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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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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的衣料上有暗纹,应当同咱们不一样。”

    邻桌食客调侃:“谁跟你是咱们?你是不是忘了,林掌柜还是薛夫人!”

    食客忘了,顿时有些窘迫。

    林知了:“别多想,他就算是皇亲国戚,也早已致仕!”

    食客下意识问:“为何这样说?”

    林知了:“今日初八,非休沐日,今早也是年后第一天上朝,京师又有那么多番邦使臣,上至陛下下到各府厨娘,这个时候都没有时间出来打牙祭!”

    食客对已经退休的老人不感兴趣,闻言吃掉最后一口面,给伙计十八文就起身离去。

    待所有客人离开,沙琪玛还剩五份,花生糖卖的一干二净。

    林知了问厨子:“明日还做吗?”

    厨子皱眉:“不应该啊?鸡蛋糕和雪衣豆沙都卖光了。”

    林知了:“雪衣豆沙一份才四十文。”

    厨子:“可是只有几块,一会就吃没了。沙琪玛可以放两三天啊。”

    林知了见他依然想做:“那就做吧。明日四十份花生糖,二十份沙琪玛。知道食材配比吧?”

    厨子没记住,很是不好意思地请林知了先把食材称出来。

    林知了见厨子这么上进,也不想一直泼冷水:“可能因为天冷,今天店里没有孩子。过些天小孩来用饭,沙琪玛就好卖了。”

    林飞奴想起什么,“阿姐说得对!章元朗和他姐姐就喜欢沙琪玛。”

    有点灰心的厨子顿时信心大增。

    林知了叫伙计关门,突然进来俩人,一男一女。关门的伙计吓一跳,下意识扭头找林知了。

    林知了也不认识他们,看衣着不像是讨饭的,身上的棉袍干干净净,甚至没有磨损的痕迹:“你们找谁?”

    “您是林掌柜?”女子开口。

    林知了点头。

    女子道明来意,他们是宫里出来的。

    林知了不由得多想,皇帝的眼睛。皇帝眼睛又如何,想留下就得给她老老实实签长契,否则别想靠近厨房!

    林知了叫伙计先把门关上,然后问两人是不是来她店里做事。看到两人点头,林知了就说明店里懂规矩,首先,店里的事不可外扬。店里不缺厨子和学徒,他们只能当伙计,即便是伙计也要签订契约。

    两人毫不犹豫地表示可以。

    林知了去写四份,一式两份。签上名字,林知了朝厨房看去:“厨房重地,不可随意进出!”

    两人点头。

    林知了趁机叫后厨选个管事的,主要盯着厨房的食材别出纰漏,月钱加一贯。

    众人面面相觑。

    “到院里面朝我,闭上眼举手表决。”林知了到院里,叫林飞奴和薛瑜数数。

    闭上眼不必为难,众人愿意。

    林知了叫众人散开,免得胳膊碰胳膊。

    一炷香后,得票最多的人令林知了很意外,不是年龄最大的女厨子,也不是年龄最大的男厨子,而是不大不小,二十岁的俞丫。

    俞丫受宠若惊,指着自己:“我?”

    林知了点头:“不信我的话,你可以问飞奴。”

    俞丫脱口道:“飞奴说谎不眨眼。”

    林飞奴气得跺脚,指着她:“你给我再说一遍!”

    俞丫不带正眼看他,转向薛瑜,“真是我?”

    薛瑜毫不犹豫地点头。

    林飞奴气得拉住她姐:“你看,她才当管事就欺负我!”

    林知了恍若未闻:“趁着大家都在,我再说一遍,不许靠近库房,不许去对面仓库。无事不许进厨房。仁和楼是饭店,做入口的食物,你们随意出入,头发飘到锅里,厨子忙起来没看见,食客被恶心吐了,以后谁敢来吃饭?

    “食客会认为,能出现一根,说明后厨有很多根。不可能只有一根头发恰好落到碗里。哪怕我们请食客去后厨,他们也会认为我们提前清理过!”

    林知了神色严肃,众人不敢迟疑,赶忙表示记住了。

    林知了:“我前天才回京,上个月的账还没算。待会我去算账,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明天发月钱!”

    一听到发钱,众人浑身充满干劲。

    林知了把薛瑜和林飞奴叫到屋里,把上个月账目交给他俩,薛瑜算账,林飞奴再核算一遍。

    林飞奴:“现在想起我了?我俩算账你干什么?”

    林知了:“休息啊。”

    林飞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我才十岁,十岁,还是个孩子!”

    林知了:“你再废话天就黑了。”

    林飞奴瞪眼她姐,气呼呼拿起算盘:“也不知道姐夫看上您哪点。”

    第154章 含沙射影

    无论弟弟如何抱怨, 林知了都当没听见,裹着斗篷闭目养神。

    申时过半,八个厨子和两个徒弟把食材分类放好,俞丫锁门, 各回各屋休息, 洗碗工们也各回各家。

    又过一炷香, 室内暗下里, 林知了驾车载着弟弟妹妹去市场买几斤菜和肉。

    薛理到家,林知了刚把菜盛出来放到热水锅里温着。听到马蹄声,她把面煮了。

    薛理用热水洗去脸上的疲惫, 正好吃面。

    饭后, 林飞奴和薛瑜各忙各的,林知了和薛理把厨房堂屋收拾干净, 就拉着大花出去。

    林知了望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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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 心说一天又过去了。想起晌午发生的事,她觉得应该告诉薛理。

    薛理听她说完心下好奇:“你也认为那三人是西北边民?”

    林知了很是笃定:“番邦来使!西北边民也是我朝百姓,读的是圣贤书, 不可能那么厚颜无耻。即便他们是边关无赖,也不会理直气壮地曲解‘尝尝’的意思。他们只会嫌味道不好,叫林飞奴再拆一份沙琪玛。或者嫌太少,没尝出味儿就没了。”

    薛理闻言有些疑惑:“那你还敢吓唬他们?”

    “为何不敢?”林知了奇怪,难道朝廷害怕打仗,“御史大夫和礼部尚书认为陛下削减公费开支和增加军费开支是因为国库没钱, 只能拆东墙补西墙。打一打,钱不就有了?”

    薛理心底大为震惊,夫妻五年,他怎么才发现林知了比他好战!

    “你知道一旦打起来意味着什么?”薛理怀疑她不知道。

    “百姓流离失所?今天晌午有人说过。”刚才坦白的时候, 林知了没有细说这一点,“不在我朝境内打不就行了?”

    薛理听出她言外之意,即便民不聊生也是他国的事,与我何干!薛理顿时感到一言难尽,他的林掌柜不止好战,好像还有点阴损。

    薛理不想知道她还有多少损招,“侵扰他国,师出无名,即便赢了,也很难令人心服口服!”

    林知了皱着眉打量她,今日他怎么有点妇人之仁,“出兵的目的是为了土地和物资,又不是——”

    “停!”薛理赶忙打断,不想听到她轻飘飘地说出“都杀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林知了低声说:“不说这些。我就问你,这些年边关没有一点摩擦?”

    薛理突然有点恨自己脑子聪明,瞬间听出她的意思,有摩擦就有理由出兵。

    林知了见他突然沉默不语:“看来摩擦不断!陛下有义务保护好万民啊。”顿了顿,“也不是侵扰他国。好比今天来酒楼的那几位番邦人,虽然不知道那几人属于南边哪个小国,可我记得秦汉时期南边有个交趾郡。

    “前朝还在南边设立安南都护府。南边那块地自古属于我们,我们出兵不叫打,最多叫收复,重设安南都护府!”

    薛理借着清冷的月光打量林知了的神色,发现她不是信口开河,便说出实情,省得她愈发好战,“虽然有可能像你说的,打一打就有钱了,可是前期也要国库出钱准备粮草。然而国库真没钱。我在户部呆过,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林知了:“三天的粮草都买不起?”

    “大军一动怎么可能只需三天粮草?”薛理梦里梦外都没上过战场,没在兵部呆过,可是他也知道打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林知了:“以战养战!”

    熟读史书的薛大人登时无言,只因他立刻猜到,若是从边关调兵,三日粮草都多了,一日便可攻入南边小国境内。

    林知了看到他又不说话:“看来可以以战养战!”

    “你的想法很好,倘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呢?”薛理又问。

    林知了:“不可能。南边土地肥沃——”

    “等等!”薛理纳闷,她足不出户,是不是知道的有点多。薛理不信她刚刚说的这些是听仁和楼的食客说的。仁和楼的食客多是匠人和商户,都不知道南海以南在哪儿,更别说土地是否肥沃,“你怎么知道南边物产丰富?”

    林知了反问:“那边离岭南不远吧?别说你堂堂探花郎不知道岭南有哪些瓜果蔬菜!”

    薛理心说,我知道是因为我饱读诗书,可是你才读几本书啊。进京前你都没有出过丹阳县!

    薛理越想越奇怪。

    林知了:“我们又不是只会烧杀抢掠的胡人。我们可以教他们种地,教他们文字礼仪。他们定会扫榻相迎!”

    见鬼的扫榻相迎!薛理服了,她不止见多识广,且巧舌如簧!

    薛理又看一下林知了,发现她一本正经,心里愈发佩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救民于水火之中!

    林知了:“听说东北有个契丹,这些年和高丽摩擦不断,每次都会伤到我们的同袍?”

    薛理:“——你还想在那边设立个安东都护府?”

    林知了微微摇头。

    薛理松了口气。

    林知了:“那边自战国到秦汉就属于辽东郡。恢复辽东郡便可!”

    薛理呼吸一顿,他可真不了解林掌柜!

    林知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契丹是藩属国吗?”

    薛理:“问这个做什么?”

    “先说是不是!”林知了道。

    薛理:“不是!不过年前也来了。今日下朝后,我听鸿胪寺卿猜测,契丹国内应该出事了。前年来的时候契丹使者神情倨傲。今年恭而有礼。贺岁的礼品也很用心。想来不敢再跟高丽起冲突,边关可以安稳两年。若是我们这个时候动武,不止师出无名,边关百姓也会怨声载道!”

    林知了:“我怎么觉得同陛下增加军费开支有关?此事能推行下去,你功不可没。你小心啊,薛探花。御史大夫和礼部尚书不敢杀你,不等于隐匿在京师的契丹细作不敢。”

    薛理眉头微蹙,“他们把我杀了,陛下也不可能收回成命。”说着话想起梦中这个时候的契丹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现下不可能因为太子活着,契丹就乱了。太子的事影响不到他国内政。所以契丹使者这次懂礼数,真是怕皇帝一气之下挥师北上,重设辽东郡!

    薛理心里愈发复杂——

    林知了一个心里只有钱眼里只有仁和楼的掌柜的,为何比礼部那些人懂得还要多。她都是听谁说的啊。

    林知了被他看得心底发毛,担心言多有失:“我们回去吧。”

    薛理抬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墙根底下。薛理凑近紧闭的坊门,确定门从里面闩上就和林知了回家。

    翌日散朝后,薛理看到太子在他前面,冷不丁想起昨晚同林知了的闲聊,他急走几步到太子身边,否决鸿胪寺卿的猜测,说出他的分析,以防太子被鸿胪寺带歪。

    薛理没提林知了,只因她的一些想法不止是离经叛道,堪称有伤天和!

    太子愣了一瞬,因为没有想到入朝不过一年且不曾在兵部呆过的薛理可以想到武力威吓并非重兵压境。

    太子回过神,哭笑不得:“孤知道!”

    “那微臣——”薛理顿时有些尴尬,“是臣多虑了。”

    太子微微摇头:“不是。”因为皇帝看到番邦使臣就心烦,便把安置番邦来使的事交给太子,太子免不了同礼部诸人来往,“实则不止鸿胪寺卿,协助鸿胪寺接待使臣的礼部左侍郎也认为契丹政权不稳,此次那么懂礼数,是为了以后借兵平乱做准备。”说出这些他都觉得好笑,礼部和鸿胪寺这些人,怎么只能看到他国啊。

    太子:“以前孤听人说,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近日在外面听得多了,孤觉得最初说出这句话的人定是书生。此刻看来,说的是通明这样的书生啊。”

    薛理感到羞愧:“微臣也知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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