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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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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听到窗扇闭紧的些微响动, 雨声小了,又闻到了一缕檀香点燃的气味,让人安稳不少。

    脸上触来温凉的手, 轻抚着,靠来的体温渐渐驱散了夜里的寒意,困梦里, 感受到贴来的唇厮磨在颊边, 依恋地蹭了蹭,不知何时, 有湿热的水液顺着脸颊滑落。

    微弱的意识里, 他分不清是梦是醒, 只是抖了抖眉宇。

    错觉么?是……哭了?

    可太疲累了,仿佛一块巨石压着他往水底沉下去,思绪渐的涣散,就这样一直安静地睡下去,也好。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直到一股真气从后背打入体内,明显感觉到经脉畅通许多, 往后靠向一个怀抱时,他挣动眼皮,勉强睁开条眼缝,恍惚了许久, 视线才一点点清晰起来。

    兰卿晚低着头和昭云初对视,出奇的安静,半点不舍得松手地抱紧,下颌轻抵着,许久才松了口气,“醒了就好。”

    “顾瞻呢?”

    昭云初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兰卿晚稍作回神,忙从榻边携了杯茶水来喂他喝下,等杯子见了底,才把人托稳在怀里,用棉被遮好身子。

    “顾师兄看到兰氏的人上来就撤了,沿途提前设好的埋伏把大师兄困了数次,难以追上,灵心长老只能先在城里找了兰氏经营的医馆给我们安置。”

    顾瞻心思缜密,既敢用信骗他们到满是机关的山里,自然也会留退路。

    苦于这次没能抓住顾瞻,又为自己在山中的经历捏了把冷汗。

    上一世的故事在他生辰之日,大火燃尽宗门就时就已结束,往后的这些事难以预料,能不能真的逃过一劫,还不能妄下定论。

    “至于月前辈,她等灵心长老他们赶来后就走了,托我带话。”

    兰卿晚替他擦拭额角上的冷汗,适时转了话锋,将月雁秋的话转述,“往日恩仇就此勾销,从此相逢即路人。”

    月雁秋……

    回想起彻底昏倒前突然晃到身前的绿影,昭云初脸色沉了几分,明显很不愿提及她。

    一柱香已燃尽,昭云初却什么话也没说。

    不知他在想什么,兰卿晚埋了半张脸在人肩后,想要散去心底的不安。

    “云初,我很想你。”

    闷闷的声音传来,搅得他耳朵有些痒,抵触这番亲昵的举动,昭云初握上身前的手臂,想要扯开,兰卿晚却揽得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一张脸挨得愈近,呼吸浅浅地打在耳后,微微发痒,昭云初即刻偏了脸。

    “别躲我……”

    才避开,兰卿晚已从另一侧抚来,稍稍用力将他的脸托转回去,不等昭云初反应,温热的唇就覆了过来。

    兰卿晚吻得很轻,小心翼翼地吮了吮,便退开些许,额前相抵,颤动的眸子里溢着委屈和依恋。

    “我真的很想你,你有想我么?”

    声音微哽,昭云初听着,缓缓从兰卿晚这番举动中回过神来,目光闪烁不定,恰在此时,房门外突然传来走近的脚步声。

    “叩叩——”

    房门忽的被叩响,打破了里头短暂的沉默,又听门外传来灵心长老的声音,“卿晚,公子醒了吗?”

    “我已经醒了,长老推门进来就是。”

    昭云初扭头,先开口回了话,只等灵心迈入房中,看到半坐于榻上的昭云初,兰卿晚坐在身后,旁若无人地环抱着他,像是怕谁把人抢走了似的。

    “公子面色看起来好些了,让我把脉再探探吧。”

    灵心换了从前对昭云初的称谓,落座榻边,兰卿晚才稍稍松了些,从被褥里托出昭云初的手,“有劳长老。”

    并指压到脉搏处,灵心凝神静默了片刻,神色渐的松缓下来,“公子在山里冒险运功,倒是将潜藏的内力激出不少,不适症状比先前轻了,也许再过不久,三十年的内功就能运转自如。”

    “当真?”

    听人宽慰,昭云初提了些精神,又被按住手,“现下气虚之症还未转好,公子仍要多多休息,不可操之过急。”

    一番提醒,昭云初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抿着应了声。

    兰卿晚一旁看着,猜到了他大抵是在为何事焦虑,默默握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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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顾师兄的下落,我们都会竭尽全力去找的,别担心。”

    “是啊,顾瞻竟做出这些残害同门的事,我们兰氏绝不会姑息,不过好在小纪他们无性命之忧。”

    回忆起他们当时为护自己倒在山上,昭云初有些恍惚地抬头,“他们还活着?”

    “空辞在山上就把他们身体里的毒逼出,昨夜醒来了,也在医馆里躺着,只是内伤颇重,要养上一段时日。”

    灵心说得严肃,起身时,目光随即转向兰卿晚,“空辞正在帮他们运功调理,卿晚,你同我到隔壁去,将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细细讲明,也许可以找出些线索。”

    兰卿晚一顿,有些迟疑地垂了眼,余光瞥向身旁的昭云初,似不大愿意此时分开。

    倒是昭云初先耗不住地皱了皱眉头,抽了手塞回被窝,如此明显的回避,灵心了然地解围,“卿晚,公子看起来困乏得很,让他好好休息吧,别耽误正事。”

    “……好。”

    亦是察觉昭云初沉了脸色,欲往里侧倒下去,兰卿晚仓促醒神,伸手扶着他躺回去才下了床榻,仍不放心地俯下身道:“若是不舒服就喊我,我即刻过来。”

    榻上不再有回应,兰卿晚又将被褥盖得严严实实,才小步往后退开。

    “走吧。”

    灵心打开一扇门,回头催促了声,接着听到对门外领头的弟子吩咐,“徐英,好生守着公子,别让生人靠近。”

    “是。”

    门才关上没多久,突然又被轻轻推开,昭云初正烦心得很,听到动静扭头来看,见门外守着的人轻步进屋行了礼,着意压低了声音,“公子,弟子徐英,奉长老之命,向您转达几句话。”

    “什么话?”

    昭云初不明所以,只听徐英说明,“您已无大碍,月泽城里人多眼杂,长老托弟子询问,是否要秘密护送您出城去往别的据点?”

    没想到灵心早有考虑,昭云初心里的烦躁淡了些许,询问道:“什么时候能走?”

    徐英回头再次确认屋外无人,方小声道:“若公子主意已定,马车早已备好,弟子几人随时可以动身。”

    听到答复,心中微紧,到底没想过这么快就能离开,昭云初有些迟疑地朝隔壁方向望了眼,沉默片刻,终是定了心,“也好,现在就走吧。”

    “长老还有交待,若您不打算兰师兄陪您一起走,还请写一封留信,免得他忧思过度。”

    ……

    隔壁房中,才将假信之事交待清楚,兰卿晚指着地形图,将那晚在山中遇到的机关阵一一告知,最终瞄向山崖的位置,“若非逃去山崖边时遇到了月前辈,恐怕我和云初难以支撑到你们赶来崖边。”

    灵心长老听完来龙去脉,眉头陷得愈深,许久才发出一声长叹。

    “顾瞻对宗门的人和事极其了解,往后咱们行动需更加小心,别再像这次一样被他的诡计蒙骗了。”

    “弟子觉得,当务之急是改了兰氏子弟惯用的暗语和标记,才能防着不被顾师兄所利用。”

    得到默认,兰卿晚斟了杯茶端给灵心,往窗外探去,思衬了会儿,道:“日近傍晚了,我去医馆附近给云初买些饭菜,长老要吃些什么,弟子一道买回来。”

    “不用了,我先回去把这事处理了要紧,你忙你的。”

    灵心饮了几口茶,便起身往外走,兰卿晚跟着出房门行了礼,目送灵心离开后,才走向昭云初所在的卧房。

    ……

    兰空辞匆匆赶来的时候,门外已围了好几名弟子,兰卿晚把自己关在卧房里好一会儿了,一点也不情愿让人进屋打搅。

    “兰师弟,你冷静点,先把门打开。”

    门板被用力敲响,屋里的人没有回应,听闻过先前吞毒之事,兰空辞有些着急,生怕这次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左右瞧着,忙问:“灵心长老呢,他在哪儿?”

    “灵心长老走得匆忙,好像有要紧事去办,弟子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弟子们摇头不知,兰空辞也没了别的法子,只能催动掌中内力,刹那便破开了房门。

    被打裂的门板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兰空辞挥袖一甩就迈入房中,寻找兰卿晚的身影。

    弟子被这一举动惊得没缓过神,而房里的兰卿晚却一动不动地杵在桌前,手里捏着一张信纸,似乎对周围的事都没了反应,只一双泛红的眼睛直直凝着闯进来的兰空辞。

    “你们先去忙吧,我在这儿就行。”

    见兰卿晚没事,兰空辞松了口气,朝外吩咐了句,弟子们就都散开了,正想上前,兰卿晚拿高手中的信纸,紧抿的唇动了动,“大师兄,是你安排的么?还是灵心长老?”

    不知究竟怎么回事,拿过那张信纸扫过上面的字——

    “内奸不除,我心不安,请兰师兄协助宗门,善自珍重。”

    这是昭云初的留信。

    兰空辞思索片刻,才捋清了些,还回信去,“他既有留信,定是想周全的,兰师弟不用太担心……”

    “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么?难道会害了他?”

    质问得紧,兰卿晚直视着面前的人,眼神里是希望再次破灭后的空洞,语气有怨,站不稳地往前踉跄一步,双手扒在两侧,声音哽得沙哑,“为什么大师兄,为什么你们都要帮他离开?”

    一瞬间,积压已久的眼泪静静滑落。

    第106章 第106章 担心师兄 师兄怎会在这……

    “兰师弟, 我不知情……”

    睨着兰空辞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样子,兰卿晚唇抿得发白,踉跄地往后跌至墙边, 眼神里满是被欺骗的无力,“骗子, 都是骗子。”

    “当务之急是找到阿瞻,他肯给你留信,往后定会联系你的。”

    兰空辞尝试着开口劝慰, 话音未落,兰卿晚眼睫陡然颤了颤,似想要确认般, 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可只是一瞬,眼中又变得茫然, 缓慢地摇了头, 望着面前的人呢喃, “他不会的,云初他恨我。”

    低低呵了声,他垂下脑袋,微抖的声音里掩不住地绝望,“他恨我不理解他,所以可以一次又一次狠心抛下我,我算什么……”

    嘴角克制着隐隐的抽动, 兰卿晚觉着自己好难堪,咬住下唇想将喉咙里涌上的酸涩压回去,终于顺着墙面一点一点跌坐下去,埋下头到曲起的臂弯里, 将积压许久的痛楚默默宣泄而出,“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是,他根本不在乎。”

    埋怨灵心长老和大师兄有何用?要离开的是云初,被厌恶的,也只有自己。

    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兰空辞安慰的声音传入耳中,“别这样想,他若不在乎你,这次也不会被骗了。”

    不等多说几句,忽然过道上脚步声匆匆,一名随身护卫赶至门前,打破了房中原本的沉闷,随之而来的话更是叫人一惊——

    “宗主,暗探密报,兰公子先前传来的消息不假,顾瞻近来的确有出入徐氏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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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兰空辞猛地回头瞧了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护卫,“你且缓缓,仔细说来。”

    稳了稳骤然崩紧的心神,察觉到兰卿晚的肩膀微颤了下,于是转回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轻抚了抚,“你好好休息会儿。”

    说罢,兰空辞起身快步迈出卧房,随手关了门,才听护卫禀告详情。

    “宗主,暗探已确认,只是顾瞻行事谨慎,离开的路要经过一片密林,探子担心有设机关不敢跟进去,还不知他的落脚处。”

    隔着一道门,过道里护卫的声音尚且清晰,也轻易听出兰空辞语气里的严肃,“无法跟踪,便只能从山庄入手了,此事告知灵心长老了吗?”

    “暗探已回宗门,想必长老定会知晓,只是……”

    随身护卫话里有犹豫,又听兰空辞停下脚步追问,“只是什么?”

    “徐老庄主的长子徐英去年遭人毒害,死状凄惨,江湖皆传是因为与昭宗门弟子昭陆德交好,才被前任宗主暗杀,且他刚好死于昭陆德被杀第二日。”

    “此事定不可能。”

    护卫说罢,兰空辞随即出声否认,“前任宗主离开前是嘱托灵心长老杀了昭陆德,可当时并未提到徐英,后续他去养伤更无法安排刺杀,灵心长老也不会波及无辜。”

    “虽无证据,可自徐英死了后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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