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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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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泽还欲再问,眼前的仙人和神兽却已烟消云散。

    钦天监惊醒的那一刻,冷汗直流。

    那慌乱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顾不上擦汗,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书房里去写奏折。

    “臣昨夜观星,见紫微垣隐有晦暗,北斗第三星摇动不定,主后宫阴气郁结,恐有怨戾未申,及至子时,臣忽得一梦,见大王妃嫔并公主形容惨淡,泣诉于阎罗殿前,言其怨念难消,求告于天。

    霎时阴风骤起,黑云蔽月,似有雷霆之怒将降,臣惊觉而起,急查天象,见东方有赤气贯日,此乃天罚之兆也。

    《春秋》有载:阴阳失调,则灾异生;人怨未解,则天罚至。今梦兆与天象相合,臣不敢不奏,妃、主之怨,或系宫闱失和,或关阴司冤滞,恐干天和,致生灾变。

    臣查《天官书》有云:怨气凝结,则五行乖戾;冤魂不散,必降灾异。今梦兆天象两相印证,实乃秦氏一门忠烈,却遭不白之冤,致令公主怨念难消。

    臣冒死恳请颁赐秦家丹书铁券,明载其功,赦其罪愆,方平此怨。”

    写完奏折之后,他反复阅读多遍,坐立难安,干脆在屋中来回走动,直到天色渐晴,迫不及待往大殿走去。

    吴王自幼不受父兄待见,就在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梦到一只乌鸦前来报喜,告诉他只要坚持下去,按照钦天监说的走,就一定能得到王位。

    这么些年他身边换了三个钦天监,他对每一个都是深信不疑。

    听到这个钦天监说这样前后矛盾的话,他也没有多想,当即便下了诏书,派人送去了太医令府,还让太医令回家里去休息几天。

    他这头痛症是老毛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若是让太医令一直等到他头痛症发作结束,最少得等几个月。

    送出丹书的那天晚上他便做了个梦,他于梦中见到位女子,这女子看着年轻,表情却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流露出的。

    “你可还记得吴国给周国送去过一个质子?”那女子问。

    “是寡人送出去的,寡人自然知道。”

    “那位质子又不是你的儿女,你为何送她出去?”

    “胡说!她分明就是寡人的公主。”

    “这么说,原来你知道她是你女儿,你怎么知道的?”

    “那夜侍卫带来莲妃身边的奴才,听说她一直在寻一个娃娃,寡人便逼问她,并且告知她若她不说实话,就送那娃娃去周国当质子,她当即便什么都招了。”

    “那她是怎么死的?”予安见了这么多恶心到极点的人,在面对他们时,心中开始麻木。

    “不知道,后来寡人有些累了,就让人将她拖了出去,不过是个奴才,死就死了,寡人怎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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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安闻言心如死灰,她突然咧开嘴,癫狂似的大笑起来,“原来你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可你也从未想过跟她相认,甚至连半点解释都没有便送她去了周国?你明知她境遇十分悲哀,却从未想过留一些人在周国照顾她,也从未想过接她回来?”

    “她母亲欺骗寡人,寡人都未治过她的罪,依旧重用太医令,寡人已经够宽厚了,她是灾星,于国不利,寡人送她去周国,也是帮她消除罪孽。”

    予安被他的逻辑又一次恶心到了,她戏谑一笑,轻轻的说:“那以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罪孽,到消除的时候了。”

    第74章 衔恨蒙枉

    ◎您的儿子,害惨了我。◎

    凡人托梦极其消耗精力,加上予安托这两个梦时情绪波动过大,故而消耗更甚。

    躺在那里直直过了五日,才堪堪能起身来,这中间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她全然不知道。

    醒来的那日她照例在家门口的面摊上吃了两碗面,她本心满意足的饕餮着,却在看到老板儿子的那一瞬间晃了神。

    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熟悉,却想不起来曾在哪儿见过,但予安肯定的是这个人她一定见过,她这样想着,竟又没了胃口,她心事重重的放下筷子,起身去往太医令府。

    她敲了敲府上的门,侍卫开了门,这侍卫看起来垂头丧气,眼下发青,予安感觉不妙,她立即走进院中,向母亲的闺房走去。

    在去的路上碰到了一位白发垂髫的老者,他就如同侍卫一样,也是眼下发青,没精打采。

    但予安见此人衣着神态,心想这或许就是她的外祖父,她试探性的开口:“祖父?”

    那人听到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身侧站着一位小姑娘,他本是心中奇怪,却在见到这姑娘的第一眼就明白这是自己的孙女儿。

    虽说眼下府中发生着许多令他痛苦之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又能够重新见到孩子,他心下自是万分激动。

    他走过去,拍着予安的头,语气微微颤抖:“予安,是你吗孩子?”

    “是我,祖父。”

    “好啊,好啊,泉儿那日派人捎口信告诉我她找到了你,我当时因为在宫中照顾大王一直无法回家,心中却一直念着你,这不,好不容易回家了,你娘又病倒了,祖父派丫头去寻你,却敲不开你家的门,还好你今日自己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您说什么?我母亲病倒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病倒呢?”予安急着问。

    祖父似是有些难言之隐,他笑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既然你来了,就跟祖父一起去照顾她,你母亲见了你病你肯定会好起来。”

    予安跟着祖父还未走到母亲房前,就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予安再也顾不上什么体统,什么规矩,她冲到门口,也不敲门,就“啪”一下打开了门。

    她看到了面如纸色的母亲。

    她扑上去,跪在母亲的床头边,母亲也半睁着眼看着她,眼神迷离,予安真的觉得母亲可能连睁开眼看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究竟是为何?我那些天去的时候您还好好的,怎么到今日就成了这副模样?”

    “孩子,答应母亲,放弃复仇吧,他是一国的王,你跟他作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您是因为我才忧思成疾的吗?”

    “不,是娘没用,是娘没用……”

    予安听着母亲气若游丝的声音和悲痛的神情,痛不欲生,她闭着眼,眼泪却依旧从眼眶中挤出了出来,不听话的肆意横流。

    母女俩都哭了,哭得很苦。

    半炷香后,予安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泪水,“母亲,我答应您,只要您能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您,我求您好好的。”

    这时候祖父走过来,他轻轻搭上女儿的脉,他以前自诩是个名医,但凡是能医治的病到他手里就不可能治不好。

    可是女儿的脉……这脉搏微弱,已油尽灯枯。

    她的病根是从年轻时候落下的,那时候情形紧急,她刚生育完还未来得及休息便被带出了宫,又因母女分离,所以伤了身体。

    出宫后他一直在为女儿调养身体,这些年来断断续续,时好时坏,但总的来说病情还算稳定。

    古话常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按理说找到了女儿就相当于找到了心药,可是……

    玉泉撑着一口气将予安揉进了自己怀里,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风筝,“好,安安乖,安安最听话了,你喊我一声娘好不好?”

    “娘。”

    “哎,安安乖。”

    自从知道母亲病重以后,予安便搬去了太医令府,她每日衣不解带服侍母亲,事无巨细,事事亲躬,百般体贴。

    她企图靠这般侍候来留住母亲,可看着母亲一日日逐渐塌陷的眼眶和面容,她的心也越来越空。

    无数次的夜晚,她跪在院中央,看着满天星辰,祈求漫天神魔可以给母亲庇佑,她从前从不信这些东西,当质子的时候,即便被别人欺负的如何狼狈不堪,她也从未想过祈求上苍。

    那时的她总觉得即便现下身处困境,却依旧能够绝处逢生,未来还有无尽希望,她一直想着只要能够逃回吴国,靠自己不懈的追寻,日子一定能够好起来。

    可现下却并非如此,月娘亲死了,亲娘也病入膏肓,她从未觉得如此无助过,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人生会走得如此艰难,为何追寻的一点点亲情却如此难留。

    就在前些天,她怕自己的复仇计划会牵连母家,还费尽心思耗干魂力为祖父和母亲求得了免死诏书。

    正当她觉得自己已无后顾之忧时,母亲却因自己的一意孤行缠绵病榻,她觉得老天总在跟自己开玩笑,每当她快要抓到一点点幸福时,它却总要下一场大雨彻底掩盖曙光。

    她求了十夜后,母亲离开了。

    予安瞬间被抽尽了气力,她整个人都颓丧下来,她跪在母亲的坟前,久久不愿离去。

    偏偏天上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她感觉到有个人走近她身边,原来是祖父。

    “祖父,都是我的错,若我不那么一意孤行,娘也不会走。”

    “不怪你,孩子,怪祖父,你母亲年幼之时,我刚当上太医令不久,我心中有宏图大志,总想着女儿若是能到宫中当娘娘,我的仕途也会更加平顺,却不曾想将自己的女儿亲手送入虎口,虎毒尚不食子,他却全然没有半点温情。”

    “孩子,若不是祖父利欲熏心,一切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你自幼长于冷宫,年纪轻轻便去他国做质子,无人庇佑,九死一生,回来后发现养母被乱刀砍死,亲母又不久病逝,是祖父对不住你,没能及时将你们接出来,也没能庇护到你们。”

    予安悲痛不止,他在她旁边,轻轻抚上她的背,“祖父这些年来从不曾离去,和你娘一样盼着能够寻到你,等到你,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予安,你可愿与祖父离开这伤心之地,回老家休养生息?”

    “老家?”予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中倏然涌出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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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跟祖父一起回老家吧,咱们老家就在地都郡的秦乡,那里四季如春,风景幽美,祖父小时候总会在村中央的那条小溪中捉小鱼小虾,你母亲小时候很顽皮,有一次为了抓小鱼差点淹死,幸好你祖母及时找到,将她从溪中抱了起来。”

    予安看到祖父历经沧桑的回味过去,不知怎的,心中愈发悲伤,“祖父,我们一家人被迫害至此,难道您从未想过报仇吗?”

    太医令睁开他浑浊的双眼,“如何复仇?”

    “祖父,假如我真的有办法能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呢?”

    “予安,我知晓你心中有许多怨气与恨意,但你可知道,你若想复仇必定会将矛头指向大王,先不说你们的血液一脉相承,假如你真的能够杀了他,可你曾想过后面的事吗?”

    “什么后面的事?”

    “他是一国的王,子嗣单薄,若是一朝身死,王都必会陷入动乱,而当今天下,周国实力雄厚,一直以来虎视眈眈,位于西南方向的赵国,如今也已改立新帝,急于成就一番事业,这样一来,他国若趁虚而入,直捣王都,又有多少黎民百姓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若因自己一个家族的仇恨而波及了整片王国的百姓,祖父怕你到时候,会后悔。”

    祖父的话振聋发聩,予安听罢久久无言,的确,她从未想到如此深远,她也从未考虑过自己的行为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若是真于梦中杀死吴王,届时生灵涂炭,她又当如何自处?

    那一夜她回到自己家中收拾行李,辗转反侧,久久难眠,她突然感觉自己想要复仇的心在渐渐冷却,可若是就此放弃,她又实在觉得愧对月娘亲,但当下时局,她也的确无法放手一搏。

    而娘亲的离去,也让她逐渐清醒起来。

    第二日,祖父派来的马夫早早便驾着车在家门口等她,她将行李搬上马车之后,又一次看到了面摊老板的儿子,这一次,她终于记起了他。

    眼前的这个人不正是小时候骗自己说要帮她寻找娘亲,最后却将她带去宫殿的那个侍卫吗?

    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会如此熟悉。

    予安心中恨意又起,她走上前去,对那人说:“侍卫哥哥,我找不到我娘亲了,你能带我去找她吗?”

    他有些迷惑的看着予安,似是已经忘记了过去那久远的事,予安见他只是盯着自己看,却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说:“侍卫哥哥,你若不能带着我去找我娘亲,又为何要将我扔进殿中?你想要在大王面前建功立业,可曾想过我当时只是孩童,孤身前往周国,如何生存?”

    “你是……”

    “对,是我。”

    他像是见了鬼一般,扔下手中的抹布逃进家中,予安站在那里看着他仓皇逃窜,心中怒火滔天,她明知自己就应该随着祖父离去,不再耽溺于这些前尘往事,可当她想起他,又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时候,却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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