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
林知了到崇仁坊等一炷香,小鸽子出来,姐弟二人慢慢悠悠回到家,薛瑜才把衣服裁出来。
一块布裁了近半个时辰?林知了不敢信,问她这几年学的什么。薛瑜说她学绣花。林知了问她要不要在上面绣花,她说要。
林知了把面条擀出来,又把要做的菜切好,薛瑜才把线分好。
就在薛理进门前,她又说天黑了看不见,明天再说。林知了想数落她,甚至骂她,碍于她是嫂子,又不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再想到薛瑜远离亲娘,在这个家可能不如小鸽子有安全感,只是提一句,“原先还想过两日送她去二哥家待两天。”
薛瑜听出她三嫂言外之意,既然要做衣服,那就等衣服做好再去。
自从刘丽娘身怀六甲就没进过城,薛瑜和小鸽子想去也被林知了拦下来,担心俩不懂事的碰到刘丽娘。小鸽子要去学堂,没空惦记此事。薛瑜一天闲半天,越拦着她越想去。为了早日下乡,薛瑜决定今晚就把她的肚兜赶出来!
林知了没有提她先前贪玩,后来又想去二哥二嫂家,只说:“被自己气的。”
薛理没听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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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鸽子幸灾乐祸:“以为一看就会,没想到一做就废!她已经废了三块布。”
薛瑜在厨房窗台上点灯,人在窗台下做衣服,因此听得一清二楚:“你怎么知道?”
林知了:“我们回来的时候碰到跟人在路边聊天的赵婆子,赵婆子说她看你换了三块布!”
“多嘴多舌的老婆子!”薛瑜气得骂一句,“不做了!”
薛理站在厨房门边转向妹妹:“你不是会缝沙包?二嫂给飞奴做大花和小花的时候,你不是也有帮忙?”
林知了:“那种粗针粗线哪能用来做衣服。”
薛理又问:“不是跟薛琬学过绣花?绣花针和绣线应该很细吧?”
“绣线贵,以前用粗棉线练习。我要给她换绣线,她说不用。”林知了朝对面喊薛瑜。薛瑜从卧室出来,嘟着嘴问:“干什么?”
林知了:“从明天开始,每天练半个时辰。我说的是半个时辰一动不动!”
薛瑜感觉她坐不住,跟林飞奴一块练字两炷香就是她的极限,“为什么一定要会做衣服?我可以买!”
林知了:“因为我是你嫂子。你在我跟前长大,我都不教你做衣服——”
“我又没怪你!”薛瑜打断。
林知了:“要是婆婆来信说想你,二哥趁着农闲送你回丹阳,婆婆发现你竟然不会做衣服,会不会把我全家骂个遍?以后嫁了人你可以不做,但是现在必须学!”
薛瑜一想起三嫂和她娘之间的纷争就头疼。三嫂的担忧并无道理。薛瑜也不想在中间左右为难左右调停:“好吧。我学!不再光看不动手!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林知了去盛面。
薛瑜见状去洗手。薛理把菜端去堂屋,无意间瞥到水缸,只剩两瓢水的样子不禁停下,他怎么记得早上水是满的,还想过林知了下午回来做饭和晚上洗漱都不用挑水,“赵婆子又用缸里的水洗衣?”
林知了点头:“她洗好衣服还帮忙归置一下院里的工具。这些天无论家里有没有人,院里都没丢过东西。这点小问题,算了。人无完人!”
省心的零工难找,薛理有些不满也只能劝自己继续用赵婆子,“现在还是日日换洗?”
林知了:“油烟味重,要用皂角水冲一下。”
难怪他的衣物没有前一日的汗味和纸墨味!薛理日日早出晚归,不曾留意院里晒了哪些衣物,以为林知了买了香味较淡的熏香。
薛理闻言便说:“天冷了,过几天可能下雪,路面湿滑,哪能日日挑水。回头叫她休沐日过来。”
薛瑜:“有油烟味怎么办?放院里让风吹啊。”
薛理:“熏香!”
林知了心说,熏香比找人洗衣贵多了。可一想天冷衣服不容易晾干,不能天天过水,“改用熏香也行。”
薛瑜没用过熏香,因此好奇:“三嫂,什么时候买熏香?我陪你去!”
“明日!”林知了瞪她,自己想去还差不多。
薛瑜得到想要的答案,才不在意被瞪还是被数落:“飞奴弟弟,多吃点啊。你晚上还要做算数。”
林飞奴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只当没听见。
饭后,薛瑜继续做衣服,小鸽子做算数,林知了和薛理出去溜大花。
以前在丹阳大花有多忙,到了京师大花就有多闲。以至于出了家门大花就兴奋地又蹦又跳。薛理担心大花把林知了拽倒,拿走狗绳,“以后先牵着大花去接飞奴,回到店里再驾车回家,省得晚上遛狗。”
林知了先回家后接弟弟是因为要给赵婆子开门。若是休沐日洗衣,倒是不用日日回来那么早。
林知了想想赵婆子家离她家不甚远,就和薛理走过去。到赵婆子家门口,薛理牵着大花在外面等她,她敲门进去告诉赵婆子日后休沐日洗衣。
从赵婆子家回来,大花终于累了,趴在厨房角落里老老实实睡觉。
林知了和薛理去书房,看着薛瑜绣花恨不得趴在绣架上,薛理只是在一旁看一会就替妹妹感到累,叫她早点休息,明日把绣架带去店里,请擅刺绣的厨子手把手教她。
回到卧室,薛理才告诉林知了,明日他去刑部报到。
刚刚躺下的林知了一骨碌爬起来:“去哪儿?”
“刑部,正五品,刑部郎中!”薛理梦中不曾去过刑部,几年前科举结束后也不曾去过刑部,他对刑部可谓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刑部侍郎怎么想到举荐他,刑部尚书竟然也同意。
林知了:“你会破案?”
“我只会抓人。”薛理想起这事就头疼,到了刑部不止要背律法条文,还要看卷宗学习,堪称从头来过。
薛理感觉未来一段日子会跟春闱前一样日日挑灯夜战。
林知了也没听薛理讲过抓贼破案:“刑部没人了吗?”
薛理:“先前我去刑部,看到过几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如果那几位都是五品郎中,突然病了需要静养,刑部侍郎说缺人应当是真的。”
“可是你才二十四岁啊。以你的年龄和资历,不应该平调到刑部吗?”算上太子出事前,满打满算,薛理才在朝中干一年。
薛理:“我还有个猜测。刑部尚书年过半百,两位侍郎也有四十有余,精力不济,有些时候只能叫底下人替他们出面。可是底下人哪能代替他们。”
林知了没听懂,为何不能。
薛理:“贫民子弟到权贵府上请人配合查案,可能连人都见不到。偏偏京师贵人多如牛毛。”
林知了:“刑部没有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首选户部和兵部。一个管钱一个掌兵。礼部好混日子,吏部次之。工部容易出纰漏又没油水。刑部涉及人命,出一个冤假错案,仕途就到头了。大理寺也是如此。御史台倒是有不少权贵。”薛理想想朝中局势,“再说,用世家子弟哪有用我顺手。他日殿下顺利登基,他们有举荐之功。若是殿下再次被废,他们也不用亲自把我踢开,凭我办案过程中得罪的权贵就能被权贵五马分尸。”
林知了懂了:“你只是五品郎中,若是办了几个大案要案,轮不到你上奏陛下,功劳是尚书和侍郎的?”
薛理感叹:“多好的一把刀啊。”
林知了心说,还是一把锋利的钢刀。
之所以这样认为,也要从四年前中秋宫宴上说起。
太子挥剑挑了二皇子和贵妃,上到国舅太傅,下至宫女太监,皆大气不敢喘,薛理却要诛杀贵妃。
此举反倒显得太子仁慈!
薛理斥责贵妃的同时含沙射影把当年的礼部尚书捎带上,只差没有直接骂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止如此,他还把皇帝架起来,认为二皇子敢给太子下助兴药物,是皇帝平日里太宠儿子。
俗话说,溺子如杀子。
二皇子今日之举错在陛下。
反正就是太子无罪!
以至于当晚除了礼部尚书一脉,没人在意谁动了二皇子和贵妃,所有人都被薛理吸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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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皇帝气得要斩了薛理。
幸好国舅终于回过神,为薛理求情。太子一脉也纷纷为太子辩解。最终皇帝只是把薛理打入大牢,褫夺功名。
薛理也因此一战成名。
这些事林知了以前不清楚,近几个月听东宫出来的宫女太监说的。其中一个太监当日也在。他说他快吓尿了。
是以这个太监如今十分佩服薛理。
林知了:“任命下来了?”
“可能怕我拒绝,任命下来我才知道。”薛理叹气,“我感觉此事殿下还被蒙在鼓里。”
林知了:“去啊?”
“不去是抗旨。”薛理不想去,“先去看看。若是真把我当一把刀,我就找机会调去兵部。”
林知了想问,你还能想去哪儿去哪儿。忽然想起兵部侍郎王大人应该很愿意同薛理成为同僚。
林知了:“那就先干着吧。”
薛理见她躺下:“你先别睡。还有一件事,我担心明天到刑部忙起来忘得一干二净。陈文君没有回丹阳。”
林知了瞬间不困了:“那个瓷器商人竟然为了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能把生意做到京师的商人定是十分精明。他是真怕惹怒我们。你先前说八月十五当天陈氏被他撵出去,是真的。不过我猜他是先给陈氏找个房子,告诉陈氏地址,陈氏自己过去。”这些事是薛理回家的路上琢磨的,“陈氏有一副好相貌,今年才二十三,还称不上是半老徐娘。商人找人调/教一番,可以把很多人比下去。”
林知了点头:“好出身难得,好的相貌更稀缺。”
薛理:“商人在京师经营多年,卖的又是文人墨客喜欢的东西,想必认识一些权贵。也不知走了谁的门路,他把陈氏送到了礼部侍郎赵大人府上。”
林知了第一次发现太过震惊竟然说不出话。
薛理:“吓傻了?”
林知了张口结舌:“礼部侍郎?当朝三品!一品是太子太傅那些没有实权的,二品是尚书,侍郎仅次尚书,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虽然陈氏先嫁大哥,又给商人当妾,可她出身清白,没有伺候过很多人。再说了,又不是花钱买,不要白不要!”薛理猜礼部侍郎是这样想的。
林知了:“可是礼部官员!”
“礼部官员不等于人人有礼义廉耻!那些大户人家脏的臭的你无法想象。”薛理不想聊这些,“此事我不便出面,你给洗碗工两贯钱,请她婆婆打听一下。有备无患!”
林知了:“礼部侍郎敢招惹你?”
“可以给我添堵。”薛理道,“礼部本是二皇子大本营,这个侍郎极有可能还是贵妃母子的人。我和太子同他们是你死我亡的关系。他们不会因为陛下复立太子就安分下来。”
林知了:“二皇子被圈,贵妃也被送到二皇子府上,他们的人就是秋后蚂蚱,还敢蹦跶?”
“你也见过陛下,看起来正值壮年。太子能不能活过他,不好说。”梦中的太子英年早逝,固然有二皇子的原因,也跟他本人脱不了关系。国舅和太子妃的家人都担心太子再次被废,薛理只担心太子的身体,“他们不一定要把二皇子救出来。对他们而言,未来的皇帝不是太子就行。”
林知了:“可是陈文君脑子不行。”
“我知道。不怕聪明人绞尽脑汁,就怕蠢人灵机一动。聪明人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蠢货无知无畏!”不是薛理高看陈文君,而是陈文君能把他大哥哄得团团转,若是礼部侍郎跟他大哥一样喜欢陈文君那样的,极有可能帮她干蠢事。
林知了闻言万分赞同,她至今想不通,中秋节那天陈文君怎么敢威胁她。她不理陈文君,陈文君居然还拽着她不许她走。
翌日清晨,林知了当着伙计和厨子的面把两贯钱给那位洗碗工,就说留她婆婆喝热汤。
另外六个洗碗工看着羡慕,暗暗决定回去也叫家人多出去走动。若是查到有用的,掌柜的一高兴,兴许能给她们一贯茶钱。
此事交代下去,林知了就去厨房。如今没了凉面,厨子们轻松许多,林知了决定加一份莲藕排骨汤。
厨子闻言忍不住问:“不可以跟豆腐一块炖?”
林知了微微摇头:“清炖的莲藕排骨不放糖也有点微甜。待会我去市场看看有没有海带,再做个海带汤。”
采买进来:“怕是去不成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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