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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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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了的消息。

    楚竹君无意识地盯着屏幕出神片刻,给张助理回电话。好在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张助理只是担心他太晚起会对胃不好,他又给郑牧回拨电话。

    给郑牧回电话是几乎没经过任何思考做出的决定,多年的感情让楚竹君已经养成习惯,没有故意不接对方电话的理由。

    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透不出一点自然光线,楚竹君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大片,他还没想过自己现在会有被拍的风险。

    电话拨通后楚竹君才反应过来,除了解释自己昨天没有接电话不是故意,他不知道还应该和郑牧说什么。

    放在以前,这对于楚竹君来说是很难想象的事情。

    郑牧没有明确地说现在做的事情是把他当朋友,但也没有说什么越界的话,他连像上次那样明示郑牧自己不喜欢男人的理由都没有。更何况郑牧可能已经打算放下,一件事反复说显得很没有必要。

    听到电话那头郑牧的声音后楚竹君说:“我昨晚在片场关静音了,睡前没看手机。”

    郑牧说:“没事。反正没什么重要的事。”

    ——无论怎么看,他和楚竹君的感情似乎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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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走进死路。楚竹君性格太好,又容易念旧情,只要不做越界的事楚竹君就不会对他冷脸。

    但如果他一直不越界,保持这种状态留在楚竹君身边,结局很可能是他看着楚竹君和别人在一起。

    可是但凡有一丝可能,他就做不到放弃离开,只要楚竹君不讨厌他。

    “那么晚还在拍戏?你今天可以休息吗?”

    “晚上还有排班……”

    李丹大多数重要剧情都发生在傍晚或者深夜,连带他有很多夜场戏。

    楚竹君边翻排班的excel表边对照剧本,今天要拍的部分是李丹送李铭去外地行宫养病。

    名为养病,实为逃亡。李丹心知肚明,在皇城外目送李铭的仪仗远去时已存死志。

    如果不是赵璜拿普通人的命威胁他,他很快就会自我了断。

    郑牧话锋一转,“我前几天看到电影的定妆照了。”

    那组被狄柏故意说成葬花照的公式照发出来前张助理提醒他要开个微博转发认领宣传,楚竹君照做完又关注了其他主创之后就没管那个号。

    认真算来他以前连很多家长会带小孩拍的那种艺术照都没拍过,结果第一次拍就是电影定妆照。

    楚竹君想到定妆照就想起狄柏和行为略微怪异的韩回舟,韩回舟私生活混乱这个说法就是他从郑牧这里听来的。

    有可能只是郑牧误会了而已,他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这点事根本不值得拿出来特地问一下。

    更何况说到底韩回舟的取向和私生活跟他没关系,喜欢男的又不代表是个男的都喜欢。韩回舟虽然说话有点怪,但追根究底也没做什么越界的举动,楚竹君想自己大概神经过敏的有点过头了。

    郑牧这时在电话那头说:“比我以前拍的精致多了。”

    楚竹君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郑牧以前还拍过他做酒吧驻唱时的视频。

    郑牧听他一时没有说话,似乎是觉得自己嘴快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有点变态让人不知道怎么回复,又找补道:“我拍的一般是你唱歌的时候,没有在不该拍的地方拍过。你觉得恶心的话我以后不说了。”

    楚竹君没有察觉到郑牧话里不太明显的试探意味,即使他以前跟郑牧说过自己今年准备谈恋爱这种显得很绝情的话,本质上也是不想郑牧再喜欢自己,而不是讨厌郑牧这个人想让人滚蛋。

    “我不觉得你恶心。”他说。

    他总有些不忍心。

    郑牧庆幸电话那头楚竹君看不到自己紧绷到抓着笔也在发抖的手,继续道:“你讨厌我的话也可以直接说。”

    “我也没有讨厌你。你是不是还因为我昨晚没接你电话多想呢?”

    似乎是受不了突然凝滞的气氛,楚竹君故意转移话题道:“真是拍戏去了。昨天十一点才收工,我上车就睡了,还是别人把我扶到房间的。”

    或许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是悲哀,他已经被拒绝过,这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语气仍然让郑牧难以抑制地感到幸福。

    就好像他仍然是那个楚竹君最珍视最信任,平常可以随便演来演去的玩笑的朋友。

    即使现在楚竹君或许只是可怜他而已。

    *

    由于开机前场地和群演准备时楚竹君跟演皇帝的演员对完台词又聊了好一会,今天楚竹君进入状态花的时间比之前久一些。

    名义上迁都时李铭带的仪仗与大批宫人都是群演,虽然只作为背景,但李其存追求完美,也按着人磨了很久。狄柏的角色是禁卫军统领,这一场戏他也要上场,之后皇帝被赵家军队追捕跳河淹死时狄柏这个角色受了重伤,最后还有一段掩护伤势较轻的副手逃跑自己自裁殉国的高光。

    虽然从统领和李铭对手戏到李丹的镜头安排是一镜到底,但这角色和楚竹君没什么对手戏,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里算是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但这安慰根本没持续多久,这一场狄柏和皇帝的对手戏一直过不去,李其存还没急,狄柏自己有点急了。

    那么多群演和工作人员等着他一个人,在场的还有楚竹君。不说雄性在求偶时格外在意脸面的劣根性,他性格急躁,越想演出李其存给他讲的忠君思想与现实中皇帝让他幻灭的矛盾就表现得就越不自然。

    况且他本来就不算很聪明,又是第一次和李其存这样说话略显文艺抽象的导演合作,李其存越解释他越抓瞎。

    现在天气不太热,但楚竹君穿着新皇厚重繁杂的礼服,额角难以避免地渗出一点细细的汗珠。他自己拿着小风扇,已经听甘元量说了七八遍临行前的台词,甘元量说上一句时他都能接出下一句。

    张助理怕他自己随手一抹把妆弄花,拿纸巾一点点给他轻轻擦汗。

    李其存见狄柏挂着带轻甲的戏服,脖子上一圈明显的汗,本来就为了配合角色涂得偏黑的皮色憋得明显发红,心想他还是高看这人的演技了,真是投资难挣屎难吃,挥手让他先去调整状态补妆。

    他没有在片场随便骂人的习惯,虽然片场里很多有些资历的人都叫他老李,实际上才不到四十岁,但也干得出为了一个天空的空镜蹲守一两个星期的事情。

    楚竹君不想狄柏耽误拍摄进度,昨天他拍的还算顺利都拖到十一点多差点当场累睡过去。这场要是一直过不去影响他们拍夜戏,让他再像昨晚那样熬一次,他在镜头底下困得睁不开眼睛就麻烦了。

    况且不因为私人恩怨耽误工作是他一向的原则,除非到傅涵那个程度,狄柏比傅涵还稍微顺眼一点。

    狄柏混了这么久娱乐圈,不是没演过影视剧,单论资历和其他所有主创一样都算他的前辈,演技也算是及格的水平,按理说轮不到楚竹君来指导什么。但现在看狄柏在这个一般复杂的情绪上卡半天,楚竹君都有点替他着急,又能理解那种仿佛成为全班唯一一个因为请假没听到老师期末划重点的人的无力感。

    ——他可不知道狄柏急不仅是因为很多人等他一个有压力,一部分也是因为自觉在楚竹君面前丢脸了,回到化妆室时脸色仍然很难看。这人是众所周知带资进组的资源咖,剧组里理论上来说和他关系最近的人还是同样和韩回舟有点关系的楚竹君。

    李其存没骂人,其他主创不好说狄柏什么。助理不敢多话,看到楚竹君进了化妆室更加安静地恨不得自己当场变成一团空气。

    狄柏难得见到一次楚竹君愿意和他独处,但他现在还沉浸在丢脸的感觉里,闷闷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稍微沉默片刻后选了个不过分亲密又不显得低位的称呼,尽量平和地说:“狄老师下午看起来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化妆师沉默地擦狄柏脸上已经有点不太好的妆容,狄柏也不知道被楚竹君给台阶下算不算更丢人,沉闷地应了一声。

    他想到前一天晚上他哥说的话,突然想说不定自己在楚竹君面前装得像其他人一点,真的还有点希望。

    “我还挺喜欢这种感情复杂的角色的,不过我是不太懂李导说得很专业的那种什么文学矛盾之类的词汇,他面对皇帝大概就是强行忍住不表现出来失望的感觉?好像小孩小时候觉得爸爸是最强大的,长大后回忆起来才发现自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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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留下爸爸最强的印象只是因为他打人特别凶。狄老师,你怎么想。”

    “我想你怎么突然对我说话这么好听。”狄柏说。

    片刻后他又补了一句:“……开玩笑的,谢谢你。”

    狄柏默念了两遍“装成普通人”,继续说:“我跟你的看法差不多,我很快化完妆,等会我们一起过去。”

    他不是没学过社交辞令,但他从小做什么都被父母嫌不如他哥,因此才完全随心所欲,反正怎么做都会挨说,那他做什么都可以。

    楚竹君这时候因为他那个不太好笑的玩笑唇角紧绷,看起来像随时都要跑掉。狄柏用他惯常直来直去的脑子思考了半天,直到化妆师快速干完活,楚竹君看起来准备离开时才说:“你知道我鼻子垫过吧?”

    化妆师装作没听见,转身暂时离开化妆室。

    楚竹君勉强应了一声,狄柏又说:“你肯定知道我鼻子为什么会动刀子。还挺疼的,喝醉那次下巴也疼,不过那一次之后我也知道不对了。”

    楚竹君不太信,他抱着和不好搞的同事进行一点比较必要的工作沟通的态度来找狄柏,根本没有对这个人放下防备,身体仍然紧绷着处于随时可以跳起来逃跑的状态,简单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听到狄柏说话。

    他站起身,“什么谢不谢的?我们只是休息时顺便聊了几句而已。”

    *

    从化妆室回来后禁卫统领请李铭上轿辇的片段又卡了几次,统领在车驾一侧抬起眼看向皇帝强忍失落崩溃的眼神终于达到李其存觉得可以的标准,顺利地继续往后拍。

    李丹站在宫门前大路的一侧,目送李铭与身后排成长队的大批宫人远去。

    他已经被打击得近乎麻木,但愿意和他一起留在皇城的不是抱有最坏不过殉国的想法,就是仍然心存即使李铭不行但李丹还在就有希望的幻想。后者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被曾经的盛世迷昏了眼,但李丹作为新皇仍然不能倒下。

    李丹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孩童的哭声与男子的呼唤,深秋的风里不再有收获的喜悦的干草香,取而代之的是干枯腐朽的气息。

    他及冠数年,长发全部挽起时露出漂亮苍白的颈部线条,在近卫的簇拥下转身朝宫中走去。

    “爹——”

    再远一点,即使是李丹这样听力敏感的人也不能听清了。

    他也从来没有管李铭叫过这样,不带任何敬词的对亲人的简单称呼。

    在李丹前十几年的人生里,这相对来说已经算是很微不足道的打击。还有更多更沉重的事情需要他思考处理,这个关于称呼的念头只是简单地一闪而过,成为隐秘而挥之不去的疼痛。

    他面无表情地走向宫墙之间的大道,太上皇出宫后他无需再对任何人低头。

    人命就像他头上的冠冕,沉重又清晰地压着他。

    泪水从泛红的上下眼睑间涌出,他知道自己失态,唇角不受控制地抖动。

    还好他走在所有人的前面,身旁的太监也识趣地不在这时候出声。

    剧本里原先没有写落泪的片段,但那一刻楚竹君猛然有种真的成为了几乎死期已定的亡国之君的错觉。

    明明背负那么多人的性命,尽了最大的努力最后仍然无可避免地走向最坏的结局,密密麻麻的痛意翻涌上来,他只记得自己不可以哭。

    李其存喊停时楚竹君才反应过来,他一哭这段可能要重拍,好不容易狄柏都过了,结果拍到最后自己掉链子,他哭得更伤心了。

    很快有几个人在试图安抚他。张助理过来拉了一下他手臂,似乎说了几句话,楚竹君一时没听清,张助理只好又重复一遍。“导演说这段过了,您可以先去换衣服。”

    楚竹君呆呆地看着张助理,片刻后将张助理手里的纸巾拿走,用力抹几下自己的脸,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李其存对一边的摄影说:“镜头过去,这里拍了能当花絮发。”

    楚竹君没注意到李其存说的什么,情绪还有点没出来,跟旁边的甘元量几人说自己没事谢谢他们,走到盯着屏幕的李其存旁边。

    李其存似乎是在构思后期应该怎么处理这一段,看得出来他对这里的效果很满意。他一拉进度条,指着屏幕随口说:“你自己看,不像演的。”

    屏幕上是摄像机拉近捕捉到他落泪的侧面镜头,狄柏也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

    视频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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