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肩头,迅速洇开深色的痕迹。
但权律深毫不在意,仿佛这漫天的风雨,此刻只为衬托他心中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
他径直走向那对可怜的情侣,步伐沉稳,却带着死神逼近的窒息感。
既然不怕死,那就去死!
觊觎他的女人,本就该死!
下一秒,凌厉的攻击便接踵而至。
“不!”
温念瞳孔紧缩,千钧一发之际,竟然不管不顾,张开双臂,挺身挡在零面前,意图用自己单薄的身躯为零挡住伤害。
可恶!
多么可恶!
她怎么能那么残忍?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比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为了护着情敌甘愿赴死,更锥心刺骨、痛不欲生的呢?
一时间,权律深只觉得脑中一片眩晕,他甚至无法分辨,是愤怒多些,还是痛苦更多些。
活了三十年,他经历过无数难事,遇到过无数危机,也曾直面至亲的生离死别,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苦……
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越收越紧,几乎要爆炸,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
爱而不得的苦楚似冰冷的毒蛇,顺着他的脊背缓缓爬行,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权律深的攻击在距离温念咫尺之遥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他的身体因极度的克制而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不甘、绝望与深深的爱意。
他死死地盯着温念,仿佛要将她看穿,各种各样的情绪疯狂交织。
而就在这停顿的瞬间,一道火龙伴随着厉喝声如同惊雷炸响,一道炽烈的红影撕裂了厚重的雨幕,带着焚尽一切的气势,如同陨星般悍然撞入场中。
是封烈。
他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昂贵的衬衫沾着尘土和不明污迹,袖口撕裂,几缕桀骜不驯,如火般的红发垂落额前,却无损他逼人的气势。
而另一侧,在一棵被拦腰斩断、只剩下焦黑树干的古树阴影下,白砚的身影也如同幽灵般浮现。
他没有像封烈那样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大半张脸隐在阴影之中,看不真切表情。
但温念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冰冷黏腻、如同毒蛇般的视线缠绕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欲,以及深藏的、令人不适的疯狂与偏执。
温念是真的喘不上气了,毫无疑问,事到如今,她的逃脱计划已经彻底宣告失败。
除了裴瑾外,几个男人全部聚齐,一道道有如实质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她身上,
换到她背后的零时,又化作冷冽刺骨的杀意。
“砰!”
眨眼的功夫,封烈与权律深已经交上手。
封烈是火系异能,动作大开大合。炙热的烈焰如汹涌的浪潮般在他周身翻涌,每一次挥拳都带着能将空气点燃的炽热力量,拳风呼啸,裹挟着熊熊火焰,似要将这冰冷的雨幕都蒸发殆尽。
相比之下,权律深的动作则优雅许多。
他甚至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轻轻抬了抬手,呼啸凶猛的火舌在触碰到他的瞬间,就倏然消失,只留下雨水被瞬间蒸发的水汽,形成一片短暂的白雾区域,又在下一秒被狂暴的能量撕扯开来。
“封印?竟然是封印!”
封烈死死皱紧眉,就连一侧的白眼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
所谓封印,就是可以使其他人的异能无效化。
乍看,似乎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异能,但对于天赋者而言,异能就是他们的力量根基、战斗倚仗,一旦异能被封印,就如同猛虎被拔了牙、苍鹰被折了翅,战斗力瞬间大打折扣。
第175章
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和血腥气似乎更加浓重了,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的枷锁,重重地压在了温念的肩头。
权律深冰冷的凝视、封烈灼烧的怒火、白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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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窥伺……
三种截然不同却同样致命的压迫感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死死困住。
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只在转眼之间。
短短几秒钟,封烈与权律深已经交手数招。
因为权律深异能的缘故,这场原本属于顶级天赋者的对决,竟然生生成了最原始的肉搏。
封烈每一次气势汹汹的攻击,在临近权律深身前时,就如同泥牛入海,被无形的封印之力轻易化解。
汹涌的火焰在权律深周身一米处便戛然而止,随后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封烈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再看权律深,却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胜负已分。
封烈不甘的喘息着,赤红的双眼中燃烧着未熄的怒火。
输给权律深,其实并不会多令人难以接受。
权律深作为权家家主,少年成名,手段凌厉,是封烈,或者说整个华宇城世家子弟们五体投地,心悦诚服的偶像。
可那是以前。
以前封烈的确将权律深视为无可撼动的榜样,但现在,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同样喜欢温念的情敌!
是仇人!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败给自己的情敌,
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
封烈一向心高气傲,更是难以接受。
那股子不甘如潮水般在心口翻涌,几乎要将他所有理智消耗殆尽。
这段时间,从知晓温念下落的一刻,他的心就时刻忍受着折磨。
那种焦灼,不安,溃败感,实在难以形容。
权律深是不一样的啊。
与裴瑾,白砚,或是即墨家的那条野狗都不同。
面对那些男人,他虽然也觉得厌恨,但有十足的自信,凭借封家的能量,谁也无法阻止他与温念的感情。
可权律深不同。
那是一个与他们这些人都不同的成熟男人。
是碾压!
在权家的权柄前,所有人,包括封家,都无法与之抗衡。
这些天,封烈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压与憋闷,明明知晓温念就在权家,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甚至连权家的大门都进不去,闹得狠了,权律深尚未出面,父亲封启宁便已经大发雷霆,直接出手打压。
此刻,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封烈死死盯着权律深的脸,就像一头被强行按住的暴龙,浑身肌肉崩得死紧,仿佛随时可能再次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绵绵细雨中,两个男人静静的对峙着。
权律深冰冷的视线扫过封烈,那眼神如同在评估一个不值一提的手下败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独属于天赋者的威压在空气中飞速蔓延,直至一个阴冷黏腻,如同毒蛇滑过枯叶的声音,从焦黑古树的阴影下幽幽响起,打破了这短暂而压抑的僵持。
“权先生,阿烈,我想……现在并不是内斗的时候。”
“我们的敌人不是彼此。”
“被念念放在心上的人……”
“也不是我们~”
白砚的身影在阴影边缘若隐若现,大半张脸依旧藏在黑暗中,只露出一个苍白而削瘦的下巴,以及那双在暗处闪烁着诡异幽光的眼睛。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雨幕和沉重的空气,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阴郁。
不愧是白家的毒蛇,玩弄人心的本事总是一针见血。
权律深那双冰封的眸子终于起了波澜,微微侧首,视线如同实质的刀刃,刮向温念背后那个苍白的身影。
封烈则像是被点燃了新的引信,猛地转头,赤红的双眼死死钉住温念背后的零。
于是,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零的身上,就像是群狼环伺,虎视眈眈。
温念挡在零身前,心脏几乎要撞出胸膛。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丢在冰天雪地里,那三个男人的目光和气势就是刺骨的寒风。
权律深的冰冷审视,封烈燃烧的占有欲,白砚那阴冷黏腻的窥探……每一种都让她感到窒息。
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威压到达顶点的时候,白砚动了。
男人就像是一条猛然窜出的毒蛇,速度快得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只是眨眼的功夫,便闪身来到温念身前。
温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臂一紧,身体一轻,然后身体就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无助的飘向空中。
“住手!”
这种情况下,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权律深第一时间冷呵一声,身如闪电,抬手去抓温念的手腕。
零虽然重伤未愈,也仍强撑着一口气,飞身跃起,向白砚攻去。
而白砚,则在权律深出手的瞬间,嘴角便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仿佛早已预料。
他揽着温念腰肢的手臂骤然发力,并非带着她躲闪,反而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巧妙地借力权律深的拉扯,将温念的身体猛地朝侧面一推!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温念连他们的动作都没看清,几个男人已经交手数招,直到权律深手臂一展,稳稳接住了她向下坠落的身体。
一瞬间,所有感官被冰冷坚硬的气息包裹,温念浑身一僵,在强烈的威压下,完全动弹不得。
再看另一边,在这边几人动手的同时,封烈也出了手,怒吼一声挺身向前,一道火龙腾然而已,径直冲向零的面门。
“不——墨墨,小心!”
明明自身难保,温念还是第一时间关注到零的危险。
多令人感动啊~
情深义重的苦命鸳鸯……两个好人,三个坏人,各个图谋不轨,各个想将他们拆散。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恶人呢?
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这样情比金坚的爱情。甭管身份如何贵重,心底里翻涌的都是各种各样极致的负面情绪,嫉妒,怨恨……
像暗夜里滋生的毒藤,疯狂的缠绕,蔓延,也将最后一丝理智吞噬殆尽。
权律深都快疯了。
这感觉实在过于糟糕。
他到底该怎么做?能怎么做?
温念对零的感情,映衬得他就像一个失败者!
一个恶贯满盈的坏人!
白砚嘴角那阴冷的笑意愈发明显,可他的眼睛里却分明写着痛楚。
再看封烈,已经完全陷入狂暴,双目赤红如血,那被权律深轻易压制的不甘与对零存在的极致嫉恨,此刻全都如同火山喷发。
他根本不顾及温念的惊呼,怒吼震天,一条狂暴的火龙自他掌心咆哮而出,炽热的烈焰扭曲了空气,带着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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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毁灭气势。
那架势,根本就是要与零同归于尽。
“去死!去死!去死!!”
所有觊觎念念的人都该去死!
杀!杀!杀!
杀光你们所有人!
凭什么啊,你一个野狗!低贱的,甚至不能算人的怪物,凭什么觊觎念念,凭什么被念念挂在心上?
他可以短暂的输给裴瑾,短暂的输给权律深,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零比下去!
贱|人就该呆在淤泥里!一辈子翻不了身,永远作为卑微的蝼蚁活着!
这群贱民,为什么总是学不会认命?为什么总是要反抗!
封烈的眼神淬着剧毒的恨意,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零的身上。
零本就苍白的脸在火光映照下更无血色,那双沉寂的黑眸深处,翻涌起压抑的暴戾与屈辱。他紧抿着唇,没有反驳一个字,咬紧牙,不管不顾的迎敌,身上已经愈合的伤痕很快崩裂开,渗出血迹,在远处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可他就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般,一招一式拼劲全力,简直就是在以命相搏。
“CNMD,真是找死!”
封烈原本就是个暴脾气,这会真是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着脑子去了。
一冲动就上头,一上头就不怕死。
不得不说,让他这样的天潢贵胄与一条野狗搏命,还真是零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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