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自觉偏开脸,想要避开这些触碰,手肘用力一拱,趁人没有防备被撞开,他抓了桌脚就爬起了身,欲要夺门而出。
恰巧开门一刻,面前突然一记手刀劈下,直直被人打昏了去。
兰卿晚忙上前接住,及时托住了昭云初倒下的身子,心疼地揽进怀里。
月雁秋扫了一眼屋内凌乱的场景,花架桌椅歪七倒八,布帘扯坏,一地的花瓶碎片,还有这晕倒了还在发抖抽筋的昭云初,只觉头疼,不住扶上额, “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兰卿晚抱起昭云初躺回榻上,替他处理伤口,灵心长老从旁道出事情原委,月雁秋听完,随即上前朝昭云初探去,待切脉后,不由一惊。
“这药性如此凶猛,稍不留神,是会出人命的!”
月雁秋不禁重新凝视起榻上的人,叹息一声,“他太过心急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他撑了多久?”
“已过半个时辰了,等药效退去,卿晚会带他去泡药浴解去残毒。”
……
澡室里热气蒸腾,弥散着一股苦涩的草药味,两人共浴一处,兰卿晚按灵心长老所教,用真气在昭云初身上运转一周,等将剩余的毒血吐出后,才缓缓收了功。
五毒散的功效的确明显,只服用一次,真气在他体内运转就顺畅了不少。
兰卿晚小心托了昭云初包扎好的手搭在浴桶外,再用湿巾擦拭他唇上的血渍,望着他惨白的一张脸,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只觉比自己受苦还难受。
轻吻着他的额角,有那么一瞬间,私心希望昭云初放弃恢复内功,只要能照顾他安乐便好。
但也深知,昭云初的性子,绝不会放弃。
第54章 第54章 不愿来往 心念复仇断旧交……
如同游走在影交错的虚空里, 浑浑噩噩间,昭云初抬了抬眼皮,突然投进些许刺目的光亮, 叫他忍不住蹙下眉头。
“云初?”
混沌之中,依稀听到一声呼唤, 有些急切,仿佛等了许久似的。
“云初,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接二连三的低唤声入耳, 勾着他的思绪,昭云初努力撑开眼缝,直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闯入光亮之中, 随着刺目感慢慢褪去, 他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兰师兄。”
虽已醒来,但他的意识依旧很沉, 连带着说话也有气无力, 只要多使上一分力气, 就会扯得浑身发疼。
瞧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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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前的兰卿晚原本紧张的面色缓和了些,握着他包扎好的手,仿佛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俯身而来的呢喃里含着关切,昭云初看到了兰卿晚眼中的心疼,这时候说身上不痛是假的, 却不想叫人过于担忧,于是摇了摇头,哑声道:“好多了,只是身子还沉, 没什么力气。”
兰卿晚听得迟疑,似乎对他的话并不十分相信,余光瞥见桌上的碗,于是捏了捏兰卿晚的手,想要让人分心,“我很渴。”
闻言,本沉浸在低迷情绪里的人目光晃了晃,蓦地回过神来,“好,我去给你倒水。”
昭云初扭头看着他去忙,随即撑起手肘想要坐起,肩上忽然一阵钝痛,这突然一使力,几乎麻了他整条胳膊,只能虚虚瘫回榻上。
没想到五毒散的后劲居然这么大,刚服下药时痛得失控不说,竟然到现在还缓不过来!
“来,云初。”
正忍着痛,兰卿晚已端了水回到榻前,与他同一方向侧坐,一手托在身后扶他起来。
眼下他根本使不得半点力气,好在兰卿晚照顾得细心,把自己稳稳托在怀里坐好。
折腾了这么久,喉咙里当真是干涩得要命,一大碗水很快全下了肚去。
喝空了碗,昭云初才觉得嗓子滋润许多,兰卿晚把碗放置榻旁,用袖子小心替他擦拭嘴边的水渍,他瞬间注意到了那手上的牙痕,服药后的记忆忽的就闪过脑中。
“我咬伤你了。”
昭云初虚握上兰卿晚的手,低眼瞧着自己咬下的痕迹,不自觉抿了抿唇,“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关系,只是小伤。”
兰卿晚知他心里不好受,欲要掩袖缩回手去,昭云初却握得紧了些,“我下次服药,你也把我打晕吧,或者听灵心长老的,把我绑起来也好。”
他朝人提议,自觉月雁秋的做法有用,可兰卿晚神色一顿,抗拒地摇了头,“我做不到。”
“灵心长老说了,不及时控制住我,我不是伤人就是自残,比起那些后果,这不算什么。”
昭云初目光扫了眼屋子,比先前明显少上好多易碎的东西,“师父估计也是怕这屋里的东西给我毁得干净,我还是别给她添太多麻烦,免得她哪日受不了,再把咱们给赶出去,到时候露宿街头,就太惨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兰卿晚抚着怀里的人,抵过去他蹭在耳后,“月前辈屋子里的东西,我拿值钱的物件赔她,总之你说的,我不做,别为难我。”
对上兰卿晚这态度,昭云初头疼得很,“兰师兄,不是我想为难你,只是明日服第二次药,我怕再生出什么要命的事。”
“明日先别服药了,好好休息几天吧。”
“可我不想耽误……”
“不行!等你身子好些再说。”
听兰卿晚闷声打断,昭云初却不应,了解自家师兄这执拗的性子,若是此时争道理,就是说得嘴巴干了也说不通。
沉默了半晌,昭云初依旧懒懒地靠着,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是兰卿晚先沉不住气了,稍稍抬了眼来,“怎么不说话?”
“话都让你说完了,还用我说什么?”
声音很低也很弱,隐隐含着气恼的意味,昭云初随即偏开脸闭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云初,我不是这个意思……”
兰卿晚一时无措,只反握上他欲要抽开的手,却不知要怎么哄。
他当然知晓兰卿晚的心思,是怕自己短时日内承受不住五毒散带来的痛苦,可这些苦比起在石山上的那晚经历,又算得了什么?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一定要周同寅的命,且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出什么前世不曾有过的祸事。
至于旁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蓦地被人揽进怀里,一只手轻覆上脸颊,昭云初顷刻间抬起眼帘,只听耳边传来低语, “就休息一日,后天再服药,好不好?”
明白兰卿晚已经做出了妥协,他甚是无奈,一声微弱的叹息后,便轻轻抵上他的肩口,算是默认。
看昭云初不再生气,兰卿晚总算是松了口气,安心地拥紧了怀里的人。
“叩叩——”
突然,屋门被叩响,惊动了屋中休憩的两人。
昭云初通过透气的窗缝,看到外头黑沉沉一片,眉心一紧,只觉疑惑,“这时辰,谁会冒着雨雪过来?”
“待我前去看看。”
兰卿晚扶稳他靠向后背堆叠的枕头,接着下榻去开门。
因夜里冻人得很,怕风刮进屋里头吹着了昭云初,兰卿晚只开了条缝,待看清了来人,着实是意外。
“宁公子?”
“李大夫,你回来了?!”
短短两句对话,叫人一下便猜出来者何人,等兰卿晚迎了宁南清和吴教头进屋,昭云初瞧见那孩子头上扎着白布戴孝,并未作声,只是神色隐隐沉了些许。
“南清惦记着山里缺东少西,拖着我翻进你们住的宅院里收拾了冬日里的衣物。”
吴教头进门就把手里的包袱放置桌上,等兰卿晚引他入座,才接着道:“那帮人之前去搜罗过,宅院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你们日后若是还要搬回去,可要提前收拾一下。”
兰卿晚打开包袱翻了翻里头的衣物,都是昭云初平日穿的,现下正是需要的时候,忙拜谢道:“二位雪中送炭,我不胜感激。”
“不用客气,别的忙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往后还得靠你们自己。”
吴教头答得直爽,与兰卿晚说了这一会儿话,再转向靠在榻上的昭云初,“怎么几日不见,气色这么差,生病了?”
“大哥哥。”
宁南清怀抱着一小坛酒来到榻前,把东西递过去,“天寒地冻,我买了一坛酒过来,你若是怕冷,就煮热了喝下暖暖身。”
“你……”
昭云初低着眼,接来酒壶时,刻意避开和人对视的目光,只道:“快些离开吧,往后别来了,好好待在镇上,过自己的日子。”
“云初……”
兰卿晚听着他的话不太对劲,刚想劝阻,昭云初只偏过脸,目光扫来,语气沉得听不出几分情绪,“我的意思,吴教头清楚。”
“我明白。”
吴教头自然记得他们那日在宁老板坟前的对话,起身搭上兰卿晚的肩膀压了压,接着对昭云初道:“今日来,主要是给你带些东西,往后,我会管好南清的。”
“大哥哥,你当真不想再见我们了?”
听着他们这番对话,宁南清眼底已经慢慢变红了,昭云初听出了这孩子话里的哭腔,却也只能交待一句,“好好保重。”
木屋外的风声正猛,吴教头追着宁南清跑出去,辞别得仓促,兰卿晚伫立在屋门处望了一小会儿,再等关上门,回头走向昭云初时,看他一声不吭地捧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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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酒,便伸手搭过去,“云初,他们是真的关心你,何必要急着赶人呢?”
听着,昭云初只是闭上眼,翻身躺了下去,背对着人低诉道:“都是些老百姓,少沾染江湖是非,对谁都好,我也不需要和他们来往。”
只这一言,叫兰卿晚想起前几日昭云初在山下时,抗拒与人接触之事,思索着,心中的不安愈加深了,握上他的手时力道不由地重上几分,“云初,你还有我。”
……
屋外刮了一整夜的风,声音似野兽嘶吼,吵得人难以安枕入眠,等兰卿晚晨起做饭时,雨雪才停下。
昭云初躺久了只觉胸口闷得慌,起身揉揉胳膊,自觉没有昨日那般酸痛了,才穿了鞋下榻去走走。
行至桌前,看到了昨夜被拆开的包袱,昭云初随手翻过几下,却无意间瞥见了那绣着老虎纹样的暖套……
“这绣花手艺怎么这么眼熟,哪儿买的,还绣了个这么幼稚的虎头?”
“是那绣花的老婆婆送的,她听说你病了怕寒,特地缝制了个套子让我转交给你用。”
耳边晃过在药铺里与洪掌柜的对话,接着闪过老婆婆被一箭射中的画面,眼底情绪如浪翻涌,昭云初猝然闭了眼,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静默了好一会儿,等再睁眼时,已悄然褪去眼底的情绪,只轻轻拾起这一物件,握进掌中。
是不是,只有他一人行事,才不会牵连他人?
第55章 第55章 周家心腹 听闻周家要嫁女……
兰卿晚端着热粥进屋的时候, 昭云初正抱着汤婆子安坐在窗前,怔怔地望着林中的山景,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起来了?小心受凉。”
一件外袍披到他身上, 兰卿晚仔细替他裹紧,心中庆幸宁公子他们及时送来冬衣, 这会儿才能好好保养身子。
无意间,瞥见他捂在手里的汤婆子多了个暖套,之前并未见过, 不禁有些好奇,“这个绣了虎纹的套子是从哪儿来的?”
一问,昭云初原本飘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微微低头, 轻磕了眼,“前些日子绣荷包的老婆婆送的, 包袱里找到的。”
兰卿晚本还想拿来瞧瞧, 听了他的话, 察觉到了压抑的情绪,探去的动作一顿,想到了老婆婆死在山中的消息,不由地倾上前去,包覆起他的手,“云初,你心里在想什么, 可以告诉我。”
“我没事 。”
隐匿心底的思绪不想让人窥探,他下意识地垂下眼,“你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只刻意避开目光这一瞬,让兰卿晚心中发怵, 这么明显的逃避态度,自己看得清楚。
兰卿晚单手搭上他的肩膀,无声地唤了昭云初一次,试图要他正视自己,可他仍旧斜望着窗外,不想作声。
“云初,你以前不这样的。”
轻揽过昭云初的身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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