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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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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年轻人下手没个轻重”, 也有可能指责薛理心狠手黑。

    洗碗工显然也没想到薛理能把人打死, 闻言愣住。

    比林知了早回来一炷香的采买率先反应过来, 哭笑不得地说:“不是。哪能把人打死。人死了就是另外一回事。”

    没死就好!林知了松了口气:“究竟怎么回事?”

    采买不太好意思说。

    洗碗工终于回过神, 看向俩采买:“他们说昨晚有人往御史大夫门口扔东西。”

    林知了想到前世电视剧中打贪官的桥段:“臭鸡蛋?”

    洗碗工心说,不愧是三天两头研究出一个菜的掌柜的,脑子就是跟她们寻常人不一样。

    采买无语又想笑:“这么冷的天哪有臭鸡蛋?再说, 谁家鸡蛋放臭了还不吃?就说我们在东宫, 要是感觉鸡蛋里头有点晃动就立刻吃了,都等不到第二天。”

    林知了:“那就是烂白菜?”

    洗碗工:“烂白菜可以喂牲口。别说烂菜叶子, 刷锅水也不用咱们自己拎出去倒掉。”

    林知了想起来了, 天天都有人来店里询问有没有刷锅淘米水,有没有烂菜叶子。

    可是不是这些东西,还能是什么。

    林知了看着众人一言难尽又想笑的样子, 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不是吧?”

    采买好奇地问:“掌柜的,您又想到什么了?”

    林知了看向他,发现他一副等着看热闹的神色,没好气地瞪一眼他,“夜香!”

    采买很是意外:“你,你怎么想到的?”

    “不是烂白菜臭鸡蛋, 也不可能是馒头米饭。更不舍得扔碎布头。现在天气这么冷,地面上冻,也不太可能拉一车土堵门。”林知了扫一眼院落,“这个院里除了茅房, 还有别的吗?”顿了顿,“还有牲口粪便。既然决定用粪便恶心他,自然是用最恶心人的那种!”

    采买懂了:“你说会是谁干的?”

    林知了:“只怕会怪到薛大人头上!”

    采买惊叫:“不是吧?怎么什么都怪薛大人?我可是听说御史大夫住在西市东北方,同崇仁坊遥遥相对的布政坊!薛大人傻吗?跨过半个城就为了恶心他?薛大人怎么保证半道上不被路人和金吾卫撞见?”

    林知了:“薛大人有钱,何必自己出面?他们会这样想!”

    采买想起礼部门外的大狼狗,礼部侍郎之所以上告陛下,就是认定是薛大人花钱请人牵狗,吓唬礼部一众官吏!

    思及此,采买想问,是薛大人花钱找的人吗?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采买连忙把这个想法甩出去,“要是他年后死了,也怪薛大人?”

    林知了:“薛大人这个时候应该也听说了。回头问问他。”

    薛大人不知道。

    今早御史大夫府上的门房打开门一看满地污秽就去禀报夫人。御史大夫的妻子骂:“薛理欺人太甚!”紧接着就叫门房报官。又提醒门房不要找金吾卫,金吾卫、兵部、枢密院和薛理乃一丘之貉,去找京兆府尹。

    门房到京兆府,恰好碰到两个婆子揪着小贩找府尹主持公道,说小贩缺斤短两不承认,应当把小贩逐出西市。

    府尹不在,当值的是少尹。少尹大人被三人吵得头疼,决定明日就上奏陛下把京兆府迁的远远的,京师西南角东南角都行,不能离东市和西市太近。明明西市有管事的,可是每次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他们,一天下来什么都不用做,净调停劝说了。

    门房也被三人吵得头疼,就提出里面说话。少尹烦躁,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机密大事。一听不是,少尹愈发烦躁,令其要说快说,不说出去!

    门房只能当着三人的面告薛理指使别人往他家门口倒夜香。

    少尹问他有没有证据。门房说没有。没有就是诬告!少尹命衙役把人抓起来,押后再审!

    门房赶忙说他是御史大夫府上的。

    两个婆子和小贩不闹了,聚精会神看热闹。

    少尹直言:“不管你是谁府上的都不能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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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命官。”

    门房说他有证据,而证据就是出薛理敢当着陛下的面打人,就能干出这种脏事。

    少尹恰好清楚这件事,听他儿子说的。这个儿子正是林飞奴的同窗。少年身边有丫鬟奶娘伺候,不像林飞奴家以前请不起奶娘丫鬟,也不像章元朗为了玩闹不许丫鬟奶娘跟着。以至于那日他刚把请人牵狗的钱拿出来就被丫鬟发现,上报给夫人和休沐在家少尹。

    少尹问儿子拿钱做什么。少年和盘托出。少尹觉得小孩子打闹,就是闹到陛下面前,陛下也不好意思计较,便指派两个随从陪他过去。否则指望四个半大小子怎么可能请到五位身材魁梧的大汉和十条大狼狗!

    少尹也不介意把御史大夫干的事广而告之,就对门房说:“此事我有所耳闻。刑部郎中薛通明不是无缘无故打御史大夫。”随即就说事情起因是陛下要削减公费开支,增加军费开支,而御史大夫为了继续用公费去丰庆楼喝酒听曲,向陛下提议退守关内。关内用不了那么多将士,就令其卸甲归田,原先花在关外将士身上的军费用于改善关内将士生活。

    门房认为没问题,说关内将士待遇提高,他家老爷也不用去苍蝇馆子用饭,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此话差点把少尹送走。

    少尹暗暗运气,劝自己别跟蠢货一般见识,然后走下来,离门房两步,他停下说,我要打你。往前一步,门房慌忙后退。少尹冷笑一声,门房见状认为少尹只是吓唬他,神色尴尬地停下。

    少尹到他跟前说我要打你,抡起拳头,门房本能后退,然而身体一动就被少尹按住肩。门房吓得脸色骤变,担心挨到身上。

    少尹转向婆子和小贩:“明白陛下为何要在关外驻军了吗?”

    小贩似懂非懂。

    少尹:“关外有我们的人,胡人一靠近,关外将士就往关内传消息,届时你等害怕,也有时间收拾金银细软南迁。如果关外没有我们的人,胡人在长城脚下攻城,等长城守将把消息送到京师,胡人也打开城门闯进来。那个时候你们还有机会跑吗?”

    小贩懂了:“关外有我们的将士,一旦胡人靠近,他们可以挡一两天?这一两天足够我们跑到深山里躲起来?”

    少尹点头:“明白薛通明为何要打御史大夫了吧?”看向门房,“薛通明此举为国为民,不是因为个人恩怨。即便他依然厌恶御史大夫,也是在他痊愈后再给他一顿打!”说完松开他。

    门房:“可是,我们大人只有薛理一个仇人!”

    少尹:“御史大夫在朝会上的那番言论得罪的可不止薛通明一人,而是至少九成长安百姓!”

    “那你身为京兆府少尹也应该令人查清此事!”门房不敢一个人回去,怕被夫人打骂。

    少尹扶额,他究竟懂不懂,一旦衙役过去,对满地污秽不感兴趣的百姓都会找人打听御史大夫府上出什么事了。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默默把门外清理干净。若是被坊间百姓看到,就推给在西市醉酒乱拉乱吐的无赖!

    少尹:“你要查清楚?”

    门房:“必须查清楚!”

    少尹指派几个人随他过去。

    门房希望少尹亲自过去,可是除了他还有三个人的官司没解决,所以他不满意也只能带人回府。

    少尹看着三人:“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本官该听说的?”

    两个婆子想跟过去看热闹,互看一眼,其中一人说:“改天再说。”说完就去追门房和几位衙役。

    少尹看着小贩:“这个月第三次!再让我在此看到你,我就令人把你送给西市署!”

    小贩缺斤短两了,过称的时候手上有点小动作,一斤通常少一两半两。被发现了就添一点,有时候还倒打一耙说人家占便宜。今天正是如此。可是他的秤是准的,闹到官府就推给过称的时候没看清,以至于无论京兆府还是管理西市的西市署都没法给他定罪。

    小贩因此不怕,又因为一回生二回熟,笑嘻嘻作揖:“大人辛苦了。小的告退!”

    往常回到西市,小贩会显摆客人没有证据,京兆府对他毫无办法。今日到西市他先把在堂上听到的大事告诉街坊四邻。

    有几位坊间百姓在西市和布政坊路口碰到五位衙役,因此正寻思出什么事了,等她们买好菜回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是以听到小贩提到“布政坊”,这几位百姓退到小贩身边,询问他知道不知道谁家出事了。

    少尹对门房说的那番话通俗易懂,小贩原模原样告诉坊间百姓和街坊四邻,他们也是一听就懂。想象自己在京师辛苦了半辈子,若是因为胡人而居家逃难,对御史大夫就恨的牙痒痒。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像宰辅门口被人倒粪这种事,仅次于太子被废。西市百姓和商户们很是兴奋,不过一炷香,小贩摊位前就聚集一群人。

    有人闲着无事还跑去御史大夫府外看热闹。回来逢人就说这桩趣事。

    西市离东市远,不等于西市商户和周边坊间百姓不去东市。西市每天都有人去东市,周边百姓也会去东市做事。

    早饭后,百姓到东市,也把这个消息带过去。仁和楼的采买到市场,卖羊肉的屠夫就问他们此事是不是薛理干的。

    待采买弄清楚什么事,一脸便秘地说:“别胡说八道!我们大人想收拾御史大夫何须用这种不入流的招数?”

    屠夫以己度人,觉得那样干虽然恶心了御史大夫,也恶心了自己。换成他也是亲自动手,多解气啊!

    菜买也听说了京兆府派人查看此事,他们以为京兆府会把此事告诉薛理,因此也等着薛理回来,听听他怎么说。

    因为此事,伙计和厨子都叫林知了去刑部接薛理,晚上在店里用饭。

    申时过半,太阳落山,林知了走路去崇仁坊,正好接到弟弟,然后姐弟二人就去刑部。

    薛理从刑部出来下意识抬头看天,无雨也无雪,感到奇怪,走近就问:“你俩怎么来了?”

    林知了:“我俩不能来?”

    薛理:“我又不是林飞奴。还能走丢?”

    林飞奴气哼哼:“你看不起谁呢?我这么大了会迷路?”

    林知了拽着弟弟是手腕:“吼什么!”

    薛理伸手,林知了把弟弟的书包递过去。薛理发现她没驾车,“去店里吃饭?”

    林知了:“店里做好了。”

    薛理又问他妹怎么没有跟过来。

    林知了:“有点着凉。我叫她喝药,她嫌苦,喝了几碗热水热汤,裹着被子在床上等发汗。”

    “胡闹!”薛理皱眉,“病了怎么能不用药!”

    林知了:“我买了。晚上回去煎一副,喝了药就睡觉,兴许明儿一早就痊愈了。”

    薛理眉头松开,转向小舅子。林飞奴不等他唠叨:“你看我穿的什么!”

    里面是棉衣,外面是斗篷,这小子不会着凉。薛理问:“学堂冷不冷?”

    林飞奴摇头:“学堂有火盆。我同窗一个比一个娇贵,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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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冻病了,先生们等着挨骂吧。”忽然想到同桌今天跟他说的事,林飞奴转向他姐:“你什么时候做花生糖和沙琪玛啊?今天好几个同学问我。”

    “人手不够!”林知了不会跟钱过不去,可是确实人手不够,“改天同伙计和厨子聊聊,再招几个人。”

    薛理:“还去东宫找人?”

    林知了:“皇宫也行。宫女和太监有家回不去,用他们比较省心。”

    林飞奴晃晃他姐手臂:“我知道太监为何有家回不去,家里人嫌他们丢脸。宫女为何不能回家?她们在仁和楼做事,可以帮家里赚钱,以后嫁人还有一笔彩礼,她爹娘兄弟姊妹应当希望她回去啊。”

    林知了:“她们离家多年,家人同她们关系疏离。希望她回去也是因为她们可以赚钱。脑子清醒的宫女都不希望成为家里的长工。”

    “脑子不清醒的呢?”林飞奴不假思索地问。

    林知了噎住。

    薛理:“平时的聪明劲儿哪去了?脑子不清醒的早死了。”

    “被宫妃打死吗?”林飞奴小脸上尽是好奇。

    薛理叹了口气:“听谁说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宫里也有宫规!宫妃不敢杀人。最多是生气的时候给宫女太监一巴掌,骂几句。宫女太监犯了事是交给掖庭局!”

    林飞奴皱眉:“可是说书的——”

    薛理打断:“不说宫妃亲自惩罚宫女太监,而是交给别人,听起来如隔靴搔痒。为了留住你们,自然是事事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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