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站起身,将他打横抱起往屋里去。
“放开,我自己能走!”
谢妄之挣扎着要下地,但对方抱得又紧又稳,他不用灵力根本挣不开,只好作罢,直到脊背陷进柔软床褥。
白青崖将他放在床榻,鼻翼忽然轻轻翕动,似乎嗅到不同寻常的气味,双耳机敏竖起,唇边肌肉微微抽动,露出尖锐犬齿,神色狰狞凶狠。
但一瞬之后,他又强自捺下,恢复正常,随即除去外衣鞋袜,也顺手帮了谢妄之,跟着上榻。紧接着便向谢妄之的腰伸手,指尖拈住衣带往外一拉。
对方动作如行云流水,衣襟当即松散,在胸口快与温凉空气接触时,谢妄之忽然想到什么,慌忙坐起身,重新拢住衣襟。
“怎么?”
白青崖微微蹙眉,一双眼眸幽幽发绿,脸颊比在外头时红了很多,喘息也变得粗重。
似乎无法再忍耐了,动作变得急躁,没在这种小事上坚持,不等谢妄之反应,说完便倾身吻住他,一手箍住他后脑,另一手探向他身下。
“等……”谢妄之睁大眼,下意识把人按住,另手推着对方胸膛,挣扎着往后缩。
谢妄之三番两次推拒,若放在平日,白青崖自己委屈一下就算了,但现在的他很难保持理智,而且谢妄之先前已经答应,他顿时觉得不耐不满,不由眉头紧蹙。
他又把人推倒进床褥,身躯压下,双膝顶入对方腿间,同时伸手探入衣下。
“唔……”
分明他根本没用力,手指轻轻一触,躺在身下的人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身躯猛然一抖,又挣扎着拽开他的手,不停往后缩。
谢妄之撇开头躲避白青崖的亲吻,喘息着道:“不、不用管我,我帮你就好。”说着就要坐起身。
“我想和你一起。”白青崖眉头蹙得更深,强把人按住,又要伸手。
未想到,谢妄之沉下脸,猛然挥手将他打开,“我说了不用!”
“……”
手背被打得火辣刺痛一片,白青崖不由微眯起眼,紧盯着谢妄之,双眸幽绿暗沉,本来轻轻摇摆的狼尾都安静垂下。
空气一时沉寂,仿佛山雨欲来,谢妄之瞅着对方的表情,立时又心虚起来,默了会儿便主动向人伸出手,“我帮你就好。”
未想到,他的手掌伸到半途便被人攥住手腕,连着另一只手也被箍住,一齐压在他头顶。
白青崖单手就牢牢箍着他两只手,紧接着,另一手毫不犹豫掀开他的衣襟。
只见华庭中大片红梅盛放,从胸到腹,顽劣的游人肆意刻下自己的行迹,为其吟诗赋词,落款是明晃晃几枚深浅不一的牙印。
而他方才只是轻轻触碰的地方,梅花更是开得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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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馥郁,比别处挺立饱满。
胸口猝然接触大片温凉空气,谢妄之不由微微一抖,抬眼见白青崖双目紧盯着他的胸膛,眼神愈发暗沉,顿时更加心虚,下意识挣扎着往后缩。
才往后挪了半寸,立时被人箍着腰拖回去。随即,胸口覆上一片温热。
“唔……”
对方毫不留情,谢妄之不由发抖,挣扎着挺起身,僵了一瞬又往下落,拼命左躲右闪却逃不出,只好喘息着哑声哀求:“别,别这样。”
这两日,裴云峰与他同榻同枕,假借帮他梳理灵力之由,对他肆意妄为。
不光是白青崖弄的这处,连他一向抗拒的也险些彻底沦陷失守,他直到现在都后悔开这个口。
偏偏还行之有效,令他拒绝不得,最多是再赏人几个耳光,却也只是让对方更兴奋。
“呵。这几日,你不愿见我,却愿意和裴云峰做这种事吗?”
白青崖勾唇冷笑,动作不停,甚至愈加过分。他眯起眼,幽绿双眸冰冷暗沉,闪过猩红血色,身上妖气陡然发散,浓稠黑雾瞬间盈满整个屋宇,把人牢牢围困其中。
他俯下身,亲昵地用鼻尖来回蹭了蹭谢妄之,嗓音低柔,语气却如刀刃锋锐,“谢妄之,你既然把我当狗,怎么还把我的鼻子当摆设?你以为我闻不到吗?”
说着,白青崖猛然低头在谢妄之的脖颈一咬,尖锐犬齿瞬间刺破他的皮肤。
“呃——”
仿佛要被咬穿咽喉般传来剧痛,湿热粘稠的液体淌出,顺着脖颈往下滑,一丝血腥气钻入鼻腔。谢妄之猝不及防,不由浑身僵住,不敢挣扎,连呼吸都凝滞。
好一会儿之后,对方才将他松开,伸舌轻轻舔舐自己咬出的伤口,像是安抚,又像是一种警告,酥痒与刺痛交织传来。接着又抬起身,想吻他的唇。
等到对方松口,谢妄之才敢大口呼吸,随即感觉到类似被背叛、被威胁的愤怒。
此时见对方低头,他猛地撇过头避开,又挣扎起来,抬腿踹向对方,咬牙切齿道:“我不想帮你了,滚出去!”
“谢、谢妄之!”
白青崖动作一顿,陡然慌乱,却不肯将他松开,双手用力将他锢住。又下意识讨好他,偏过头用脸颊和耳朵蹭他,甚至伸过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上轻扫。
面前的身躯坚硬如磐石,谢妄之不由动用灵力挣扎,可没一会儿,浑身经脉与丹田处又传来烧灼刺痛感,下意识又卸了力,却更加恼火,毫不留情斥了声“滚”。
“……”
见讨好撒娇无用,再加上被拒绝结契,所谓的“偏爱”全都是笑话,一直以来的担忧恐慌终于成了现实,白青崖只觉胸口像是被一只手掌掐住,浑身僵硬,呼吸都凝滞。
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感,令他想笑。
而谢妄之见对方像是呆怔住,力道松懈些许,忙趁势挣脱,手肘撑着床面往后缩,又翻过身想逃下床。
下一刻,他的脚踝被人捉住,往回大力一扯,他整个人便被拖了回去,随即,脊背贴上一具炽热身躯。
对方俯下身,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双臂紧圈着他的腰,一手覆上他胸口,另一手往下摸索。
紧接着,空气中传来一阵裂帛声响,他的腿根陡然接触冰凉空气,又贴上一片热烫,蓬松柔软的尾巴在肌肤上轻扫。
“白青崖!”
谢妄之瞳孔骤缩,下意识动用灵力激烈挣扎,全身经脉的烧灼刺痛一瞬强烈。
他紧咬着牙强自忍耐,可触电般的酥痒蔓延开来,又令他浑身发抖,腰眼发酸发麻,使不上力。而且对方抱得太紧,最后竟挣不开丝毫。
“这张榻上,他的气息很浓,令人作呕。”白青崖一面动作,一面覆在他耳畔轻声开口,“我听说他几日前便回来了,却一直不见他,原来是和你在一起么?”
原来他早看出谢妄之在说谎。
“唔……”
对方说着,手上力道猛然加重。谢妄之不由腰肢塌软,又强撑着跪起身,双手攥紧床褥,手臂青筋浮起,肌肉线条起伏鲜明。
“你们是怎么做的?像这样么?”白青崖轻咬着他的耳垂与侧颈,尖锐犬齿抵着他的肌肤来回磨蹭,“还是更进一步?”
“……”
对方这句一下勾起谢妄之的回忆,那种仿佛能侵蚀骨肉的酥痒似乎还残留在身上,令他浑身一抖,又紧咬着牙憋住声音,颌角微鼓。脸颊微微发汗,双鬓都湿润。
两人贴得那样近,白青崖立即察觉到他的异样,唇边肌肉再次不受控地抽动起来,露出尖锐犬齿,神色狰狞而凶狠。一双幽绿眼眸透出猩红之色,在黑暗中熠熠发亮,叫人脊背湿润发寒。
周身妖气愈加浓郁,漆黑浓稠的雾气将谢妄之笼罩其中,如有实质。他伸出手,声音冷得仿佛能掉下冰渣,“他碰过这里了?”
“白青崖!”
谢妄之瞳孔颤动收缩,强撑着又挣扎起来,手肘支撑着往前爬动,却阻不住细密酥痒顺着尾椎攀爬,腰肢又塌软下去,不由颤着声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过,若是我不愿意,你就不做么?”
“唔……”
对方沉默,片刻,谢妄之才刚直起一些的腰立时又塌下去。
“我是说过。但是……呵。”白青崖猝然冷笑,猛地低头在他后颈咬了一口,牙齿叼着他的皮肉来回厮磨,“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话音落下,对方抵上他。
“没有!——”谢妄之瞳孔骤缩,骇得失声惊叫,激烈挣扎起来,嗓音低哑发颤,不住摇着头,“他没有!白青崖,他没有,别……”
“是么?”
白青崖停住,毛茸耳朵精神一抖,尾巴也跟着轻轻一摇。
他将谢妄之拥得更紧,偏头在人侧颈吮吻,呼吸愈加炽热粗重,似是更加兴奋,又轻舔了舔犬齿,跃跃欲试的模样,“那我是第一个么?”
才微微松懈些许的谢妄之,闻言顿时浑身僵硬发冷,下意识颤声追问:“什、什么?”
对方并未答话,只低头又咬住他的后颈,犬齿一瞬刺破皮肤。
紧接着,谢妄之被猛地一撞,整个人陷进床褥。
他瞪大眼,浑身僵住,面色煞白,随后濒死一般激烈挣扎,疯狂往前爬动,却被拖回去,压得更紧,双手十指在床褥上抓出鲜明褶皱。
对方一手紧锢着他的腰,另手覆上他的手背,纤长五指强硬嵌入他的指缝,用力攥紧,白皙手背浮起道道青筋,兴奋鼓动。
后颈皮肤被咬破,刺痛蔓延开来,血液渗出,顺着脖颈往下淌,传来湿热粘稠的触感,又被人伸舌轻轻舔去。
外来者疯狂侵占原属于他的领土,身体仿佛被一寸寸剥离血肉,拆去筋骨,又被一点点拼凑、聚拢。却全不是自己的,只感觉到陌生、僵硬与麻木。
他不住挣扎,却被尽数压下。脊背肌肉翕张,如山峦连绵起伏,晶莹汗水在沟壑中积蓄、流淌。
幔帐垂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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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随着床榻摇动不住晃荡,如水面般泛起波光。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狼就是狼,即便装得像一条狗。
谢妄之垂着头,盯着床褥,却觉视野一片朦胧,眼眶发酸发烫,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湿热水迹淌过脸颊与下颌。身体不住发麻发抖,却拼命咬着唇憋住,直到渗出血珠。
而身后人彻底兴奋,像是发了疯,不住吮吻着自己咬出的伤口,又一遍遍喊着“谢妄之”,喘息炽热粗重。
谢妄之渐渐有些撑不住,索性俯下身,额头抵着自己的胳膊,微闭双目。
却被捞起来、扳过下颌,湿热的舌舔过他的眼角与脸颊,又侵入他的唇齿。
他不由蹙眉,在人舌上重重一咬,弥漫开的血腥气却愈发刺激对方。他被掳进对方的地盘,只得张着嘴,收不回,涎水都来不及吞咽,化作银丝淌出嘴角。
直到白青崖终于止住,却还脱不开,双臂将他紧搂住,不停压着他亲吻,渐渐又起了势。
谢妄之面色陡沉,撇过头避开。白青崖微微拧眉,不依不饶地扣着他的下颌,扳过他的脸又要吻下来。
“呵。”
在双唇即将触上时,谢妄之忽然嗤笑了声,双目紧盯着白青崖,一字一句清晰道:“枉我救了你,畜生就是畜生。”
第44章 你对天立誓会与我结契。……
畜生。
已经好几年没有人敢再这样骂白青崖。
在白家,其实他半妖的身份不是秘密。
他是半妖,年幼时法力不够,化不了完全的兽形,也变不成完整的人身。
那时候他的人身,模样相当丑陋可怖,完全不是像现在这样能够大体保持人形,只露出耳朵和尾巴。
在他还无法完全化成人形的时候,他不被允许踏出住处一步。
奴仆每日来给他送吃食,都将一个铁制的小盆子放在地上,一面扬声叫他“小畜生”,一面伸脚踢一踢铁盆的边沿,盆底摩挲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响。
他们经常收不住力,铁盆会被踢翻,混合在一起的残羹剩菜统统撒出,汤汤水水流了一地,却也不给他送新的。
于是他只能像条真正的畜生,趴到地上去,用舌头舔。凉凉的,还混着土腥气,根本尝不出什么味儿。
连他身上穿的、用的,也都是别人剩的、不要了的,要么就干脆没有。
他只配得到这些东西。
直到他能完全化成兽形后,那些奴仆们开始惧怕他,不再来给他送东西。当然,也没人再看管他,他终于可以出去。尽管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很有限,但比之前好上一些,他已经满意。
可又不知是谁在外头撞见过他的兽形,传播家里藏了只大妖的流言,引得时常有人来他的栖息地“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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