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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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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流地收回手,改为专注用各色灵丹维持徐飞羽的生理机能。

    如此疾驰间,岑再思忽然察觉到掌心被塞进了个触感滑腻的坚硬物件。

    不知何时,徐飞羽竟然已经回过了神来。

    她没什么力道地轻轻握住岑再思的手,掌心交握处,那枚温热的剑穗玉坠似是沾了她身上的血,触感分外滑腻。

    她嘴巴开合,在说话,但声音很低,低得像阵随时要吹走的风,能不能被人听见都无所谓。

    “劳烦……给师尊……”

    “再思,对不住,你好像其实并不想听这些。我……”

    徐飞羽的声音沉下去片刻,又渐渐浮起来:“……我看见樊易窃珠,我不敌他,只能将守珠的青龙唤醒……”

    飞驰间,岑再思轻轻叹了口气,低头道:“你说吧,我可以听。”

    于是徐飞羽轻轻说:“……此物给师尊,叫他不必再伤心。”

    徐飞羽自觉是个天资平平的人,至少相对于同辈中那些真正的天才们来说。

    她性情温吞,只是个水木双灵根,就算是根值最高的水灵根也才八十五。也没多深的家学渊源,父母都是云烟谷的金丹管事,修为大约此生都无法突破元婴。

    进入云烟谷内门那年,站在空旷的宗门大殿中,徐飞羽只能在人群中低着头。

    母亲为她规划好的人生路径相当清晰:先进内门,筑基后再拜入某位元婴长老座下成为亲传弟子,按部就班地修炼,此生必要冲击元婴境界。若实在元婴无望,便再考虑寻一个实力相当的男修结成伴侣,将希望寄托给下一代,就像母亲一样。

    元婴,元婴。人的一生,修士的一生,就是在野心的驱策下,一代一代、一年一年,不断地向上攀爬着。

    但那年徐飞羽并未如母亲所规划的一般,按部就班地成为云烟谷内门弟子。

    许多年未曾亲临内门大选的扶尘仙尊不知为何在那一年踏入了宗门大殿,又不知为何将她收入了自己座下。

    母亲父亲欣喜若狂,徐飞羽跪下喊师尊,心脏扑通狂跳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名的巨大惶恐。

    照理来说,一方*尊者身登化神之境后都不会再收亲传弟子。除非天资卓绝,如玄沧剑派那个天生剑骨的弟子,又或是有亲缘关系在身,如天宝掌柜的五个孩子都由她亲自教导修炼。

    所以,为什么是她呢?老天将一桩好事砸到自己头上,又会从她身上、或者是未来,拿走什么呢?

    徐飞羽战战兢兢地接下了,连快乐都得万分当心,生怕天道猛然发现了自己的错处。

    扶尘仙尊就这样轻飘飘地成了她的师尊,原本的元婴长老们成了她的师姐师兄。徐飞羽小心地提着师尊赐下的云鞭,没日没夜地修炼。

    她要很努力,才能配得上当仙尊的弟子。

    师姐师兄们早已自己开府,不是在外游历,便是忙于宗门事务。跟在师尊身侧的,只有她。

    徐飞羽试着给师尊养过灵植,但修为不够,反被那些天阶的灵植所伤,还得师尊出手将她救下。

    她也试过给师尊侍奉茶水,但师尊并不常与人交游,更多时候,师尊只是负手站在一旁,看她在清晨的花树下一遍一遍地挥舞那条云鞭。

    她其实什么都没法为师尊做。徐飞羽在近十年的相处中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

    师尊并不是因为爱惜才能而收她,也并非因寂寞而留她,师尊什么都不缺,无需她献上殷勤,也无需她刻苦修行,将姓名留在扶摇柱上来证明他的收徒眼光。

    她同时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师尊在为某个已经逝去的仙子而长久地、沉默地伤心着。

    徐飞羽并不知道那个仙子是谁,出自何宗,修为如何,又风华绝代的身姿。

    但她知道师尊总是对出神。

    那是仙子赠给师尊的遗物之一,而里面的东西,几百秘境中。

    小法器,若是想要,日后总还多的是。只是没想到后来就没有“日后”了,那个仙子陨落,

    徐飞羽想,她终于知道自己能为师尊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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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了。

    “仙尊旧物已经替他找回……”

    咯噔。

    她轻轻说:“万万不要因我擅作主张,而心生恼怒。”

    咯噔咯噔。

    “更不要在乎,我曾心悦他一事。”

    “……”

    “……”

    【……以及如果可以说的话,我雷师徒恋情。】岑再思心底连续咯噔了几下,在破烂识海内幽幽道:【尤其是这种。】

    她将滑腻腻的沾血玉坠塞回徐飞羽掌心,团吧团吧将她的手重握成拳,牢牢握住了那枚仙尊遗物,郑重道:“你先别急托付我,我跟你师尊不熟,说不上话。”

    “秘境外面围着续春门长老,出口就要开了,那个小邪修都没死,你也应该死不了。”

    自己给,自己给,自己给。

    求你了。

    岑再思:【如果很多年以后她和她师尊的曲折恋情被修真界传唱的话,我希望这个故事里从头到尾不要出现我的名字。】

    随身老奶听得连连“嘶”了好几声,语气微妙道:【我看——难。】

    停了下,她又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参与到——了人家的虐身虐心环节?你没——拿医师身份卡,你拿的是路过的好心人。】

    岑再思觉得牙疼。

    徐飞羽好像还想说什么,但对岑再思的动作,她最终还是轻轻说了声“好”。

    她是这样的,温吞吞的、好脾气的、从不拒绝人的,哪怕请求被推了回来,也只是说好。

    她又要慢慢合上眼,岑再思又忽地补充道:“若你真没法自己给了,我再替你和你师尊说。”

    随身老奶:【心太软,你还是心太——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你要修无——情道的狂言了。】

    岑再思强调:【我说的是“若真没法”。】

    如果可以,自己给,自己给,自己给,求你了。

    徐飞羽苍白的面容扯动一丝,可能想露出个笑容,她最后说“谢谢”,然后听不清了。

    “嘶!”

    岑再思抱着个血乎邋遢的人从剑上跳下来时,应五财首先发出一声响亮的倒抽冷气,紧接着连滚带爬地将南晴霁从地上拽起来,喊着“小药仙小药仙”地就冲了过去搞急救。

    “咦?”

    凑近再探查的时候她又发现了徐飞羽正和散灵阵中的那个异化邪修状态极其相似——腹部剖开,修为倒退,血乎邋遢。

    岑再思暂且没管应五财的口技表演,将徐飞羽迅速转交给了岑煦与南晴霁。

    前者护住她的心脉试图缝补她的识海,后者抬手连下了十几针续春门的续春针法,接着急急忙忙地翻起药瓶。

    散灵阵内,那异化邪修如今修为已跌落回了炼气十三层,但并未殒命。

    樊凌出手吊住了他的性命,咬牙切齿深而恨之地要将这个邪修活口带出悬珠秘境带回樊家交给长老盘问——邪修如何顶替了樊易?直到进入秘境前樊易都魂灯未灭他如今身在何处?樊家被邪修渗透到了何等程度?

    “出口在成型了。”

    祁白站在她身侧,忽然道。

    岑再思如今识海严重受损未愈,一时无力使用神识探查,连带寄居她识海中的随身老奶也受到掣肘,不怎么方便用化神级别的神识帮她作弊。

    “有空间阵法的波动。”祁白解释道,“就在那。”

    朝他所指方向凝神细望,竟真能看出空气中正微不可查地荡漾起无形波纹,速度缓慢地逐渐凝聚起一个漩涡。

    就像他们进入悬珠秘境时,湖心所卷起那个漩涡通道。

    这下是真出口开启在即了。

    总归出了秘境就有各家的元婴长老坐镇,先前又有险些被“宝珠”摆一道的前车之鉴在,岑再思干脆不再急于这么一会儿两会儿的调息,同样提着准惊四下戒备。

    这个关头,不许再出现任何变故阻拦她们出秘境。

    【这玩意儿——确实邪性。】

    随身老奶是这么说的。

    【被小邪修带走还能说是——那个邪修自己想要自己动手,藏进人小姑娘肚子里只能说——是这玩意儿自己要离开悬珠秘境。】

    【它被镇压这里,镇压它的悬珠主人甚至留了一条龙族专门在此看守。】岑再思也慢慢地恢复着思考的能力:【想离开就得靠着我们这些从外面进来的修士,只要藏进外来修士的身体里,催化他们的修为,一旦超过金丹期,就会立刻被驱逐出悬珠秘境。】

    奶卡顿地啧啧:【啧——真是诡计多端的先天灵宝。】

    这竟然就是传说中可遇不可求的先天灵宝?

    【算是吧。】奶说:【天生地养的凝聚奇特——灵性之物,整个三寻境和境外之域的先——天灵宝加起来都没十个手指那么多,每一个出世都掀起惊涛骇浪腥风血雨杀——杀杀杀和杀杀杀杀。更别说这种被一个上古修士镇压到现在的先天灵宝了……能是什么善茬。】

    岑再思哼哼了两声。

    其他先天灵宝的争夺都是化神期级别的战斗,也唯有这颗不知名宝珠,掺和在了一群筑基期的菜鸡互啄之中。

    这么想,又觉得它有些掉价了。

    【真是吓人。】

    她最后评判。

    以她的修为完全招架不住的先天灵宝还不如根本别出现的好。斗智斗勇大战了这么几场,岑再思不仅识海受损、经脉受损,连家底都被削薄了几分。

    还被青龙带上了“天”,至今一旦试图回想到底在那看到了什么,识海就翻滚得更加厉害。

    随身老奶让她那别想了。

    经历过却想不起来,看到了却形容不出,明明知道却无法连词成句。

    【这只说明你经历的、看到的、知道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一个筑基期假丹境小女孩能够承受的极限。】

    【无知是一种保护,再想下去你就会真的走火入魔。】

    于是岑再思最终也只是在心里骂了几句,想到徐飞羽要塞给她的玉坠,心里骂得更厉害了。

    第27章 乐游老祖【VIP】

    又过两个时辰,缓缓凝聚的出口漩涡终于彻底成型。

    和进来时相同,一个两人宽的漩涡通道,放眼看去,漩涡通向一片未知的漆黑之所。

    算算时间,吸取上一回定心丹后遗症发作时的状况,岑再思特意与祁白、归星游隔开了相当长一段距离,甚至颇为谨慎地吩咐两人:“出去的先后顺序也错开,离远点。”

    从前车之鉴来看,她和祁白在难以控制情绪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善茬。虽然祁白看起来对她颇为言听计从,但两个人打起来的几率也不能说为零。

    而归星游尚未体验过定心丹后遗症的威力,并不是很能够切身理解岑大小姐的这种谨慎。但他不钻牛角尖的时候为人相当听劝,也始终与岑大小姐及其未婚夫保持着一个遥远的大三角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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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彼此都远,对彼此都好。

    手持蓝玉鳞,所有人连法宝带邪修地迈入漩涡之中,又是熟悉的天旋地转。

    ……落地。

    离开悬珠秘境的那一刻,掌心紧握的蓝玉鳞悄然化为齑粉,弥散无踪。

    而嘈杂的人声也在某一刻忽然从四面八方不断扑涌进她的口鼻——

    “出来了出来了!”

    “邪修呢!那个邪修在哪!”

    “常慈真人的飞舟来了,让一下常慈真人!”

    “五小姐——!”

    天光大亮的湖岸旁,岑再思才扶着额头稳住身形,余光中便似乎快速闪过抹伴随着淡淡酒气的青灰色残影——

    咯噔。

    下一瞬她耳朵便被一道力气给狠命提溜起来:“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啊?!”

    【坏了。】

    各家长老前辈的各色法器光芒中,揪岑再思耳朵的人格外朴素地选择了亲自动手:“蓝玉鳞蓝玉鳞一直放储物袋里不肯拿出来,等跟邪修都快打起来了才知道拿出来喊话。你是喊话还是喊遗言啊?”

    【乐游老祖怎么都跑过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命灯在外面就跟那什么似的,啊?亮了又灭灭了又亮,风一吹它就开始闪,闪得像那种明天就会被天雷劈死的老头的命灯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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