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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越昙仙尊【VIP】
岑再思进了岑家的养魂池里凝神修养。
泡到第三天时,她破破烂烂的经脉与破破烂烂的识海终于有了明显起色,开始自内而外地缓慢生发、修复,随身老奶的声音也终于久违地重现在了她识海之中。
【你醒啦?】
岑再思投桃报李,原封不动地将随身老奶的原话奉送回去:【修养很成功,已经八百年过去了。】
从悬珠秘境中出来,失去了秘境中源源不绝的浓郁生机支撑,岑再思的识海便再也支撑不住容纳随身老奶这么一缕化神修士的残魂。当时随身老奶只能最后丢下一句“留影石”,便自行陷入了沉眠当中。
直到此刻,岑大小姐终于从悬珠秘境的伤势中缓了过来,随身老奶也才终于苏醒。
睡了这么多天,随身老奶功力不减,仍是张口就来:【是吗?八百年过去怎么你还是个筑基期?妹妹,说好的小天才呢?这修炼速度很让人看不下去啊。】
在刻薄和吵架这方面,随身老奶实在是罕逢敌手。岑再思不再多说,放下重心往池水中一沉,冰水没过发顶,继续静静自闭去了。
修养期间,岑家的长老来过几次检查岑再思的情况。岑煦也来过几回,专门趴在池边跟她讲她们岑家离开秘境之后,各门各派如今的情况。
扶尘仙尊带着昏迷不醒的徐飞羽强行穿越沉石海去了境东,正如乐游老祖当初所说那般找上了清音门,求请清音门的清徵仙尊出手相救。
这件事的声势很是浩大,几乎是境西和境东人尽皆知。
扶尘仙尊在韶城当众声称,只要清徵仙尊出手救下徐飞羽,他愿将自己修炼这些年来所获得的法器、灵材尽数相赠,并为清徵仙尊做一件事,哪怕违抗天道,他也在所不惜。
“……”
“……”
随身老奶:【那祝他成功吧。】
岑再思:“祝他成功吧。”
她现在已经不是很关心扶尘和徐飞羽之间的事了,她们之间的故事多半不足为外人道也,不是她这个外人所能插手。徐飞羽已经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那是生是死是好是坏也都得接受。
岑再思至多为她摇摇头,再多也就没什么能做的。
她现在更关心别的事情。
——经过与祁白在小院里的那次谈话,岑再思如今再看见岑煦,又听见扶尘仙尊的名号,很难不联想到在另一个“故事”里那段岑煦儿昏迷多年的剧情。
不过这个念头只升腾起一瞬,便被岑再思极快地主动撇出了识海。
岑煦现在已经修炼护心真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这种事也不会再发生。
“但清徵仙尊至今尚未答复。”岑煦又补充道,“不知是何缘故。”
至于其他人,南晴霁满载秘境灵药而归,回续春门后跟他的好师尊好师姑们继续研究他的那些诡异丹药;应五财则回家找妈妈伸手要钱要法宝要八卦去了,她分别前偷偷摸摸对岑再思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等着我回去就问我娘那谁的八卦”。
樊家在忙着里里外外地抓邪修抓卧底,玄沧剑派也在忙着收悬珠秘境的这个烂尾。
岑煦:“事关邪修,樊家家主亲自下场排查,果真抓出来了好几个冒名顶替的邪修,被顶替者都是平日不甚显眼的边缘弟子。”
“还听说樊易的命灯在前夜里熄灭了,但他的人到底在哪,至今也尚未被找到。”
而死了大少爷的祁家,窝窝囊囊回明洲了以后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忍不了,翻回来找玄沧剑派要说法。
这有什么说法?
负责组织悬珠秘境的唐观止当即拍着早已不存在的蓝玉鳞跟祁家的长老讲道理。
“祁成业那枚蓝玉鳞的传影所有人在外面不都看见了吗?他自己从春界去了秋界,看见了虫群也不走反而迎上去,最后被虫群包围至死。这从头到尾并无其他人的踪迹啊!”
哪有人害他?哪有人害他!
“祁家的意思多半是怀疑祁白害的祁成业。”岑煦趴在养魂池边的石头上,侧脸枕着小臂,绘声绘色地对岑再思转述:“那个长老抓着观止真人问——连祁白都能在秋界进出无虞,怎么祁成业去了会一下子就被虫群包围呢?反常之处定是有人在下手暗害!”
岑再思听得打哈欠:“然后呢?”
然后唐观止被关了八十年也没能把自己那火给关没,她本来就因为帮着樊家抓邪修而忙得火冒三丈,当即冷道了,祁白的蓝玉鳞也并未显出异问问岑家,看岑家给不给人吧?”
能怀疑是祁白害的祁成业,一则可以看出不大清明,二则也可以看出祁白在祁家过的日子大概率和菱洲境内流传差不离,且祁家长老自手实施打击报复。
【随身老奶则问:【你是在秋季区域中途遇见的他,若是他先前就已经对祁成业动了手,又没呢?】
岑再思冷酷无情:【留恶毒,没留下证据就算他聪明算他能干算他动手能力强。】
八卦到此结束,祁家最终并没找上菱洲来。
连这点心气都没有了,可见祁家大约离完蛋也真的不远了。
明洲境内挂起了白幡,而远远离开了祁家的祁白正泡在另一片养魂池中,双目紧闭,忽略识海中系统滴滴滴滴的叫声。
【剧情发生重大偏离,宿主请注意!】
【剧情发生重大偏离,宿主请注意!】
【剧情正在修复中……】
【即将启动惩罚程序!】
福祸相依,随着伤势的逐渐痊愈,祁白察觉到自己在秘境中才升到筑基中期的修为隐隐又有了些松动,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意识到筑基后期的门槛就在不远处的前方,只消再多努力几分,他便能够到边缘。
与之对应的,识海中的系统也似乎变得更加灵活了。
“果然……”
果然如同岑再思所说。
祁白当即按住纷飞的思绪,他向来擅长此道,不让盘踞识海的系统发现他的想法。
“祁兄,祁兄。”
岑温抱着个做工精巧的墨玉盒来了他这边的养魂池,见祁白正在池中打坐吐纳、运转周天,立时又被这人给卷得额角重重一跳,没好气地抱着玉盒就在池边坐下,硬是把祁白从入定中给喊醒过来:“祁兄,阿姐派我给你送的东西来了!”
说罢,连岑温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刚从榴姑姑手里拿到墨玉盒的时候,他掀开盒盖看了眼里面的东西,看见截漆黑沉凉的断木,立刻抬头与榴姑姑对视,呆呆发问:“……镇厄木?”
榴姑姑点头。
他又问:“……让我给谁来着?”
榴姑姑:“你耳朵聋啊?”
岑温耳朵没聋,岑温只是想不出怎么连镇厄木都要送到祁白手上去了。
镇厄木,那可是沉石海底千年也才长出了这么两截的镇厄木啊!
衔云老祖十多年前亲自走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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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石海底,花费了足足七天才取回来这么两截镇厄木,一截交给天宝掌柜打了支木镯给岑再思戴,另一截就放在岑榴姑姑身边保管。
……真的就这么爱吗?
岑温把墨玉盒往养魂池边一放,憋了半晌,磕磕巴巴道:“镇厄木,阿姐让给你的。我跟你讲,就算——反正你心里要清楚,你最多把它带在身上,绝对不可以也打个镯子戴手腕上!”
虽然经历了悬珠秘境,他个人已经对祁白有了相当程度的改观,是可以祁兄祁兄喊的程度了。但把祁白就这么放到他姐旁边,他还是觉得不妥。
祁白伸手打开墨玉盒。
盒中的镇厄木通体漆黑,入手极沉,触之生温。
指尖碰到这一小截断木的瞬间,识海中系统的响声立竿见影地卡顿了大半。
什么镯子?
岑温不提,祁白自己半点都没想到什么镯子不镯子的事。
但岑温一提,他细细回想,还真想起来了岑大小姐的左手腕上,层层叠叠的家袍衣袖之下,似乎就套着支漆黑的木镯。
岑再思也戴着镇厄木?
她也有灵体要镇压?
心念电转间,祁白只道:“自然。”
岑再思并未主动提起,他也就当不知此事。
他自己身上的这个还没解决呢。
“大小姐还在养魂池中吗?”祁白掐诀换上岑家的家袍。
岑温一脸“刚才跟你说了都是白说”的神情,很不情不愿地回答:“阿姐已经回了小年山。你要做什么?就算不在养魂池里泡着了阿姐也是需要静养的,你别没事——”
“我有事。”
祁白说。
系统刚苏醒过来时的声音犹在耳畔,他没法忽视。
【剧情正在修复中……】
它要修复什么?它要怎么修复?
先送了只传信灵蝶飞进小年山,祁白随后重新踏入岑再思的那方小院范围。
甫一靠近小院,没有头的半人高小傀儡便为他拉开院门。
岑再思正一手支腮,另一手指尖灵火伴灵雷,噼里啪啦地燃着沓厚厚的传音符。
支腮的手腕上正套着只通体漆黑的木镯,圈口不大,恰恰合了岑再思纤细的腕骨,挂在她瓷白的皮肉上,黑得晃眼。
传音符熊熊燃烧间,应五财略微失真的嗓音正快速响起。
哪怕相隔万里,应五财的话还是那么多。
不用细细倾听其中内容,光听语气就知道她正在大讲特讲的绝对是修真界狗血八卦。
——准确来说,应五财出了悬珠秘境就乳燕投林般地扑回天宝掌柜身边,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打听陈年八卦。
【我打听到扶尘仙尊当时说的那个年少无知的爱慕对象是谁了!】
【我就说大家都是境西人,就算是几百年前的八卦了怎么可能我也一点风声都没听说过呢!原来扶尘仙尊那个白月光根本就是个境东修士,还是个境东的散修,无门无派无宗无族,留下的记录少得要命。】
【我娘还不肯说,好在我硬翻到她当年的八卦集锦了嘻嘻。就说爱看热闹是我们家遗传,我娘年轻时候赶上过那位白月光生前最后一点儿余晖,但也是半点儿没听说过还有扶尘仙尊的事情,也是,谁能想到他竟然筑基期就开始搞暗恋,恋的还是个化神期的超级白月光。】
岑再思皱眉,摒气,思考,然后难以理解地又把这口气呼了出来。
【这位白月光道号越昙,当年是个半步飞升的化神尊者。具体战绩不清楚,但光我娘知道的就有她当年一人搏杀两位魔尊,一个重伤被她封印,另一个在她飞升失败以后将她掳到魔域,结果这个越昙仙尊硬是拼着自爆也和那个魔尊同归于尽了!】
【大小姐你能理解吗?我其实有一点点理解扶尘仙尊了,筑基期就遇见这种白月光,白月光知道我要进秘境还送我个法器,那确实很难不暗恋对吗?】
岑再思换了个姿势托腮。
岑再思在识海中说:【听着好像有点耳熟,对吧?前辈?】
第32章 七成三成【VIP】
识海中如同死了人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
奶:【哈哈。】
传讯符中应五财失真的声音兀自昂扬:【现在的美人榜第一是谁你还记得吗?对对就是合欢宗的那个老祖。但是!但是我翻到了在千年之前,那个老祖已经横空出世的时候,他竟然只居于美人榜的第二。】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因为当时的第一还是那个越昙仙尊。】
应五财给自已越说越唏嘘:【天哪这种传奇修士,千年之后竟然都后辈继续传唱她的光辉战绩了吗?竟然连我这种精通八卦的人在此之前都没怎么听说过。果然是吃了无门无派无宗无族的亏吧?】
是啊,这么传奇的修士。
岑再思继续:【你说修真界中真的会有这么完美、这么传奇的修士吗?展前辈?】
【……能不能别喊展前辈。】
【那喊什么?越昙仙尊?】
阴阳怪气,太阴阳怪气了。
有的时候,展月蝉才会真正意识到从零养成一个小孩,二十四小时陪伴在她身边其实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尤其那小孩还是个天才。
这意味着你正无时无刻不在用自已的思想和口癖把这个学习能力强到可怕的小孩给全方位地腌入味,导致她最后成长出来的模样在某种程度上具备着你的各种品质,不论好坏。
比如这种刻薄劲儿。
随身老奶立刻【啧】了声,到底还是比小姑娘更不要脸一点。酝酿少许,下一刻便已经能够理直气壮地回答:【有啊,当然有。就是我啊。】
岑再思:【……】
越昙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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