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里路。
林知了拎着两封点心登门, 媒婆便知其来意。随后听到林知了说起二人情况,媒婆就想拒绝,一位风尘女子,一位二婚男,情况太过复杂。随着林知了点出二人情投意合,只需她出面牵个线,媒婆接下此事。
这事只是跑跑腿,不用她劳心费神,只收一半谢媒钱。
翌日上午,媒婆来到林知了家拿去庚帖。
薛大哥早上才送来。
毕竟不能用以前的,要重新做一份。
午饭后,林知了的小店刚关门,媒婆登门告诉她需要准备多少物品,待她合了八字挑个吉日,再带上礼物去要婚期。
媒婆走后,薛二哥和刘丽娘惊呆了,夫妻俩难以置信又异口同声:“大哥的事成了?”
林知了奇怪,他俩为何会认为此事成不了。“大哥和绣坊娘子商量妥了,媒婆出面过了明路,自然就成了。”她实在好奇,“你俩为何会认为成不了?”
薛二哥没有这样认为。
刘丽娘:“婆婆怎么可能同意?婆婆那么要面子,就是叫陈氏跟大哥复合,也不可能叫大哥娶,娶风尘女子。”
原来如此啊。林知了笑道:“自然是因为婆婆被蒙在鼓里啊。”
薛二哥顿时忍不住吵吵:“我就知道,我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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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娘不——”
薛瑜:“二哥,小点声,我在村里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薛二哥意识到隔壁北边住着蒋掌柜一家,西边也有人家,巷子里时常有人走动,隔墙有耳,立刻压低声音:“娘要知道,还不得闹得我们鸡犬不宁?”
林知了:“大哥骗她,与你何干,与我何干?”
薛二哥被问住。
刘丽娘:“可是媒婆是你请的,酒席是你订的。”
林知了:“大哥给的钱啊。再说了,就是婆婆真过来大哭大闹,还有相公。他说了,他来应付。”
薛理主意多,听闻此话薛二哥稍稍安心,然而接下来几日仍然跟做贼似的,端的怕露出一丝端倪被食客们察觉出来传的沸沸扬扬,再到他娘耳朵里。
四日后,林知了把东西置办齐,辞了护院差事的薛大哥和林知了带着聘礼随媒婆去绣坊。
此刻薛琬才知道她堂哥和她东家好上。
薛琬原本脑子就不够用,这事过于突然,林知了和薛大哥以及媒婆起身告辞薛琬才回过神,急急忙忙追到外面叫住两人。
少了迎接嫁娶,此后无需媒婆出面,媒婆很有眼力见儿先行一步。
林知了和薛大哥等着薛琬开口。
薛琬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林知了故意问:“没什么事了吧?大哥,我们走吧。快晌午了,我们还要开店做生意。”
薛琬顿时不敢迟疑:“大哥,你真要娶,娶她啊?你俩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认识的?”
薛大哥不由得看向林知了,此事说来话长,要不你先回去。
林知了心说,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她自己的事还理不清。“琬妹的意思你东家配不上大哥?”离绣坊太近,只隔一道门,林知了担心门里面有人偷听,不待磨磨唧唧的薛琬酝酿出来,又说:“大哥赚的少,还有孩子,人家若非出身不好,可不会找大哥。大哥,我这样讲你认吗?”
薛大哥太有自知之明,否则不会拿陈文君当祖宗似的供着。换成别人弟弟前途无量,本人又在镖局做事,各种赏钱加月钱,每月至少十贯,敢娶个妻子纳俩小妾伺候自己。
薛大哥点点头。
林知了又问薛琬:“城里也有像你这样因无子被休的清白女子,换作是你,你敢给婆婆当儿媳吗?”
薛母向来待薛琬和善,薛琬犹豫着点头。
林知了忍不住翻个白眼:“是跟你娘亲如姊妹的伯母。你是儿媳,不是侄女。想清楚再回答!”
听闻此话薛琬不敢继续点头。
林知了:“与其担心大哥,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你弟妹若是知道你每月最少赚三贯,算出你身上有几十两银子,定会借大哥的事搅的你在此待不下去。你不得不回家,届时钱藏到老鼠洞里也会被你娘和你弟妹翻出来。钱被她俩拿去,再叫你嫁人,你拿什么出来租房住客栈?”
薛琬脸色骤变,很是担忧地问:“那那我该怎么做?”
林知了朝她身后的绣坊看去。
薛琬不明所以。
林知了够了:“自己琢磨!”说完就和大哥走人。
薛大哥跟林知了去店里,帮林知了送走食客,他就跟林知了商量成亲当日何时把人请过来,届时人在哪里休息等等。
薛二哥忍不住问:“晚上住哪儿?”
林知了:“大哥打算租一处小院,租金半年,暂且住着。”
薛二哥:“半年后呢?”
林知了:“绣坊管事也在找房子,准备买一处小院。”绣坊这处房子是管事和几个姊妹共同的家,绣坊管事只占两成。
薛二哥忍不住问:“房子不好找?”
林知了:“不挑地段,上午看房,下午就能到手。”
奈何绣坊管事不想离绣坊太远。原先姊妹几人起誓就这么过下去。可是这个俗世对女子极为苛刻,何况是风尘女子。
今日听到绣坊管事推心置腹的一番话。林知了才知道她们几人出去买菜都会被指指点点。偶尔还有地痞敲门。那些人倒是不敢硬闯,可是风言风语足够街坊四邻孤立她们。
若非花街姊妹支持,绣坊早就因为没有生意而关门。
管事嫁给薛大哥,用实际行动告诉街坊四邻她们真想从良,周边妇道人家便不会再跟防贼一样盯着她们。
再有地痞敲门,薛大哥住得近及时过去把人教训一顿,三五次过后,便不会再有人上门闹事。
薛二哥看向大哥:“她想找个多大的?是在巷子里还是路边?跟我们说说,我们下午没事帮忙看看。”
林知了:“大哥帮她一起找。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和二嫂?大哥把护院的差事辞了。现在住在以前镖局同僚家中。”
薛二哥无奈地看着她:“你只字未提。”
林知了有些心虚:“现在说了。”
薛二哥想问为何把护院的差事辞了,又觉得跟差事比起来房子的事更当紧:“既然打算买房,何必再租房?”
林知了:“租房是临时落脚处,可以凑合一下。买的房子要住半辈子,总要里里外外修葺一新。”
听了两人的话,薛大哥有个想法,院里也没外人,他便直说:“我觉得不必租房。她先住绣坊,我把房子修好她再搬过去。修房期间我可以回家住。”
林知了:“婆婆问起来——你可以把买说成租,待房子修好就把她和小侄子接过来。”
薛二哥直摇头:“不成。娘知道城里房租贵,不信大哥有钱租房。”
薛大哥解释他下月初去新镖局做事,离过年只剩一个月,有很多货物以及商家需要他们护送,若是一切顺利,雇主给的赏钱就够他一个月租金。
薛二哥张口结舌:“你你又去镖局?”
薛大哥奇怪:“二弟为何这样说?”
薛二哥张张口:“——还记得你刚才说什么?娘和小侄子搬到城里,你不在家,那家中不就只剩孩子、娘和绣坊管事?你把娘和她放一块,你不怕她俩把家拆了?”
刘丽娘连连点头。
林知了无语又想笑:“二哥,人家可不是薛琬。在花楼十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再说,孩子在身边,婆婆敢当着小侄子的面大吼大叫?她不怕吓着她大孙子?”
薛二哥忘了。
林知了对薛大哥说:“我也赞成直接买房。去绣坊南边或者西边。东边有万松书院和县衙,地段好房子贵。这边的房子这两年涨了许多,年底房租到期我们搬走,房价必然会跌回去。”
薛大哥忙问:“搬去哪儿?”
林知了:“还有一个多月,不急。你俩的事办好,我们再找也不迟。”
薛二哥才想到他忘记问婚期。
薛瑜先一步问出口:“什么时候成亲?”
林知了:“这个月二十四。”
刘丽娘算一下:“只剩十多天啊?大哥,该买的东西买了吗?你别小气,她和陈家不一样。她没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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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比你有钱,就算你把这几年存的钱都换成金银首饰,她也不会叫小侄子喝西北风。将来你和她的钱财还不都是小侄子的。”
俩人搭伙过日子,薛大哥没有想过把她的钱财据为己有。但他认同那句“不会叫小侄子喝西北风”。将心比心,他给足人家面子,人家定会厚待他儿子。
薛大哥不信人人都像陈文君算的那么精明。林知了和刘丽娘就不太计较。以前在家中,刘丽娘几乎不叫陈文君做饭,林知了虽然计较这一点,但她每日给百文家用。
也是有这样两个弟妹,薛大哥被陈文君嫌弃,也没有因此认为天下女子都跟她一样。
薛大哥点点头表示记下,“天色不早了,我去问问她能不能直接买房。”
薛二哥送他出去。
待薛大哥走远,他正要闩门,门口出现一辆车,看起来像是从北边拐过来的。薛二哥打开门看看找谁,车上下来两名男子,一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着短衣,个子很高,拿着马鞭是驭手,另一位从车里出来,白面无须,三四十岁的样子,着灰色长袍,神色恹恹,有气无力的。
薛二哥上前扶着人进院就叫薛瑜拿椅子,叫刘丽娘把药箱拿出来。
薛瑜把椅子递过去,薛二哥拿着小板凳在他对面坐下,“把手给我。”
白面无须男愣住,车夫懵了。
薛二哥奇怪:“你不伸手叫我诊脉,我怎么给你看病?”怀疑是不是有隐疾,“要不你说说哪里不舒服?”
无须男想想前些日子丹阳送来的消息,薛探花如今跟哥嫂住一起,他嫂嫂和他妻子在城中开了一家饭店,生意极好。店面不大,名满全城。他二哥偶尔在店里帮忙,更多时候是给人畜看病。
看到这里,无须男以为写错了,再看下去,这位薛郎中真乃奇人一个,不止给农户的牛接生过,还给富人家的狗接生过,还给妇人接生过。
无须男哭笑不得:“你是薛郎中吧?”
薛二哥点头,听到脚步声,回头接过药箱:“你都知道我是郎中,还怕我诊脉啊?”
“杂——咱没病。”无须男险些说秃噜嘴,“我姓魏。”停顿一下,“我们来找薛,薛郎君。”
薛二哥诧异:“我弟?”打量他一番,这样的精气神,这把岁数,还要参加科考啊。
林知了过来几步,眼角余光看到门外的马车,再看看俩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为了赶路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林知了心里有个大胆猜测:“京师来的?”
无须男撑着膝盖起身:“这位想必是林娘子?”
林知了微微点头:“先生请坐。相公在书院,我这就去找他。”
忽然,魏先生想起今日好像非休沐日。虽然不知道万松书院几日一休,可万松书院是官学,应当跟京师国子监一样——国子监便是五日一休。
魏先生:“不敢劳烦林娘子。林娘子跟我们说说怎么过去便可。”
林知了不懂官家规矩,原身记忆中对官场上的事也是一片空白,闻言随他出去。到巷口指着南边,林知了对他道:“那边有一条马路,沿着马路往东看到一排粉墙黛瓦马头墙,便是万松书院。门上也有匾额,但是褐色木板黑色字,在路边看的不甚真切。”
魏先生拱手道一声谢便上车离开。
薛二哥听到马蹄声远了,立刻出来:“弟妹——”
林知了朝院里使个眼色,薛二哥住口,待他进来立刻关门,低声问:“先前我看人精神不好,以为病得厉害,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想,他的口音好像是中原官话?”
林知了点头。
朝她走来的刘丽娘猛然停下,惊呼:“京师——”随即压低声音,“京师来的?”
林知了:“二哥方才离得近,有没有闻到他身上有厚厚的檀香?”
薛二哥想起一个传闻,阉割的人有的时候身不由己,为了掩盖身上的腥臊味,衣服用熏香,身上还会带着香囊:“不敢叫我诊脉的那位是太监?”
林知了前世今生都不曾见过太监,她也是猜测:“也许。”
太监不远千里地来找薛理,刘丽娘瞬间明白意味着什么:“陛下召三弟回京?”
林知了:“看看相公回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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