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念念,我不该陪你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玩?
游戏?
温念心中愈发悲怆,或许在封烈的眼中,她的确只是在玩,一个幼稚可笑,上不得台面的游戏。
“那你现在肯原谅我了吗?”男人一向桀骜,可此时的语气却显得小心翼翼。
他半跪在地上,将女孩娇小的身躯紧紧揽在怀里,双手握着她的手,一寸寸摩挲:“如果你喜欢这些机器,我可以找人帮你再定做。”
“但你不要亲自冒险了,好吗?”
“看,多漂亮的一双手啊……这是一双本该用来端咖啡,弹钢琴的手,而不是去摆弄那些坚硬粗糙的废铜烂铁。”
“答应我,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事了好吗?和我在一起,无论你喜欢什么,我都会替你达成。你只需要每天安心的待在家里,快乐的享受生活,什么都不用想,其他的一切,全部有我……”
封烈的脸上写满深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无比认真,发自肺腑的。
英俊的白马王子,身份高贵,能力出众,半跪在地上,一字一顿,许下承诺。
多么令人心动!是多少女孩求之不得的幸福时刻!
可温念却只觉得浑身发冷,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不自觉用力攥起。
于是当仓库大门再一次被从外面用力推开,裴瑾和白砚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念念!”
几日不见,心中积攒的感情与焦灼似乎都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裴瑾声音沙哑,只一个名字,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裴瑾……”
“裴瑾!!”
而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温念浑身就是一震,原本空洞而麻木的双眼瞬间有了神采,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甩开封烈的手,转身奔向裴瑾所在的方向。
“念念?你做什么?”
封烈的脸色顿时冰冷起来。是真的很生气啊,一瞬间的痛彻心扉。
怎么会这么痛呢?就像是被一把锋利无比,带着倒刺的利刃,狠狠插入他的心脏,用力的搅动。
他仿佛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响,女孩面对他的冷漠,与面对裴瑾时的热忱,强烈的对比,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那颗原本便千疮百孔的心上。
那充满惊喜与希望的声音,充满依恋的眼神,原本是属于他的啊!
可现在,却奔向另一个男人。
封烈狠狠咬着牙,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喉咙腥甜,像是一口老血哽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憋闷得快要窒息。
他当然不忍心对温念发火,于是所有怒气便都朝着裴瑾汹涌而去:“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封烈的眼神如淬了毒的利箭,狠狠射向裴瑾,那架势,活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相比于封烈的愤怒,裴瑾就显得镇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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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昼夜难眠的几天,他脸上不可避免的显出几分憔悴,原本总是一丝不苟的衣裳也凌乱几分,但气质依旧是稳重的,目光温和,看着温念的眼神中全是温柔与克制。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阿烈,你冷静些。”
却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句话,瞬间点燃封烈所有怒火。
“冷静?呵!”他冷笑一声斥道:“阿烈?这个名字是你该叫的?上次我就和你说过,从此以后,我们之间,是敌非友!”
男人的愤怒总是因为女人显得格外失控,雄性的本能在面对情敌时到达顶峰。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完美的三角关系,寸步不让的对峙,拉长的光影里,三人的影子在空旷的仓库中拧成死结。
一天前的那通电话,裴瑾告知了封烈温念失踪的消息。
远在索洛林岛的男人顾不上没有结束的拍卖会,连夜驱车赶回华宇城。
在路上,他主动联系了父亲封启宁,先是道歉,又是哀求,最后用自己的性命当威胁,求父亲帮自己调查温念的下落。
封启宁气的肝颤,可看着儿子难得露出的软弱姿态,却仍忍不住心软,最终答应帮忙。
封家出马,自然非同凡响。
大人的能量,与他们这些还没正式接手家业的孩子有着本质区别,由权利机构组成的关系网快速运转,就像是一匹开足马力的庞大机器,很快查出零的行踪,最终锁定仓库的位置。
于是,在封烈落地华宇城的第一时间,他没有先回封家,而是直接赶来仓库。
至于裴瑾和白砚——只能说,心黑的人想法总相通的。
从一开始,裴瑾打得便是利用封烈的主意,从他落地华宇城的那一刻,便驱车跟在他身后,最终也顺利找到仓库。
破旧的仓库坐落在城市最偏僻的边缘,已经废弃很多年,空间很大,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味道。
潮湿的墙壁上爬满青苔,几缕从残破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在满是灰尘的空气中折射出诡异的光影。
空旷的储藏间里堆满了蒙着白布的高大货物,足有几千平,二楼用木板搭成的小小房间,他们的女孩,这些天就生活在那里,简陋,破败。
多苦啊!
所以,为什么宁愿忍受这样的艰苦,也不愿意回到他们身边?
封烈大手紧紧抓着温念的双臂,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将她挡在身后,那力气大的,将她纤弱的胳膊捏得生疼。
裴瑾的目光从堆积成山的废弃货物上转到封烈身上,最后定格在女孩微微蹙着眉,泫然欲泣的脸上。
垂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握紧,裴瑾轻舒口气,脸上却慢慢露出一抹笑。
“阿烈,无论如何,你我兄弟多年。今天,我不是来与你为敌的——”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04章
裴瑾的话音落下,原本便紧张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凝滞。
封烈眉头紧缩,因为过于焦急,这一路上,他忽略了很多,事实上,他的心中同样有许多疑问,比如,按照白砚的说法,念念受伤颇重,这些天一直昏迷不醒,如今又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砚子,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封烈目光狐疑,只是还没等白砚开口,裴瑾便抢先一步冷嗤道:“在解释之前,不如问问,他这些天对念念都做了些什么!”
脑子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总是可以在第一时间抓住重点,一招祸水东引,让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是一愣。
封烈的眉头锁得更紧,目光审视,温念却是在愣了几秒后,慢慢红了眼眶。
她现在脑子很乱,但勉强还能保持思考,女孩是单纯,但不傻,文化课成绩那么好,逻辑思维能力当然也不差。
隔着封烈宽阔的肩膀,她的目光期期艾艾望向裴瑾,两人在空中短暂的对视一眼,温念身体颤抖起来,像是陷入极为痛苦的回忆,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念念,你怎么了?”
封烈果然很心疼,顾不上另一侧的两个男人,转身将温念搂在怀里。
他动作轻柔,姿态亲密,却没有注意,在他搂住女孩的一瞬间,裴瑾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而白砚的嘴角则是溢出一丝冷笑。
男人的心思,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变得更加敏感。
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封烈也曾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刻意对温念做些亲密的举动,可那时裴瑾与白砚至少还能保持风淡云轻的调笑姿态。
可现在,两人都品尝过女孩的甜美滋味,那样的温软娇柔,令人着迷,再看这幅场景,就再难保持平静,眼中都是雄性特有的,遮掩不住的嫉妒。
封烈对此一无所察,温念却是有些羞耻的移开脸。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厌恶与抗拒,流着眼泪向封烈控诉,说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白砚是如何将她困在白家,不许她出门,是怎么吓唬她,要对她使用那些可怕的仪器,他还特意建了一个地下密室,准备将她藏在其中。
当着裴瑾的面,温念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但在场的都是男人,又怎么会想象不出,这些天白砚究竟对温念做了什么。
几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彼此也了解得很。白砚坏心眼最多,手段也足,以前是怎么对待那些女人的,都不是没见过。
只是想到那些手段会被用在温念身上,就觉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无尽的愤怒。
温念耻得双颊通红,哭得梨花带雨,又是委屈,又是害怕,不用刻意卖惨,只真情流露,便已经可怜到极点。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的,
老谋深算如董卓,骁勇善战如卢布,不也因为一个女人自相残杀?
更别说,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是真心实意爱惨了她,将她捧在心尖里的。
封烈的眼睛登时就红了。
“白、砚!”
他一字一顿叫着白砚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冰碴。
“你敢耍老子?!”
封烈头脑是简单,但并不是蠢。
性格单纯,但到底是封家教导出的继承者,怎么会真的没脑子?
只是先前太信任白砚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会怀疑?更没料想到,这兄弟不知何时竟也对温念起了这样的心思。
“好啊,你们真是可以!真对得起我!”
是真的很生气啊。这一个两个的,都来背叛自己,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的鬣狗,眼睛冒着绿光,觊觎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CNM的,这一招调虎离山使的好,简直是在把他当猴耍。
这TM和直接给他带绿帽子有什么分别?
与裴瑾暗戳戳的眉目传情又不同,白砚直接有了行动,性质也就不一样了,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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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烈双目赤红,眼神狠戾,那模样,和从地狱里爬出的修罗也没什么两样了。
温念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炎热了起来,就像是突然进了桑拿房般,一股又一股的热浪,烤得人脸颊发烫,喘不过气。
再看封烈,他的周身已经不可抑制的浮现起一簇簇火苗,那是狂暴的异能不受控制外泄的表现。
“白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封烈握紧拳,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浑身散发这令人胆寒的戾气。
白砚站在不远处,从进门开始,便一言不发。
与几天前相比,此时的他无端显出几分狼狈,修身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领口敞着,露出修长的脖颈,明显的锁骨,还有那头略显凌乱的微卷短发,垂在眼尾,更衬得细长眉眼阴郁如墨。
他的目光始终微微垂着,望向远处倒塌的机甲,脸上露出明显的恍然,片刻后,这种恍然又变成欣赏。
此刻,面对面对封烈的怒火,他阴柔俊美的脸上竟还能露出一抹笑意,他摇了摇头,声音低缓:“阿烈,我无话可说。”
再狡猾的人,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在面对心爱的女孩时,也会流露出本真的情绪。
是真的没想这样的,可当他第一次吻上她娇艳的双唇起,一切就开始失控。
作为一个精神系异能者,白砚一向擅长利用人心。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爱情,真是这个世界最神奇,也最不可捉摸的东西……在它面前,一切阴谋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白砚知道,此时他是该否认的。他脑子那么灵活,随便编点借口,也不是不能糊弄。
可是当着温念的面,他突然不想辩驳。阴冷狡猾的毒蛇,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独属于男人的自尊,因为女人而无法保持冷静,失去理智。
原来他也是会有情绪的,那些积攒的愤怒,无法抑制的失控,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怨毒,嫉恨,所有的负面情绪,突然在某一个瞬间爆发。
凭什么所有好东西都要被你占着?
凭什么事事都要以你为先?
他先前说裴瑾的那些话,何尝又不是说给他自己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和裴瑾真是同类,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处境,都是那样相似。
脸上带着不同的面具,风淡云轻,玩世不恭,可活的都辛苦。
从小一个人被扔到华宇城,是委以重任,还是家族弃子?凭本事拼杀来的血路,可孤身一人,多么寂寞,多么乏累。
所以,不可能放手的。
在品尝过那样美妙的滋味后,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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