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长了回脸。可这事才结束没几天,自家隐藏在暗处的一个据点就被白家的人连窝端了。
消息传到主家,家主即墨腾颇为烦恼的揉了揉眉。
作为苍穹国四大家族的即墨家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内里的形势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
任何一个政权想要维持稳定总是要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特别是像苍穹帝国这种皇权旁落的国家。各大世家之间的暗流涌动更是此起彼伏,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四大家族互相成就,但也彼此掣肘,就像是走钢丝般,维持着表面艰难的平静。
几股势力看似势均力敌,但又以权家最强,封家次之,苏家和即墨家略弱。
近些年,随着老皇帝日渐衰老,原本微妙的平衡越来越难以维系,每个人都想在这动荡的时局中为自己家族谋得更多的权利与地位,私底下明争暗斗不断。
即墨腾之前便得到消息,苏家似乎有意向抱封家大腿,与封家联合。
如果真的被他们达成意向,毫无疑问,即墨家的处境就会变得非常被动,成为四大家族中最弱的那个。
在这种时候,与封家交恶,明显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即墨腾有意向封家示好,既是如此,即墨宣与封烈的冲突,也要有个人来负责。
即墨宣是即墨家族的继承人,也是他与心爱女人生下的唯一子嗣,即墨腾自然不舍得让他受委屈,于是这个被推出的替罪羊就成了‘零’,
——也就是即墨宣口中的那个狗杂种。
……
即墨宣将桌子上的瓷器摔了一地,才终于稍稍出了口恶气。
少爷年少气盛,老管家早已见怪不怪,待即墨宣稍稍平静才简单收拾下碎片,以免伤到小少爷尊贵的脚。
“宣少爷,宴会已经开始了,这是您成年后老爷第一次带您出席这样正式的场合,最好还是不要让宾客们等得太久。”
即墨宣面色阴沉,抬手扭了扭领结,沉声问道:“封家的人已经到了?”
“是,封烈封少也已到了。”老管家察看了下智脑,继续恭声答道。
“好,那我就去会会他。”
即墨宣冷笑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听说父亲给狗杂种上了鞭刑?哼,还真是心狠。”
“德叔,你小心些,别让他死了。那狗东西好用得很,我还没玩够呢。”
“是,少爷,我会让下面的人小心些的。”
管家应声,两人缓步向门外走去。
温念站在门前,清晰的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
她虽然不是故意偷听的,但也的确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所以……不会被灭口吧?
“谁?是谁在门口?”
耳边传来管家带着威严的警觉问话,温念心中一紧,下意识快速闪身,径直躲入隔壁关着灯的空房间里。
第30章
天赋者本就五感敏锐,温念小小的身子贴在门边的墙壁上,一动不动,屏住呼吸。
管家有些疑惑的推开门,门外走廊悠长,空无一人。
是错觉吗?
他调动起体内的异能,正要凝神感受,身侧的即墨宣已经不耐烦的张口:“这里是苏家,怎么会有危险,也许只是偶然经过的佣人而已!”
“德叔,你不是说宴会已经开始了吗?还不快走!”
即墨宣本就心情不好,如今更是烦躁不堪。
管家无奈,只得暂且放弃找人,亦步亦趋的跟着墨宣向远处的大厅走去。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温念却依旧紧紧贴着墙壁,一动也不敢动。
她就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僵硬得快要失去知觉,才慢慢放松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稍微冷静下来,温念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方才憋气太久,这会终于可以正常呼吸,就觉得嗓子发痒,忍不住想咳嗽。
但又不敢,只能用小手紧紧捂住嘴巴,憋得脸都红了。
就这样又忍了许久,温念才终于有精神靠着墙站起身,打量起周遭的情况。
她方才太慌张,完全是就近随意进了扇门,如今再看,才发现这间房间很大,看布置,像是个没人的礼堂。
巨大的水晶垂吊灯足有几米高,从天花板缓缓垂下,即使关着,依旧晶莹璀璨。
因为没有开灯,房间里光线很弱,水晶反射着走廊和花园里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模模糊糊的影子。
温念又缓和了一会,才适应这昏暗的光线。她正想转身离开,却忽然发现最中央的台子上静静伫立的巨大黑影。
那是……什么?
看外形,像是个柜子,又像是……棺材?
棺材?吸血鬼?
温念心中恐惧,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却不知为何,双脚像是生了根。
出于好奇,她向前走了两步,靠得近了,才发现那黑乎乎的方形盒子外还罩着一层红色丝绒缎布,静静的屹立在那里,在昏暗的灯光下,说不出的庄严与诡异。
按性格来说,温念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
好奇意味着危险,而作为一个最底层的,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食草动物,一点点意想不到的危险,便足以致命。
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冥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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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一种预感,一种奇怪的吸引力,让她一步步向着那神秘的黑影靠近。
寂静的空气中,窗外月色如水,透过刻着雕花的彩色玻璃,在地面上投射下斑驳凌乱的倒影。
温念呼吸很轻,心脏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用力揪紧。
她一步步靠近,小心翼翼跨过地上偶尔出现的光影交错,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时间的涟漪上。
终于,她走到巨大的黑影面前,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缎布的瞬间,感受到布料特有的细腻与冰凉。
温念的心脏突然就跳得很快,正在她犹豫是否要揭开这层神秘面纱时,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呻吟声从缎布下方传来。
有人!
温念手一抖,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手指攥着缎布忘记松开,于是巨大的布料就这样被扯开,露出其中隐藏的场景。
温念瞳孔紧缩,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她惊慌失措的脸,
下一秒,她看清缎布下的样子,不是木柜,也不是棺材,而是一个由钢筋铸成的笼子。
笼子里,身材瘦削的男人双手被粗壮的钢链束缚,呈十字般,悬挂在笼壁上。
他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裳,破碎的布料几乎不能庇体,露出大片密密麻麻的伤痕。
因为光线太暗,温念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头颜色很罕见的灰白色短发,在稀疏的月光下,勾勒出凌乱而颤抖的轮廓。
这幅景象实在是太过骇人,温念轻轻张着嘴巴,无声的惊呼卡在喉咙里,浑身肌肉僵立,动弹不得。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男人那低垂的头颅,裸露的胸口上横七竖八的鞭痕,却没有半点起伏。
不知是昏迷,还是死了。
是谁,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还活着吗?
温念想起方才偶然听到的对话,骄纵少年口中的‘狗杂种’,难道就是在说他?
温念颤颤巍巍,脑子里乱得很。
她应该是很怕的,也的确很怕。
但在害怕之余,又有另一种感觉,一种不合时宜的圣母心,像是同病相怜。
对于那些有钱的少爷而言,他们都是玩物,
……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卑贱玩物……
温念屏住呼吸,慢慢伸出手,颤抖的靠近笼中的男人。
她想试探下对方的鼻息,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夜晚的月光如细沙般轻轻洒落,映照着女孩盈亮震颤的眼。
夜晚的华宇城又变得寒冷,寂静的空气中,只有窗外呼呼刮着冷风。
温念细白的手指慢慢靠近,纤细的指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如同一枝弯弯探出的花枝。
但就在即将触碰到男人鼻下的瞬间,笼中原本垂着头生死不明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目光相对。
这一刻,温念的心脏险些骤停。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目光狭而冷,瞳仁与他的头发一样,都是诡异的灰白色。
眼神空洞,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像是野兽,也像是机器。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温念。
温念感觉浑身的血液从被他目光接触的地方开始迅速变凉,她脑子一片空白,几秒钟后,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
“啊——啊,啊——”
这个时候的温念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整个心神都被巨大的恐惧攫取。
她快速收回手,身子向后退,却因为太过慌张,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温念不敢停留,连滚带爬的向后逃跑。
昏暗的光线中,巨大的雕塑伫立在角落。
天使张开翅膀,神情悲悯的垂着望着众生。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看清他的那双眼,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的,无机质的,清冷的光。
温念推开门,没有回头,直接奔向走廊。
在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一个机器与野兽的结合体,全部是她最恐惧的意象。
她就这样向前奔跑,白色小皮鞋在地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长发飘在身后,裙摆上下纷飞,直到光线骤然亮起,人群的嘈杂声与音乐声一起袭来。
……仿佛再次回到人间。
璀璨的灯光,优雅的音乐,还有穿着精致得体,一举一动高贵典雅的男人和女人。
另一边,却像是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阴森,恐怖,寒冷,布满了荆棘,刀霜与伤痕。
温念久久回不过神,浑身无力的靠在墙角,大口喘息。
墙的另一端,封烈还在被一群朋友围在中间,意气风发,口无遮拦。
“什么女朋友?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找那样的女朋友。”
“都说了,是女佣!真是家里的女佣,带出来长长见识而已。”
清朗的声音并未收敛,透过薄薄的墙壁,清晰的传入温念耳中。
“哈哈,我就说嘛,封少再怎么也不会喜欢一个泥巴种呀。”
“就是,就是。”
陌生的男声笑着附和,众人七嘴八舌,笑声里都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与不屑。
温念的心脏尚未从惊惧中平缓,便又被高高提起。
她身体紧靠在冰冷坚硬的墙面,血液一寸寸冷下。
……女佣么?
是……
虽然早已认清现实的残酷,也知晓自己在封烈心中可有可无的位置,可在这一刻,亲耳从他口中听到这话的瞬间,温念的心还是如被刀刺般,尖锐的疼痛。
她听到封烈的声音继续响起,语气轻慢,满不在乎。
“女人嘛,觉得有趣就玩玩啦。”
“像我们这种身份,妻子的人选还不是要由家里决定。那些不三不四的,怎么但得起封家主母的位置。”
“是啊,封少说得是。”
“娶妻娶贤,这个还是要分得清的。”
封烈的话果然又引起了众人的一致赞同,能站在这里的,能与封烈说上话的,那都是勋贵中的勋贵,精英中的精英。
这些人精脑子可清醒着呢,分得清爱情与婚姻的区别,知道自己该想要什么,又该舍弃什么。
而听闻封烈的话,一个脑子灵活的男人眼睛转了转,顺势问道:“封家的女主人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不过封少,我听说,封伯父有意与苏家联姻,这件事,是真的吗?”
这就是赤裸裸的打探消息了。闻言,几个男生都有些惊讶的抬起眼,就连权佳宴都将目光望了过来。
“什么?苏家?联姻!苏梦欢吗?”
封烈虽然战斗力高,但性格单纯,*因此大部分时候,封启宁并不会在事情下决定前告诉他,以免他泄露消息,被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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