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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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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好了。”虞望笑着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故作大度地揽下责任,“都怪我,不该那样说你,我的错,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文慎立刻道:“那你答应我,不要插手京城这几桩命案。”

    这是有多执着。

    虞望看着他,实在是有些没脾气:“好,我不插手,我就成天吃吃喝喝逛逛花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梅子白,行了吧?”

    文慎闻言眉心一舒一蹙的,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说了出口:“……也不许逛花楼。”

    虞望心里美滋滋的,面上却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也要管么?哎,这传出去多不好啊,我们几个弟兄都习惯了去花影楼寻欢作乐,如今只有我一个人不去,定要被他们耻笑的。”

    文慎脸上的热潮很快消退了,他怔怔地看了会儿眼前的人,有些难堪地垂下长睫,勉强扯了个不在意的笑,张口想说两句嘲讽的话,却发现自己喉咙紧涩得要命,鼻子也发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虞望一看,坏了,欺负过头了,连忙把人抱起来揉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啊……花影楼里都是素倌,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们自家的生意,我去照顾照顾自家生意还不行么?……哎哟好了好了,我不去了,再也不去了,我馬上就跟徐闻雒他们说,以后再也不去了,宝贝儿不哭啊,都怪我,你打我吧,啊,我绝对不还手。”

    有时候虞七会想,主上热衷于把小少爷弄哭又哄好是什么毛病呢。当然,这不是他能想明白的事情。一想到虞九馬上就要到小少爷身边就职,心里便隐隐生些担忧,他们俩可都不是好惹的人啊,要是某天打起来了,主上该怎么办呢。

    ——

    未时一刻,京畿望山堂茶马栈。

    望山堂是江淮一带兴起的情报机构,那边全是一望无垠的辽阔的平原,也不知道哪里有山,要取名“望山”。

    这个茶马驿是望山堂在京城的据点,凡差旅至京师的情报搜集人员皆于此歇脚,从外观上看和普通驿站没有任何区别,虞望掀帘入内时,柜台后的小童子突然粲然露出一口白牙:“客官要什么茶?”

    “小鬼头,你才几岁啊?就出来卖茶。”虞望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手臂搭在柜台上,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我找杜二娘问两件事,价钱随便开,反正我家夫人有的是钱。”

    那小童子听了他的话,脸上笑意更深,圆圆的眼睛里露出比正常人要大一些的、乌黑的瞳仁:“客官要什么茶?”

    看来是暗号了,但虞九还没查到这儿来,虞望今日来纯粹是因为文慎提到了柳朔,话里话外还有点奇怪的含糊其辞。说实话虞望对柳朔本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但他很好奇这个人是怎么接近文慎,让文慎愿意与之同谋的。

    虞望又转了转扳指,一时想不到什么,随便说了句文慎平日里常喝的茶:“雨后青峰。”

    那小童子突然不笑了。

    虞望不动声色地戒备着,以防他使些阴毒手段骤然发难,但小童子却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嗓音稚嫩而刁蛮:“你找我娘亲做什么?你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爹吧!”

    第56章 朔望 有股梅子酒的醇香。

    那小童子话音未落, 后堂帘子“唰”地一掀,一道绛红身影風風火火冲了出来。

    “小兔崽子!胡吣什么?!”杜二娘一把揪住童子耳朵,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位爷能是你爹?你爹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虞望挑眉, 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母子。杜二娘年约三十,眉目艳丽, 手腕上一对金镯叮当作响, 行动间带着江湖人特有的利落劲儿。她一巴掌拍在童子后脑勺上:“滚去后院喂馬!”

    待童子嘟囔着跑远,杜二娘才转身, 脸上挂着笑意跟虞望赔不是:“什么风把虞大将军吹来了?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虞望接过她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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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青峰,却没喝, 只是放在指尖把玩:“我与夫人成親那日,望山堂不是送了贺礼来么?早就想登门道谢了,苦于一直没有闲暇,今日才来,还望莫怪。”

    “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那贺礼不过是望山堂的一点心意罢了,都是些俗物, 将军能看得上眼, 便是望山堂的殊荣了。”

    虞望笑起来:“黄金万两,又如何算是俗物?望山堂备此厚礼,我不親自向柳堂主道谢, 不太妥吧?”

    杜二娘眼神一闪,随即笑道:“堂主不在京城,我们也没有办法联络到他。”

    “这处茶馬驛不就是你们的据点么?怎么会联络不到?”

    杜二娘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堂主自由洒脱惯了,不怎么到亭驛来的, 只有每月的朔、望二日,会以书信的方式给我们交代事务。若将军真想道谢,不如写封信让我代为转交。”

    朔、望二日?

    虞望眸色一沉。朔望朔望,倒像是刻意凑成一对似的。他面上不显,只淡淡道:“今日十二,离望日还有三日。”

    “对,届时堂主驯养的凤头鹰会来收信。”

    ——

    虞望许久没来这书房研墨挥毫,以至于文慎自东宫回到虞府,好一会儿没见到虞望人影,还以为他又去花楼喝酒了。

    文慎找了一圈,抱着太子赠的畫,在院中月牙潭边伫立良久,突然把畫往潭中一扔,捡起脚边的青金石狠狠地往画绢上掷去。很沉闷的一道积水声,虞望被声音吸引了过去,推窗一看,原来是自家小青梅在池边嬉戏。

    “阿慎!”

    虞望单手一撑窗棂,身形如野豹般纵跃而出。文慎怔怔地回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幼时即厌学的人居然会出现在书房。

    “回来了?累不累?给你捏捏腿。”虞望左臂一揽,将文慎搂进怀里,右手先寻到文慎敷过藥的腿心,检查一番那处有没有什么异常。文慎的肤质特别娇贵,自九岁那年严重烧伤之时,家里用的消肿藥都是专门调配的,每味药材都需先在他腕内侧试过,确认不会激起半点红疹才敢入方。饶是如此,虞望仍改不了这个习惯,毕竟当年文慎满腿烂肉溃烂发疹的模样至今还烙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文慎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但这次消肿的地方着实有些尴尬,便只让他摸了两下,再摸便要发火:“放开!”

    虞望抽手出来,骨节粗大的手指间沾了些药膏的湿黏,食指与中指轻轻开合,细若银丝的无色药渍便在树影下粼粼闪烁。文慎看着这幅光景,一时有些恍惚,他不是很明白虞望在做什么,但他隱隱有种本能的羞耻和恼怒,尤其是虞望将那手指放在鼻下深深闻嗅时,文慎不自覺地感到小腹一紧,和虞望贴在一处的地方都蔓延过一阵可怖的酥痒。

    “奇怪,有股梅子酒的醇香。”虞望故作疑惑道,“这个药方里面好像没加梅子,也没加酒吧。”

    文慎不想搭理他,便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起正事:“宣帝快驾崩了。其中有太子的手笔。”

    虞望侧目瞥了眼文慎一丝不苟的衣襟,以及衣襟里隐隐窥见的一点玉颈,很捧场地:“阿慎怎么连这种皇家秘辛都知道啊?啊,对了,我给忘了——阿慎如今也是皇室宗亲,知道这些事倒也正常,那蠢货太子估计能把家底儿都抖搂给你。不过这种事是我一个外人能知道的吗?会不会被杀头啊,殿下。”

    “闭嘴。”文慎猛地抬膝踢了踢虞望的大腿,虞望还没什么反應,他倒先吃痛地低吟一声,身上的力气大多都卸在虞望怀里,完全是靠着虞望横抱在腰间的手才没有滑蹲下去。

    虞望的大腿不是铁板,放松状态下本身没有那么硬,只是因为他膝盖骨本来就有旧伤,今日又在地上跪了那么久,如今已有了浅淡的淤青,踢起人来反而自己遭罪。

    “……”

    虞望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取笑他,可是阿慎真的好笨啊,没有他在身边的话会很辛苦吧,会很容易被人骗走吧,会很容易被人欺负吧,还好他虞子深不是那么可怕的坏人,还好阿慎身边还有他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想笑就笑吧。”文慎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则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人,真敢笑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哎,我哪儿敢啊。”虞望蹲下来摸摸他的膝盖,借机垂着头掩盖住自己死命壓都壓不住的唇角,这个角度,文慎能够完整地看见他头上的金鱗玄月冠,金鱗已经磨损很多,鳞片的纹路都不甚清晰了,玄月间几颗宝珠都在战乱中亡佚掉,再也找不回来了。

    文慎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虞望的发冠,指尖几乎要触到的那一刻,又堪堪停住了手。

    当年送这顶发冠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等太子即位,和离书一下,我便去江南就藩。”

    虞望闻言沉默一瞬,而后缓缓起身,站在文慎面前,深潭般的隼目中一片骇人的浓黑。

    “这些年……多谢你的照顾。”

    “前些年,我忙于政务,没能回复你寄回来的家书,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你若是还愿意给我写信,就寄到江南王府或是文氏祖宅,我定会好好回信。”

    文慎南下就藩,自有他的盘算和考量,朝堂博弈、江南布局,桩桩件件都需他亲自坐镇,并不完全是为了压抑那见不得光的感情。但虞望顾不了那么多,他只覺得文慎又像小时候那样,明明答應过会一辈子陪着他,却还是偷偷搭上了回江南的马车。

    简直可恶、可恨、可气至极。

    第57章 玉簪 滚回你的江南。

    虞望就这样定定地盯着他, 目光如渊。那雙总是噙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沉黑一片,壓抑着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苦闷。

    他看得太久了。

    久到文慎心口坠痛,甚至想不管不顾地跟他解释, 可他能解释什么?报仇雪恨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讓虞望知道, 也无论如何收不了手。

    被虞望磨得圆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依旧能将那层娇嫩细腻的薄肉掐得出血, 遽然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

    豳州督察使郭濂、江南巡抚左川穹……宣帝。

    他自阴山围猎后便开始布局, 等到虞望回京后才开始动手,终于只剩这三个人了。

    血债总要血偿。文慎不在乎自己的下场。

    只是不能死在京城。

    不能让虞望出现在他的灵堂。

    “子深, 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便去书房拟明日的奏章了。”

    “文慎。”虞望唇角竟浮起一点悲哀的笑,深邃的眉眼在春光和煦的拂照下流露出料峭的寒意, 文慎从来没在他的臉上看见过这种神色,好像一捧烧得炽熱的炭火,骤然被浇了个透心凉,于是连最后一缕烟都凝结成失望透顶的冰。

    “你有完没完。”

    文慎鼻尖一酸,声音骤然拔高,又慢慢低落下去,到了最后甚至隐隐藏着哭腔:“我既已封王, 就藩便是天经地义的事, 和你当年不得不离京奔赴塞北前线没有任何不同,我当年那么体谅你,没让你有过分毫为难, 你就不能……就不能也体谅一下我么?”

    “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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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说你笨你还真笨得稀里糊涂的。我上前线是因为匈奴来犯,边关战事紧急,百姓流离失所,我若不挂帅出征朝中便无人可用。你去江南是为了什么?”

    虞望步步紧逼, 文慎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住那棵高大的青梅树的枝干,退无可退之时,虞望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蹭上他的鼻尖,却并非一次暧昧亲昵的触碰,虞望峻戾的目光沉沉地壓在他身上,文慎没办法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功名利禄?”

    “荣华富贵?”

    “思乡情切?”

    虞望竟然嗤笑一声,钳住他修长秀美的脖頸狎昵地抚弄:“你怎么不说你在江南有个老相好呢,这个理由可比你口中所谓的天经地义可信多了。这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倒也情有可原,毕竟處子身都被我给破了,心至少还得为你的老相好守贞吧。”

    文慎的喉结被他糙硬的指腹磨得生疼,越是挣扎着往后躲就被攥得越紧,喉咙中的空气几乎全被挤了出去,他仰起臉急促地呼吸,雙手徒然地抓着虞望刚硬的五指,鞋尖堪堪点地。

    他很顺从,几乎没怎么反抗。

    虞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沉默地感受着掌中急促的搏动,突然间伸手拔掉了他发间的垂丝海棠发簪,反手直直地擲进了潭水中,文慎浑身一顫,目光仿佛也随着那支被抛弃的发簪沉到了水里去,苦苦忍耐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淌下,一路灼烧过他的颞颥,他隐忍地哭起来,软着身子在他的掌心艰难地呛咳。

    虞望毫不怜惜,手中的力道不輕反重,漸漸地,文慎脸颊变得一片湿红,朱唇大开,软舌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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