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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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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师兄为我考虑,但厅里的来客都是帮了兰氏大忙的,我陪着小酌几杯。”

    ……

    夜里,会客厅中喝得酩酊大醉的客人不少,场面闹腾得不行。顾瞻忙前忙后地安排人送些醉倒的先去休息,还要抽空替大师兄挡挡酒,无暇顾及其他。

    兰卿晚扶着身边酒劲上头的昭云初,方才好一顿折腾,终于把人从扎堆灌酒的宾客中拖出来,这会儿也管不了许多,先带着昭云初回寝屋休息。

    行至回屋的小道上,昭云初软软地搭在兰卿晚身上靠着,醉眸微醺,盈着水光,连带着眼尾都染了几分绮丽,面容比道旁的花还要艳上几分。

    被昭云初直勾勾的神情盯了一会儿,兰卿晚有些招架地避开对视的目光,刻意偏过脸埋怨,“还说小酌几杯,看样子都要站不稳了!”

    “谁说我站不稳了?”

    昭云初下巴蹭着他的肩膀哑声辩驳,热气呵在人耳边,刺激得兰卿晚一阵瘙痒,本就发软的耳根愈加绯红了。

    “你都喝了那么多……”

    兰卿晚话音未落,忽的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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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时,已被昭云初拦腰抱起。

    “云初,你做什么?!”

    双脚离地悬空,兰卿晚没想到昭云初敢在外头放肆,一手推在人肩上,另一手慌忙往腰上摸去,着急地扯开圈着自己的胳膊,“别让人瞧见,快放我下来!”

    猫一般逗弄的目光落到了兰卿晚脸上,昭云初只管将人往上抛着抱稳些,“我不仅站得稳,抱着兰师兄走得也很稳。”

    “胡闹!”

    眼下四周无人便罢,听自己还要一直这样被抱着走,兰卿晚瞬间臊了,昭云初低头看着他的窘迫的神色忍不住发笑,圈抱在腰际的手用力揉了揉,顺手往下方轻打一下。

    猝不及防被人戏弄,兰卿晚霎时屏息僵起,而后攥起拳头就往昭云初身上使。

    “好疼……”

    只在听到人低叫的刹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略微担心地唤了名字。昭云初这儿倒是使性地低哼了声,兰卿晚的力气不小,若真要凭真本事挣脱,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他的。

    如此,耍些小聪明倒也无妨,于是略带委屈地埋怨,“兰师兄这么使劲打到我心口上,是嫌我内伤还不够重?”

    “我、我不是有心……”

    察觉到他心软了,昭云初坏笑地挑挑眉,大步穿过小道跨进圆拱门,来到了兰卿晚的寝屋所在院落。

    院中各角落正站有几名守备的兰氏子弟,见是昭云初抱着兰卿晚回来,吃惊不小,欲要上前,又不敢妄动。

    等兰卿晚意识到院里有旁人,再次反抗却又怕伤着昭云初,不敢再过度使力气,只能着急低喊,“别闹了,快松手……”

    吃准了他舍不得,昭云初却任他在怀里折腾,单脚踢开了寝屋的门,又回头朝周围的几人瞥了眼,悠悠吩咐:“你们先下去吧,今晚到院外头守着。”

    “……是。”

    这情形看得属实是太刺激了,几名兰氏子弟愣了片刻才赶忙低下头退出院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刚继任宗主之位的少年,竟和兰师兄有断袖之癖!

    听到昭云初这样的吩咐,本就脸皮薄的兰卿晚挣扎得更厉害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被抱着,昭云初踢门关上的瞬间,一个不稳失了手,又及时捞回挣脱下地的人,蓦地给压到桌上去,将茶具都给挤到了边缘。

    “云初,你……”

    “这段时日你我勤于练功,许久不曾亲热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兰卿晚不知如何回应,撑着双手欲要起身,昭云初已从背后倾覆,抵在耳边一声声低喃,竟像孩子一样撒娇。

    埋头蹭着他的肩膀,昭云初闻着发间独属于他的淡淡檀香,抛却了近来的烦心事,悄然松解他的腰带,闭眼往下用力一握,兰卿晚触电似的颤起,从头皮麻到脚底,整个人僵得好似不能动弹。

    “阿晚,我今晚一定好好补偿你。”

    温热不匀的呼吸落在耳际,兰卿晚的脸颊被染得晕红,神情里愈显慌乱,不由得抿紧双唇撇开脸,有了闪躲的意味。

    并不是介意与云初亲近,只是方才被人撞见,又是被压在桌上,实在是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

    “云初,你的内伤还没好全,别这样唔——”

    想要强硬起身劝人住手,可昭云初紧着眉眼,突然单手将他的脸扭向自己,从耳垂吻过下颚,最终停在了唇上吮着,像是寻到蜜似的。

    忽的一声短促的闷哼,兰卿晚双手瞬间揪紧一角桌布,伴随桌上的茶具不断晃出激烈的响动,不时能听到有茶杯摔落地上的脆音,屋中挣扎渐弱,而交织的喘息声愈发重了。

    烛光摇曳,在窗纸上投出桌上久久纠缠的叠影,直至残烛映着身处下方之人被翻过身来,上位者的淡影再次覆压之时,烛光才骤然熄灭,隐匿了屋内升腾的情热。

    两人在混沌的欲望中度过漫漫长夜,晨曦透窗,光斑打在了榻前散落着衣物的地上,昭云初被门外家仆们的嘈杂声吵醒,不住皱了皱眉头。

    仔细听对话,像是不知该不该叩门,眯着眼缝看清了投进寝屋内的光芒,算着时辰也该起了,便清清嗓子,主动朝外喊:“进来吧。”

    “是。”

    得到了明确吩咐后,外头的家仆们才下安心来停下叽叽喳喳的声音,推门而入。

    一连串的动静惊醒了熟睡的兰卿晚,睁眼见着正在披衣的昭云初,那后背胸膛上全是自己留下的挠痕,脑中便轻易回想起了昨夜的放纵,叫他头疼不已。

    “宗主,我们是来伺候您洗漱更衣的。”

    隔着扇刺绣屏风,家仆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得兰卿晚骤然一惊,埋怨地盯向塌边的人。

    昭云初却不以为意,见兰卿晚醒了,随即俯下身来,趁着他还迷糊,吻了吻脸颊,映着他面容的眸子里释出笑意,对外交待道:“你们动静小一点,兰师兄累了,要多休息会儿。”

    昭云初!

    兰卿晚脸上难得出现十分窘迫的神情,又气又恼却拿人无法,最终也只能裹紧被子背过身去,默默期待这些仆人快些离开寝屋。

    他的反应似乎在预料之中,替人捋了捋散乱的鬓发,昭云初温和嘱咐:“我要出去一趟,你好生休息,等我回来。”

    第73章 第73章 立誓厮守 祠堂立誓伴终身……

    在一间昏暗狭窄的屋子里, 弥散着铁锈混合血腥的气味,透过唯一的小窗口,才有些许阳光射进来, 看清里头的刑具和重重铁锁。

    而角落里的凳子上正绑着一个人,头发蓬乱, 满脸污秽,银针刺入各处穴位,四肢被禁锢的铁链磨得露出森森白骨, 已然如地狱爬出的恶鬼般,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周延峰,还不肯说出奸细是谁么?”

    昭云初立定于黑屋上方, 褪去了少年稚气, 那种俊美的脸上露出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弹指间又掷出的银针刺入对方左眼, 一瞬引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屋子里回荡, 骇人得很。

    “再不说,就刺瞎你的右眼。”

    见昭云初手持第二根针,周延峰仅剩的一只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恐惧,却爆发一阵嘶哑的笑声,“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可清楚!偷偷让人把我押进府中拷问,我要是说出奸细是谁,不仅我会死, 我们周氏一族,怕是一个都活不成。”

    唾沫参杂着血丝从口中溅出,笑得放肆,似乎在嘲弄昭云初黔驴技穷, 不敢杀自己。

    面对周延峰的挑衅,昭云初并未轻易被激怒,如今的周延峰已如蝼蚁,随便一踩小命就没了,如今这样,不过是能耗一时是一时。

    笑声愈来愈小,直到最后疼晕了过去,昭云初收回目光往石阶上走,眼尾余光扫向一旁的看守弟子,透着股幽暗的冷意,“从今日起,不准给他吃喝,也不准给他解瘾药,熬到他把嘴撬开为止。”

    “是,属下遵命。”

    随着通往地上的石门响动,光芒渐渐铺洒而来,昭云初眯起眼,脸上紧绷的表情缓缓松弛了些,唇角微扬,对身旁的小纪道:“走,去一趟药房。”

    院落里蝉鸣不断,搅得本就心烦意乱的兰卿晚更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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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拖着沉沉的身子吃力坐起。

    小腹尚有不适,低眼瞥见身上深深浅浅的印子,手臂都被抓出了红痕,昨夜他挣脱不得,整个人被锁在臂弯里,彼此占有着,那般汹涌而蚀骨滋味让自己一次次意乱情迷……

    “兰师兄,你起了吗?”

    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罗郁在外头叩门的声音传来,兰卿晚才陡然清醒,匆忙从榻边抓来昭云初临出门前整理出干净的衣物披上,朝外询问,“有何事?”

    “灵心长老派人来传话,让你尽快去一趟祠堂。”

    灵心长老?

    兰卿晚微有疑惑,不知一大早有何事要去祠堂,但还是穿戴好衣冠,缓缓起身去开门,“既是灵心长老吩咐,我现下就过去。”

    祠堂安置在较为清静的位置,一路上未见着几个人,兰卿晚只遇到些巡视的弟子,但从他们行礼后匆匆避开的目光里,察觉到些微异样。

    行至祠堂前,兰卿晚从大门外窥见里头除了灵心长老,还有兰空辞和顾瞻两位师兄,便停下脚步思索了罢,对罗郁道:“他们也许有要事商议,你且在外头寻个阴凉地方等等。”

    自打被安排到兰卿晚身边侍奉,罗郁就安心办事,对兰卿晚几乎言听计从,少有议论的时候,这会儿却上前提醒,“兰师兄,我觉得今早这情形有些不对,你可谨慎点。”

    兰卿晚听着,迟疑片刻,轻声应了后,就抬脚迈过祠堂门槛,直直朝里头走去。

    “见过灵心长老,两位师兄。”

    问候了在场的人,兰卿晚停在他们身后的位置,静等下文。

    兰空辞看向兰卿晚时,神色略显紧张,又瞧灵心面向牌位闭目沉思,并不作声,试图缓和,朝人提醒道:“灵心长老,兰师弟来了……”

    “卿晚,跪下!”

    灵心一声低喝,截断了兰空辞的话,兰卿晚不明所以,但还是跪了下去。

    “你可知错?”

    没有任何阐述,突然来了句质问,让兰卿晚面露困惑,怔了片刻,才稍稍抬头,“晚辈不知错在何处,还请长老言明。”

    “昨晚宗主宿在你屋里的事,已传得沸沸扬扬,你还不知错在何处?”

    提及昨夜之事,兰卿晚顿时语塞,本还有些茫然的神情渐显无措,事实如此,他也无从为自己辩解,气氛压抑得紧,只能低下头去,任由灵心训话。

    灵心回头,对着兰卿晚一声哀叹,“你父亲是兰氏收养的孩子,前任宗主视他为手足,你怎么对得起他们?”

    顾瞻在一旁观望,趁这空档也上前说情,“灵心长老,昨晚大家都喝醉了,难免会有失态之处,往后注意些就是。”

    “宗主年轻不懂事,卿晚长他四岁,哪能跟着胡闹?”

    灵心长老堵了顾瞻的话,见兰卿晚眼底微红,跪在那儿并不吭声,稍稍消了些气,才摇摇头往外去,严肃道:“你在祠堂跪上一个时辰再走,往后与宗主私下就别见了,省得再惹人笑话,丢了兰氏的颜面,等过段时日我再给宗主说门亲事……”

    “长老!”

    听了这话,原本沉默的兰卿晚疏忽抬了抬眼,下意识喊住经过自己面前的灵心,停顿片刻,才俯身朝人叩了下去,干涩的声音略带哽咽,“晚辈知错领罚,但……恕难从命。”

    不曾想兰卿晚会是这个态度,灵心一愣,揪紧了眉宇,指着前方的牌位,俯下身去瞧着他,“前任宗主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你难道要害他绝后不可?”

    “我……”

    面前兰氏先辈的牌位,仿佛一团沉云压顶,兰卿晚咬了咬唇,指尖不自觉掐进掌心,因愧疚而洇出泪意。

    云初与他结发那晚的记忆从脑中晃过,兰卿晚堪堪垂眼,似下定了决心,低喃出声,“晚辈和云初早有约定,我不能负他。”

    “你、你们!”

    听着兰卿晚的话,灵心回想过往数月的情形,眉头拧得越发紧了,表情也变得难以置信,“你们难道在山林里就已经……”

    “我和兰师兄在临江镇时就盟誓了。”

    灵心还未问完,一声音突兀传来,众人的目光聚去时,昭云初已迈入祠堂大门,大步赶上前来,走到兰卿晚身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用力将人扶起。

    “云初……”

    惊异于昭云初这时候会赶来,兰卿晚懵然慌措,不知要如何面对,昭云初却一脸坦然,紧揽着他的身子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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