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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哥也是这样想的,大厨完全可以自己开店,或者去大酒店做事。再说,除了陈文君,谁敢给林知了添堵啊。
薛理:“不会是大嫂,这个节骨眼上把我们撵走,她的店开不成。大嫂不傻,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也有些道理。薛二哥掰开螃蟹:“三弟,我记得还有酒,我们喝点?”
林知了也是今天才意识到“酒”是指黄酒,她受不了那个味:“你们喝吧。”
薛二哥给他和薛理以及刘丽娘倒一杯,林知了和两个小的吃面吃菜。
翌日又歇一日,一家人上午去了河边山上,下午在城里玩半天,晚上准备大排,第二天再次忙碌起来。
担心陈文君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林知了和薛理等人平日里谨慎许多。薛理若是没时间去接小鸽子,就叫书院学生把他接过来。
午饭后小孩不睡觉,薛理就带他去书院马场或者射箭场骑马射箭。
有一次被院长碰见问他是不是有点早。薛理看着在马背上丝毫不惧的小孩:“听说草原上的小孩四五岁就敢上马。”
随着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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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骑在马背上跑起来,立秋后林知了带的第二批徒弟也出师了。
林知了八月带一批,九月休息半个月,下旬又带一批。八月这一批是临安府的厨子,九至十月这一批是乡村厨子。
估计该学的都学了,这大半年也很累,十月下旬,林知了在门外挂个牌子,今年不再收徒。
牌子挂出去第三天下午,薛琬跟着周嫂子一同出现在林知了家中。
第72章 大嫂要休夫
薛琬的到来令林知了倍感意外。这些日子她和刘丽娘聊过薛二婶和薛母, 也用薛大哥打过赌,赌薛大哥被母亲和妻子联手怂恿,会不会为陈文君来当说客。
甚至也想过薛二婶带着薛瑞上门。唯独没有考虑过日日在家做绣活的薛琬。
林知了待她和周嫂子并无不同,看向放在院中的小板凳叫两人坐下休息。
周嫂子把茄子递过去:“没想到立冬后还有茄子。”
林知了:“你可以留两棵茄子树看看冬天会不会冻死。若是今年是个暖冬, 可以撑过冬天, 你别拔, 明年开春就会开花结果。”
这样的事周嫂子第一次听说:“听谁说的?”
林知了:“岭南的商人。那边一年四季终年无雪。寒冬腊月像现在这样暖和。据说有的茄子树有一棵樱桃树那么大。一棵树结的茄子就够一家人吃。”
周嫂子对这事好奇:“改日我试试。过些天冷了就给它盖一层草席。”
刘丽娘把菜钱和柴钱递给周嫂子。周嫂子看向薛琬:“你再坐会儿?”
林知了:“薛琬, 你看我家有几间房?”
山东村很多人都知道林知了家住房拥挤,只因很多人帮忙送过行李。薛瑜的床还是村长的长子和一个村民抬进屋的。
薛琬自然明白林知了此话何意,家里住不下, 晚上不留客, 没事就回吧。
“我——”薛琬嘴巴一动,眼泪盈眶。
周嫂子见她这样不禁坐回去:“出什么事了?”
刘丽娘、薛二哥和薛瑜都不由自主过来。
此刻薛理和小鸽子在书院, 薛理教小鸽子射箭。
薛瑜见她只哭不说话很是心烦:“琬姐, 你哭丧呢?”
周嫂子顿时哭笑不得:“这丫头——”说话真难听啊。
然而这话很好用,薛琬瞬时止住泪水。林知了叫她有话说话,想哭回家哭, 这里不伺候!
薛琬哽咽着断断续续表明来意。
日前陈文君和薛二婶在城里卖鸡蛋糕碰到一位商人,比薛琬大十多岁,家中两儿一女,两处宅院和三间店,日子富足,可惜妻子早逝。
陈文君和薛二婶从城里回来看到薛琬, 越看越合适。
薛琬得知男方只比她娘小几岁自然百般不愿。陈文君好心提醒,前几年她嫁到城东绸缎庄几个月肚子没动静,可见跟刘丽娘和林知了一样命中无子。即便找个门当户对的英俊男儿,过两年也会因为无子被休。
薛二婶附和几句, 又问她难道想一辈子不嫁人。薛琬自然没有这个勇气,但她不甘心嫁给老男人,于是请薛母做主。
薛母哪敢替她做主,只说薛琬已有二十岁,可以为自己拿主意。
考虑了几晚,薛琬看着她这几年存的钱想搬出去,可是孤苦一人搬去哪儿呢。薛琬不知道,也不敢搬。昨天跟薛琬年龄相仿的姑娘带着孩子回娘家,看到薛琬跟她聊几句,那姑娘也是热心肠,叫她找薛理。
薛琬想起她娘怕林知了,就请林知了为她做主。
林知了不想管这事,推给薛二哥,毕竟薛琬是他亲堂妹。
薛二哥:“听你这样说,二婶只比那位大三四岁?”
周嫂子瞬间听出他言外之意,不禁被口水呛得乐出声来。
薛琬似懂非懂:“我娘?”
刘丽娘:“你别乱出主意。人家有钱,可以娶个比她小的,要二婶干什么?”
薛二哥:“二婶又不老,才三十六七岁。”
林知了:“兴许二婶也想嫁,只是人家不要她。”
周嫂子有话说:“你二婶没有想过嫁人。你们不住村里不知道,平日里我碰到她会聊几句,听得出她认为好女不二嫁。”
林知了不由得看向薛琬,好嘛,又哭上了。
就在此时,小鸽子推门跑进来,薛琬本能扭头看去,小孩见她泪眼模糊吓得停下,随即转身找姐夫。
薛理拎着小孩的书包问:“怎么不进去?”
“你——琬姐姐来了。”小孩把“堂妹”二字咽回去。
林知了和薛二哥以及刘丽娘同时松了一口气,他来了就好办了。
薛理进门后给薛琬指三条路,一是自己找个人嫁了,跳过三书六礼,直接搬去男方家中。二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是从家里搬出来。
薛琬看向林知了:“搬去哪儿?”
林知了:“不用看我,你又不是我亲小姑子,我不会留你住下。再说,这里也住不下。”
薛理:“你可以去大户人家当绣娘,也可以去布庄当绣娘。选择权在你,我们是出主意,不是替你拿主意。天色不早了,跟周嫂子回去吧。”
薛琬一动不动。
林知了烦了:“我可以把二婶丢出去,不敢丢你?”
薛琬不禁打个哆嗦。
周嫂子把人带来,有义务把人带出去:“阿琬,你娘什么样你比我们清楚。你说要叫她知道你在这里,明天你三嫂还敢开门做生意吗?”
林知了:“你有个亲弟弟,遇到困难应当找他。你也有姨母和舅舅,也可以找他们为你做主。他们都是你的血脉至亲,比我们名正言顺。”
薛理也有个姑姑,可惜早年难产一尸两命,他姑父再娶,薛家就跟那边断了来往。
薛琬被说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起身。
刘丽娘见她这样也有些心烦:“你在这里待到天黑城门关上,我们也不会留你住下。大不了把你送去客栈。”
薛琬欲言又止了许久,还是没敢把她的想法说出来。
薛理:“大哥后天休息,你可以告诉大哥,大嫂要把你嫁给有三个孩子的老男人。”
薛琬不禁说:“可是这事是——”
薛理:“大嫂有没有劝过你?她没安好心,你撒点小谎又有何妨?”
周嫂子附和:“说不定就是她的主意!”
薛琬不安地问:“这事能成吗?”
薛理:“你希望我们替你出面?不可能!”
薛琬找刘丽娘,希望她劝劝薛理。
刘丽娘叫薛二哥把周嫂子送来的柴搬到棚下,她把菜放缸里,以免被老鼠爬了,被大花踩到。
林知了带着弟弟回卧室。薛瑜嫌薛琬磨磨唧唧地烦人也躲回卧室。周嫂子见状拉一下薛琬。薛琬对面是神色严肃的薛理,她有点怕这位只比她大两岁的堂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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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就跟周嫂子回去。
翌日晌午,薛二婶把媒婆请到家中,担心直接说出老男人被鄙夷,只说请她为薛琬说亲。好酒好菜地招呼,媒婆吃多了嘴软,当即答应下来。
翌日上午媒婆登门,陈文君过来,听了媒婆提的几人只说不可。媒婆被嫌弃火气上来,叫陈文君给薛琬介绍。陈文君点出薛琬可能无法生育,应当找个有孩子的。随后又夸薛琬女红厨艺样样拿得出手,长相齐整,可以找个家境富裕的。
薛琬意识到陈文君拐着弯叫她嫁老男人,恰好此时薛大哥逗孩子的声音从隔壁传进来,她脑子一热跑去隔壁把陈文君的馊主意告诉薛大哥-
薛瑜跟薛琬学过一段时间绣活,不希望她沦为别人家的使唤婆子,每次周嫂子来送菜,她都忍不住问一句“琬姐有没有把这事告诉大哥?”
周嫂子又不敢去薛二婶门外偷听,自然不知道她有没有找薛大哥。只说一旦有了消息就立刻告诉薛瑜。
十月底,薛理带着两贯钱回村,告诉薛母年前两个月他不会再过来。然而话音落下,薛母哭了。
薛理惊了,正要迈出去的双脚收回来,在他母亲对面坐下。
薛母从薛理锒铛入狱说起,哭他命不好,骂族长欺负她孤儿寡母,抱怨自己命不好,摊上林知了那样厉害的儿媳妇,早知道就不看重林家有钱,林知了识文断字,应当给薛理找个寻常女子。
薛理在心里冷笑连连,要不是想知道一向要强的母亲为何泪流满面,他早已拂袖离去。
薛母大抵也没指望薛理附和,也许只是想发泄出来,又说薛琬都二十岁了,村里像她这么大姑娘孩子都有俩,她又嫁过人,还想找个什么样的。二婚配二婚,她不能生,人家有孩子年龄大,可是家底颇丰,两人很合适,不明白她为何死活不嫁。
如今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为了此事大打出手,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薛理怀疑不止如此。
果不其然,薛母透露出薛大哥要休妻。陈文君气得回娘家。今日薛大哥休息,薛母叫他带着孩子把人接回来,人不回来他也别回来。
薛理一听没出人命,起身离开。
薛母顿时感到不可思议:“理儿——”
薛理停下:“村里很多人家不在意生男生女,有些人家甚至希望女儿多过男儿,只因女儿家可以当厨娘做绣活。你为何那么重视长孙?为何因为大嫂生了儿子,先前她所做的一切你就可以视而不见?”
薛母:“那是因为他们有儿子。你大嫂生的是我们薛家长孙!”
薛理:“百年之后朝代更替,我们的后人不是死于战乱,就是祖坟夷为平地。长孙有个长孙又如何?清明还能为你为我添坟烧纸钱?”
“可是人家都有——”
薛理:“人家有我们就要有?别人家重视长孙,你也重视长孙?我高中探花,他们为何大字不识一个?日后少听二婶说三道四,多看看村里和睦长寿之家。否则你会从人人羡慕变成人人同情!”停顿一下,“我言尽于此,也是最后一次!”
薛母起身追出去。
薛理大步流星毫不留恋。
跟到门外薛母担心村里人看笑话不敢生拉硬拽,只能眼睁睁看着薛理离开。
走在回城的路上,薛理越想越气,梦中他和林蜻蜓成亲三年无儿无女,也没见母亲偏疼大哥的长子。难不成只因他当日在东宫做事?薛理不想承认他有个如此肤浅的母亲,转念一想捧高踩低乃人之常情。
可是为何叫他摊上这种人之常情啊。
薛理愁眉苦脸踏进家门,林知了打眼一瞧就注意到,待他坐下便问:“薛琬又找你了?”
“谁?”薛理愣了一下,“我没见到她。”
薛二哥:“这是怎么了?”
薛理猜大哥嫌陈文君的主意缺德,陈文君认为去贫困人家当原配,不如给富贵人家当继室,盖因贫贱夫妻百事哀,她撺掇薛琬嫁过去真是为她着想。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薛大哥反对,无论他说什么,在陈文君看来都是薛大哥对她本人不满借题发挥。
先前陈文君就对薛大哥颇有微词,比如嫌他只能当护院,她卖蛋糕赚钱,薛大哥非但不支持还强烈反对等等。薛大哥也对陈文君积累了许多不满,比如她不顾家,比如她钻进钱眼里等等。此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以至于夫妻二人再也无法粉饰太平。
薛理:“薛琬应该把大嫂干的事告诉了大哥,大哥因此跟大嫂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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