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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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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暖暖地打在身上。敖周从外面把头伸进来,咧着嘴笑,说连老板你醒啦?

    连乔问迟星垂呢?

    “迟纵深那老东西发瘟呐,他拿玉舟撞银辉,想把我们叫回去。”敖周掀开门帘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连乔床前,坐得床一震。

    “迟星垂让我看好这里看好你,他去挡白玉舟去了。”说完问连乔要不要喝点水或者吃点东西,在连乔说不用后又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啦,马上就要进入剑宗内了,老妖婆跑不掉的。而且迟星垂很厉害的,虽然年轻,但是他爹都不是他对手,我们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也不想事情发展到父子兵刃相见的场景,迟纵深这是下定了决心要挡住他们,也下定决心要将金珏护到底。

    连乔心想,也不知他们之间如何相爱,也不知道金珏曾经做过什么,让迟纵深宁愿和大儿子反目成仇也要保住这位心上月光。

    眼睛转了转,将房间内的一切尽收眼底,愣了一下,又望向窗外一望无垠的被阳光笼罩的原野。

    四肢呈“大”字躺在绵软舒适的大床上,连乔面无表情,“……敖周,你一直在这银辉里面乱转,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

    他说啊银辉真不愧是整个修真界最迅猛最精巧的飞舟,跑起来“嗖嗖”快,而且防御也是一级的,渣爹派了好多人来围追堵截,基本上都没有人能闯进来。你看啊,马上我们就到剑宗了,现在窗明几净外面阳光正好,所有的一切都非常顺利,我现在虽然气愤,但是心情也很舒畅。

    连乔陷入了沉默。

    “怎么啦,连老板?”

    抬起手,指着面前投射在双镜中的水滴状倒影。

    银辉有一处独立的空间,专用来装战俘,并且有三面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能够随时监测战俘的动作和状态。

    敖周扭头,随后瞪大了眼睛,“卧槽!”

    那透明状的水滴非常透明,小青龙几乎把头贴上双镜去看,确定没有因为投射进来耀眼阳光的晃眼而漏看或者是看错了——里面的人不见了!

    “这是很明显的调虎离山之计,为的就是吸引我们的目光,好让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撬开飞舟然后把金珏接走!”

    抬起双手,在半空中朝着自己的脸画了几个圈,连乔提示他,“你脖子上顶个球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高吗?麻烦你用你那硕大无比的脑袋想一想好吗?”

    敖周:“你骂人真难听……”

    难听什么难听,还不快去找人!

    迟纵深很清楚银辉内部的构造,只要溜进来,就能无声无息劫走人,敖周这个愣头青一直在守着她不让她受伤害,却没料到迟纵深至少是迟星垂他爹钟蕴她道侣,对钟家所造的所有飞舟了如指掌,捞人没那么简单也不会很难。

    而得知这一端已经悄摸完成工作,迟纵深也不再恋战,在连乔冲出来骂他是个乌龟王八蛋之前收剑离开。

    他说,星垂,我知道这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母亲,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我会倾尽所有来补偿你们。

    “补偿个屁啊,谁要你补偿?我稀罕你那不值钱的玩意儿吗?你现在就算是跪下来求我们原谅都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连乔朝迟星垂大喊,说你爹牵制住你,其实是派人把金珏接走了。

    她真不能理解,指着迟纵深大骂,“你神经病啊,金珏是救你命了吗,你要不要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儿?”

    迟纵深沉默了半晌,看上去好像真是连乔说的那种金珏救了他的命,他说我没得选择,总有一天你们会清楚我迫不得已。

    “你哪来的迫不得已?”连乔快要气笑了,“你特么就算是个痴情种也是假的,你要是真对金珏好你干嘛当初不把她娶回去,你现在能对抗世界了?以前你有这个勇气不也行吗,你当初干什么要娶钟蕴把人家害成那样?”

    忽然间银辉俯冲而下,直接将下方的白玉舟撞成碎渣,同时剑阵也将迟纵深冲得虚跪在地。

    没有躲,不知道是真觉得愧对儿子还是故意在做戏,他就这样默默接受所有的招数。

    迟星垂却连一个目光也没有给,“既然你带走了金珏,那就由你来代替她,跟我回一趟云中峰。”

    “这件事,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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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更新奉上~~~

    以及月末啦,我可以拥有几瓶营养液嘛(bushi:)

    135

    第135章

    ◎少女的回信是他黑暗生活中唯一的光◎

    “反正我从没有见过这种人,他现在跪在那里有什么用?就是从现在跪到地老天荒,也是迟来的道歉毛用没有!”

    原本是坐着,越说越气愤,连乔猛地往起一站,“而且他本来就有罪啊,是他联合金珏两个人一起害我的,现在什么意思,以一己之力想扛下所有的罪责?

    “他自己的都没有赎完,他有什么资格揽下?”

    “我不同意,这没得商量。”

    白花惊拍拍连乔的肩膀,“不会的啦,现在所有人都在找金珏,除了你和迟师兄那边,还有虞南子师父,还有钟家。”

    虽然钟家没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想找一个人,就算对方再想办法隐匿踪迹,也不可能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留下。

    白花惊知道这么多年来连乔经历过的事和受的委屈,为她打抱不平的同时,又非常心疼。一把抱住连乔,贴贴又捏捏,“而且我也不会放过她的,我让我爹在大荒原沿乾元剑宗一线都放了人手,就算金珏隐姓埋名,也逃不出去的,所以放心啦乔乔。”

    白花惊香香软软的,说话也特别问和我,她贴过来抱着自己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苹果一样的甜味,这样安静地抱着,代表着这个人会一直站在你这边,和你统一战线。

    原来感受到方真诚的安慰是这样一种感觉。

    连乔问白花惊,迟纵深现在是什么情况。白花惊说虞南子师父和元常月师父等剑宗叫得上名号的大剑仙都在藏云峰,连宗主都出面了,但是迟纵深就是咬死了害你到虚空那件事只和他一人有关,并且死不承认自己知道金珏就是当年惨案的叛徒这件事。

    藏云峰是钟蕴的故地,自那一次惨烈的意外之后,藏云峰就成了乾元剑宗每一个剑修心上的痛,几乎不能被提起。

    从云中风过去后,便是荒芜的常云峰,但是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人在藏云峰九柱。,但是这里并没有荒芜,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好像有人经常来这里清理收拾一般。

    几个人在迟纵深就一直跪在大堂,无论问什么都拒绝回答,反正只有一句话,连乔那件事是我做的赖我,和其他任何人无关。

    虞南子又问,“那钟蕴呢。”

    迟纵深又开始装死。

    即使敖周将钟蕴破损的剑拿回来,把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他眼前,他也是一声不吭。虞南子站在钟蕴的画像前,浑身颤抖,双手扶住椅子,几乎要将椅子捏碎。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将师妹交给你。”

    闭上眼睛,陷入到遥远的回忆之中,“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当初勇敢一点,不害怕她的拒绝,又或者是吐露心意被拒绝,也比现在这样沉浸在无限的自责和缅怀之中要强得多。”

    除了连乔,在场之人都为之一愣,其中最惊讶的是迟纵深,他抬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化为一声轻笑。

    大概是觉得可笑,又觉得没意思。

    钟蕴的剑躺在桌前,被放在剑匣内,残破的不再完整的剑灵,失去了主人,又长期没有保养,整个重剑身上都铺满了锈迹,重新回到主人画像下方,笨重的剑体微微颤动,更像是无声的呜咽。

    “阿蕴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做出那种事。”虞南子盯着他,脸色惨白,连唇色也像白纸一般,“甚至到现在,你都还要掩藏事实没有任何悔意吗?”

    迟纵深不说话。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和金珏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一个她最爱的人和一个她最信任的朋友同时背叛她这样荒唐的事?”

    “你以为你会保护得了金珏一时,能保护他一世吗?”虞南子冷冷道,“她身上背着这么多的血债,背了那么多条人命,剩下的生命往后的时间里,都将一直活在阴影中,你应该也不想这样。”

    迟纵深低下头,仍旧是那句,“抱歉,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为止?”靠在门框上,连乔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反正我们子午谷从来不忌讳屈打成招的,啊我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一批没怎么开封过的新的刑具,十八般折磨样样精彩,我觉得可以给你轮流试试。”

    这么以下犯上的话也没有引起哗然,迟纵深只是掀了掀眼皮子,“如果这是因为得罪连谷主而应受的惩罚,迟某无言以对。”

    差一点上去就是一脚,白花惊拉住她,维持最后的体面。连乔指着他,“我真的不明白,金珏是给你灌了迷魂汤还是你手上被她抓了什么把柄才让你这样卖命。迟家主,你这么做至少能给一个理由吧?”

    在你犯了这么多错,犯了这么大错而无法挽回,至少能给一个理由。

    “你根本就不是这么无私的人,你虚情假意虚荣至极,从你以前的种种行为和习惯上来看,你绝不是这样一个无私为他人扛下一切的人,你就这么喜欢她这么爱她要替她揽下一切责任?”

    做了个“停”的手势,连乔打断他又要说“这件事本来就和她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何谈因为喜欢她背锅”之类的话,“你们之间有没有关系干了些什么天雷勾地火的事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非要我把你们压倒一片藤蔓的留影石影像贴在万机名贴前列,让我因为传播不雅画面被乾元剑宗关禁闭,让你老当益壮的场景万古流芳,你才肯停止说实话吗?”

    额……

    在场一阵沉默。

    同样沉默的还有要说“这件事我们本来就是清白的又何谈给出理由一说”的虚伪的迟家主。

    迟家主为难的看了一眼连乔,又看了一眼迟星垂,“小姑娘家家的,你说话不要这么粗鲁。”

    连乔说虽然我很粗鲁,但我是个好姑娘,看你这表情,我觉得我这招赌对了,迟家主,给我一个理由,我可以保证你不流芳千古。

    迟纵深忽然笑了一声,连乔问怎么这很好笑吗,迟纵深摇了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迟星垂,“这一辈子,我很愧对星垂,但是看到你这么维护他,这样义无反顾的为他出头,我很欣慰。”

    抬头看了一眼钟蕴的画像,又望了一眼常云峰外翻滚的乌云,迟纵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连乔,看到你这样对他,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我。”

    “星垂其实是最像我的,无论是他的相貌、品性……别这样看着我,其实好像以前的我也不是这般惺惺作态,谁曾经不是一个赤诚少年呢?”

    笑了笑,迟纵深接着道,“那时的我和现在的迟星垂一模一样,不受上一任家主人喜欢,即使能力突出,也永远被拥有强大母家的哥哥们压一头。”

    无极剑宗的天河波澜壮阔,从天际的这一端连接到另一边,一直到大荒原,到妖兽界域的千湾河流,最后一直连通着隔绝六界的百丈河。

    被打压多年,即使个人能力非常出众,迟纵深也依旧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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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着低调的习惯,但在再一次被兄长欺辱且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奋起反抗,造成了三脚猫兄长折了手臂。

    即使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后果,父亲还是呵斥他下手不知轻重,懦弱的母亲也随之附和,说他不懂事,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少出风头少露锋芒。

    站在天河尽头,夜幕降临,远方的天际染上一层鲜红的背景,让偶尔停留的云层铺在周边,形成一点点像杂质一样的墨迹,像是触目惊心的脏污。

    少年喝完了一坛又一坛的酒,将所有的愤怒与不公全部写于纸上,封进见底的潭中,又扔进不见底的深渊……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宣泄方法,只有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投入这奔腾不息的河流中。

    毕竟在他身边,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是某一天少年在喝完一谈粗瓷瓶糙米酒后,正要将酒坛扔进长河中,却发现脚边有四只酒坛。

    “一、二、三、四……”数了几遍也仍旧是四个,少年有些发懵。今日的钱也只够买三坛酒,为什么会出现四个坛子……以他的酒量,也不至于才喝了这么点就开始眼花。

    四个酒坛都是空的,但其中有一只的口被封好,少年打开看,发现也是一个诉说心事的“漂流瓶”。

    不,不是诉说心事的,而是针对他的心事,给予回复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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