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虞望真不想跟他分开,尤其怀里这人明显还没有得到满足,放他和别人一起出门被别人觊觎不说,路人看着也未尝不会垂涎。思来想去,脑中灵光一现,即刻带他回了趟东厢,从暗格内找出一件和勉子铃一同买下的奇物,打开一看,竟是一件玄铁薄褌,底下铸有尖锐密齿,前部镂洞,洞旁加环锁,铁器邊缘用柔锦包着,腰侧嵌有宝石明珠,环上雕着虞氏家纹。
文慎一愣,转头就跑,却被虞望轻易抓了回来,按在怀里把此物换上了。没有虞望手里的钥匙,他连如厕都没办法解开此物,软肉贴着冰冷的硬铁片,肿处甚至挤进镂空的花纹,每走一步都羞耻至极。
文慎噙着泪,这次不是疼的,也不是气的,单纯是被羞辱得难以忍受了,他还从来没穿过这样的东西,好像是防着他出去偷人似的,可他的身体变成这样到底是拜谁所赐?难道在他眼里,他就一个只要不被看着就会四处去勾引人上榻的淫蜂浪蝶?
“不哭,不哭啊……我一会儿就回来,一个时辰之后就回来,不怕啊。”虞望拿出新手帕给文慎擦眼泪,一邊擦一边细密地亲他的脸,那玄铁被体温捂热了,好像异物感也没那么严重,文慎恨恨地瞪着他,扑过来要抢他手里的钥匙,但见虞望铁了心不把钥匙交给他,也只能闷在他怀里,隐忍伤心地哭。
“我也是怕你在外面走着,万一被人袭击了怎么办?应照云又保护不好你,虞九如今也不能完全信任,你这么好,万一被别人捡去了怎么办?万一你喝了谁的什么茶、不小心喝了点酒,被别人趁虚而入怎么办?我每天担心这些事都担心得睡不着觉,更何况你今日还要去人那么多、那么杂的地方,阿慎……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太害怕了,你会理解我的吧?”
“我才不要理解你……”文慎哭得更伤心了。
虞望好一顿哄,又是亲脸又是按揉伤处的,嘴里好多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但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并没有因为文慎很难哄就放弃,最后他还是遂了愿,文慎还是认了命。
两人从东厢出来的时候,文慎的眼睛已经用冰敷过了,只有轻微的一点红肿,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应照云竟一口咬定虞望又欺负了他,愤愤地骂了虞望几句,拉着文慎去东市了。
虞望心情好,不跟他计较,带着几个侍卫去了纪青家。
纪青家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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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在乡里。虽然塞北战事结束后论功封赏,也赏了处京城里的宅子给他,但他还是习惯住在乡下。
他还有个妹妹,年方二八,乖巧伶俐,比他看着要聪明許多,见虞望驻马停于院外,便搁下手里的蚕豆,跑去给虞望将栅栏打开,探出半边身子,笑盈盈问:“虞将軍?是虞将軍么?”
虞望颔首,翻身下马,将宝驹墨麒麟交给虞七,信步走进院子,摸摸小妹的头:“怎么?这才多少年啊,就不认识我了?你哥哥呢?”
纪青纪缃兄妹俩,是虞望十五岁刚知道塞北动乱时结识的。那时皇帝的旨意还未颁读,他却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怀着满腔的苦闷和一丝惘然,从京畿校场一路策马途经山野,正遇到一头黑熊和两个孩子对峙,年纪稍微大一点点男孩儿护着身后的女孩儿,双手颤得厉害,却还是高高举着斧头,瞪着乌黑的眼珠,黝黑的脸上浮现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血性。
虞望那时想的是什么呢。
他看着男孩儿身后的女孩儿,那女孩儿的眼睛不像他哥哥那般乌黑,而是浅色的,噙着泪,惨白着一张脸绝望地屏息。
那一刻,虞望内心的苦闷全部化成了庆幸,他竟然庆幸自己自幼被培养成一颗棋子,至少还可以上阵杀敌、还可以手刃仇人,还可以保住自己身后那个同样有着浅色眼眸的孩子。
他挽开长弓,策马射杀了那头黑熊。
“虞将军风采照人,小妹哪敢直视,总怕认错,便多嘴问了一句,还望不要见怪。”纪缃甜甜地笑着,带虞望进屋吃刚摘的甜杏,“哥哥去后山砍柴了,这个时辰,应该马上就会——”
正说着呢,纪青就推开院门回来了。堂堂朝廷四品校尉,穿着粗布衣服,肩上搭了条洗得发白的汗巾,背上背着两捆比他高大许多的木柴,黝黑的脸上全是热汗。纪缃一见着他哥,便一溜烟儿跑出去帮他卸柴,纪青笑着摸摸她的头,见着虞望,又马上正色起来,上前几步半跪行军礼,难掩激动道:“大帅,江南王殿下举荐了属下统领西南军部。”
“起来吧,这事儿我知道。”虞望抛了抛手里的甜杏,往座上一坐,也不嫌这屋里寒酸,拿出才给文慎擦了眼泪的手帕擦擦杏皮上的小绒毛,一口咬下一半,杏肉离骨,肉甜汁溢。
“这杏哪儿摘的?我也去摘点,带回去给我家爱妻尝尝。”
纪青高兴道:“后山有片杏林,若是大帅不嫌弃的话,哪天我摘两筐送将军府去。”
纪缃附和道:“哥哥摘杏可厉害了呢!”
虞望真想知道摘杏可厉害是个什么说法,要不等会儿问问纪青怎么摘的,哪天带阿慎过来,自己也那样给他摘。他已经好久没见过阿慎崇拜的眼神了,也好久没听过阿慎夸他厉害了。
哎,这世道,原来妹妹才是贴心宝。
第85章 发誓 慎儿最好了。
“大帅, 此去西南,且不说帝党世族如何作想,单是郗府虎视眈眈就足够属下喝一壶了。属下虽在帶兵打仗上小有才能, 却自知单枪匹马入剑阁则与鳖入瓮中无异, 实在走投无路了,才来烦请您。”
虞望半空按了按手, 招呼他坐下:“既是家妻举荐你去的, 便没有讓你出事的道理。”
“我手里可以借三千私卫给你,你随时可以来我府上取令牌, 另调两万飞虎军自塞北南下,其中一支你曾经统领过的旧部,用着應该会顺手些, 只不过需要些时日,若皇帝不允,则一路上诸多关隘还需要疏通。”
纪青黝黑的臉涨得通红,战场上也算叱咤风云的人物,面对自己的恩人还是像个愣头青一样,手足无措地激动着。还是小妹纪缃先反應过来,忙摁下哥哥给虞望磕了个头。
“大帅知遇之恩, 纪青没齿難忘!”
虞望笑了笑, 却说:“用不着感激我,举荐你的人是文道衡。他看重你的血性,爱惜你的才能, 你帶好虞家私卫和飞虎军,不要讓他失望。”
纪青沉默一瞬,回忆起那个总是孤节冷寂的身影,郑重道:“是!”
虞望惦记着文慎身上穿的东西, 没有久留,小妹纪缃一直留他吃晚饭,说哥哥做的饭可好吃了,但虞望还记得有次和纪青一起驻营,部下抓到了一只野鸡,交给纪青去烤,结果烤出一团黑炭,当时谁也没吃着。
“不了。”虞望可没有吃黑炭的癖好,“那杏林在哪个方向呢?我摘点回去尝尝。”
纪青忙给他指向东山,纪缃恨铁不成钢地拍下哥哥的手,热情道:“虞将军,我带你去吧!”
纪青挠挠头,也跟着一起去了。一路上三人说起打仗时纪青的一些糗事,逗得纪缃一直笑,山野中回荡起如银铃般清脆美好的笑声,虞望看着她,突然想,文慎这一生好像从未这样笑过。
该怎么讓他也这样笑一笑呢?
挠他痒痒?
好像没什么意思。又不是真心想笑。
给他講笑话?
阿慎只有很小的时候才会被他的拙劣笑话给逗笑。有段时间他被阿慎哄得以为自己很会講笑话,跑去讲给娘听,结果娘一臉嫌弃地走开了,让他大为受挫。
要不也像刚刚那样,给他讲讲他打仗时的一些糗事?
虞望沉默着,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好。阿慎从来没有去过塞北,跟他说塞北的事,他應该会很感兴趣吧,就是这糗事不能太糗了,否则破坏了他在阿慎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就得不偿失了。
“大帅,这么多够不够?”
纪缃所谓的哥哥摘杏可厉害了,原来说的是纪青爬樹特别厉害,还没看清人影就已经爬到樹冠了,不多时就摘了满满一筐,用绳子系紧放下来。
“足够了。”
待纪青三步并作两步从树上侧跳下来时,虞望上前勾住他的肩,把纪青吓一跳:“大帅!”
“怎么爬树能爬这么快的?”
“哥哥从小爬树就快,跟猴子似的!”纪缃笑道,把纪青臊得说不出话。
“没有什么秘诀么?”虞望也想学,到时候找个时机在文慎面前露一手。
纪青腼腆地搖搖头,把沉甸甸的竹筐塞给他。
虞望计划落空,略微有些失望,接过竹筐,从腰间摸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纪青以为是银子,忙摇手说不要,但虞望拿出来的竟是一支玲珑可爱的粉玉芰荷簪子。
纪青愣了愣,看了眼自家小妹头上朴素的木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虞望将发簪放进纪青掌心,没说太多有的没的,只是掂了掂竹筐,笑道:“这杏林是野生的,还是有主的?”
“是妹妹小时候种的。”纪青握紧手中簪,眼眶有些发红,“大帅,往后要是有什么用得着纪青的地方,请随意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纪青也一定万死不辞。”
——
说好一个时辰之后回来,虞望去摘杏耽搁了些时间,又折返回去试了试如何快步爬树,回程则一路快马加鞭,堪堪在一个时辰之际赶到家。
但意外的是,文慎和应照云还没回来,先到府上拜访的是杜二娘。
只是买串糖葫芦,哪里用得着这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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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劳您久等,堂主这些时日行踪不定,杂务缠身,这两日才得空给您回信。”杜二娘竟带了柳朔的回信前来,虞望接过那封薄薄的信,正要打开,杜二娘却道,“侯爺,若无其它事宜,我就先回茶马栈了。”
“不急。”虞望坐上主位,搁下信,让永吉去书房抱了个长匣出来。打开长匣,里面竟是大夏境内望山堂全部茶马栈哨点,每一处都用朱墨圈画起来。
杜二娘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侯爷,望山堂和侯府并无过节,何苦做到这个地步!”
“下次告诉柳朔,本侯不喜等人,本侯的信件,还没有要等他处理完杂务再回复的道理。”
杜二娘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行了个江湖礼,抱拳应下,而后匆匆离开。
虞望拆开信封,打开一张薄薄的信笺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信笺纸展开的一瞬间,似有梅香。
熟悉的气息在鼻间一晃而散,映入眼中的字迹彻底打消了虞望的疑虑。这小鸡抓米似的烂字,跟他家阿慎的字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三十三重一个地下十八层,还有满篇的孟浪之语,连他见了都觉得恶心,也不知那柳朔是怎么写出来的。
问他是怎么跟文道衡认识的,他却答复道:“偶然相识。若侯爷许我与文道衡共侍一夫,想来倒别有一番佳趣,他读多了圣贤书,床笫间必无聊至极,不如由我夹处中间……”
虞望皱了皱眉,随手将信一扔,没再看了。
到傍晚,暮色四合,初夏的天气又飘些暖雨,文慎才撑着伞和应照云一同回来。
文慎脸色不太好,颊面有些发红,淡色的唇抿成一条薄线,左肩淋了些雨,发尾也有些潮湿。
虞望接过他手里的伞,欺身吻了吻他的唇,先带他去卸了锁。文慎自始至终没有反抗,手软脚软,提不起一点力气,虞望把着他细致地捋,一是哄,怕人真的伤了心,二是这一下午这么长时间,也该小解了,不然真憋出了什么毛病,他得两耳光扇死自己。
“好没?宝贝儿……来,不怕啊,你看,没坏呢,就是出得慢了点儿,还是挺有劲儿的……好了好了,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
文慎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只悶悶地掉了会儿眼泪,吃完饭安排好应照云的住处,又去书房看了些折子,写好明日的奏折便沐浴躺下了。
虞望親手洗了些甜杏端进来,搁在榻边的小几上,上榻轻轻搂住文慎的腰,按了按他的小腹底下:“还酸么?”
文慎没吭声。
“明日就把那东西融了,再也不让你穿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把你弄得这么難受。”
虞望从背后抱着他,嗅他身上的梅子香,轻轻地蹭他雪腻的后颈,一对虎牙咬住他的青丝,粗粝的舌面舔过青丝下被蹭得泛红的薄肉。
“慎儿,理理我。”
文慎突然捂住自己的后颈,在他怀里猛地翻了个面儿,一双含情的水眸就那样不满地瞪视他:“下次你穿那物件儿好了,反正你喜欢!”
虞望见他愿意搭理人了,总算松了一口气,热热地搂着人,親亲他通红的鼻尖,继续哄道:“我知道错了,慎儿最好了,慎儿最后原谅哥哥一次吧。”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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