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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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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景延并不相信塔罗牌,但正如之前在寺庙抽签的时候,沈繁说的那样,庄景延才是更信的那个。

    庄景延不了解塔罗牌,他甚至不知道塔罗牌都有哪些牌面,但这三张牌面,至少前两张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好。

    庄景延听到“恶魔”和“死神”的时候,手指不由地微蜷了下。

    空调的冷气呼呼地吹着,尽责地吹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此刻庄景延的指尖。

    庄景延看着名为那三张牌,然后看到沈繁弯着狡黠漂亮的眼睛,朝他笑了下。

    一如前面切蛋糕的时候一样。

    一如窗外阳光明媚的天气一样。

    狡黠的蝴蝶轻咳一声,摆出一副正经脸,开始解释牌面。

    “第一张恶魔牌,你看恶魔牌上有什么?”沈繁说着,手指在恶魔牌上戳了下,“锁链,黑暗,恶魔,火炬。”

    “背景一片黑暗,这代表情况并不是很好,恶魔用锁链囚禁着人,被囚禁的人陷在黑暗里,陷在黑暗的原因是锁链。”

    “锁链代表的是枷锁,而这一组牌是在抽‘你’。”沈繁看着庄景延,对庄景延道,“你现在可能处在某种黑暗里,让你陷入这种黑暗的原因,也就是锁链、枷锁,这个枷锁可能是你自己给的,可能是别人给的,但戴在了你身上。”

    “这张牌在说某种自我束缚。”

    自我束缚,庄景延听着,眸光看了下恶魔牌上,又看向了沈繁。

    然后沈繁漂亮的手指,又在恶魔牌上戳了下,这次着重戳的是恶魔手中的火炬。

    “但并不是没有希望,因为你除了锁链,还有火炬,倒置的火炬是一种力量,它可以是毁灭的力量,也可以是帮助你冲破自我束缚的力量。”

    “倒置火炬怎么使用,取决于你自己。”

    庄景延没有说话,沈繁的手指又指向了第二张牌,死神。

    “你觉得死神代表什么?”沈繁问道。

    庄景延:“结束。”

    沈繁弯起笑眼,“答对了!”

    沈繁看起来颇为开心,庄景延不由看了下他。

    结束,只是庄景延随便答的。

    在庄景延看来,死神代表的是死亡,是不幸,是黑暗,是世人厌恶的东西,是终点,所以是结束。

    但沈繁似乎很喜欢这个回答,沈繁似乎很喜欢这张死神牌。

    庄景延抿唇,看着沈繁,只见沈繁道,“死神这张牌,听起来好像很不怎么样是不是?但其实并不一定。”

    “死神牌代表的不是死亡,而是某一个阶段的结束,一个阶段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阶段的开始,换言之,死神牌也可以理解为转变。旧的世界,旧的关系,旧的规则,在死神这里结束。”

    “而这张死神牌,它承接的是上一张恶魔牌,承接的是锁链。锁链在死神这里迎来了结束,这说明你会走出黑暗,走出恶魔的锁链,你会斩断束缚着你的东西。”

    “死神在这里,代表的是冲破束缚,是新生。”

    庄景延薄唇微抿了下,他没想到死神所谓的结束,可以被解读为是新生。

    但跟上一张恶魔牌的枷锁联系到一起,又似乎确实可以这样解读。

    他正想着,然后沈繁的手指落到了第三张牌上。

    “第三张牌,世界。”

    沈繁将第三张拿了起来,面对着庄景延,沈繁道:“这是大阿尔纳21号牌,是最后一张,四角有人、老鹰、狮子和牛,而中间是舞者和月桂花环,这是一张很有希望的牌。”

    “恶魔迎向死神,是枷锁的断裂,断裂之后是新生,是新的世界。”

    沈繁说的信誓旦旦,他说着,白皙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那张世界牌,在庄景延面前晃了晃,“庄景延,我塔罗牌解读的很准的,恭喜你,你要迎来崭新的世界啦!是好的世界哦。”

    “是不是要发大财了,发财了别忘了我哦。”沈繁又故意加了一句很财迷的话。

    庄景延看着眼前晃动的世界牌,和晃动的笑脸。

    他其实并不信什么塔罗牌,也没有白痴到会相信沈繁的这一番解说。

    沈繁的解说,听起来都很符合牌面,但庄景延觉得,这更像是沈繁在知道他不过生日后,而为他量身定制的解说。

    他想,或许不管抽到什么牌,沈繁都能将牌意解读为光明的。

    沈繁并不迷信,沈繁并不相信塔罗牌,沈繁学习塔罗牌是为了社交,沈繁这会说的话,是想让他听的话。

    所以,沈繁是希望他能放下枷锁。

    虚荣、张扬、狡黠的蝴蝶,买了蛋糕,做了面条,睡在客厅等待,而后又巧舌如簧地说出了一大堆的话,都是为了他能开心,能放下枷锁。

    长满藤蔓的牢笼,飞进了一只蝴蝶。

    蝴蝶不在乎藤蔓,不在乎牢笼,不在乎别人说的命带杀星,不在乎什么克亲克爱。

    蝴蝶说,什么破签。

    蝴蝶说,死神代表的是枷锁的断裂。

    蝴蝶轻盈,骄傲,强大无比,撬开了牢笼的一角。

    银色手环再一次发出尖锐的“嘀”声。

    沈繁本来还想再说一说牌意,然后听到这一声“嘀——”,沈繁眼睛微微瞪大。

    他懵逼地想,怎么监测手环又叫了?所以庄景延真的是在发热期吗?

    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下庄景延的额头,“真的发热期了?”

    世界牌放在桌上,落在两人中间。

    沈繁摸着庄景延的额头,感觉没有上次发热期那么热,他心想,这是发热期前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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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现在要怎么办?打电话给医生?

    他脑子里有点懵地想着,然后对上庄景延漆黑的眼睛。

    他看着庄景延那双眼睛,心里蓦地感觉慌跳了下。

    lph的眼睛看起来,像是某种强大而危险的野兽。

    幽深,看不见底,也看不清那底下藏着什么难以辨别的东西。

    只感觉好像很浓重。

    他看着庄景延,下意识地感觉到某种危险感。

    他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但手却被庄景延抓住。

    庄景延道:“不是说要帮我吗?”

    帮?哦,昨晚说的。

    “现在,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头叼玫瑰]

    第45章

    “不是说要帮我吗?”

    “现在,可以吗?”

    简单的字眼,产生的效果却是爆炸的。

    沈繁被庄景延抓着手,他感觉到庄景延指腹的薄茧和掌心的滚烫,磨砺在自己手腕上。

    掌心的滚烫,仿佛顺着手腕,抵达了全身,抵达了大脑,大脑被炸得“轰”了一声。

    炸得沈繁都有些懵住。

    庄景延在说什么?这是庄景延会说的话吗?庄景延果然是进入发热期了吧?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庄景延,整张脸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一步变得滚烫了。

    “啊?”

    昨晚张扬着骄傲的脸,语气轻松地说帮庄景延的蝴蝶,这会满脸通红,反应了半天,也只说出了一个“啊”字

    他看着庄景延,同庄景延滚烫的手心不一样的,是庄景延漆黑的眼睛,幽沉、浓稠,辨不清情绪。

    沈繁看着庄景延,本来想收回的手被庄景延抓住,本来想移开的视线,没有被控制住,明明可以移开,但却没有移开。

    他怔怔地看着庄景延的眼睛,庄景延的呼吸同他很近,眼睫同他很近,他看着,觉得自己好像被庄景延的眼睛摄住了。

    移不开了。

    他心跳开始跳快,他大脑有些轰乱,他心想自己要帮庄景延吗?

    要帮的吧,如果庄景延发热期的话。

    反正也上过一次床了,庄景延也挺干净的,也挺帅的,他倒也不吃亏,他觉得没什么,成年人上个床怎么了,反正他又不排斥庄景延。

    他昨天晚上说的可不是大话,他本来也想着,如果庄景延发热期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解决办法,那他可以帮庄景延的。

    发热期对于庄景延而言,就跟生病了差不多,现在他是庄景延名义上的伴侣,总不能看着庄景延“饿”死吧?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候,会这么快,庄景延会这么直接。

    直接得他整个人都爆炸了,红温了。

    向来只能嘴上皮一下,其实纯情得要命的蝴蝶,看着庄景延,结巴了下,“帮、帮可以的啊,你这是发热期了吗?”

    庄景延没有回答看似招摇实则纯情的蝴蝶的问题,而是直接吻住了蝴蝶。

    同掌心一样滚烫的唇,贴住了沈繁还欲说话的嘴巴。

    沈繁被庄景延吻住的瞬间,眼睛瞪大,呼吸都微屏了下。

    他大脑感觉再一次“轰”了一声,说的时候张扬骄傲、风轻云淡、不甚在意的蝴蝶,这会整个人温度再一次上升。

    高温宕机的大脑,暂时无法处理过于复杂的问题,沈繁脑海里只下意识地想着,庄景延的嘴唇好像比上一次更柔软很多。

    上一次庄景延的嘴唇滚烫、干燥,而这一次,同样滚烫,但柔软很多。

    柔软的唇贴着他,碾磨着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还有属于庄景延的味道。

    沈繁心想,是因为还是发热期前期,所以嘴唇比较柔软吗?反正都是要帮庄景延的,也没必要等到庄景延可怜兮兮,嘴唇都变得干燥的时候。

    庄景延亲吻住沈繁的时候,想的是如果沈繁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就停止。

    但沈繁没有给他一个耳光。

    沈繁红着脸,笨拙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两人坐在餐椅上,塔罗牌在桌上摊开,寓意着新世界和光明的世界牌,在他们两人中间。

    庄景延倾身,靠近了蝴蝶,蝴蝶被庄景延压得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仰着头。

    庄景延伸手,揽住了沈繁的腰,薄唇碾|磨着沈繁,舌头挤进了沈繁的唇缝。

    湿|漉漉的舌头,灵巧地舔过沈繁的牙肉,舔过沈繁的舌头,搅动着唇齿间的津液。

    属于沈繁的气息,环绕在庄景延的鼻间,庄景延品尝着沈繁的唇舌,觉得满足。

    体内剧烈鼓动的信息素,也觉得满足。

    像被安抚到了。qu n⑥爸④钯8⑤⒈⑤六

    和信息素拉扯了一晚上的庄景延,在监测手环再一次尖锐响起的时候,在信息素再一次在身体里剧烈波动,燥烈地渴望着的时候,在他问出那两句话的时候,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自欺欺人。

    他没有进入发热期,他不想要任何omeg,他想要的只有沈繁。

    他对抗的不是信息素,而是喜欢。

    其实在这更早之前,在沈繁笑盈盈地抛给他世界牌的时候,在沈繁能说会演地说出那一番牌意的时候,在蛋糕被拿出、被切开,在昨晚一起吃长寿面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他其实就清楚,自己抵抗的根本就不是信息素。

    他喜欢上沈繁了,他对这只漂亮、虚荣、张扬、明媚的蝴蝶心动了。

    只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不配,觉得自己应该远离蝴蝶。

    但蝴蝶毫不在意地撬开了监狱一角,带着他逃离。

    既然逃离,那就永远一起。

    蝴蝶这次没有拒绝,蝴蝶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占有欲可怕的lph。

    蝴蝶被lph撬开了唇缝,晕乎乎地享受着lph舒服的吻,红着耳朵想庄景延的舌头怎么这么厉害。

    好舒服。

    沈繁被庄景延压在椅子上,亲吻着,过分的吻抢夺了沈繁的呼吸、氧气,以至于沈繁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被庄景延解开了。

    宽松柔软的家居服,完全敞开,露出了白皙柔腻的肌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中午的阳光明灿耀目,阳光穿过落地窗,穿过一小片窗帘,照进客厅。

    奶油蛋糕的香气在客厅蔓延,在鼻间环绕,在两人唇舌间搅动。

    庄景延抬手,解开了手上的银色抑制环,柠檬雪松的香气浓稠地在整个房内扩散开,浸染开,将被揽在怀里,压在身下的bet浸透,浸得发丝都全是柠檬和雪松的气息。

    平日里,庄景延信息素的气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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