱动。
乱动手臂会出血,就不容易养好。
“哥哥,不许乱动!”赵玲儿转过头果然看到了哥哥在挪自己的手臂,她起身跑过去,皱起眉头说:“再动会出血的。”
“哥哥只是挪一下,放久了手臂难受。”赵炎挪完了自己的手臂,靠回椅子上:“不动了。”
赵玲儿站在哥哥旁边,仔细看了许久,见哥哥不再乱动,才回去和弟弟一起洗芦笋。
青木儿在灶房里给赵炎熬药,这药是晌午喝的,熬完了赵炎的,还得熬他自己的。
就这么一个早上,灶房里全是药味,柴火味都变少了。
他拿着葵扇给小火灶扇火,双眼无神地望着药锅,盘算着这几个月要花的银子。
光吃药就要不少钱,更别说他赎身的钱,还不知从哪挣,而且得赶在知县大人查案前攒到,那更是天方夜谭。
汤药滚起,打断了青木儿的烦乱的思绪,他起身隔着布巾掀开锅盖,放入剩下的药材,再熬个半刻钟。
汤药熬好了,盛到一旁晾着,紧接着拿药锅出去洗干净,再熬自己的那一份。
凉过汤药还有点烫的时候就端给赵炎喝,草药的味道不好闻也不好喝,但微微烫的时候喝起来会比冷的时候要容易下咽一些。
青木儿等赵炎喝完了药,接过他手里的碗,说:“一会儿吃了晌午饭,我和田雨要去一趟簪花小作坊。”
“去进货?”赵炎知道前阵子小夫郎进的簪花已卖完,也差不多该去进货了。
“嗯。”青木儿眉眼弯弯:“还有前些日子新编的簪花,也要拿去给簪花管事挑,一会儿兴许回得晚些,阿炎可有想吃的?”
赵炎顿了一下,他从未被人这般照顾过,里里外外都十分妥帖,新奇得很,更何况这是小夫郎在照顾他,细致得不能再细致。
“豆糕吧。”赵炎说。
青木儿听罢,回头看了玲儿湛儿一眼,俩孩子专心洗芦笋,他回过头,抿了抿唇,抬手拨开赵炎的额发,在他额前亲了一口。
“等我回来。”青木儿笑着说。
簪花小作坊。
青木儿背着背篓和田雨一块儿进去,那位管事一如往常瘫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等他们走近了些,管事方才惊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摸索毛笔在哪。
“管事的,我来送新做的簪花了。”青木儿卸下背篓放在地上。
管事这才抬起头看了青木儿一眼,一看青木儿没和相公一起来,倒是来了个陌生的小哥儿。
“里头说。”管事起身把人带进后院:“张头,把簪花簿子拿来!”
里头丢了本簿子出来,管事的看也未看,扬手抓住,翻了几页卷成卷筒插在后颈衣领处,然后带着青木儿和田雨一起进了后院。
“你做了这么多?”管事一脸惊讶,他双目扫去,简单的样式十朵,复杂一点儿的十朵,繁复的十朵,半月环五朵,大花环五朵。
这个量,快赶上小作坊里所有簪娘半个月的量了。
田雨也很意外,明明木哥儿做簪花的时候,他都在旁边看着的,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些?
原本没有这么多,半月花环和大花环,是青木儿昨夜熬了一整宿做出来的。
他想不到自己如何能挣到那么多赎身的钱,唯一的办法只有做簪花,一朵簪花卖得多能挣几十两,那多做几朵,兴许能挣回来不少。
一个月后他就能拿到第一份半成利,只是他不知道知县大人何时审查,这些簪花能不能赶上,都是未知。
“管事,您选吧。”
管事从后院屋子里拖出一块板,把所有簪花都摆在了板上,每一朵都看得仔细。
看完后,心下颇为惊讶,他以为青木儿带这么多簪花来不过是走量,碰一碰运气,能选上就选,选不上就罢了。
小作坊里大多数的簪娘都是这般做的,却没想到青木儿带来的簪花,不仅量多,做得还很好,甚至有一些,比他之前卖过的都好。
这半成利,兴许这位小夫郎,还真给赌对了。
“这个和这几个都不要,剩下的,都收了。”管事点了点板子,挑眉笑了一下:“而且,如果你下回还有这个程度的大花环送过来,我算你一成利。”
第93章 写信
“一成?”青木儿懵住了, 他猛地挣大双眸,又问了一遍:“管事,您说的是……一成利?”
“是, 一成利。”管事的挑起眉, 敲了敲木板说:“倒也别高兴太早, 我见过许多簪娘一开始拿来的簪花样式都不错, 可之后再过来, 却是一朵都选不上,赵小夫郎, 能不能挣到这一成利, 这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会选上的。”日光洒下,青木儿那一双桃花眼闪过一束光, 坚定而自信:“我会的。”
从簪花小作坊出来, 青木儿还是很恍惚,他如同梦游般差点撞上了一旁的木雕摊,幸好田雨拉了他一把, 不然他整个人都直接载到木雕摊上了。
田雨不知道木哥儿和管事的簪花合作, 光是听一成利, 他也不明白有多少银子, 不过看木哥儿高兴到恍惚的样子,这银子铁定少不了。
想想普普通通的簪花到了木哥儿的手里,这处叠一下,那处插一支,做出来的簪花他都忍不住想买回家自己戴,有这样好的脑子和巧手,挣再多都是应该的。
青木儿拍了拍自己的脸,回过神, 笑道:“我们先去买豆糕,雨哥儿可有想买的?”
“……没有。”田雨来镇上最喜欢去首饰铺子看簪花钗子发带,现在看多了木哥儿做的,铺子里那些他都有些看不上,还不如把钱给木哥儿求着木哥儿给他做几朵新的呢。
“那先去买豆糕吧。”青木儿说:“路上再看看有没有别的想买。”
“成。”田雨双手拉住背篓的麻绳,和青木儿一块儿去点心铺子。
回到赵家小院,田雨和青木儿把新进的七百朵簪花铺到玲儿湛儿的房里,此时天色渐晚,田雨没有多留,拣了几朵簪花回家拆,想着早日把簪花做好早日拿到镇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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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批簪花卖完挣了钱拿回家,他爹爹对他的念叨都少了,阿娘阿奶也不像之前那般紧张,时刻都想盯着他,生怕他又干傻事儿。
他才不会干傻事儿,怪不得上回木哥儿说许家不是好人家,许老爷许夫人人面兽心,幸好当初退了亲,这亲事退得好极了!
现在爹爹阿娘不着急给他找人家,他就能全心全意地卖簪花挣大钱,这么一想,他美得仰天嘿嘿嘿笑了好多声,而后蹦跶着跳回了家。
赵炎听到声音从堂屋出来,只见小夫郎拎着两包油纸包快步向他走来,脸上笑盈盈,脑后发带轻快飘荡,一看便知拿去的簪花被管事的选上了,只是不知选了多少。
“管事选了很多。”青木儿走到赵炎面前,眉眼带笑,朗声道:“大花环和半月簪花都要了,只有几朵简单的和复杂的没收,那些我下回拿去镇上卖。”
赵炎抬手把小夫郎飘到头顶上的发带顺下来,低声笑道:“木儿真厉害。”
青木儿仰起脑袋晃了晃,有些小得意:“那是自然。”说完脸颊微微泛起红,他挠了挠脸,不由地笑出了声。
如此自夸,当真是脸皮厚了。
赵炎微微一顿,十分欣喜小夫郎如今的自夸,若换作以前,哪会像现在这样自信满满。
他捏了捏小夫郎的耳垂,低声笑了笑。
晚饭时,簪花的事儿和家里人一说,赵有德和周竹连连赞叹儿夫郎的能耐,叹得青木儿一顿晚饭脸上的笑意和耳根的热意都没停过。
“不过呢,”周竹咽下嘴里的馒头,和青木儿说:“木儿也不要因为阿炎现在做不了工而着急,我瞧你眼下那一团都快有阿炎一半黑了。”
“……嗯。”青木儿顿了顿,忽然有些不敢对上阿爹的眼神,他定了定神扬起笑回道:“我知道的阿爹。”
青木儿确实没着急,因为他着急了也没用,就算他日以继夜地拆簪花做簪花,也不会突然挣回几百两,唯一能期盼的,便是今日送去的簪花能多挣些银子。
夜里,青木儿打好了水,扶着赵炎坐在灶房的小凳上,拧了热布巾给赵炎擦身。
前两次擦身的时候,赵炎都在昏迷中,他那时心里只顾着担忧,哪像现在面对着清醒的赵炎,脸上全是窘迫。
这一具高大健壮的身躯,流畅健硕的肌肉,他不知摸过多少回、抱过多少次,但没有一回像现在这般羞窘得不敢直视。
谁让赵炎不好好擦身,他才把布巾放到赵炎腹肌上,布巾下的玩意儿就如同大鹅见了菜虫,脖子一下就伸直了。
也不知这汉子脑子里在想什么,手臂上的伤口多动几下都还会流血呢,下边倒是精神得很。
“不害臊。”青木儿撇开头,小声说。
赵炎也有点不好意思,以前都是他事|后给小夫郎擦身,现在换成了小夫郎给他擦身,就完全控制不住。
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一会儿就好了……”
青木儿听到赵炎暗哑的话音刚落,余光里大鹅脖子比方才又硬挺了几分,顿时咬了咬唇,剜了那不害臊的汉子一眼。
“骗子……”青木儿小声说完,隔着布巾囫囵擦了几下,忽然说:“你、你先站起身……”
“嗯?”赵炎不解。
“快起身。”青木儿转过身把布巾丢回大木盆里,手在水中搅了几下,拿起布巾搓了搓。
赵炎不明所以地站起来,下一瞬,他就呆在了原地。
只见小夫郎转过身,红得快熟透的小脸微微仰起,一双含情桃花眼泛出轻薄水雾,不等他反应,小夫郎伸出艳红水润的软舌,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一刻,赵炎全身绷得比打铁都紧。
擦身艰难而又没那么艰难地结束,青木儿快速帮赵炎穿好衣裳,扶着人回房,他脸上虽然还有未消散的热意,但心里坦荡大方,这是他的汉子,做那样的事儿本就是理所当然。
他扶着赵炎躺下,摆放好受伤的手臂,小声道:“我去洗澡,你不许睡。”
赵炎捏了捏小夫郎的手,回道:“好。”
青木儿快速洗完澡回房,他上了床吹熄蜡烛后,小心爬到床里头躺下,扯过被子盖好,拉过赵炎的左手臂放在自己脖子后垫着,然后搂住赵炎的腰身,舒坦地眯了眯眼。
赵炎板正躺在床上任由小夫郎摆弄,摆完了听到小夫郎舒舒服服的一声叹息,心下有些好笑。
小夫郎当真是……可爱极了。
“阿炎,我要同你说件事。”青木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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