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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忏悔的神情伏在地上,“殿下,朔风蛇族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戴月对此人态度的转变惊讶不已,一想到对方是妖族又觉得合理了起来。
她转而望向先前的两蛇,发现他们也是也一脸云里雾里的样子。
戴月:原来妖族之间也不能互相理解吗?
“皇女殿下,老臣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明霓夜也是一头雾水,但她只是平静地微微颔首。
“您为什么要建立这样一个组织?”
明霓夜:我哪知道?又不是我建立的。
她于是拣出语录的最后一句:“要变天了。”
戴月:……用在这里居然很合适。
听了这话,佘由顿时觉得自己的臣服才是明智之举。
皇女已经窥见了大势,有这样长远的目光,跟着她一定不是坏事。
妖都那些人竟还想着割让十方台给涉幽宗,谋求一时安宁。
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还不如一个幼年妖族深谋远虑。
“其他两位族长也想见您,您看什么时间比较合适?”
明霓夜心想,不*行啊,我还要参加论剑大会,多来几次我的剑还练不练了?
“论剑大会结束后吧。”她缓缓道。
论剑大会结束,那些剑主大能们都要走了,想必也会是明家曲家动手的良机。
难道是要凭借这个测试他们的忠心?
佘由自认为想通了其中关窍,“是,我等定然不负皇女殿下的期待。”
明霓夜神色如常,心里却想,我到底期待了什么?
三人离开后,明霓夜还维持着沉思的姿势。
戴月好奇地问她:“师妹,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发呆。”
“……”
言良潜逃后,白荼与仇风两个亲传弟子无处可去,兜兜转转竟是挂在了钟离沧门下。
“白小师姐”的身份瞬间被拔高了一辈,自然难以服众。而且她本体是花精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泄露,闹得昆仑鸡犬不宁了一段时间。
西界人自然是看不起妖魔精怪的,事态发酵越发严重,终于有一天,被捅到了钟离沧面前。
一个邪修的亲传弟子,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白小师姐”实力低微却实在貌美,任谁都想踩一脚。
“你预备如何应对?”
钟离沧年轻时也恨不得把妖魔精怪一网打尽,只是最近他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得知花精真相后竟然还是接纳了白荼作为自己的弟子。
“师父,我愿意搜魂自证。”白荼倒是一脸无所谓。
言良走后她仿佛卸下了枷锁,彻底摆脱了往日被迫伪装的温柔小意,变得更接近冷漠的本性。
搜魂可是修真界的酷刑之一,而且还有损伤心智的风险。
钟离沧顿了顿,“既然如此,那便遂你的意吧。”
由他亲自进行,也比交给别人安全些。
于是那天,白荼反复被折磨致死的影像一遍一遍地冲击着那些质疑者的心灵。
而白荼本人捂着头在人群中昏昏欲睡,只觉得他们吵闹。
质疑也好,同情也罢,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不在乎。
真是这次入眠,她做了奇怪的梦。大意似乎是,很久之前要找师祖告发言良的真面目,却被无情灭杀……
一个人影挡在她身前,蓝色的火焰太亮了,刺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是谁?
她看不清楚,她只记得自己要把这一幕刻在灵魂里。
为什么会记不清楚呢?
白荼失而复得的心照常跳动,可她为什么觉得里面空了一块呢。
论剑大会,她理应要去给玉墟剑加油,在广场闲逛的时候,她看见了戴月。
自上次帮忙之后,已经过去了很多天。
对方笑得春风得意,似乎发生了什么喜事。
戴月身上有一种让她莫名想靠近的舒服气息。
白荼不由自主地跟上去,她看着戴月的背影,感到很熟悉。她捂住心口,觉得没有那么空了。
直到她看见,戴月奔向的是姜濯筠。两人并肩而立,说着她听不清楚的话。
心口有种陌生的疼痛,言良总说,疼痛是活着的意思。
那么,她的心现在是活着的。
白荼转身离开,想起了戴月承诺过,只要帮了她,就可以向她提一个条件。
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条件。
正想着,一个老者拦住了她的去路。
辛如林看见白荼,如遭雷击,连握剑的手都颤抖起来。
“枫铃……”
白荼还是第一次在言良之外的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她正猜测对方和言良的关系,就听他说,“抱歉,因为仙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让我错认了。”
“我曾是言良的徒弟。”
辛如林正要离开的时候猛地听到了这句话。
“他曾用枫铃的血浇灌我的心脏,或许这就是我与她相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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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可能是这个老者的确让她有了熟悉的感觉。
“我可以把你当做枫铃的后人吗?”
半晌,辛如林问了一句。
“我不介意。”
“在雾泽灵洲的蓬莱域,有枫铃留给她后人的物件,如果你对这感兴趣,我会把具体的海图给你。”
白荼确实不太感兴趣,但出于礼貌,她还是问了那物件到底是什么。
辛如林道:“当初枫铃在一个陵寝里寻到的心法后半篇和改换资质的法门。”
或许是觉得说得不够详细,他又补了句,“那心法是辅助练剑的,大概有天阶以上的价值。”
白荼听到这些之后,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她不但要去,还要逼着戴月和她一起去。
第56章 狂剑山庄
◎被逼到极致才能爆发真正的力量◎
论剑大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哪个门派异军突起,实力远胜于五剑传人,便可将其取而代之。
狂剑山庄仅用区区五十年就拿到了论剑大会的资格,如今更是想再进一步。
众剑修都在猜测,他们会拉五剑中的哪一位下水。
答案显而易见,归一门。
虽说在剑道展示上,归一门那位金丹初期的剑修拔得了头筹,但剑道精深并不能完全代表真实战力。
昨日就有狂剑山庄和归一门内门弟子的比拼。狂剑山庄剑风粗犷,较为克制归一门这般稳健踏实的路数。
更奇怪的是,遇到归一诀他们就能在无意间拆解每招每式,最终自然以归一门弟子遗憾落败收尾。
有好事者猜测狂剑山庄就是为了取代归一门而来。
然而对方答曰:“五剑我全都不放在眼里。”
戴月一听,果然够狂。
狂剑山庄来访的弟子并不多,但每一个都稳稳卡住组别修为的上限。
比如金丹以下组别,狂剑山庄出动的都是筑基巅峰的弟子。
戴月坐在场边观摩,她下午的论剑对象也是狂剑山庄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狂剑山庄的弟子能守擂十轮,必有过人之处。比如他回复灵气的丹药,再比如他手上那柄纯黑阔剑。
在戴月看来,狂剑山庄并不是单纯的剑修,他们甚至还兼顾了体修的功法。
“炼了血肉经络,尚未锤炼骨骼。”戴月神识一扫,意外发现对方那柄阔剑至少是地阶以上的法宝。
这狂剑山庄看来是下了血本……只是筑基期拿着这样的利器,自身的实力或是有些水分。
那狂剑山庄弟子的下一个对手是燕淮,这是继昨日归一门失利后的再一次对抗。
虽然戴月对这位未来反派有信心,也不由得直起了身板。
他拿着宗门派发的弟子剑,飞身上台。
“拿你真正的剑来,”那狂剑山庄的弟子毫不避讳地说,“用这种破铜烂铁你必然打不赢我。”
单凭这句话,戴月就知道狂剑山庄对归一门有过了解。
燕淮的剑在大会开始后再也没有示于人前,对方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呢?
燕淮显然也有些意外。
他对狂剑山弟子后续那些带着挑衅的话语充耳不闻,有礼有节地等地方说完之后,他才慢悠悠道:“打你,破铜烂铁足矣。”
狂剑山弟子顿时有些气闷。
戴月:……不愧是师弟,这不说人话的功夫和明霓夜越来越像了。
看着场中燕淮的剑法,戴月越看越心惊,这可真是天生的剑修良才,进度都快追上明霓夜了。
然而燕淮打得并不轻松,那黑铁阔剑配上狂剑山庄攻势迅猛的剑法,燕淮过于年轻的躯体还是有些难以招架。
“咔——”燕淮提剑侧挡,但对方剑风仍然在燕淮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燕淮只觉得双目一片血色,随即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狂剑山庄弟子正要加快攻势,却突然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发凉。
乌云蔽日,场上的空气顿时阴冷了许多。
戴月皱起眉头,阴气变重了。
狂剑山庄弟子猝不及防地对上先前即将成为手下败将的人的视线。
他被血覆盖的独眼紧紧地闭着,另一只眼睛却仿佛亮起了猩红火焰。
“无妨,本座这就陪你玩玩。”
狂剑山庄弟子的耳边响起他的呢喃,仿佛恶鬼的低语。
那弟子心中早已吓破胆,也顾不得追究对方前后变化之大。
求生欲让他连滚带爬地挡下燕淮的信手一击,那黑铁阔剑顿时从剑尖被削至剑柄。
“我认……”
碎裂的阔剑让他心中获胜的侥幸尽数破灭。他要认输了,只是现在他的喉咙被捏住了似的,竟是发不出声音。
然而燕淮并没有听从的意思,他握剑的手高高抬起。
戴月察觉不对,从席位上站起。
“三师弟——”
是明霓夜的声音。
燕淮的视线转向声音的源头,他眉梢上挑,竟是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二师姐?”
倒地的那位趁机大叫一声:“我认输——”
燕淮“啧”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扫兴。
明霓夜向燕淮伸出了手,红眸燕淮下意识地低了头。
他正有些恼怒于这具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看见这位“二师姐”淡水色的袖口上沾了他的血迹,变得有些肮脏。
明霓夜有点奇怪地打量着燕淮的眼睛,红眸燕淮不禁有些期待,这个“二师姐”能察觉出什么来。
等了半晌,明霓夜说:“你血进眼睛了?”
“……”
燕淮眼中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眉头紧皱。
乌云消散,阳光重新洒在了他的身上。
燕淮刚结束比斗,就被明霓夜拽向大师姐的赛场。他正思索着上午的异常,却感觉到明霓夜脚步一顿。
怎么了?燕淮抬起头。
浓烈的血腥味从台上传来。
戴月的对手是狂剑山庄元婴巅峰的弟子。
“修为差距太大了,就算这归一门的弟子临阵突破,也不可能战胜狂剑门弟子。”
“这我都看不下去了。”
“这种安排不得不说上面有人不想让归一门好过。”
戴月挥剑的动作却没慢下来,哪怕她踩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个个血印。
“小女娃,白费力气。”那狂剑山庄弟子咧嘴一笑,以臂带剑,瞬间把戴月后震了几步。
戴月却从他开始狼狈的步法中窥见了对方势弱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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